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检验小乔的实战能力，也为了让麾下的将领们亲眼见识一下这股不讲道理的力量，朱由检在长江入海口的一处无人荒岛上，安排了一场特殊的军事演习。
演习的目标很简单。
摧毁岛上由工部紧急建造的，模拟倭寇要塞的坚固工事。
那些工事完全按照最高规格建造，厚重的花岗岩墙体，内部用精铁加固，足以抵御大明现有的任何火炮的轰击。
观摩演习的，除了朱由检的核心女将团队，还有一批刚刚归顺，心中尚有疑虑的左良玉降将。
当他们看到目标只是一个小小的荒岛时，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轻蔑的神情。
在他们看来，对付这种固定靶，无非是调集重炮，耗费十天半个月，硬生生轰开罢了。
这位年轻的皇帝，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演习的主角，蝶翎军统帅小乔，此刻正站在旗舰的甲板上，显得有些跃跃欲试。
她今天换上了一身更加利落的红色紧身作战服，将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身材简直就是黄金比例，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双马尾高高束起，看起来英气勃勃，又带着几分少女的娇俏。
\"主公，可以开始了吗？我的小宝贝们都等不及了！\"
她晃了晃朱由检的手臂，撒娇道。那声音软糯甜腻，听得朱由检骨头都酥了。
朱由检笑着点了点头：\"去吧，让朕的将军们，开开眼界，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好嘞！\"
小乔欢呼一声，背后那对华丽的机械蝶翼猛然展开。
海风吹起她火红色的长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纤细的腰肢在空中摆动，简直就是一道移动的风景线。
她背后那个看似装饰用的小型机械背包，在空中变形、展开，露出了里面密密麻麻的蜂巢式结构。
\"蝶翎军，全员出动！\"
随着她一声令下，成千上万只闪烁着金属寒光的机械蝴蝶，如同决堤的洪流，从背包中呼啸而出！
遮天蔽日！
那场面，壮观到了极点！
在场的将领们，包括秦良玉在内，全都看得呆住了。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而华丽的军队。
那些降将脸上的轻视早已消失不见，而是发自内心的震撼与迷惑。
这是……什么妖法？
朱由检心中狂喜，这就是装逼的最高境界啊！不用说话，直接用实力碾压！
机械蝶群在空中盘旋汇聚，最终形成了一片拥有生命的金属火云。
在小乔的指挥下，这片恐怖的云，朝着远方的荒岛，精准地扑了过去。
\"第一形态，热熔切割！\"
小乔悬浮在空中，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情。小手一挥，动作帅气得不要不要的。
蝶群的前锋部队，翅膀边缘立刻变得赤红，发出了上千度的高温。
它们贴着那坚固的石墙高速飞过，没有剧烈的爆炸，只有令人牙酸的嗤嗤声。
坚硬的花岗岩，在它们面前脆弱得如同豆腐。
蝶群过处，石墙上留下了一道道边缘已经完全玻璃化的切口。
\"第二形态，爆裂冲击！\"
小乔又换了个手势，那张俏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后续的蝶群，如同轰炸机一般，从高空俯冲而下，钻入了那些被切割开的缝隙之中。
\"轰——！轰轰轰——！\"
一连串剧烈到极点的爆炸，在工事内部响起！
冲天的火焰与黑烟，如同地狱中升起的魔神之手，将整座荒岛笼罩。
大地在颤抖，江水在咆哮。
旗舰上的众人，只觉得一股毁灭性的热浪扑面而来，吹得人衣衫狂舞，几乎站立不稳。
仅仅一刻钟。
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那座被认为坚不可摧的模拟要塞，那座足以让数万大军流血漂橹的坚城，就这么在他们眼前，被烧成了一片焦黑的玻璃状废土。
空气中，弥漫着岩石熔融后刺鼻的气味，秦良玉那双握着剑柄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她戎马一生，自问见过的惨烈战场不计其数，但眼前这一幕，依旧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
这已经不是战争了。
这是天灾，是神罚！
那些降将们，一个个面如土色，双腿发软，更有甚者，已经一屁股瘫坐在甲板上，看向小乔的眼神，充满了如同仰望神明般的敬畏与恐惧。
他们心中那点仅存的侥幸与不服，在这一刻，被烧得一干二净。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朱由检的目光，转向了身边一直静立不语的大乔。
\"大乔。\"
\"臣在。\"
大乔微微一笑，向前一步。
她今天穿着一袭淡蓝色的宫装，衬托出那如雪般的肌肤。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垂下，那张绝美的脸庞在阳光下仿佛会发光。
她素手轻扬，一股无形的波动以她为中心扩散开来。
江面上，水汽氤氲。
一片浩瀚无边的海市蜃楼，凭空出现，将那座已经被夷为平地的荒岛，连同周围数百丈的水域，都笼罩了进去。
从旗舰上看去，那片区域变得光影扭曲，景象变幻莫测，时而是波涛汹涌的怒海，时而是犬牙交错的礁石阵，根本无法分辨真实情况。
\"主公，臣的幻术，可乱敌军五感，使其如坠迷雾，不辨东西。\"
大乔的声音轻柔如水，但那份自信却让朱由检心中一荡。
就在众人惊叹于这神乎其技的幻术之时，小乔的蝶群，再次出动。
这一次，它们无声无息地融入了大乔制造的浓雾幻境之中。
\"姐姐，东南方向，三点钟位置，帮我聚拢一下气流！\"小乔在半空中喊道。
\"好。\"大乔臻首轻点。
只见幻境中的那片区域，水雾开始以一种奇特的规律流动起来。
而小乔的蝶群，借助着这股被引导的气流，飞得更快，更隐蔽。
它们所携带的火焰，在富含水汽的环境中，非但没有减弱，反而燃烧得更加猛烈，爆发出一种诡异的蓝白色。
水，非但没有克火。
反而成了火的助燃剂！
水雾幻影，不仅能迷惑敌人，隐藏自身，甚至还能为火焰攻击提供增益！
一个创造战场，一个毁灭战场。
一个玩弄精神，一个掌控物质。
朱由检看着那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姐妹二人，一个如火中精灵，一个如水中仙子，心中涌起无限的豪情。
简直就是1+1大于2的存在！
他抚掌大笑，声音在江面上远远传开。
\"好！好一个冰火协奏！\"
\"一为惊鸿，一为蝶翎！水为幻，火为杀！\"
\"有你二人在，何愁倭寇不平！何愁天下不定！\"
演习结束，小乔像只得胜的小孔雀，得意洋洋地飞回朱由检身边邀功，还不忘对一旁微笑不语的姐姐做了个鬼脸。
\"主公，主公！我厉害吧！你看那些人的表情，都快吓傻了！\"
她抱着朱由检的胳膊，兴奋地摇晃着。那柔软的身体贴过来，让朱由检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小乔的脸颊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那双大眼睛亮晶晶的，简直就像会说话一样。
\"以后谁敢不听话，我就放我的小宝贝们，去烧他家屋顶！\"
朱由检笑着捏了捏她沾着些许烟灰的可爱脸蛋。
\"是吗？那朕的寝宫，你敢烧吗？\"
小乔的身体一僵，小脸立刻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道：\"主公的……当然不敢……\"
她心中小鹿乱撞，主公这是在调戏我吗？好羞人！
那副前一秒还嚣张跋扈，下一秒就立刻认怂的可爱模样，引得众人一阵轻笑。
甲板上的气氛，一片欢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