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星”落网,庞大的犯罪网络被连根拔起,“哨兵”小队立下赫赫战功。
联盟给予了他们长达一个月的带薪假期,以示奖励和休整。
时值圣诞季,欧洲大陆弥漫着节日的欢快气息。
回到日内瓦总部稍作休整后
雷纳德·杜兰德
这位骨子里刻着法兰西骄傲的前dGSE特工,向队友们发出了盛情邀请:
“诸位,既然有假期,何不让我尽地主之谊?去巴黎,体验真正的圣诞,品尝顶级的法餐,远离任务和枪械的味道。”
他优雅地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仿佛已经置身于塞纳河畔。
林静推了推眼镜,表示对巴黎的博物馆和科技馆很感兴趣。
伊森和塞拉斯对视一眼,也点头同意,他们确实需要一段真正的放松时光。
只有奥列格·伊万诺夫抱着手臂,眉头拧成了疙瘩:
“巴黎?挤满游客和……精致玩意儿的地方?”
他想象着自己魁梧的身躯挤在狭窄的咖啡馆里,或对着菜单上花里胡哨的菜名发愁,就觉得这假期比出任务还累。
雷纳德挑眉:“大块头,怕了?怕被巴黎的浪漫淹死,还是怕刀叉用得不如扳手顺手?”
奥列格被一激,立刻梗着脖子:
“谁怕了去就去,我倒要看看你的巴黎有多厉害 ”于是,一场充满文化碰撞和爆笑火花的法国之旅就此定下。
雷纳德的行李箱:装满高级定制西装、真丝领带和护肤用品,誓要闪瞎队友们的眼 ”
奥列格的行李袋:塞了几件换洗t恤、一条毛巾,以及……一瓶伏特加,简约,粗暴,实用 ”
巴黎,光之城,在圣诞灯饰的装点下愈发璀璨夺目。
然而,对于小队成员来说体验各不相同。
雷纳德如同鱼儿回到了大海,穿着剪裁完美的羊绒大衣,流连在画廊和古董店,用纯正的法语和店主侃侃而谈,尽显优雅。
林静则像一块高效的海绵,穿梭于卢浮宫和蓬皮杜中心
用平板电脑记录着艺术珍品,偶尔还会对某些安保系统露出专业的审视目光。
伊森和塞拉斯更享受二人世界,他们手牵手漫步在蒙马特高地
在街边画家那里画了幅肖像画,在小小的圣诞集市分享一杯热红酒。
奥列格则成了最大的“笑点”。
他试图模仿雷纳德的优雅,结果在香榭丽舍大街的奢侈品店里,差点把一件娇贵的真丝衬衫扯破;
在米其林三星餐厅,他看着眼前小巧精致的菜肴和一堆闪闪发光的餐具
一脸茫然,最后差点用喝汤的勺子去叉牛排,引得雷纳德扶额叹息。
米其林餐厅的银质餐具:天哪,那个俄国大个子要对我们做什么,他用汤勺攻击我的牛排妹妹 ”
奥列格面前的餐盘:食物分量太少,还不够塞牙缝主人看起来很不开心。
蒙马特高地的画架:今天画了一对同性恋人,一个温柔帅气,一个冷酷英俊,眼神拉丝,比旁边那对总在吵架的‘兄弟’养眼多了 ”
一晚,雷纳德带大家去了一家他私藏的地道法式小酒馆,气氛温馨热闹。
几杯葡萄酒下肚,气氛融洽。
邻桌几个喝多了的当地年轻人,看到雷纳德俊朗的外表和略显“考究”的举止
开始用带着醉意的法语调侃他,言语间有些轻浮,甚至带点歧视性的字眼。
雷纳德皱了皱眉,他不想在假期惹麻烦,准备用几句犀利的法语回敬后离开。
但奥列格虽然听不懂具体内容,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和语调。
还没等雷纳德开口,奥列格“嚯”地站了起来,他那接近两米的身高和壮硕的体型像一堵墙,阴影瞬间笼罩了那几个年轻人。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那双西伯利亚冻土般的眼睛冷冷地盯着他们,捏了捏拳头,骨节发出咔吧的脆响。
那几个年轻人瞬间酒醒了一半,脸色发白,讪讪地闭了嘴,赶紧结账溜走了。
酒馆里安静了一瞬,然后恢复了喧闹。小队成员们都看着奥列格。
伊森忍着笑:“奥列格,没想到你还挺……绅士。”
林静点头:“效率很高。”
塞拉斯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奥列格哼了一声,坐下,嘟囔道:
“吵死了,影响我喝酒。” 他看似粗鲁,实则维护队友的行为,让大家心里一暖。
而雷纳德,心情最为复杂。
他一方面觉得奥列格的行为有点“粗暴”,不符合他优雅解决问题的美学;
另一方面,心底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被保护的感觉。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掩饰着不自然的表情,对奥列格说:
“……谢了,大块头。不过下次,让我自己用语言解决。”
奥列格瞥了他一眼,闷声道:
“等你啰嗦完,菜都凉了。”
小酒馆的木桌:哇!俄国熊发威了为了那个法国孔雀?有意思 ”
雷纳德手中的酒杯:主人心跳有点快,表面嫌弃,内心是不是在暗爽?”
圣诞夜,小队聚在雷纳德安排的、带有温馨壁炉的公寓里。
窗外飘着雪花,屋内暖意融融。
雷纳德亲自下厨,展示了他精湛的厨艺。
林静帮忙布置了餐桌,伊森和塞拉斯负责挑选音乐和装饰圣诞树。
餐桌上,没有了任务的压力,大家尽情享受美食和美酒,分享着旅途中的趣事。
雷纳德和奥列格依然斗嘴不断,但气氛却格外轻松和谐。
“为了胜利。”塞拉斯举杯,言简意赅。
“为了假期!”伊森笑着补充。
“为了……没被大块头拆掉的巴黎。”雷纳德优雅地调侃。
奥列格哼了一声,但还是举起了他的伏特加:“为了下次任务能直接点 ”
众人大笑。
这一刻,不同国籍、不同性格的他们,真正像是一个大家庭。
法国之旅在爆笑与温暖中接近尾声。
巴黎的圣诞钟声余韵犹在,短暂的团队聚首便迎来了分别的时刻。
奥列格接到国内紧急通知,需要返回俄罗斯处理一些私人事务
他粗声粗气地与众人告别,与雷纳德又进行了一番“友好”的互相嘲讽后,便踏上了归途。
林静也计划利用假期回中国与家人共度元旦,她推了推眼镜,与伊森交流了几句关于后续数据追踪的技术细节后,也淡然离去。
热闹的公寓一下子安静下来。
伊森看着窗外巴黎渐渐停歇的雪花,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更多的是对接下来独处时光的期待。
塞拉斯走到他身边,自然地揽住他的肩膀,低声问:
“想去哪里?就我们两个。”
伊森转过头,望进塞拉斯那双深邃的灰蓝色眼眸,那里不再只有冰封的冷静,而是漾着他熟悉的温柔。他笑了笑:
“听你安排。”
塞拉斯指尖轻轻摩挲着伊森肩头的衣料,说出早已准备好的计划:
“去德国。柏林。我家在那里有些产业,也比较……清静。”
柏林,这座承载着厚重历史又充满现代活力的城市,以一场细碎的冬雪迎接了他们的到来。
与巴黎的精致浪漫不同,柏林有一种冷峻而包容的气质。
这让伊森和塞拉斯都感到奇异的舒适。
他们没有选择豪华酒店,而是入住了塞拉斯家族名下的一处位于米特区由历史建筑改造而成的顶层公寓。
公寓极简主义风格,线条冷硬,但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柏林标志性的电视塔和博物馆岛景观,室内温暖如春,充满了设计感与隐秘的奢华。
这几天,他们像最普通的游客,又像最亲密的情侣,沉浸在二人世界里。
他们穿梭于柏林墙公园附近的创意市集,品尝着热乎乎的咖喱香肠和啤酒;
也在不起眼但口碑极佳的米其林餐厅,享受分子料理带来的惊喜。
塞拉斯甚至会耐心地向伊森解释一些德式菜肴的渊源,虽然他话不多,但那份专注让伊森心动。
他们手牵手走过勃兰登堡门,感受历史的沉重。
在东区画廊,他们沿着残留的柏林墙漫步,看着上面色彩斑斓的涂鸦,讨论着自由与禁锢的永恒命题。
伊森丰富的学识和敏感的洞察力,常常让塞拉斯露出欣赏的目光。
他们在佩加蒙博物馆流连忘返,伊森对着古代巴比伦的伊什塔尔城门赞叹不已
而塞拉斯则更关注那些古代兵器和防御工事的构造,两人视角不同,却总能找到共鸣点。
伊森发现,褪去“哨兵”小队指挥官和豪门继承人的光环,塞拉斯在放松状态下,有着一种内敛的温柔和对生活细节的挑剔。
他会因为一杯咖啡的酸度不够完美而微微蹙眉
也会在寒冷的清晨,默默将伊森的手揣进自己温暖的大衣口袋。
这些细小的举动,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让伊森感到被珍视。
在柏林度过了几天城市生活后,塞拉斯驾驶着一辆低调但性能卓越的黑色轿车
载着伊森驶离市区,前往位于柏林郊外、施普雷森林边缘的家族私人庄园——俾斯麦山庄。
车子穿过茂密的、覆盖着皑皑白雪的森林,最终停在一扇厚重的、带有繁复铸铁花纹的巨大铁门前。
门缓缓打开,一条长长的、精心打理的林荫道展现在眼前,道路尽头是一座气势恢宏,带有典型普鲁士新古典主义风格的乳白色庄园建筑。
“欢迎来到俾斯麦山庄。”塞拉斯的声音带着松弛。
山庄内部更是极尽奢华与典雅。
高耸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墙上挂着古典油画,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光滑如镜的深色木地板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和皮革的香气。一切都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家族悠远的历史和深厚的财力。
俾斯麦山庄的主门:见证过无数历史时刻,如今迎来少爷和他的心上人。
庄园里的佣人训练有素,举止恭敬得体。
管家是一位头发花白、一丝不苟的德国老先生,名叫克劳斯
他看向塞拉斯的眼神充满慈爱,而对伊森,则是带着谨慎观察后的真诚欢迎。
“米勒先生,有任何需要,请随时吩咐。”
伊森能感觉到,这些佣人对塞拉斯带回一位同性伴侣,虽然有些许惊讶,但更多的是尊重和善意。
他们小心翼翼地不打扰,却又在细节处体现出对这位“少爷重要客人”的周到照顾
比如提前根据伊森的口味调整菜单,在他喜欢的窗边位置常备软枕。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完全沉浸在山庄与世隔绝的宁静与奢华之中。
清晨
伊森往往在塞拉斯的怀抱中醒来。
冬日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进来,塞拉斯沉睡的侧脸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峻,多了几分柔和。
伊森偷偷用手指描摹他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直到塞拉斯醒来,抓住他作乱的手,用一个带着晨起沙哑的吻作为早安。
如果天气晴好,他们会去庄园的室内马场。
塞拉斯是精湛的骑手,他亲自为伊森挑选了一匹温顺的母马。
更多时候,他们并辔而行,在森林边缘的雪地里慢跑,呼吸着清冷的空气,享受着无人打扰的静谧。
他们会去庄园的私人高尔夫球场。
尽管天气寒冷,但维护良好的草皮依然可以练习推杆。
或者,就在藏书丰富的图书馆里,各自找一本喜欢的书,窝在壁炉旁的沙发里,静静地阅读
偶尔抬头交换一个眼神,空气中流淌着无需言语的安宁。
塞拉斯还会带伊森去地下酒窖,那里收藏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珍品佳酿
塞拉斯会像介绍老朋友一样,向伊森讲述某些年份和产区背后的故事。
夜晚
晚餐是极正式的,由私人厨师精心烹制,每一道菜都像艺术品。
克劳斯管家会在一旁侍酒,动作优雅精准。
饭后,他们或许会在家庭影院看一部老电影,或许会去顶层的玻璃观星台,裹着厚厚的毯子,看着璀璨的冬季星空。
塞拉斯的话依然不多,但他的注意力始终在伊森身上,会细心地为他调整毯子,在他觉得冷时将他拥入怀中带回卧室。
在这个完全私密、安全、奢华的环境里,两人之间的亲密也达到了新的高度。
塞拉斯对伊森的迷恋,仿佛解除了最后一道枷锁,变得直接而炽烈。
他痴迷于伊森闪闪发光的智慧,也爱极了他私下里偶尔流露出的纯真和依赖。
“塞拉斯……
“我在。”塞拉斯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大提琴的共鸣,他吻去伊森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你是我的,伊森·米勒 ”
主卧室的四柱床:承受着热烈的爱与重量,帷幔摇曳,见证无数缠绵时刻 ”
假期终究有尽头。
他们不得不准备返回日内瓦。
离开山庄的前一晚,伊森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被月光照得清辉的雪地园林。
塞拉斯从身后拥住他,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
“喜欢这里吗?”塞拉斯低声问。
“喜欢。”伊森向后靠进他温暖的怀抱,“很安静,很美。像做梦一样。”
“以后常来。”塞拉斯吻了吻他的耳垂,“这里也是你的家。”
伊森心头一暖,转过身,主动吻上塞拉斯的唇。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充满了不舍和对未来的期盼。
克劳斯管家和佣人们默默为他们打点好行装,眼神中带着祝福。
车子驶离山庄时,伊森回头望去,那座美丽的庄园在晨雾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