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任盈盈放下,往向问天怀里一推,沉声道:“看好她”】
【随即抽出长剑,剑尖斜指地面,目光紧锁东方不败,语气平静却带着决绝】
【“出手吧,我若侥幸赢了,便让我带人离开;若是输了,任你处置”】
【你心里其实没底,东方不败本就有些诡异难测,但事到如今,只能拼死一试】
【东方不败嗤笑一声,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嘲弄:“好啊,我便成全你”】
【闻言,你足尖一点,身形如离弦之箭般掠出,直奔崖边的开阔地】
【东方不败并未阻拦,白衣飘飘,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像戏耍老鼠的白猫】
【向问天抱着昏迷的任盈盈,也快步跟了上来,脸色紧张得发白】
【站在崖边,山风卷着碎石打在你脸上生疼,下面是深不见底的云雾】
【你回头看了眼地势,对东方不败道:“就这里吧”】
【她没说话,只是那双盈盈秋水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
【下一秒,身影已如鬼魅般欺近,指尖中不知何时多了枚绣花针,针尖泛着幽光,直刺你心口】
【你心头一凛,脚下催动内力,险之又险地避开】
【同时长剑嗡鸣着递出,独孤九剑的精义运转到极致,剑影重重,虚实难辨,封死了她所有可能的退路】
【可东方不败只是站在原地,嘴角噙着抹淡淡的笑,仿佛你的剑招在她眼中不过是孩童玩闹】
【就在剑锋即将及体的刹那,她纤手微抬,两根手指如铁钳般精准地夹住了你的剑刃,任你如何发力,长剑竟纹丝不动】
【紧接着,另一根绣花针悄无声息地抵在了你的颈侧,寒意刺骨】
【“可恶……”,你心中暗骂,还是差了一筹】
【东方不败看着你,眼中笑意更深】
【“说说吧,为何非要带她走?是想杀了她,还是另有所图?”】
【事到如今,隐瞒也无意义】
【随即,你坦然道:“我要拿她去跟任我行换吸星大法!”】
【她秀眉微蹙,显然没想到任我行竟已脱困,但转瞬便明白了过来,目光在你脸上转了一圈,像是明悟了什么】
【忽然,她收回了绣花针,也松开了你的剑,转头看向远处的向问天和任盈盈,语气淡淡地说】
【“罢了,我今天心情不错,你们走吧”】
【你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如此轻易放手,但此刻容不得多想,立刻朝向问天喊道:“走!”】
【向问天也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抱着任盈盈快步跟上】
【三人一路疾行,不敢有丝毫停留,直到一个多时辰后,才终于下了黑木崖,回到了之前那个小山村】
【你借口要与任我行单独交接,从向问天手里接过任盈盈,让他在村外等候】
【很快,你便在那间农舍里见到了任我行】
【“任教主!”向问天却随后赶到,显然不放心你,见了任我行,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连忙行礼】
【任我行只是微微点头,目光却死死盯着你怀里的任盈盈,眼中满是急切】
【“糟老头,人带来了”】
【你将任盈盈往地上一放,长剑归鞘,“功法呢?”】
【任我行的目光在女儿身上扫了一圈,见她胸口尚有起伏,才稍稍松了口气,却仍冷着脸】
【“人还没到我手里,我怎知你会不会耍花招?”】
【“你这是讨价还价?”】
【你笑了,弯腰抓起任盈盈的头发,将她半拖起来,同时抽出剑,锋刃轻轻贴在她颈间】
【“老东西,再啰嗦一句,我现在就割了她的脑袋”】
【冰冷的剑锋划破皮肤,一丝鲜血渗了出来】
【“不要!”】
【任我行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卷白纸扔了过来】
【“给你!快放了盈盈!”】
【你用脚尖勾过羊皮纸,展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楷,正是吸星大法的口诀心法,还有运功路线图】
【快速扫了一遍,记在心里,随即你运转刚学到的法门,伸手按在任盈盈的后心,尝试着吸纳她的内力】
【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掌心涌入,在体内流转时虽有些滞涩,却并未出现排斥之感,显然功法是真的】
【“很好”】
【你邪魅一笑,手一松,将任盈盈像丢垃圾似的扔了过去】
【任我行连忙扑上前去接,就在他忧心至极的刹那,你动了】
【长剑如一道闪电,直劈而下!】
【“小心!”】
【向问天惊怒交加,拔剑欲拦,却已来不及】
【剑光闪过,血花四溅】
【等你收剑后退,任盈盈已被斩成了五六块,鲜血染红了农舍前的地面】
【“盈盈!”】
【任我行抱着女儿的残躯,目眦欲裂,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周身气劲暴涨】
【农舍的门窗瞬间被震得粉碎,附近的湖水都被这股狂怒的力量搅得翻起滔天巨浪】
【“我要你死!”】
【他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魔头,双目赤红,朝着你猛扑过来,向问天也怒吼着拔剑跟上】
【就在这时,一道白衣身影悄然出现在任我行身后,清冷的女声响起,带着几分戏谑】
【“任教主,多年不见,还是这么暴躁啊”】
【任我行的动作猛地一僵,缓缓转过头去】
【随即,任我行双目赤红,血丝像蛛网般爬满眼白,手里还攥着女儿的半截衣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死死盯着东方不败,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东方恶贼!你篡我教主之位,害我妻亡女散,今日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向问天眉头拧成个疙瘩,他瞧着任我行周身翻涌的气劲,知道教主这是强提内劲,怕是旧伤要发作】
【但是没有放弃,向问天仍然敌视着东方不败,随时准备出手偷袭】
【而任我行则是沉喝一声,握拳便朝东方不败打去,拳风带着破风之声】
【东方不败身形一晃,白衣在风中划出道残影,轻笑一声】
【“任教主这火气,倒是比当年更盛了”】
【说话间,已与任我行对了一掌】
【“嘭!”】
【拳掌相交,气浪如涟漪般荡开,任我行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三步,嘴角溢出鲜血】
【东方不败却稳稳站在原地,裙摆都没怎么晃动,显然占了上风】
【你瞅准时机,长剑嗡鸣着刺向向问天后心,口中道】
【“二打一,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向问天惊觉背后寒意,急忙回掌格挡,“嗤”的一声,剑掌相交,他手臂发麻,踉跄着后退,掌心已被剑锋划开道血口】
【“你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