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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赞林好不容易止住了呕吐,感觉稍稍缓过了些劲儿,便顾不上身体的不适,跌跌撞撞地朝着跳楼机的方向快步奔去。

他满心焦急,只想快点见到娜塔莎,心里默默想着,娜塔莎肯定还在等着自己呢。

可当他赶到跳楼机旁,眼巴巴地等了好几分钟,却始终不见那熟悉的双马尾身影出现。

平日里,一趟跳楼机的运行时间也就十分钟左右,就算娜塔莎再怎么喜欢玩,也不至于一直不下来啊。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阴云般在阿赞林心头迅速蔓延开来。

阿赞林这下彻底急了,他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团团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打湿了他的衣领。

他顾不上擦汗,赶忙拉住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焦急地询问:“请问您有没有看见一个双马尾、金发碧眼的女孩?”

然而,大多数人都只是一脸茫然地摇摇头,表示没看见。

阿赞林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他心急如焚,慌乱地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打娜塔莎的电话。

可是,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冷的提示音——手机已关机。“不好,娜塔莎肯定是出事了!”阿赞林在心里暗暗叫苦,一种强烈的自责和担忧涌上心头。

阿赞林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迅速在手机上输入一串复杂的代码,因为他知道,娜塔莎的手表上安装了定位器。

很快,手机屏幕上便显示出一个正在快速移动的小红点,那正是娜塔莎的位置。

看着小红点快速移动的轨迹,阿赞林更加笃定娜塔莎遭遇了不测,必须得赶紧去救她。

阿赞林心急火燎地朝着游乐园出口冲去。

刚到门口,便看到一群拉客的摩的师傅在招揽生意。

阿赞林二话不说,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把钱,不由分说地塞到其中一个摩的师傅手中,语速极快地说道:“你的车我买了!

这是钱!”还没等摩的师傅反应过来,阿赞林一把抢过摩托车的钥匙,飞身跨上摩托车。

他用力一拧油门,那辆125摩托车瞬间发出一阵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仿佛一头被唤醒的猛兽。

阿赞林紧接着一踩离合,摩托车如离弦之箭般“蹭”的一下飞了出去,扬起一片尘土。

而此时,在那辆疾驰的面包车上,几个杀马特正沉浸在邪恶的幻想之中,一脸淫荡地嘿嘿笑着。

其中一个小弟满脸谄媚地对金毛老大说道:“老大,这妞真嫩啊!长得可真漂亮!”那语气中充满了垂涎欲滴的贪婪。

金毛老大听了,更是得意忘形,露出一脸令人作呕的淫荡笑容,他伸出手,开始在昏迷的娜塔莎身上肆意游走,嘴里还不停地喃喃自语:“啊,好嫩的小妞,大爷我这次可有口福了。”

说着,发出一阵淫荡的怪笑声。

其他小弟们见状,也纷纷跟着附和,露出一脸猥琐至极的笑容,“嘿嘿嘿”的笑声在狭小的面包车内回荡,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音,让人毛骨悚然。

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场可怕的报复正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向他们袭来,而娜塔莎的命运,也在这一刻,悬在了生死的边缘。

那辆破旧的面包车一路颠簸,很快就开到了郊区一处偏僻的废弃工厂。

四周荒无人烟,只有工厂那破败的建筑在夕阳余晖下投下阴森的影子,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

金毛老大迫不及待地搂着昏迷的娜塔莎,大摇大摆地往工厂里面走去。

身后跟着黄毛、绿毛、紫毛、黑毛等一群杀马特,他们一个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淫荡笑容,如同一群饿狼紧紧跟随在首领身后。

“嘿嘿嘿。老大今天有福了。”黄毛谄媚地笑着,眼神中满是猥琐与期待,“等你享受完了就轮到我们了。”

金毛老大不耐烦地一挥手,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与贪婪:“你们在外面等我。

我已经等不及啦。哇嘿嘿嘿。”说着,他像扔麻袋一样,把娜塔莎往工厂内脏兮兮的旧床垫上一丢,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衣服,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急不可耐的野兽。

几个杀马特小弟只好悻悻地退到外面,百无聊赖地抽起烟来,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开始闲聊。

绿毛弹了弹烟灰,嘴角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你们猜老大能坚持多长时间。”

另一个紫毛小弟撇了撇嘴,嬉皮笑脸地回应道:“我猜最多五分钟。”

就在他们有说有笑的时候,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轰”声打破了这份污浊的宁静。

一辆125摩托车如同一头失控的蛮牛,气势汹汹地朝着他们直冲而来。

原来是阿赞林,他心急如焚,摩托车油门几乎都快被他捏烂了,一路上风驰电掣,终于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赶到了。

几个杀马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开始对着阿赞林破口大骂。“你踏马有毛病啊!来这里捣乱。

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黄毛涨红了脸,挥舞着手臂,恶狠狠地吼道。

这时候,刚刚脱了衣服的金毛老大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光着膀子,满脸怒容地走了出来查看情况。

只见阿赞林像一头愤怒的狮子,正朝着一个小弟冲去。

金毛老大顿时暴跳如雷,大声咒骂道:“兄弟们给我干他!敢坏老子的好事。”

说着,他迅速抄起角落的棒球棍,高高举起,对着阿赞林狠狠地砸了过去,那架势恨不得一棍子把阿赞林砸成肉饼。

其他几个杀马特也纷纷反应过来,赶紧抄起棒球棍,从不同方向朝着阿赞林围了过去,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

他们以为阿赞林只是个不自量力的倒霉蛋,却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怎样一个狠角色。

阿赞林看着这群张牙舞爪的杀马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他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既然和这群人讲不通道理,那就只能用武力让他们知道厉害。

此刻,阿赞林身上的气质陡然一变,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冷漠、阴狠毒辣的气息。

他双手如爪,眼神犀利如鹰,毫不犹豫地朝着离他最近的黄毛冲了过去。

阿赞林身形如电,瞬间来到黄毛面前。黄毛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阿赞林的双手已经如铁钳般死死抓住黄毛的手臂,猛地一扭,只听见“咔咔咔”一连串清脆的声响,黄毛的手臂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被阿赞林卸了下来。

黄毛惨叫一声,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手中的棒球棍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紧接着,阿赞林一个箭步冲向绿毛。绿毛见状,心中一慌,举起棒球棍朝着阿赞林胡乱挥去。

阿赞林却不闪不避,看准时机,侧身躲过这一击,同时右手如毒蛇出洞,一把抓住绿毛的手臂,用力一拧一折,又是“咔咔”两声,绿毛的手臂也被卸了下来。

绿毛疼得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紫毛和黑毛见势不妙,两人对视一眼,从左右两侧同时朝着阿赞林攻了过来。

阿赞林冷哼一声,双脚猛地一蹬地面,整个人高高跃起,在空中一个漂亮的转身,避开了两人的攻击。

落地后,阿赞林顺势捡起一根棒球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紫毛的小腿狠狠砸了下去。

“咔嚓”一声,如同树枝被折断的声音响起,紫毛的腿瞬间断成两节。

紫毛惨叫着倒在地上,抱着断腿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黑毛被眼前这一幕吓得脸色铁青,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他想转身逃跑,却被阿赞林一把揪住衣领,用力一甩,黑毛整个人便像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阿赞林几步上前,再次举起棒球棍,毫不留情地砸在黑毛的腿上,又是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黑毛也痛苦地昏死过去。

阿赞林丢掉手上沾满血迹的棒球棍,拍了拍手,一脸不屑地看着这些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杀马特,冷冷地说道:“就这?等我把娜塔莎带出来再来收拾你们。”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朝着工厂里面走去,留下一群在地上挣扎的杀马特,他们的惨叫声在这废弃工厂的上空回荡。

阿赞林心急如焚地冲进工厂,四周弥漫着一股腐朽与陈旧的气息,昏黄的光线从破损的屋顶和墙壁缝隙中透进来,将工厂内部映照得影影绰绰。

他的目光急切地在工厂内搜寻,终于在一张破旧的床垫上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娜塔莎。

娜塔莎的上衣已被金毛老大粗暴地脱掉,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这一幕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刺痛了阿赞林的双眼,怒火“轰”地一下在他心中燃起,烧得他理智几近崩溃。“该死的狗东西!”

阿赞林咬牙切齿地怒骂道,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老子饶不了你们!”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娜塔莎身边,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轻柔而又慌乱地给她穿上,动作间满是心疼与自责。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娜塔莎背在背上,娜塔莎那软绵绵的身体让他的心揪得更紧。

他一步一步,缓缓朝着工厂外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千斤的重量。

来到工厂门口,阿赞林环顾四周,找了一处相对干净的角落,轻轻地将娜塔莎放下,让她靠着墙壁半躺着。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又带着一丝决绝,转身走向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金毛老大。

阿赞林从皮带上缓缓抽出一把细小的匕首,刀刃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光。

他走到金毛老大身边,缓缓蹲下,那动作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充满了压迫感。他拿着匕首,缓缓地在金毛老大的脸上轻轻拍了拍,每一下都像是死神的低语。

“你不是很厉害吗?”阿赞林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来,再给我狂。再狗叫啊。

我让你狂。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什么德行。”

说着,他开始用刀尖轻轻划破金毛老大的皮肤,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无尽的折磨。

金毛老大感受到那若有若无的疼痛感,仿佛有无数根针在轻轻刺扎,这种折磨让他难以忍受,嘴里不停发出哀嚎:“大哥我错了。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不该得罪你。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不该精虫上脑干出这种事情。”

阿赞林冷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不屑与愤怒:“太迟了。现在才知道,有点太迟了。”话音未落,他手起刀落,一下子挑断了金毛老大的手筋脚筋。

金毛老大顿时疼得呲牙咧嘴,发出杀猪般的“哇哇”乱叫:“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阿赞林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你以为这样子就完了吗?

那你想错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瓶子里装着一些粉末,在昏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阿赞林将粉末倒在金毛老大身上的伤口位置,只见这些粉末遇到鲜血瞬间开始变化,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般,不一会就变成密密麻麻的小虫子,扭动着身躯,争先恐后地钻入金毛老大的皮肤内。

金毛老大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恐惧,他拼命挣扎着,却因手脚筋被挑断而无力反抗,只能发出绝望的惨叫。

阿赞林没有丝毫犹豫,按部就班地走向其他几个小弟,同样挑断了他们的手脚筋。

每一声惨叫都像是对他们恶行的审判。接着,他将粉末洒在每个人的伤口上,那些小虫子如法炮制地钻进他们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后,阿赞林在一旁盘腿坐下,双手结印,开始念咒催动降头术。

随着他口中念念有词,空气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涌动。

那几个杀马特突然感觉体内像是有数不清的虫子在疯狂啃咬他们的五脏六腑,疼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们一个个发出痛苦的哀嚎,声音在这空旷而又阴森的废弃工厂中回荡,愈发显得凄惨恐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救命啊。”

此时,天色越来越深,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落下,将整个世界笼罩。

这里地势偏僻,平常根本没有人会来,他们的求救声注定无人回应。

阿赞林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人,冷冷地说道:“好好享受吧。”

说完,他解下皮带,将娜塔莎和自己的腰紧紧绑好,确保她不会滑落。

然后,他跨上那辆125摩托车,发动引擎。

伴随着一阵轰鸣声,摩托车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夜幕中扬长而去,只留下那几个杀马特在原地痛苦地挣扎,他们的惨叫声渐渐被黑夜吞噬

夜幕彻底笼罩了废弃工厂,四周一片死寂,唯有那几个杀马特凄惨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惊悚。

金毛老大趴在地上,双手徒劳地抓着地面,指甲深深嵌入泥土里,划出一道道血痕。

他的脸因极度痛苦而扭曲变形,五官几乎挤成了一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与地上的尘土混在一起,糊满了他的脸颊。“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

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中满是绝望与恐惧,每叫一声,身体就因剧痛而剧烈颤抖一下。

那些钻入他体内的虫子仿佛是一群无情的刽子手,正疯狂地啃噬着他的五脏六腑,每一口都带来钻心的疼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

黄毛在一旁痛苦地翻滚着,双手紧紧抱住肚子,双腿胡乱地蹬着,嘴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惨叫。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无尽的惊恐,仿佛看到了地狱的恶鬼正在向他索命。

由于手脚筋被挑断,他的动作显得格外扭曲,每一次翻滚都重重地撞击在地面上,可身体上的伤痛与体内虫子的啃咬相比,简直不值一提。“真的好疼啊!”他声泪俱下,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流淌,浸湿了大片地面。

绿毛蜷缩成一团,身体如筛糠般不停地颤抖。他的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却似乎感受不到这额外的疼痛,仍在不停地喃喃自语:“别咬了,求求你们别咬了……”那些虫子在他体内肆意横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在自己的血肉间穿梭,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仿佛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他的身体。

他试图用头去撞地,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散体内的剧痛,可这只是徒劳,反而让他头上鼓起了几个大包,鲜血顺着额头缓缓流下。

紫毛则仰躺在地上,四肢抽搐着,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尖锐的哀号,那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阵痛苦的呻吟。

虫子在他的身体里肆虐,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战场,五脏六腑都在遭受着无情的蹂躏。“啊!我受不了了!”他绝望地呼喊着,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黑毛趴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挥舞着,试图驱赶那些在他体内作恶的虫子,尽管他知道这毫无用处。

他的身体因疼痛而不停地痉挛,每一次痉挛都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让他发出痛苦的嘶吼。

他的眼神空洞而又充满恐惧,望着漆黑的夜空,仿佛在祈求上天能结束这无尽的折磨。“救命……谁来救救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气息也愈发急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这剧痛夺去生命。

在这废弃工厂的门口,几个杀马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们的惨叫声在夜空中久久回荡,仿佛是对他们恶行的一种惩罚,诉说着他们所承受的无尽痛苦

九点多,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盖着大地,星星点点的路灯在路边闪烁,宛如夜空中坠落人间的星辰。

阿赞林骑着摩托车,载着娜塔莎行驶在蜿蜒的公路上。

摩托车的引擎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是在为这宁静的夜晚奏响一曲独特的乐章。

夜间的凉风如同调皮的精灵,轻轻拂过两人的身体,带来一阵阵凉爽的感觉,仿佛能将白日里的燥热与疲惫一并带走。

风里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和泥土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娜塔莎在这轻柔的凉风抚摸下,缓缓苏醒过来。

她微微动了动鼻子,一股熟悉而又令人安心的味道钻进她的鼻腔,那是阿赞林身上独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洗衣液的清香。

娜塔莎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与迷茫:“林。我感觉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人抓走了。”

说着,她的声音渐渐带上了哭腔,眼眶也开始泛红,不一会儿,便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林。我好怕见不到你了。”娜塔莎一边哭着,一边紧紧地搂着阿赞林的腰,仿佛一松手,阿赞林就会消失不见。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阿赞林的衣服。

“在见到你真好。”她哽咽着说道,声音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阿赞林深深的依赖。

阿赞林感受到背后娜塔莎的动作和话语,心中一阵心疼。

他微微侧头,轻声安慰道:“没事了,傻丫头。还好给你带了定位手表,不然还真的找不到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能驱散娜塔莎心中的恐惧与阴霾。

娜塔莎听了阿赞林的话,搂得更紧了,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与阿赞林融为一体。

她把脸贴在阿赞林的肩膀上,泪水不停地流淌。

此时,她心中只有对阿赞林深深的感激和爱意,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在这一刻化作泪水宣泄而出。

摩托车继续在公路上行驶着,带着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往公寓楼而去,一路上,只有风声、摩托车的引擎声以及娜塔莎轻轻的抽泣声。

而在这静谧的夜里,两人之间的情感纽带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加牢固,仿佛经历了这场磨难。

他们彼此的生命已经紧紧地交织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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