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不错不错，这训练强度挺高的。”
“方总，您这是亲兄弟吗？”有人小声嘀咕。
宋诗文也有些于心不忍：“茜茜，要不算了吧，曹阳都快哭了。”
“再坚持一分钟。”张茜茜看了看手表，“警犬训练就是这个强度。”
场内的曹阳已经气喘如牛，汗如雨下，但石头依然精神抖擞，紧追不舍。
“我……我认输……”曹阳终于支撑不住了。
“还有三十秒！”张茜茜大声喊道。
“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
最终，在张茜茜的“鼓励”下，曹阳硬生生坚持到了最后一秒钟。
考核结束后，曹阳直接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怎么样？感觉如何？”张茜茜笑眯眯地问道。
“你……你这是报复……”曹阳气喘吁吁地指着她。
“什么报复？我这是帮你提高训练水平。”张茜茜一脸认真，“经过这次训练，你对付普通人应该没问题了。”
曹阳一阵无语，他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个张茜茜虽然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但报起仇来是真的狠。
方正走过来，拍了拍曹阳的肩膀：“不错，表现得很好，有进步。”
曹阳欲哭无泪：“老方，下次能不能换个正常点的对手？”
“这不挺正常的吗？”方正看了看石头，“而且效果很好，以后就用这个标准训练。”
听到这话，围观的队员们脸色都变了。
用狗当陪练？这也太狠了吧！
张茜茜心满意足地把石头喊到了身边，温柔地摸了摸它的脑袋，鼓励道：“干的不错，一会请你吃牛排。”
曹阳恶狠狠道：“吃个屁的牛排，还是吃狗肉火锅吧。这么大只，够吃好几顿了。”
石头鄙视地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反而趾高气昂地走到张茜茜身边坐下，那副得意的样子简直像是在说：“就你？还想吃我？”
围观的队员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去，这狗还真有灵性啊。”
“曹队长，你被一只狗鄙视了！”
方正则笑道：“你们回来按照这只狗的标准，也弄几只过来，以后说不定能用的上。”
“好的。”代理总经理刘建答应下来，心里却在嘀咕：找几只这样的警犬训练，成本可不低啊。
曹阳一听这话，顿时哭丧着脸：“方总，您这是要让我们以后都和狗一起训练吗？”
“怎么了？有意见？”方正挑了挑眉毛。
“不是有意见，是有阴影啊！”曹阳欲哭无泪，“刚才差点被咬成筛子。”
张茜茜不满道：“石头只是轻轻碰了你一下，哪有咬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夸张？”
“轻轻碰？”曹阳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几个小红点，“你看看，这叫轻轻碰？”
众人凑近一看，确实有几个小小的牙印，不过也就是破了点皮，连血都没出。
“这点伤算什么？”有队员调侃道，“我们平时训练磕磕碰碰的，比这严重多了。”
“就是，娘们唧唧的。”
曹阳气得跳脚：“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们也去和狗玩玩？”
“好了好了。”方正摆摆手，“诗文，你陪着曹阳去淋浴间冲洗一下，换身衣服。”
宋诗文连忙点头：“好的，方总。”
方正又对张茜茜说道：“你也累了，我们去办公室休息一下。”
“嗯。”张茜茜拍了拍手，“石头，走，姐姐带你去喝水。”
石头立刻跟在她身后，那副乖巧的样子和刚才训练时的凶猛判若两犬。
来到办公室后，张茜茜第一件事就是给石头倒水。
“来，石头，先喝点水。”张茜茜拿了一个一次性杯子，接了一杯纯净水，放在了石头面前。
石头就安安静静地喝起来，一点调皮的样子都没有。
方正看得有些羡慕，想起自己家里那只小奶狗球球，每次喝水都要把周围弄得湿漉漉的。
“这狗真聪明，比我家球球省心多了。”方正感叹道。
“那是，石头可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张茜茜骄傲地说道，仿佛在夸奖自己的孩子。
方正拉着张茜茜在沙发上坐下来，趁机搂住她的肩膀，笑着问道：“你和文君聊完了吗？”
“嗯。”张茜茜红着脸点点头，下意识地靠近了一些。
“具体聊了什么？”方正好奇道，眼神中满是期待。
“不告诉你。”张茜茜故意卖关子。
“喂，我刚才可没有拆你的台。”方正有些不满道，“你拿老曹出气，我都没说什么。”
张茜茜眨眨眼睛，换了一个说法道：“反正她现在不生气了，你可以约她出来了。”
“真的？你怎么做到的？”方正惊喜道，这可比他预想的要顺利多了。
“就，开诚布公的谈了一下呗。”张茜茜避重就轻道，“是在你家谈的。”
“什么？恒运万象城吗？你们怎么跑那去了？”方正更加好奇了。
“那里安静啊，没人打扰。正好文君有钥匙。”张茜茜说着，心虚地低下了头。
方正坏笑道：“你们就不怕，我在房间里安装了监控？”
“啊？真的假的？”张茜茜果然被吓住了，一脸惊容，连忙站起身来。
“当然是真的，所以，你还是直接坦白从宽吧，省得我回去调监控了。”方正一本正经道。
张茜茜紧张地咬了咬嘴唇，想了想，忽然反应过来：“哼，骗子！谁会在自己家里装监控，你肯定是骗我的。”
“你不信啊？那现在跟我回去，我调给你看！”方正继续装模作样。
“好啊，走啊！”张茜茜也不甘示弱。
她站起身，来到石头的面前，故意道：“走，跟姐姐去一个地方，如果那个坏蛋敢趁机欺负我，你就咬他！”
石头似乎听懂了，抬头看了看方正，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
方正顿感无趣，叹气道：“好吧，我承认，我逗你玩的。家里没装监控！”
张茜茜这才松了口气，给了方正一个好看的白眼：“还以为你真的那么变态呢。”
“我变态？”方正无辜道，“我这是关心你们的安全好不好？”
“关心个鬼！”张茜茜没好气道，“明明就是想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