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击杀海境高手，奖励灵魂x100】
伴随脑中系统的声音，李毅飞面具碎裂，露出了他原本那张清秀的脸庞。
只是此刻显得异常苍白，带着透支后的疲惫。
“小飞，你没事吧。”温祈墨小跑几步上前扶住了将要倒下去的李毅飞。
李毅飞顺势将手臂重重搭在温祈墨的肩膀上，借力稳住身体，声音带着明显的虚弱和沙哑：“没事没事……就是有点……虚脱了。”
同时心中暗道，打开系统面板。
【姓名：李毅飞】
【种族：人\/难陀蛇妖】
【神格：无】
【禁墟：蛇种；第二人格（封印7天）】
【境界：川】
【已拥有海克斯加成：安慰剂，战争财宝3，第二人格】
【灵魂：120】
【精神污染程度：10%】
【能力：刀法（精通）；枪法（精通）】
【背包（500平随身空间）：迷魂花的花露；蛇瞳（蕴含神墟【幽瞳诡影】；心核（蕴含禁墟序列214【肌肉重组】；蛇女的尸体；三具池境的尸体】
【已创造蛇种：河湾蛇妖（池境巅峰）；鬼面蛇妖（半步川境）】
【评价：初出茅庐】
……
灵魂一下子多了一截。
项目上还多了一个精神污染。
也对，当初拿到面具的时候上面就写着使用会造成精神污染，就是不知道这个污染会不会自动消散。
李毅飞还在思索，另一边的陈牧野也是喘了一口气，虽说如此，但眼神中的凝重并未完全褪去。
他快步走来，目光锐利地扫过李毅飞苍白的脸，又落在韩少云那具生机断绝的尸体上。
司小南也小跑着靠近，小手紧张地攥着衣角，大眼睛里充满了担忧，刚才那股混乱冰冷的气息让她心有余悸。
“李毅飞，刚才……”陈牧野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身为队长，他需要弄清楚刚才那诡异而强大的力量来源。
李毅飞没有立刻回答陈牧野，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河湾蛇妖。
他抬起微微颤抖的手，对着蛇妖的方向，意念微动。
【回来！】
河湾蛇妖身后空间异动，那深蓝身躯微微一震，湛蓝色的蛇瞳扫了一眼陈牧野几人，随后朝着身后的空间波动走了进去。
几息之间，它庞大的身影便彻底消失不见，只留下被它肆虐过的雪地和几处深坑。
“呼……”李毅飞见蛇妖回了系统也是喘了一口气。
河湾蛇妖体内有着它的蛇种，操控它需要消耗自己的精神力，如今周围又是自己人，也没必要继续放在外面白耗精力了。
这时，陈牧野才将目光重新锁定在李毅飞脸上，又一次问出了那个困惑的问题：“那面具……”
温祈墨和司小南也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李毅飞。
李毅飞成为守夜人才刚刚半年，现在不仅突破到了川境，还能靠着这种神奇的能力，一刀斩了老牌的海境强者韩少云。
这种秘密怎么能让人不好奇？
“这个嘛…”
李毅飞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组织着语言。
编点啥好能，禁物？还是..
“其实我觉醒了两个禁墟。”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间震惊。
“两个禁墟？”
温祈墨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更圆了。
“这怎么可能，我之前从没有听说过有觉醒两个禁墟的人啊！”
司小南也在萌萌点头。
“不对，有。”陈牧野沉吟了一会：“七夜不就是，他是双神代理人，这是不是也说明了双禁墟的可能性？”
“对。”
李毅飞肯定地点点头：“我的第一个能力是召唤蛇妖，第二个能力就是那个面具。”
“那只蛇妖很强，虽然只有池境巅峰的波动，但却有川境的战力。”陈牧野点了点头道。
“还有刚才那个面具，虚影和镰刀……简直像换了个人！”温祈墨继续附和道。
提到面具，李毅飞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已经消失面具的位置，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冰冷狰狞的触感。
“那个……”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是第二个禁墟的能力。我……我把它叫做【第二人格】。”
“第二人格？”
陈牧野眉头紧锁，咀嚼着这个词，这解释听起来有些玄乎，但结合刚才李毅飞气质剧变，甚至声音都重叠的现象，又似乎无比贴切。
那面具戴上后，确实像是释放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嗯，”
李毅飞的声音低沉了一些。
系统赋予他的能力自然是很强。
面具的另一端联系着一位十分强大的英雄。
当他戴上面具时，虚影会接管我的身体，赋予他很强力量。
这股力量足以让川境的他直接突破到海境巅峰，看起来比鬼神引还好用。
还有那把镰刀，居然能一刀切开大风灾。
也是一件神器。
当然代价也很大，就是精神污染，现在就是不知道精神污染能不能自己消除，要是不能，那就麻烦了。
“你咋样了。”沈竹青刚从阳台跑下来。
“拽哥，这次多谢你了。”李毅飞笑道：“答应你的东西回去就给你。”
“不用谢，其实没有你也可以破开那个暴风。”沈竹青说到这里，脑海里全是李毅飞戴着面具，拿着镰刀一刀砍开暴风的画面。
陈牧野想了一会，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李毅飞的肩膀。
“明白了，这次你做得很好。”
“多亏你我们才能找到并击杀了韩少云，我会向守夜人给你申请一枚勋章的。”
“现在你需要休息，你先和小南回去。”
“七夜那边，就交给我和温祈墨吧。”
李毅飞笑着摇了摇头，因为耳边已经传来了系统的喜报。
【叮，击杀川境高手，奖励灵魂x30】
“不用了，那边已经结束了，我们直接回家吧。”
一处烟花在天空闪过。
“回家过年。”
……
另一边，蝎一一脸震惊地看着从身后贯穿他胸口的匕首。
“这…”
“什么时候…”
鲜血不断从蝎一的口中流出，随着匕首的拔出，他的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林七夜和红缨也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出刀的人。
那是一个戴着鬼面的黑袍人，黑袍下伸出一条青绿色的蛇脑袋，它手里拿着一把尖锐的匕首，刀尖滴着血。
“你是什么人？”红缨握紧了手中长枪，质问道，她能从蛇妖身上感受到一股厌恶的感觉。
就像年轻的妇女看到爬在身上的虫子一样。
不对，相比厌恶，这种感觉似乎更贴近恐怖。
黑袍人全身上下散发着的令人恐惧的气息。
就在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行林七夜的腰间响起。
是电话。
林七夜看了一眼上面的联系人，是姑妈。
他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鬼面蛇妖，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是感觉蛇妖不会出手还是怕姑妈担心。
他接起了电话。
“七夜，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姑妈。”
……
鬼面蛇妖看了一眼林七夜，便朝着街道的另外一边走去。
渐渐的，它的身影消失在了这雪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