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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贾诩的话音落下,众人皆陷入沉思,这番 “先取天水、联袁制曹” 的计策,既避开了眼下的两难,又为后续铺好了路,让大殿内的众人都连连点头。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一个身着青布儒衫的身影缓步走入,面容清瘦,眼神却透着几分锐利,正是自郭汜、李傕被杀后便隐匿无踪的李儒。

“文和先生所言,某深表赞同。” 李儒刚站定,便朗声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这话一出,殿内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他,吕布更是眼神骤厉,右手猛地抽出腰间短刀,寒光一闪,便快步朝李儒冲去,当年王允用计让自己杀死董卓,李儒虽未直接参与,可却也有李儒的影子,要不是他撞破自己和貂蝉私会,又报告给董卓,或许自己也不会走向杀董卓的路,让自己背上三姓家奴的身份,董卓死后李儒又辅佐郭汜、李傕祸乱长安,在吕布眼中,此人与仇敌无异。“李儒!你竟敢现身!” 短刀直指李儒咽喉,距离不过半尺,刀锋的寒意已逼得李儒鬓角冒汗。

“奉先将军且慢!” 李儒急忙高呼,声音带着几分急促却依旧镇定,“某有一策,可让张济、樊稠两日之内归顺长安!若将军杀了某,想收服那五万兵马,怕是难如登天!”

话音落下的瞬间,吕布的短刀停在半空,刀刃离李儒的咽喉仅一寸之遥。他虎目圆睁,盯着李儒,眼神里满是狐疑与警惕,张济、樊稠态度强硬,连贾诩两次游说都铩羽而归,李儒凭什么说能让二人两日归顺?

“文远,此人是?” 刘备见气氛紧张,连忙开口询问,他虽觉得此人面熟,却一时想不起身份。

张辽上前一步,低声回话:“玄德公,此人乃李儒,先前是董卓麾下的首席谋士,后来又投靠了郭汜、李傕,为二人出谋划策。那日咱们诛杀郭汜、李傕时,四处搜寻都没找到他,没想到今日竟主动现身。”

刘备闻言,心中了然,对着吕布劝道:“奉先,先不急动手。李儒先生既敢来,想必是真有对策,不如先听听他怎么说,若真能收服张济、樊稠,也是大功一件。”

吕布冷哼一声,短刀却未收回,只是虎眼一瞪,语气带着杀意:“李儒,你最好把话说清楚,怎么让张济、樊稠归顺?若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五,某今日便送你去见郭汜、李傕!”

李儒松了口气,缓缓挺直身子,目光扫过殿内众人,语气恢复从容:“奉先将军,某对郭汜、李傕二人,实则也是深恶痛绝。先前为他们出谋划策,不过是形势所迫,乱世之中,若不依附一方,如何能保全自身?如今将军杀了那两个昏庸之辈,又有玄德公这般仁主在侧,某自然愿为长安效力。”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切入正题:“至于张济、樊稠,某与二人相识多年,深知他们的脾性,这两人并非真心效忠郭汜、李傕,而是只认‘实力’二字。当年董卓势大,他们便对董卓俯首帖耳;后来郭汜、李傕掌控长安,他们才暂时依附。如今将军手中已有五万西凉铁骑,又占据长安,实力远胜张、樊二人,目前两人都在互相猜忌,都在看对方如何抉择,我们只要逼迫其中一人,对外宣称‘其拒不归顺,将率军讨伐’,以将军的威名与兵力,他们必定心生畏惧,只要一方主动来投,那剩下一方必然自乱,生怕归顺晚了会被清算。如果玄德公和各位将军信的过我,我将亲自去劝说,定然能在两日之内让此二人归顺!”

“若只是好言相劝呢?” 贾诩突然开口,他前两次便是派人温和游说,结果都被张济、樊稠以 “吕布是董卓身死的罪魁祸首” 为由拒绝。

“好言相劝,他们只会觉得长安底气不足,反而会更加犹豫,甚至可能暗中联络曹操,陈宇和袁绍,寻求其他靠山。” 李儒语气笃定,“就像文和先生前两次那样,必定要碰壁。唯有以实力施压,让他们看清‘归顺则安,抗拒则亡’,才能让他们彻底臣服。”

殿内众人闻言,皆陷入思索,李儒的话虽直接,却戳中了要害。张济、樊稠本就是见风使舵之辈,温和游说难见成效,以武力威慑反倒可能一击即中。吕布看向刘备,眼神里带着询问;刘备则与贾诩对视一眼,见贾诩微微点头,便对李儒说道:“若李儒先生真能让张济、樊稠归顺,备定扫榻相迎,让先生在长安有一席之地。”

李儒心中一喜,连忙拱手:“玄德公放心,某明日便动身前往张、樊二人的军营,定不负所托!”

吕布见刘备已做决定,虽仍对李儒心存芥蒂,却也收起短刀:“若你敢耍花招,某定将你碎尸万段!”

李儒躬身应下,不再多言。殿内的气氛终于缓和,众人围绕 “如何威慑张济樊稠”“何时出兵天水” 又商议了半个时辰,最终定下周详计划,由李儒明日前往游说,同时吕布命张辽整顿兵马,摆出 “随时可伐” 的姿态,若张、樊二人归顺,便在三日后集结全军,兵发天水。

李儒躬身应下,不再多言。殿内的气氛终于缓和,众人围绕 “如何威慑张济樊稠”“何时出兵天水” 又商议了半个时辰,最终定下周详计划:由李儒明日清晨动身,先去张济军营游说,同时吕布命张辽和段煨率三万铁骑在营外列阵,摆出 “不降便伐” 的姿态;若张济归顺,再以同样方式收服樊稠,待二人归降后,三日内集结全军,兵发天水。

就在众人起身准备散去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斥候浑身是汗地冲进殿中,单膝跪地,双手高举一封信函与一支银钗:“启禀温侯、玄德公!凉州急信!是貂蝉夫人亲手所写,还有夫人的银钗为证!”

“什么?!” 吕布猛地转身,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与急切,大步冲到斥候面前,声音都带着颤抖,“貂蝉写信来了?快!快拿给某看!” 他一把抓过信函,指尖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又接过那支银钗,通体锃亮,钗头刻着小小的 “吕” 字,正是当年他送给貂蝉的那支,绝不会错。

吕布急切地拆开信封,目光飞快扫过信纸,一行行清秀的字迹映入眼帘,信还未读完,吕布的手已攥得信纸发皱,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银钗,眼眶渐渐泛红,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貂蝉…… 原来都是假的!她与陈宇并未有私!陈宇那厮,竟真的愿意还回貂蝉!只要某单骑去陇西襄武……” 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急切,恨不得立刻跨上战马,直奔凉州。

殿内众人皆被信中内容惊得愣住,贾诩与李儒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惊疑与算计。天下间关于陈宇与貂蝉的风流韵事早已传遍,说书先生编成的画本在街头巷尾流传,连酒肆茶坊里都能听到相关的段子,谁都以为是实情,没想到竟是陈宇为脱身演的戏?这其中到底是真是假,还是陈宇设下的圈套,两人一时也摸不透。

张辽皱着眉上前一步,语气带着担忧:“温侯,此事恐有蹊跷!陈宇素来谋深似海,怎会轻易放还貂蝉?若这是他设下的陷阱,您单骑前往,岂不是自投罗网?”

刘备更是心中大急,他看着吕布那恨不得立刻动身的模样,手心都冒出了汗,眼下长安刚定,张济、樊稠还未归顺,若吕布走了,长安的兵权他根本无法掌控,好不容易到手的立足之地很可能化为泡影;更何况,万一陈宇言而无信,在凉州围杀吕布,他刚到手的 “长安之主” 名头也会变成笑话。他完全没顾及吕布与貂蝉的感情,只想着自己的根基,当即上前一步,语气急切地劝阻:“奉先,万万不可!陈宇此人谋划颇深,心机深沉难测,你单骑前往凉州,定然无法如愿,甚至可能丧命!如今长安正值关键之际,张济、樊稠未降,天水未取,你怎能为了一个女子,置大局于不顾?”

吕布被刘备的话浇了一盆冷水,眼中的急切稍缓,却仍不甘心,握着银钗的手紧了紧:“可貂蝉在信中说得明明白白,陈宇只是护她周全!若某不去,难道要让她一直留在凉州?”

“温侯!” 贾诩终于开口,羽扇轻摇,语气带着几分冷静,“貂蝉夫人的信真假难辨,陈宇的话更不能轻信。不如先按原计划行事,等收服张济、樊稠,出兵天水后,再派使者去凉州试探陈宇的底细。若他真有放还夫人的诚意,届时咱们再做打算也不迟。若您此刻贸然前往,不仅可能身陷险境,还会打乱长安的全盘计划,得不偿失啊!”

李儒也跟着附和:“文和先生所言极是!张济、樊稠明日便要游说,三日后便要出兵天水,此时您绝不能离开长安。更何况,陇西襄武乃陈宇的地盘,他若设伏,您纵有万夫不当之勇,也难敌千军万马!”

吕布站在原地,手中攥着信与银钗,脸上满是纠结, 一边是日夜思念的貂蝉,一边是长安的大局与众人的劝阻,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抉择。殿内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吕布身上,等着他做出最终的决定。

吕布站在原地,手中攥着信与银钗,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信纸边缘被捏得发皱。他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纠结,半响后,吕布猛地叹了口气,肩膀垮了下来,重重的一屁股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椅脚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垂着头,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疲惫与自嘲:“诸位说得对…… 是某冲动了。陈宇若真心想还回貂蝉,为何不让她自己来寻某?反倒要某去他的地盘襄武…… 这其中定有猫腻。”

一句话说完,像是抽空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银钗,指尖轻轻摩挲着钗头的 “吕” 字,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貂蝉的模样,洛阳城初见时的巧笑倩兮,下邳城分离时的泪眼婆娑,还有信中那句 “妾日夜盼将军消息”,每一个画面都让他心口发紧。他紧了紧银钗,指腹蹭过冰凉的钗身,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却终究没再提 “单骑赴凉州” 的话。

而他不知道的是,如果自己真的敢去,陈宇自然会让他如尝所愿,这只是作为穿越者的陈宇对吕布和貂蝉爱情的一次小小考验。只可惜,堂堂三国第一猛将却不敢为了自己心爱之人以身犯险。

殿内,刘备见吕布终于打消了赴凉州的念头,暗自松了口气,连忙上前一步,语气缓和地劝道:“奉先能明辨利弊,实乃长安之幸!待咱们收服张济、樊稠,拿下天水,再集结大军与陈宇对峙,到时候何愁救不出貂蝉?”

张辽也松了口气,拱手道:“温侯英明!明日某便率三万铁骑去张济营外列阵,配合李儒先生游说,定能让张济早日归顺!”

贾诩与李儒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丝了然,吕布虽重情,却也并非完全不辨大局,只要守住 “先定长安、再图凉州” 的底线,后续计划便能顺利推进。李儒上前一步,躬身道:“将军放心,明日某定不辱命,说服张济归顺!”

吕布点了点头,将信与银钗小心翼翼地收进怀中,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好…… 就按原计划行事。李儒先生,明日游说之事便拜托你了;文远,兵马整顿之事也劳你多费心。” 他站起身,虽仍有疲惫,眼中却重新燃起几分斗志,“待整合完西凉军,拿下天水,某定要让陈宇知道,某的女人,不是他能随便扣下的!”

众人见吕布重新振作,皆拱手应道:“遵令!”

殿外的夜色渐浓,烛火映照下,众人的身影渐渐散去。贾诩与李儒故意落在最后,两人并肩走在宫道上,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狭长,彼此都未说话,却时不时交换一个眼神,眼底深处藏着心照不宣的冷光。不多时,两人便来到贾诩府邸深处的一间密室,密室四壁由青石砌成,只点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映在墙上,显得格外压抑。

李儒率先落座,手指摩挲着案上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没想到,咱们的计划竟如此顺利。”

贾诩也坐了下来,羽扇轻摇,眼神却没了白日的从容,多了几分凝重:“吕布有勇无谋,性子又冲动,本就是最好操控的棋子,倒不足为惧。可这个刘备,某总觉得他不简单,他看似对吕布恭敬,实则处处想拿捏兵权,今日劝阻吕布赴凉州,未必是为了长安大局,更多是怕没了吕布,他压不住西凉军。此人城府太深,若不早些应对,怕是会打乱咱们的全盘计划。”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疑惑:“更让某捉摸不透的,是凉州那位。按常理,天水郡不过只有姜家三四万郡兵驻守,以陈宇麾下的实力,早该轻松拿下天水,将其纳入凉州版图。可他偏偏按兵不动,任由天水独立在凉州东门户上,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谋划?是故意留着天水引咱们出兵,还是另有后手?”

油灯的光跳动着,映在李儒的脸上,让他的表情显得愈发阴恻:“凉州那边暂且不用管他,陈宇再能谋,也隔着这么远,眼下最要紧的是稳住长安。刘备此人,咱们该如何应对?总不能让他借着‘吕布大哥’的名头,慢慢蚕食咱们好不容易攒下的根基。”

贾诩闻言,手指在案上轻轻敲击,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先试试控制他,明日李儒你去游说张济、樊稠时,暗中给两人递话,让他们只认‘温侯将令’,不接刘备的调遣;某再在军中安插咱们的人,慢慢把兵权攥在手里。若刘备识趣,乖乖当个傀儡,便留他一条活路;若他敢伸手夺权,或是察觉咱们的计划……”说到这里,贾诩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刺骨的寒意:“那就只能杀了。咱们耗了这么久,可不是为了给刘备做嫁衣。”

李儒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赞同的光,他端起茶杯,对着贾诩举了举:“文和兄所言极是。刘备若敢挡路,留着也是祸患。” 两人相视一笑,茶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却在密室中显得格外刺耳。

谁也没料到,从吕布现身到怂恿吕布杀郭汜、李傕开始,这一切便都是贾诩与李儒联手布下的局,先是李儒假意让郭汜,李傕借吕布五千兵马,借吕布之手进攻凉州,再到贾诩怂恿吕布夺权,李儒故意隐匿不出,待吕布站稳脚跟后再 “现身献策”,便是为了一步步取得吕布的信任;他们看似辅佐吕布,实则是想借吕布的 “西凉军威望”,掌控这十万铁骑,学着曹操 “挟天子以令诸侯”,只不过他们是 “挟吕布以令西凉军”,待时机成熟,再除掉吕布,凭这十万兵马逐鹿天下,成就两人的野心。

隔天早晨,凉州靖安侯府的膳厅内,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落在精致的食案上。陈宇与花木兰相对而坐,正用着早食,青瓷碗里盛着温热的小米粥,碟中摆着几样爽口小菜,气氛温馨宁静。

就在这时,纪纲快步走进膳厅,手中捧着一卷密信,单膝跪地:“主公,长安急报!”

陈宇放下汤匙,示意他起身回话。纪纲站起身,展开密信,沉声说道:“探子回报,貂蝉姑娘的信已送到吕布手中,且附上了银钗为证,但吕布并未动身来凉州,反而留在长安继续整顿兵马;另有一事,刘备已带着赵云、马超投奔吕布,吕布还对外宣称,认刘备为大哥,奉刘备为长安新主!”

“哐当” 一声,陈宇手中的汤匙不小心落在食案上,粥汁溅出几滴。他愣在原地,脑海中瞬间掀起惊涛骇浪,这还是他熟知的三国历史吗?完全乱成了一锅粥!吕布没死就算了,还占据了长安;刘备放着袁绍不投,居然跑去投奔吕布;更离谱的是,吕布居然还认刘备当大哥!这一连串的变故,让他彻底懵了,心中忍不住疯狂吐槽:这都什么跟什么?历史的轨道怕是彻底偏到姥姥家了!

花木兰见陈宇动作骤停,眼神发直,脸上满是疑惑,放下手中的筷子,轻声问道:“夫君,是哪里出问题了吗?看你脸色不太好。”

陈宇回过神,压下心中的震惊与吐槽,总不能跟花木兰说 “历史全乱了”,只能暗自叹气。他表面装作若无其事,拿起帕子擦了擦手,语气带着几分惋惜:“没什么大事,只是没想到吕布真的不敢为了貂蝉,单枪匹马来凉州。貂蝉姑娘盼了这么久,怕是要伤心了。”

他转头看向纪纲,语气变得严肃:“纪纲,你即刻去清溪别院,把吕布不来的消息告诉貂蝉,顺带叮嘱别院的护卫,加强对貂蝉姑娘的看护,千万别让她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虽说吕布没来,但她若是在凉州出了意外,反倒会给咱们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属下遵令!” 纪纲拱手应下,转身快步离去,先去处理貂蝉那边的事。 膳厅内只剩下陈宇与花木兰,花木兰看着陈宇仍有些凝重的神色,轻声说道:“貂蝉姑娘也真是可怜,夫君,咱们真的要一直这样‘留’着她吗?虽说她是吕布的人,可这般软禁,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陈宇闻言,忍不住笑了笑,伸手轻轻在花木兰的鼻尖上刮了刮,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夫人这是心软了,想放貂蝉去寻吕布?”

花木兰脸颊瞬间泛红,连忙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小声说道:“我…… 我只是觉得她可怜。夫君要是有其他想法,我都听夫君的,不会多嘴。”

“傻姑娘。” 陈宇握住她的手,语气渐渐认真起来,“放她自然是要放的,但不是现在。我现在心里还挺乱的,刘备这个人这两年的举动,一直出乎我的意料,之前在徐州就打乱了不少事,现在又跑到长安跟吕布搅在一起,还成了‘长安新主’,这背后指不定藏着什么心思,我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个刘备。” 花木兰有些不解,皱着眉说道:“夫君好像格外关注这个刘备,可他实力也不强啊。就算现在有了十万西凉铁骑,比起曹操、袁绍,还差得远呢。昨天我听纪纲说,袁绍正率领八十万大军要去进攻曹操,这次夫君应该不会再去帮曹操了吧?之前帮他击退吕布、拿下寿春,阻击刘备,已经欠了咱们不少人情,要是再帮,万一他日后反过来对付咱们……”

陈宇指尖轻轻敲击着食案,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当然知道刘备的威胁不在眼下,而在长远,历史上的刘备最擅长的便是 “借势而起”,如今若是真靠着吕布的兵马站稳脚跟,那自己的四国鼎立的任务不是又乱套了。至于袁绍伐曹,他心里清楚,这是曹操的崛起之路,而自己现阶段绝不会再轻易掺和中原战事,先把系统中的两个五年任务完成再说。

“袁绍和曹操的事,咱们暂且不管。” 陈宇缓缓开口,语气笃定,“当务之急,是盯着长安的刘。吕布虽勇,却无谋;刘备虽弱,却善谋。两人联手,再加上贾诩、李儒这两个谋士,长安的威胁,可比表面看起来大多了。纪纲回来后,让他再派些探子去长安,务必摸清刘备、吕布的动向,还有贾诩、李儒最近在谋划什么。”

花木兰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只是安静地陪着陈宇。膳厅内的晨光依旧温暖,花木兰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只是安静地陪着陈宇。膳厅内的晨光依旧温暖,而千里之外的凉州边境,项羽的大营中却透着一股焦灼气息。中军帐内,项羽身着玄铁甲胄,一手按在腰间佩剑上,一手叉着腰,皱着眉头来回踱步,脸上满是不耐,对着帐中众人抱怨道:“也不知道主公怎么想的!天水郡那点兵力,咱们随便派支队伍就能拿下,为什么非要等到明年开春?如今吕布那厮占了长安,收拢了董卓旧部,眼看就要成气候了,主公居然还不着急,就叫咱们在这耗着!”

帐中,刘伯温手持羽扇,坐在案边慢条斯理地品着茶;薛仁贵一身白袍,腰悬长弓,目光落在帐中悬挂的地图上;袁崇焕与高长恭则并肩站在一侧,神色平静,显然也在等着刘伯温解惑。听到项羽的抱怨,刘伯温放下茶杯,羽扇轻摇,笑着开口:“项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先生这话怎么说?” 项羽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刘伯温,语气带着几分急切,“难不成天水郡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玄机倒谈不上,但民心却是重中之重。” 刘伯温起身走到地图前,指尖指向标注 “天水” 的区域,语气从容地解释道,“将军只知天水郡唾手可得,可主公看得更远,之前于谦先生便说过天水乃陇右粮铁要地,多年来一直由姜氏统领。前几年姜冏将军殉职后,姜氏族人以仁德收拢民心,虽只有三万五千部曲,却联合了境内所有乡野坞堡,连寻常百姓都愿为他们守城。更关键的是,如今凉州汉人百姓中,有近四成是早年从天水迁徙而来,这些人对姜氏本就有好感,且一直念着故土之情。”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愈发郑重:“主公在凉州以仁政立足,让百姓安居乐业,才有了如今的局面。攻打其他城池倒也罢了,可天水郡不同,若没有正当理由便贸然进攻,先不说会遭到天水百姓的拼死抵抗,就算咱们拿下城池,也会落个‘恃强凌弱’的名声,失了天水民心。更严重的是,凉州本土那些从天水迁来的百姓,也会因此反感主公,到时候内部生乱,可比外部威胁更可怕。天水郡虽富裕,可强行进攻只会得不偿失,所以主公正才按兵不动,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

项羽听得愣住了,挠了挠头,语气带着几分不解:“那也不能一直等下去啊!万一吕布先动手打了天水,咱们岂不是白等了?”

“将军放心,这‘机会’,说不定很快就来了。” 刘伯温笑了笑,羽扇指向长安的方向,“而且刚才将军不也说了吗?万一吕布先动手打了天水,咱们要的就是他先动手,如今貂蝉姑娘被主公囚于凉州,吕布定然会打着夺回貂蝉的名义对凉州出兵,而想要攻入凉州,第一步必定是拿下天水,天水是凉州东门户,拿下这里,才能打通进攻凉州腹地的通道。到时候,吕布率军攻天水,天水郡必乱,将军再趁机打着‘驰援天水、保护姜氏与百姓’的名义出兵,既能名正言顺地进入天水,又能赢得民心,还能顺势拿下城池,完成主公交代的任务,岂不是一举两得?”

薛仁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上前一步拱手道:“原来如此!难怪先生前两天特意吩咐咱们密切关注长安动向,还让斥候多探天水那边的消息,只要吕布敢向天水郡进攻,便是咱们建功立业的机会!”

“原来是这样!” 项羽听完,瞬间眉开眼笑,之前的急躁一扫而空,他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没想到吕布这厮,这次居然还能帮咱们一个大忙!等下次见到他,某就不取他性命了,打个半残就好,哈哈哈哈.....!”

帐中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原本焦灼的气氛一扫而空。袁崇焕看着地图,语气沉稳地补充道:“咱们也得提前做好准备,派人去天水暗中联络姜氏,告知他们吕布可能来犯的消息,让他们有所防备。等吕布真的出兵,咱们才能更快地响应,也能让姜氏更信任咱们。”

高长恭点头附和:“袁将军所言极是,提前联络,才能掌握主动权。”

刘伯温满意地点了点头:“诸位将军所言皆有道理,那就按计划行事,密切关注长安与天水动向,暗中联络姜氏,整备兵马,随时准备出兵。咱们要让主公知道,边境之事,有咱们在,万无一失!”

“遵令!” 帐中众将齐声应下,声音洪亮,震得帐外的旗帜都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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