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但是于途这么说，一定程度上也确实没问题。”顾清欢想了半大天，终于挤出来了一句话。
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海报＝随处可见
对，没问题，就是这样。
翟亮脑子也宕机了，“ber，你确定你俩脑回路是正常的？”
“呃，大概吧。”顾清欢含糊的说道，“哎呀，还打不打了，不打我就下了。”
“打打打。”
不知道是顾清欢一直在纠结这个随处可见，还是这次遇到的都是大神，连着跪了好几局。
结束了游戏之前战绩截图，打开朋友圈配上截图发了一句“今天的脑子和手好像不是很熟悉”。
放下手机，顾清欢去喝水，等到喝完水回到卧室里，收获了一个来自司砚辞新鲜出炉的赞。
顾清欢也没在意，给手机充电就睡觉了。
至于另一头的司砚辞从看到顾清欢的游戏截图之后，就开始下载游戏了，还让自家助理去给他整理游戏攻略，说什么都得更有共同语言。
司砚辞坐在书房里，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王者》新手攻略，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什么“红蓝buff刷新时间”“兵线运营技巧”，这些术语跟天书没什么两样。
因为顾清欢晒出来的战绩里有两句大乔，于是司砚辞按照攻略教程，先在训练营里摆弄了十分钟大乔。
看着英雄在屏幕里慢悠悠走路，偶尔放个技能还会把自己传送回泉水，司砚辞面无表情地给助理发消息：“为什么她的技能会把我送走？”
助理秒回：“老板，大乔的二技能是送队友回家补血，有没有可能，您按错键了……”
司砚辞沉默了好久，然后放下手机，决定今晚上先不为难自己了，明天继续。
之后的几天，顾清欢和司砚辞基本上就是手机聊天。
因为司砚辞的资金到位，顾清欢一天到晚都泡在实验室里，都快把实验室当家了。
“司总，这边请，这就是清欢她们项目的实验室了。”柳所长亲自带着司砚辞往顾清欢组的实验室走。
这是超级大金主，而且人家只是想在不打扰的情况参观一下，必须可以。
司砚辞站在实验室门外，看着顾清欢完全沉浸在实验里，于是对着柳所长说道：“柳所，我就在门外看看，我知道您有事，您就去忙吧。”
“行，我手里确实有些事情还要处理，这样，我让小陈在这里，司总有事告诉小陈就行。”柳所长把自己的助手小陈留下。
司砚辞点点头，然后继续专心看着实验室里的顾清欢。
顾清欢的手稳得像定海神针，淡黄色的试剂沿着管壁缓缓流下，在管底聚成一小汪透亮的液体。
她完全没注意到门外的目光，直到试管架上的恒温计时器发出轻响，才抬手揉了揉发酸的后颈，转身让林茉去取培养箱里的样本。
这一转身，视线恰好撞上司砚辞的眼睛。
顾清欢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抬手比了个“稍等”的手势，将手里的最后几个步骤做完，才取下手套走出门。
“司砚辞，你怎么来了？”她声音里还带着点实验成功后的雀跃，头发丝上沾了点不易察觉的白色粉末，应该是做实验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司砚辞的目光落在她沾了粉末的发梢上，喉结轻轻动了动，才开口：“今天有时间，所以过来看看，没打扰你吧？”
他刻意把“看看”两个字说得轻，像是在掩饰什么。
其实从刚才站在这里开始，他的注意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他很少看她做实验的样子，但是不可否认，专注在实验里的顾清欢真的十分迷人。
“不打扰，刚好实验告一段落。”顾清欢笑了笑，也发现了自己发梢沾上的粉末，伸手拍了拍，却没注意把那点白色拍到了脸颊上。
司砚辞看着那抹白色在她粉白色的脸颊上格外显眼，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又在快要碰到她脸颊时停住，转而指了指自己的脸：“这里沾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