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现在暗网接下活捉耿盼盼任务的组织增加到4个了。”
“什么!!那这可怎么办啊?盼盼身边没有保镖,她一个人太危险了。”
“小峰,人各有命,有些事…..”
“二叔,求求您,帮帮忙吧。盼盼要是出事,我也不活了。”
“小峰,不是二叔不帮忙,在国内,我还能照看着点,可是人在国外,我们爱莫能助啊。我们是军人,连出国都不行,怎么保护她。”
许久,陈伟峰长叹一声,“我回去保护她。”接着就是男女劝阻声和陈伟峰愤怒的吼声。陈妈不同意他与耿盼盼交往。不同意娶她。陈爸则都听老婆的。陈伟峰像是走入了死胡同,坚持非她不娶。这时电话另一端,二叔声音响起:“哥,嫂子,现在谈这个有点早,耿社长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又有雇佣兵伺机绑架,实在是凶险。小峰,耿社长现在在哪个国家,我看看有没有朋友,可以施以援手。”
“盼盼,盼盼在……”陈伟峰卡克了,他不确定是否可以将盼盼行踪暴露,万一有人盯着他们,想要顺藤摸瓜找到盼盼怎么办。
二叔这50多年可不是白活的,他明白陈伟峰的顾虑。其实他想查到耿盼盼在哪里,很简单,但是他不能落人口舌,所以他故意把暗网令夸大很多,就要陈伟峰自己说出来耿盼盼藏匿地。
陈伟峰还是入了圈套,他拜托二叔尽快将耿盼盼带回来,如果做不到,还请二叔找些雇佣兵保护她。
二叔满口答应,电话挂断。陈伟峰有些气愤的回房间冲冷水,他感觉好像越生气,痒得越厉害。到了下午,他痒得已经受不住了,这次病情好像很凶猛,用指甲挠、泡冷水都不能缓解。目光落在铁刷上,毫不犹豫,拿起来在自己腿上来回刮擦。总算舒服些,陈伟峰稍稍舒了口气。看着满地的血水,和遍布划痕的腿,陈伟峰放下了思考,只求能够停止这种痒。当天晚上,陈伟峰电话响了,好像找到救命恩人了,二叔已经派车来接他,让他当面确认下是不是。
军区大院,陈伟峰在车上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四处抓挠,陈妈和陈爸各坐一边,死死按着他的手,把车里的空调开到最低。到了老首长家门口,陈爸和陈妈率先下车,留下陈伟峰在车上。五分钟后,一行人来到车边。为首的是二叔,他恭敬的给兽医打开车门,扑面一股血腥味。陈伟峰黑色衬衫已经湿透,他还在不停的四处抓挠。兽医远远看了一眼,然后拿出针灸的小包,按住陈伟峰,连着扎了九针。最后一针落下,陈伟峰顿时安静了,他瘫在座椅上,呼吸渐渐放缓。眼睛紧紧盯着收拾针灸小包的男人。
“在飞机上就是您救的我吧。”
兽医抬头,仔细看了他一遍,点点头:“按说你应该好了,怎么会再次发病。”
“是,本来已经好了,但是今天早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瘙痒。第一次发病的原因也不知道。”
“嗯,你这个病不好治,治好了,也容易复发。”
“神医,您有办法根除这种病吗?”陈妈从人群中挤过来,爱惜的看着儿子,“求求您,想想办法,救救他。”
“这位夫人,我说过好几遍了,我不是医生。我就是个兽医。这都是误打误撞。”兽医非常生气,转身就要离开。
陈爸见了赶紧开口缓和下气氛,“是是是,我们是一时忘了,今后不会叫错了。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兽医根本不理他,对人群中间老首长说:“这里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老首长点头赔笑:“我让警卫员送你。”
陈妈还想挽留,二叔给陈爸一个眼色,陈爸拽了拽陈妈的衣袖。就这样四人看着兽医的车驶离。
陈伟峰已经不痒了,赶紧下车朝着老首长深深鞠躬:“黄伯伯您好,多谢您帮忙,我才能得到兽…..医生的救治。”
老首长哈哈大笑:“不习惯吧,我开始听他是兽医的时候,心梗的差点没过去。哈哈……”
“称谓,代号而已,叫什么都行,只要能解决问题。”二叔走在老首长身侧,“这次真是借您的光,不然小峰可就遭罪了。我们真得好好感谢您!”
“明天是最后一次施针,你偏巧今天来汇报工作,正好撞见他。”老首长深深看了二叔一眼,“你小子,怕不是早就找到人了。不过是怕打扰给我治病,才一直没找上他。”
二叔脸红了,他讪讪的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我可提前跟你说,要是惹兽医不高兴,我拿你问罪。”
“您就是借我是个胆子,我也不敢惹他不高兴。不过他好像真有两下子,您看走了这么久,您的腿,还有腰。都没有不适吧。”
老首长欣慰的点点头:“是啊。要不是他,我还瘫在床上呢。这尊大佛可要给我供好了,好几个老家伙等着他救命呢。”
二叔:“嗯,几位老首长受陈年旧疾影响这些年没少遭罪,这下好了,兽医…..呃…..肯定都能治好。”
老首长听到兽医和都能治好时,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要亲眼看看那帮老家伙请求兽医给他们治病的样子。哈哈…….”
第二天,陈伟峰一家三口早早等在老首长家客厅,见兽医从楼上下来,他们赶紧起身迎接。陈伟峰边说边深深鞠躬。“先生,您好!我叫陈伟峰,多谢您两次救命之恩。”
兽医不动,也不说话。陈妈看着儿子还撅着,赶紧帮腔:“先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小礼物,请您收下。”随后从包中拿出一个漆盒,双手奉上。
兽医不动,陈爸赶紧跟着鞠躬:“恩人,我们是真的诚心感谢,昨天多有得罪,请您勿怪。小小心意,还请你受累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