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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时禾靠在江淼怀里,指尖轻轻划过他紧绷的肩颈,感受着他肌肉里还残留的疲惫,轻声说:“逛了一天,你肩颈肯定酸了,我给你按摩一下,用内功帮你调理调理,能松快不少。”

江淼愣了一下,有些好奇地问:“怎么按摩?还用内功?”他只知道柳时禾功夫好,却从没试过她用内功调理身体。

“你放松就好。”柳时禾从他怀里起身,绕到他身后,双手轻轻按在他的肩颈处。指尖刚落下时,只觉得她掌心温热,没什么特别,可下一秒,一股温和的内力就顺着她的指尖,缓缓渗入他的肌肉里——不像练剑时感受到的凌厉,这股内力软绵却有劲儿,像温水一样熨帖着紧绷的筋络,连带着之前逛镇时积累的酸痛,都在一点点消散。

江淼舒服地喟叹一声,原本挺直的脊背渐渐放松下来,头也轻轻靠在柳时禾的手臂上,声音带着几分慵懒:“这感觉也太舒服了……时禾,还是你最棒,比镇上的推拿师傅厉害多了。”

柳时禾听着他的夸赞,嘴角勾起笑意,指尖的力道又放柔了些,内力顺着他的肩颈往下走,连带着腰腹的疲惫也一并揉散:“我会的可不止这一点。以后你累了,我都能帮你调理,比躺着歇着管用多了。”

江淼转过身,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月光落在她脸上,水珠沾在她的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钻,眼底的笑意带着几分慵懒的媚意,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勾人。他喉结动了动,忍不住伸手揽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再像以前那样带着羞怯的试探,反而多了几分主动的热烈,将满心的欢喜都揉进了这个吻里。

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江淼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时禾,你这样子……也太妩媚了,我真有点吃不消。”明明是同样的人,可在月光下的温泉里,她的一举一动都像带着钩子,勾得他心尖发颤。

柳时禾伸手,指尖轻轻划过他泛红的耳垂,眼底满是温柔:“我最好的一面,本来就只给你看。在别人面前,我是柳姑娘,是能拿刀拼杀的江湖人;可在你面前,我不用装,不用硬撑,能安安稳稳做我自己——能撒娇,能耍赖,还能这样……让你心动。”

江淼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又暖又软。他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再次低头吻住她——这次的吻比刚才更久,更沉,带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在温热的泉水里,在朦胧的月光下,缠绵又缱绻。

柳时禾被他吻得脸颊发烫,心里却满是欢喜——以前的江淼,总是害羞得不敢多看她一眼,连牵手都要犹豫半天,可现在,他会主动吻她,会直白地说她好看,会把满心的在意都表现在动作里。她轻轻回抱住他,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这人,总算是开窍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江淼抱着她靠在池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闻着她发间的气息,声音轻轻的:“以后咱们常来这里泡温泉吧,又舒服,还能……这样陪着你。”

“好啊。”柳时禾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满是踏实,“等以后不忙了,咱们还能去别的地方,看更多的风景,泡更多的温泉。”

两人又在温泉里泡了约莫半个时辰,直到夜色渐深,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穿衣服。江淼牵着柳时禾的手往回走,晚风拂过带着水汽的肌肤,却不觉得冷,反而心里暖融融的。

回到客房,江淼帮柳时禾擦着半干的头发,指尖触到她柔软的发丝,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认真:“时禾,跟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我每天都觉得特别快乐,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开心。”

柳时禾拿着布巾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他,眼底满是笑意:“总算知道你开窍了,刚才在温泉里,总算不跟以前似的,总躲着不敢看我。”

江淼被说得脸颊泛红,却没像以前那样躲开,反而凑上前,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又带着几分撒娇:“谁让我有个这么漂亮的妻子?温泉再舒服,也没你好看,我哪还有心思专心泡温泉。”

他突然的靠近让柳时禾心里一喜,还没来得及开口,江淼就已经转过她的身子,低头堵住了她的唇瓣。这个吻比在温泉里更沉,更热烈,没有了以往的羞怯,多了几分不容错辨的占有欲,他甚至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齿,将满室的温柔都揉了进去。

柳时禾被他吻得心跳加速,指尖轻轻攥住他的衣襟,心里满是惊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江淼是真的放下了所有顾虑,完完全全接受了她的亲近,甚至比她还要主动。

吻到两人都有些呼吸急促时,江淼才缓缓分开,眼神里带着几分朦胧的水汽,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炙热。他伸手抱起柳时禾,脚步沉稳地走向床榻,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却格外认真:“时禾,今晚……我想好好待你。”

以往总是柳时禾主动,可今晚的江淼却格外不一样——他不再躲闪,不再犹豫,动作虽然还有些生涩,却带着满满的温柔与在意,每一个吻都落在她的眉眼、脸颊、颈间,带着令人心颤的炙热。

柳时禾被他的热情包裹着,只觉得浑身都软了下来,以往都是她安抚他的羞怯,可今晚,她却被他的主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甚至第一次有了招架不住的感觉。她伸手揽住他的脖颈,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听着他在耳边轻声说着“我喜欢你”“时禾,你真好”,心里满是前所未有的踏实与甜蜜。

烛火渐渐燃到尽头,屋内的气息变得缠绵又暧昧,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彼此的温度。柳时禾靠在江淼怀里,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刚经历过情事的沙哑:“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主动的时候。”

江淼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几分满足的慵懒:“以前是我太胆小,总怕自己做得不好。可现在我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想好好疼你,想让你知道,我也能护着你,也能让你开心。”

柳时禾听着,心里暖得一塌糊涂,她往他怀里又钻了钻,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柔又安稳。她知道,从今晚起,他们的感情,又近了一步,往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甜。

第二天晨光透过窗棂时,柳时禾先醒了。她侧身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江淼,嘴角忍不住勾起笑意——昨晚他的主动还历历在目,连呼吸都带着几分满足的慵懒。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铜镜前,只见镜中的自己面色红润,眼底泛着水光,昨晚泡过温泉的肌肤透着细腻的光泽,连眉宇间都多了几分柔媚的气色,整个人像是被温水浸润过,透着股说不出的鲜活。

她选了件水绿色的襦裙,又用南宫月送的发绳,将长发松松挽成一个髻,耳后还别了朵刚摘的白色小雏菊,简单打扮完,整个人更显灵动。

江淼醒来时,就看到柳时禾站在窗边,晨光落在她身上,像镀了层柔光。他看得有些发怔,以往看她多是劲装的利落模样,如今换上襦裙,又带着温泉后的柔媚,竟比平时更让人心动。

柳时禾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身笑着打趣:“看了一晚上还没看够?这都看呆了。”

江淼的脸颊瞬间红了,慌忙移开目光,掀开被子下床:“没、没有,我这就穿衣服。”他手忙脚乱地套上外袍,连腰带都系错了位置,还是柳时禾走过去,帮他重新理好,指尖划过他的腰际时,还故意轻轻捏了一下,惹得他耳尖更红。

两人洗漱完毕走出客房,就看到南宫月和南宫炎烈站在院中等着。南宫月一见他们,就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柳姐姐,江大哥,你们可算醒啦!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莲子粥,再晚就凉啦!”

柳时禾笑着应下,几人一起往饭堂走。南宫炎烈走在后面,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柳时禾身上——她今日穿了件水绿色的襦裙,衬得肌肤愈发白皙,发间别着的小雏菊随着脚步轻轻晃动,侧脸在晨光下透着柔和的光泽,连走路的姿态都比平时多了几分温婉,整个人容光焕发,像是被月光浸润过的美玉,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的心跳骤然加快,昨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爱慕,又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看着柳时禾偶尔转头和江淼说话时的笑容,眼底满是温柔,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又酸又涩——他知道这份心思不该有,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被她吸引,连目光都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

到了饭堂,几人围着桌子坐下,厨房师傅很快端上莲子粥、青菜包和几碟小菜。南宫月一边喝粥,一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想跟柳时禾学几招刀法,柳时禾笑着答应,偶尔还会给江淼夹个包子,两人相视一笑的模样,满是默契。

南宫炎烈看着这一幕,手里的筷子顿了顿,连粥都觉得没了味道。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却还是忍不住用余光瞟向柳时禾——她喝粥时的动作优雅,偶尔抬手拂过发丝的模样,都透着股说不出的好看。他紧紧攥着筷子,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她是江兄的妻子,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可这份自我告诫,在看到柳时禾抬头对他笑了笑,问他“南宫师兄,粥还合口味吗”时,瞬间土崩瓦解。他慌忙点头,声音有些发紧:“合、合口味,很好吃。”说完,便低下头,大口喝着粥,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生怕自己的心思被看穿。

江淼坐在一旁,隐约察觉到南宫炎烈的异样,却只当他是还在为练剑瓶颈的事烦心,便笑着说:“南宫师兄,等过两天我跟时禾去后山采些草药,据说有种草药泡在水里练剑,能让人更专注,说不定能帮你突破瓶颈。”

南宫炎烈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好,那就麻烦江兄了。”他不敢看江淼,更不敢看柳时禾,只能埋头喝粥,掩饰着内心的慌乱与挣扎——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撑不住,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彻底放下这份不该有的心动。

另一边的江府里,江宏远背着手在厅堂里来回踱步,眉头皱得紧紧的,苏氏坐在一旁,手里攥着帕子,眼圈泛红:“都出去这么久了,淼儿和时禾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江湖险恶,万一出点事可怎么办啊?”

江宏远叹了口气,走到妻子身边坐下,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淼儿身边有时禾,时禾功夫好,能护着他。再说,咱们也派人出去打听了,总有消息的。”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也满是担忧——儿子从小在府里长大,没吃过什么苦,这次突然跟着儿媳去江湖,他实在放心不下。

两人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管家的声音:“老爷,夫人,赵家庄的赵庄主来了,还带着他的女儿赵明珠。”

江宏远和苏氏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赵飞龙怎么突然带着女儿上门了?

两人连忙起身去迎,刚到厅堂门口,就见赵飞龙脸色阴沉地站在那里,身边的赵明珠低着头,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

“赵庄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江宏远拱手,语气客气却带着几分疏离。

赵飞龙却没心思寒暄,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强硬:“江老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上次你儿子江淼接了我女儿明珠的绣球,这事全城镇的人都看见了,总不能不认吧?”

江宏远愣了一下,才想起庙会那天的事,连忙解释:“赵庄主,那天只是个误会,淼儿已经娶妻了,他和时禾感情很好,怎么能……”

“我不管他有没有妻子!”赵飞龙打断他的话,声音更沉了,“绣球招亲,接了就是定了名分!现在全城镇的人都知道明珠是江淼的人,要是江淼不认,我女儿的名声怎么办?以后还怎么嫁人?”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赵明珠,语气缓和了些:“明珠,你别怕,今天就留在江府,等着江淼回来。爹就不信他能一辈子躲在外面不回来!只要他回来,就得认你这个妻子!”

赵明珠抬起头,眼里满是委屈,却还是点了点头,小声说:“爹,我听你的。”

苏氏看着赵明珠可怜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却还是皱着眉说:“赵庄主,婚姻大事讲究你情我愿,淼儿已经有妻子了,强行让明珠留下,不是让她受委屈吗?再说,淼儿现在不在府里,就算留下,也见不到他啊。”

“受委屈也没办法!”赵飞龙语气坚定,“这是江淼自己惹出来的事,就得他自己解决!我女儿留在江府,吃穿用度不用你们操心,我会派人送来,直到江淼回来为止!”

说完,他不再给江宏远和苏氏反驳的机会,对着赵明珠叮嘱了几句“好好待在这里,等江淼回来”,便转身大步离开了。

看着赵飞龙的背影,又看了看站在原地、眼圈红红的赵明珠,江宏远和苏氏都犯了难。苏氏叹了口气,走到赵明珠身边,轻声说:“姑娘,你先跟我来,我给你安排个房间。只是淼儿现在确实不在府里,你……唉,先住下吧,有什么事咱们再商量。”

赵明珠点了点头,跟着苏氏往后院走,心里却满是茫然——她其实也知道江淼有妻子,可父亲说,只要她留在江府,等江淼回来,总有机会的。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却只能听父亲的话,等着那个只见过一面、接了她绣球的男人回来。

江宏远站在厅堂里,看着她们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儿子不在家,却惹出这么大的事,现在赵明珠留在府里,要是淼儿和时禾回来,可该怎么办啊?

苏氏和江宏远对视一眼,心里满是无奈——赵飞龙虽比不上江家富庶,却在江湖上有些人脉,真要是闹僵了,给江家使绊子,确实麻烦。两人只能让丫鬟赶紧收拾出一间雅致的客房,给赵明珠住下,平日里好吃好喝招待着,只盼着江淼能早点回来,把这事说清楚。

这事没两天就传到了宋音音耳朵里。她本就因柳时禾抢走江淼而满心怨恨,如今听说又来个赵明珠,还直接住进了江府,更是气得咬牙——她暗恋江淼多年,怎么容得下别的女人觊觎?当天就拎着裙摆,怒气冲冲地赶去了江府。

一进厅堂,宋音音就带着哭腔喊:“姨母!我听说有个女人赖在府里,非要嫁给表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表哥明明已经有表嫂了,怎么还能让这种女人进门!”

苏氏刚想解释,就见赵明珠从后院走了过来——她穿着一身粉色襦裙,虽面带委屈,却透着股不卑不亢的劲儿。看到宋音音,她皱眉问:“你是谁?在江府里大呼小叫的,懂不懂规矩?”

宋音音本就一肚子火,见赵明珠敢跟自己顶嘴,立刻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眼眶红红地看向苏氏:“姨母,您看她!刚住进府里就这么嚣张,还敢质问我!这要是让她留久了,指不定怎么欺负人呢!”

她本以为赵明珠会像柳时禾那样顾及颜面、不愿争执,可赵明珠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听到宋音音阴阳怪气的话,她上前一步,眼神凌厉:“我住进江府,是我爹和江老爷商量好的,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再说,我是来等江淼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宋音音没想到赵明珠这么强硬,顿时没了“绿茶”的伪装,脸色一沉,尖声道:“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明知江淼有妻子,还赖在这里,简直丢尽了脸面!”

“你说谁不知廉耻?”赵明珠也动了怒,她虽性子软,却绝不容人辱骂,“绣球招亲是江淼自己接的,全城镇的人都看着,我来等他,哪里不知廉耻了?倒是你,对着别人家的事指手画脚,还出口伤人,到底是谁没脸面!”

宋音音被怼得说不出话,气急之下伸手就要推赵明珠。赵明珠早有防备,侧身躲开,反手抓住宋音音的手腕,没等她反应过来,“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就扇在了宋音音脸上。

“你敢打我?!”宋音音捂着脸,又惊又怒,就要扑上去跟赵明珠厮打。可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是赵明珠的对手——赵明珠跟着赵飞龙学过些拳脚,几下就把宋音音按住,又连着扇了她两个耳光,打得宋音音眼泪直流,连声音都不敢出了。

苏氏和江宏远听到动静赶来时,就见宋音音捂着脸坐在地上哭,赵明珠站在一旁,脸色还有些泛红,显然是刚发过脾气。

“这是怎么了?!”苏氏连忙扶起宋音音,看着她红肿的脸颊,又气又急,“明珠,有话好好说,怎么还动手打人啊?”

赵明珠冷着脸解释:“是她先出口伤人,还想动手推我,我只是反击。再说,她对着我骂骂咧咧,难道还不让我还手吗?”

宋音音哭着喊:“姨母!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想欺负我,好霸占表哥!您快把她赶走啊!”

江宏远皱着眉,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场面,心里更是烦躁——一边是赖着不走的赵明珠,一边是胡搅蛮缠的宋音音,再加上还没消息的儿子儿媳,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沉声道:“都别吵了!音音,你先回府,这里的事不用你管;明珠,你也回房,以后不许再动手打人。这事等淼儿回来,自然会解决。”

宋音音还想争辩,却被苏氏拉了拉衣袖,只能不甘心地瞪了赵明珠一眼,哭哭啼啼地走了。赵明珠也没再多说,转身回了客房。

看着两人的背影,江宏远重重叹了口气:“这淼儿要是再不回来,咱们家怕是要被搅翻天了!”

苏氏也愁得直皱眉,只能在心里祈祷:淼儿啊,你快带着时禾回来吧,家里真的快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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