1822年的瑞典,其人口总人数约为260万人,丹麦的人口为250万,总人口为510万人口。
非战争时期,瑞典的陆军总人数约为2.6万人。丹麦的陆军总人数为1.5万,合并后的陆军总人数为4.1万。
1822年前后瑞典工业革命的主要影响来源有两个国家,英国和德国。
作为工业革命的发源地,英国在1820年代中期以前长期限制大型机械与技工外流(只允许小型机械买卖)。但商业以利润为导向,技术与设备仍通过走私、移民与商业往来渗入北欧。瑞典在1819年开始从英国引入焦炭炼铁等新技术与新工艺,带动冶铁与机器制造业的起步。
德国(含普鲁士与莱茵地区)影响显着且日益增强。瑞典工业化在1820开始启动,沿用了英法德的先例与制度模板,尤其在采矿—冶金—机械的联动升级上借鉴德式组织与技术路线;现在,随着和德意志同盟,瑞典与其在工业标准、工程人才与资本品供给上的联系更为紧密。
瑞典在1819年开始引进先进炼钢技术和简单蒸汽发动机,利用其煤铁和森林的资源禀赋开始了工业化进程。
德国提供了雷汞技术,以及一万条后装步枪和三百万发子弹,并提供了枪械零件的整套图纸。
条件只有一个,瑞典必须在七月前发动对圣彼得堡的进攻,分担德国的东线压力。
瑞典和丹麦联合王国,进行全面动员,将老兵召集回军队,陆军总人数达到六万陆军。
丹麦陆军除一万装备后装步枪皇家军团,其余五万陆军全部换装了前装线膛枪枪,这是一种改进型前装步枪,子弹类似于米尼弹,射速能达到每分钟两到三发。
当瑞典与丹麦因政治联盟或军事兼并而走到一起时,两国军队中流淌的,是同一种古老的血统,维京人的血统在复苏。
瑞典与丹麦,尽管在近代史上时有竞争,但他们的民族根基都深植于维京时代(公元8-11世纪)。那时,北欧的勇士们驾驶长船,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出发,劫掠英格兰、法兰西,甚至远达地中海和黑海。瑞典的维京人向东航行,沿着伏尔加河深入东欧,与拜占庭帝国贸易;丹麦的维京人则横扫不列颠与法兰西,建立诺曼底公国;挪威的维京人则向西征服冰岛、格陵兰,甚至抵达美洲。
尽管后来三国各自发展,但瑞典人和丹麦人始终共享着维京人的战斗精神、航海传统和对荣誉的执着。
当瑞典与丹麦的军队联合时,他们没有简单地合并编制,而是组建了一支象征性的精锐部队,维京军团。
这支部队并非纯粹的历史复刻,而是融合了两国的军事传统,以维京人的战斗方式为核心,打造一支兼具北欧坚韧与维京勇猛的军队。
维京军团非常有特点,他们保持了北欧式的战斗风格。
他们不依赖笨重的线列战术,而是像维京祖先一样,擅长突袭、冲锋和近战。士兵们手持步枪、短斧,身披皮甲,冲锋时如海浪般迅猛。
同时,维京军团也学习了现代步兵的多层战壕战术,他们古老,狂野,也同时学了现代战术。
由于维京人对海船有着天生的依赖,丹麦和瑞典都是海上强国,维京军团也包含精锐的北欧水兵,他们驾驶战舰,擅长突袭海岸、两栖登陆,甚至能在浅滩和峡湾中灵活作战。
他们保留了维京人的航海传统,士兵们能在恶劣天气下航行,像祖先一样在敌人意想不到的地方登陆。
维京军团的士兵不仅接受军事训练,还遵循北欧的战士荣誉准则。他们以忠诚、勇气和战利品为荣,维京军团的军官往往是经验丰富的老兵,而非纯粹的贵族出身。
他们的军旗上可能绣着乌鸦,那象征奥丁的智慧与战争,或巨狼(象征芬里尔的狂暴),提醒所有人他们继承的是维京诸神的战士血脉。
这支维京军团将成为北欧最精锐的部队之一。他们不仅继承了维京人的战斗精神,还融合了19世纪的军事技术,火枪、火炮,战列舰与近代战术,但他们的灵魂,依然是那个驾驶长船、高喊战吼的维京时代。
“我们是维京人的后裔,我们的战斧依旧锋利!” ,维京军团的战吼,回荡在北欧的森林与海岸线上。
瑞典及丹麦联合王国的海军,也不容小觑。
瑞典海军战列舰有五艘,丹麦战列舰数量有限只有三艘,74炮以上的战列舰共八艘。
重炮岸防舰是核心,瑞典有13艘 ,丹麦共8艘,适应波罗的海的防御需求。
巡洋舰、护卫舰等辅助舰艇约40艘。
1822年的欧洲,战云密布。
俄罗斯共和国正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三线战争:
东线,越过乌拉尔山脉以东,五万俄军与新兴的中华国在贝加尔湖的北岸激战,争夺整个西伯利亚的控制权。
南线,黑海沿岸,十万俄军与奥斯曼帝国在高加索山脉鏖战,争夺黑海和里海门户。
西线,德国东部,二十万俄军和十万德军深陷战壕战,陷入血腥的堑壕对峙。
而在这一刻,瑞典及丹麦联合王国,这个北欧强国,作为德国的坚定盟友,终于决定出手。
瑞典国王卡尔十四世·约翰,决定偷袭圣彼得堡,直捣黄龙!
1822年6月,斯德哥尔摩与哥本哈根的港口空前繁忙。
瑞典-丹麦联合舰队,这支由风帆战舰、蒸汽辅助舰和新型岸防铁甲舰组成的庞大舰队,正在集结:
八艘风帆战列舰,三十艘巡洋舰,十艘重炮安防舰,五十艘大型运输舰。
陆军方面:
六万维京军团,他们由瑞典和丹麦精锐步兵组成。
1万精锐步枪手,装备后装线膛枪,射程远、射速快,每分钟可发射六枚子弹。
5万主力步兵,全部装备前装线膛枪和米尼弹,火力远超俄军滑膛枪。
5000骑兵,负责轻装侦察与侧翼突击。
1000工兵,负责攻城爆破。
瑞典元帅卡尔·古斯塔夫·阿姆菲尔特(陆军总指挥)在出征前对将士们训话:
“俄国人以为他们的首都固若金汤?可他们忘了,一百年前,他们的祖先也曾被我们的祖先焚毁过莫斯科!这一次,我们要让圣彼得堡再次品尝恐惧的滋味!”
1822年7月1日,黎明前的波罗的海笼罩在薄雾中。
联合舰队悄然驶向芬兰湾北岸的科特林岛(喀琅施塔得要塞外围),这里是圣彼得堡的海上门户。
俄国的喀琅施塔得要塞,号称“北方直布罗陀”,驻守着一万守军,但他们的海岸炮台大多面向南方,对北方来袭的舰队防御薄弱。
此时的俄国海军,已经在上一次被瑞典海军胖揍,只能龟缩在海港里不敢出来。
战斗爆发!
所有瑞典和丹麦的军舰的大口径舰炮,在2000米外开火,进行模糊覆盖炮击,巨炮轰碎了俄军炮台的防御工事。
俄军的沿海炮台还击,但射程不足,炮弹纷纷落入海中。
“登陆!” 阿姆菲尔特元帅挥舞军刀。
身穿皮甲的维京军团,组成五个散兵突击阵,用巨大的炸药包轰倒两段要塞的城墙,如同蚁群般涌入。。。
7月5日凌晨,联合舰队抵达圣彼得堡郊外的乌沙科夫湾。
俄国的彼得堡守备军(仅两万老弱残兵)试图阻击,但面对装备米尼弹的线膛枪部队,庞大的俄国二线部队还没有全部换装,他们的老式滑膛枪根本打不到维京军团,就已经被击溃。
工兵部队迅速搭建浮桥,主力步兵在后装线膛枪的掩护下冲上海滩。
俄军试图反击,但线膛枪的火力碾压——维京军团的1万精锐步枪手以每分钟八发的射速收割俄军,而后方防守的俄军二线部队,他们依然装备滑膛枪,每分钟仅能发射1-2发,且精度极差。
丹麦骑兵迂回包抄,俄军防线在半小时内崩溃。
“维京军团!前进!” 丹麦将军霍尔斯特率领骑兵冲锋,俄军的溃兵如同潮水般退向圣彼得堡。
7月8日,联合舰队与维京军团抵达圣彼得堡城下。
俄国的第一执政,伊万紧急调集城内卫戍部队防守,但他们的武器落后,士气崩溃。
瑞典的战列舰巨炮轰击冬宫,丹麦最新的火箭炮,点燃了彼得保罗要塞。
维京军团的1万后装线膛枪手在200米外精准射击,俄军近卫军成片倒下。
紧接着,5万主力步兵推进,俄军的防线在猛烈火力下迅速瓦解。
7月9日黄昏,冬宫陷落。
伊万和一群政府高官,在混乱中乘马车逃往莫斯科,而圣彼得堡宣布投降。
瑞典-丹麦联军仅伤亡八千人,却攻陷了俄罗斯帝国的首都。
六万维京军团驻守圣彼得堡,控制涅瓦河与波罗的海航线。
联合舰队封锁喀琅施塔得,防止俄军反扑。
德国皇帝,在得知消息后大笑:
“好!瑞典人帮我们拔掉了俄国的獠牙!”
中华国西伯利亚军团也趁机推进,俄国的东线彻底崩溃。
1822年8月,俄罗斯共和国与德国签订停战协议,俄国被迫割让波罗的海诸省。
而瑞典及丹麦联合王国,因这一战成为北欧霸主,维京人的旗帜,再次飘扬在圣彼得堡的上空。
1822年7月,圣彼得堡的陷落并非终点,而是一场更大战略的开端。
在瑞典国王卡尔十四世的授意下,联军进入城市后并未纵兵劫掠,反而严令军纪,尊重信仰,保护东正教教堂、学校与平民住宅。丹麦总督霍尔姆斯在市政厅发布公告:凡不抵抗者,财产与信仰皆受保障;凡协助联军者,可获免税三年之权。
瑞典牧师团走上街头,用俄语宣讲“北方同盟将带来秩序与贸易的春天”,并开放粮仓赈济贫民。冬宫被设为临时行政中心,但皇室艺术品未被运走,反而由学者登记造册,宣称“此乃人类共同遗产”。
与此同时,六万维京军团兵分三路,如利刃般刺向俄国内陆。
北路沿拉多加湖西岸推进,直取诺夫哥罗德,切断通往莫斯科的北方驿道;
中路沿十月铁路,原圣彼得堡到莫斯科驿道疾进,在楚多沃建立补给站,并构筑环形防线;
南路渡沃尔霍夫河,攻占丘多沃与博罗维奇,前锋已抵洛瓦季河畔。
每占领一地,联军即设立“临时自治委员会”,由当地贵族与商人组成,宣布脱离沙皇统治,接受北欧同盟保护。
这一系列行动的核心,是制造一个纵深达四百公里的战略缓冲带。
瑞典总参谋部深知,俄国广袤的腹地足以承受一次首都失守的打击,唯有在莫斯科以北建立稳固防线,才能迫使伊万政权接受现实。
为此,联军在诺夫哥罗德以南的瓦尔代高地修筑要塞群,部署重炮与沿途驿站,并征用数千农夫加速道路改造,以便后装枪部队快速机动。
更深远的意图在于分裂俄国。
芬兰、爱沙尼亚与立陶宛已被纳入北欧体系,如今再将西北俄罗斯各地划为“非军事化自治领”,便可彻底斩断彼得大帝以来的帝国脊梁。英国驻斯德哥尔摩大使密报伦敦:“瑞典人不要俄国的血,他们要的是俄国人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怀柔与铁蹄并行,圣彼得堡的钟声仍在回荡,而战火已向东方蔓延。波罗的海的北方之王,正以秩序之名,重塑东欧的边界。
瑞典要做什么?瑞典非常清楚,一口气不可能吃掉俄罗斯!
既然一口吃不掉,那就必须让俄罗斯虚弱下去。
如何削弱俄罗斯,那就是让整个俄罗的西部地区,全面自治化!
说的再直白一点,将俄罗斯拆分掉。瑞典人把俄罗斯的东部,全部拆分为十几个小的王国,培植起反对俄罗斯统治的小地方政权。
卡尔十四世在瑞典和丹麦贵族会议上,是这么说的:“这么做有两个好处:首先,分裂俄国的整个西部,就等于拿走了俄国六成的人口,而且帝国一旦分裂,要想再次统一,将难上加难。”
他喝了一口水,放下玻璃水杯,继续说道:“其次,这些分裂出来的小国,都需要和我们签订军事和政治同盟,从而制造出一个巨大规模和人口基数的广阔市场。他们都很弱小,国力完全不足以对抗俄罗斯的报复,所以必将严重依赖我们的军事。”
这本身就是阳谋,赤裸裸的分裂和对抗。
丹麦甚至在行成功后的第一时间,就派出特使通知德国,奥斯曼和中华国的外交人员。
作为小国,要想从俄罗斯身上吃到一块肥肉,那就必须共享。
瑞典这么干的意思很明确,“诸位,你们也该动一动了,我吃掉了圣彼得堡地区,你们能吃到什么,靠你们的本事!”
而最早得到消息的德国东线部队,此时也接到德国皇帝八百里加急的命令,“贴上去,俄国人每退一步,我们就进一步,死死贴住东线俄军,让他们无法快速返回圣彼得堡和干涉东欧各个独立的小国。记住,贴死他们,而不是盲目的主动出击!在行动过程中,创造切分俄军的条件!将军们,俄国人一定会回撤,现在我要求你们,以优雅的方式切牛排,一小口,一小口的,吃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