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中的外滩空无一人。徐砚深站在堤岸上,手中紧握着那份dNA报告——确凿证实陈景澜与他有着相同的徐家血脉。
“弟弟?”他冷笑将报告撕碎,“一个屠戮同胞的刽子手,也配称徐家人?”
沈知意拾起碎片:“或许这正是他的目的...让你因血缘而动摇。”
杜清晏举着望远镜:“三点钟方向,二楼窗帘动了。”
突击队冲进大楼时,只找到个还在播放的录音机:“血脉无法选择,但道路可以。我选择了黑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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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老宅被查封。陈景明拖着病体前来:“祖父想见你们最后一面。”
病榻上,陈老爷子气息微弱:“所有罪孽...从我起,该从我终。”他递过把钥匙,“景澜的保险箱...在地下酒窖。”
酒窖深处,保险箱里是陈景澜的军装,肩章被撕掉,胸口别着黑樱花徽记。箱底有张1931年的合影:陈景澜与山口小百合的订婚照,背后却用血写着:“被迫”。
“所以订婚也是阴谋?”沈知意细看照片,“他表情很痛苦。”
杜清晏发现相框夹层:“看这个。”
是赵玉芬的绝笔信草稿:“澜儿,若你见到这封信,说明母亲已遭不测。山本一郎用你的身世威胁,要我...”
字迹在此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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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指向山本一郎的墓地。开棺后,众人震惊,棺材里竟是1931年的军火清单和往来账册!
“所以山本也没死?”徐砚深立即下令全城搜捕。
账册记载着更惊人的交易:1931年至1936年,陈家通过日本商会向关东军提供大量物资,所有文件都有陈景澜签名。
“但笔迹不同。”鉴定专家确认,“是模仿的。”
陈景明突然想起:“景澜1931年底右手重伤后,一直用左手写字...”
所以有人利用他受伤的机会伪造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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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徐公馆收到血书:“明日午时,龙华寺。用山本账册换最后真相。”
次日龙华寺,个戴斗笠的僧人递来纸条:“塔顶。”
在古塔顶层,他们找到奄奄一息的山本一郎——真正的山本一郎,浑身是伤地被铁链锁在柱子上。
“1931年...我就被替换了...”他嘶哑道,“替换我的人...是...”
弩箭破空而来,正中咽喉。凶手在对面塔顶一闪而过——瘸腿的身影确认是陈景澜。
山本手中紧攥着半张照片:1931年的实验室,个年轻研究员正在调配药剂——竟是年轻的杜清晏!
“大哥?”杜清晏震惊,“他从未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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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发现杜清平1931年确在生物研究所工作,负责药物研发。项目记录显示:“11月3日,新型致幻剂失窃”。
失窃当晚的值班记录签着:“杜清平”。
但杜清晏立即发现破绽:“大哥签名从不缩写!”
鉴定证实签名伪造。监控显示那晚有个瘸腿身影潜入过研究所。
所有线索指向一个可怕结论:陈景澜偷走致幻剂,用于1931年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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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众人义愤填膺时,杜清晏突然收到神秘包裹:是杜清平的完整实验记录。
最后一页写着:“致幻剂已被我替换成安慰剂。偷窃者中计矣。”
所以陈景澜偷走的是无效药物?
记录背面有行小字:“保护景澜,他是我们的人。”
窗外突然爆炸声起,生物研究所方向浓烟滚滚。电话传来急报:“证物室被炸,所有1931年记录...”
声音被枪声打断。听筒里最后传来声轻笑:
“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