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昨个还说顾侯娘子德才兼备,今个就来...”
“你给顾廷烨面子我不就得给他娘子面子?别什么都往我头上放,我让你离顾廷烨远点你做了吗?现在好啊,亲封的县主成了他们酒后谈资。”
“赵宗全,我沈家就剩这点子血脉了,当初珍珠玉珠她娘那是....”皇后说着突然眼睛一酸坐在旁边就哭,“那三个孩子就是我亲子,如今断不能让外人轻贱了去。”
“...”赵宗全一脸无奈,这么多年苦日子都过来了,皇后要是闹还好,结果这一来就在这哭,你让他说什么?
“那夫妻俩确实不着调,你安心,朕记得邹氏的好,如今从兴还在外领兵,断没有让外人欺负她们姐妹俩的道理。”
皇后被扶着离开,这次就连太后都难得沉默,主要之前觉得顾廷烨是个混球,每每将她气的想杀人,但现在看见这人自己飘了,她就等着看狗咬狗。
当天皇帝和桓王商议后就勒令顾廷烨夫妇自己解决这件事,口谕是说解决不好就不用上朝了。
但南越一听这消息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所以是只要那夫妇俩来道歉就行?那道歉之后他们要是不接受是不是就是他们不识好歹了?
南越这个头啊,瞬间有点晕晕的,他就想当个浪荡子二世祖都不行吗?合着自古以来你要是没点价值不管身份多尊贵都没用。
呵呵,呵呵,南越没有丝毫犹豫洋洋洒洒写了五页纸,全是骂沈从兴没本事的,可不就是当爹的没本事这整个汴京的勋贵才轻慢他们兄妹三个吗?
而且南越在信里还责问他是不是宠妾灭妻,有了小妾(顾廷烨)就不管儿女了?
这书信就算被人拦下也无妨,然后转头南越就去找那些被传为才女的夫人小姐,既然这么看不惯才女,那就看看你们自己和才女的区别。
顾廷烨夫妇还在府里准备赔礼呢,结果秦家顾家的姻亲直接打上门来,“自古缺什么补什么,你不会你就去学啊,人家辛辛苦苦积攒出来的东西到你嘴里轻飘飘的两句话就给否定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读两本女则女戒就当自己是女子中第一人了?这自古才女都是流芳百世的,你也配在这说道?”
“班大家自幼成名汲汲半生写出的女则女戒就是让你这等沽名钓誉之人给败坏的,班大家就不是才女了?”
“自古女子以德为美,可德字之前还有才气,这才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连两本书都没读明白就在这贬低才女了?”
“盛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怎么出了你这等子贱人。”
“叔母这话就严重了,明兰不过是...”顾廷烨刚开始见到这一屋子女眷也是惊讶,这远的近的连平宁郡主都过来了,只是听到贱人两个字实在是没办法沉默。
可惜,这些人今个上门本也是气急,所以没等顾廷烨说完就被打断,“我还没说你呢,当了侯爷好威风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
“不过是靠着皇帝宠幸摇身一变成了顾侯,今个转身出去就说人家县主如何,哈,好大的威风,你如此评价县主与旁人女眷,呵,你可知我们要受多少非议?”
“你不知,你也不在乎,贱人,一家子贱人,我儿女皆优秀怎么就跟这个顾家是亲戚?啊,老天,为什么,我造了什么孽啊...”
那人说着就趴在身边人身上哭,其实都是因为顾廷烨和盛明兰的话传出去后一些人家听笑话,一些人家则是开始跟顾家断亲。
先不说这沈家是皇后母家这一层,再加上顾廷烨这个人的品行实在太恶劣了,另一点就是因为这夫妻俩的恶意中伤太明显了。
盛家那个出嫁的庶女有没有才大家无从而知,但是那俩县主大家是知道的,人家亲哥哥请了那么多大家才养出来的才气,你张口闭口就说是妾室做派。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妾会呢,结果这一查,好家伙,原来是你不会呀。
而且盛家传出去说盛明兰会管家,可就这次一查才发现,你所谓的管家好就是先放纵女使婆子搞内斗,然后跟割韭菜一样一茬一茬的割冒头的人?
从盛明兰进府到现在不知道发卖了多少人,这不间断的发卖,也是人才。
京城大户人家为了一个好名声甚至有时候会专门留一些空子让底下人贪,贪了之后往外传出的却都是主人家仁善的好名声,但顾家如此可想而知。
顾廷烨已经发觉事情不对了,可那又如何?这一次还有小秦氏的女儿也是以才女出名,当然,她的姐姐也是,哦,还有她死去的爹也是喜好那些高洁之物。
原本好好的爱好到这两口子这全成了糟污,弄得家里女眷被群嘲,群嘲之后就是儿女皆被退婚。
毕竟要嫁进来的女子怕自己因有点才气被作践,你都能光明正大说出来的谁知道内里嫌弃成什么了,要娶妻的男子一想都是官宦人家,娶过来个半点笔墨不通的,这不就是个管家婆子吗?
你家又给不起好点的嫁妆,娶谁不是娶呢?这一下子就全断了,你要说就没人去图一下顾家的权势吗?
呵,笑话,这顾侯跟顾家闹成什么了,亲姑姑都不上门,还指望那些旁支能沾光?
就这样整整闹了一天,最后顾廷烨实在是不耐烦了,将人都给赶了出去。
等他带着东西前往威北侯府的时候南越已经带着两个妹妹离京了,别问,他要给妹妹最好的生活,他两个妹妹值得,都是不错的姑娘,留在京城经此一遭总会有闲言碎语影响人心情。
顾廷烨回到顾家时已经猜到这是有人离间他和国舅府,换句话说就是离间他和桓王和皇帝的关系,最后只能叹口气先去桓王府。
而同样在喝酒的盛长柏就惨了,别人顾忌顾廷烨却没人顾忌他,于是就有大批人借着他去攻击海氏,直言海氏善妒且不通诗书,不然盛长柏的怨念怎么会如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