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沉思到最后刘忠并没有一口答应,但却让南越在边境住了下来,也是在看到刘忠送来的甲胄时他才明白这个人的意思。
南越没有丝毫犹豫换上甲胄从一个小队长做起,很快军营的人就都知道他是刘将军的族人,名为刘贵,这次是带着未婚妻来投奔刘将军的。
刘忠这些年在战场上打的家里男丁基本都死绝了,这又送来一个后辈,就算是往日看不惯刘忠的人见着南越最多也就是调侃几句。
南越在军队一路凭着军功不断晋升,之前皇帝还曾下旨要南越进京接受封赏,但都被刘忠给挡回去了。
现在的外甥是他最后的放手一搏,也是刘家这么多年奋战结出来的果实,京城风云诡谲回去若是遇到个横的路上截杀或是毒酒一杯,那所有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
南越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拉拢自己身边一切用得上的资源,文也好,武也好,小偷也好,木匠也好,只要忠心谁都是人才。
五年后南越终于蓄力充足,他带着半数人马一路攻向京城,刘忠带着剩下的人在边关守着防御外敌。
南越对于攻下京城的心并不急切,他从打下第一个城池开始,先是在那里将民生教育的大方针定好,然后选好守城的将军后才开始下一个。
就这样一个一个的走,等终于到了京城已经是两年后,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好像真成叛贼了。
他有点犹豫,现在还需要跟皇帝认父子吗?
在京城外驻扎了三天,他一封书信传进国都,皇帝看完书信半信半疑,只是现在知情人早就死的死跑的跑。
皇帝沉着脸最后提出要见一面这个所谓的儿子,毕竟若真的国都沦陷但对面还用大唐为名号,那李唐宗室总是还有机会的。
直到见面前皇帝都这样想,只是真的见了面他却有些踌躇,“你既知晓自己的身世为何不来找朕?”
“父皇说笑了,这京城水太深,您过的尚且如履薄冰,儿臣回去又能落得什么好?之前是被拐,这次说不定就是身死了。”
“...”皇帝看着南越,最后他下令开城门迎大军进京,当天将南越立为太子,第二天直接退位,满朝文武恭迎新皇登基。
皇帝能这么迅速的接受就是因为知道刘忠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帮一个陌生人,再看看这跟他如此相似的外貌,最后在宗室的见证下滴血验亲之后就放手了。
而大臣则是没得选,你同意的话就还能当官,你不同意的话...额,马上就有将士将你拉走。
南越开始向周边的城池发动攻击,他要的不是军阀林立的大唐,他要一个独独属于他的大唐,对于打下来的地方就推行国策。
所有地方都开始免费教育,进学堂的孩子管吃管住,但是家家户户都要服兵役,上到权贵之家下到商户人家只要是人就要服兵役。
当然,奴隶不用,但奴隶十八岁前若是想参军,军队会帮其赎身,但进入军队之后十年内不得晋升。
国策施行的很快,百姓虽然骂骂咧咧的去参军,但真进了军队也没再生出什么幺蛾子。
南越只一味的在皇宫中处理政事,又过了一年,大唐的地图越来越完善,颇有些重回巅峰的意思,这个时候周边那些小国又跑回来认爹了。
只是南越这个时候才惊觉,西凉好像没了。
他赶紧翻看地图,发现确实西凉这个标识已经换成己方的颜色之后赶紧派人去找代战,虽然不可能让他们复国,但帮她总是能帮上的..吧。
这日南越设宴款待使臣,薛琪身为皇后在旁从容的照顾下方的女眷,只是南越打眼一扫就看见魏虎带着夫人过来赴宴,他这个时候才发现另一个问题。
王允和王宝钏呢?一忙就将这些人彻底忘了,他让人去查了后才知道,那日他没去救王宝钏结果魏虎赶到的时候王宝钏已经溺亡。
事后王允觉得是有人刻意报复他发了狠的一直查,结果查到二女儿头上,当场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再起来就中风了。
而王夫人则是天天哀叹小女儿咒骂二女儿,王允病后又骂王允,不到两个月就离世了,王允听闻噩耗之后也跟着去了。
剩下的金钏和苏龙不管是人情往来还是算计都比不过魏虎和银川,在争夺王允政治遗产的事后很快就落了下风,最后被赶出京城。
南越眨了眨眼睛,突然就懂了为什么很多人说不要轻易介入他人因果,或者说王宝钏本就该死,她死了王家家破人亡。
薛平贵救了她,所以薛平贵家破人亡?从养父一家再到生父一家?
南越赶紧晃了晃头将这些没营养的东西从脑子中驱赶,不能这样想一个人,差点陷入执念了。
十年后南越将皇位传给嫡长子之后带着薛琪在大唐境内到处游历,每到一个地方他就开始做记录,在当地隐居半年之后就将正好好的新政策交给当地官员进行改革。
每到一处都是如此,薛琪和身边的嬷嬷则是每到一处就去当地的学堂中当老师,她们将自己所有的见识和愿望都讲给当地的孩子们,只希望这些能帮助他们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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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战
大唐内忧外患的时候西凉停了进贡,整整六年大唐那边都没人过来兴师问罪,我们以为终于准备充足的时候结果突然被一支军队给打蒙了。
后面才知道那是一支叛军,也是现在的大唐,我想重整旧部的时候母亲却放弃了,刚开始我不懂,只是当回头的那一刻看见只剩老弱病残的子民时,我顿时溃不成军只想逃。
后面我遵从父母的意愿与邻村村长家的孩子成婚了,要是在之前我们一个是王子一个是公主,但现在我们只是一个大国中两个很弱小的村子。
为了生存我们需要结盟,不然每年不管是分种子还是建学校或是集市摊位都轮不到我们,成婚后我来不及伤感自己的婚事成了利益交换的渠道。
我和丈夫每天除了处理两个村子中的纠纷,还要经常去外面看看最近的风向,什么东西赚钱,哪里又有战争,国家要干什么,哪里又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