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听完以后,同样瞳孔地震了,僵了半天才做出了一点儿反应,
“well……”
“你……”
“不是我教他的!”妮可莉斯先一步的堵住了西弗勒斯的嘴巴,坚决否认了自己在德拉科成长过程中发挥出来的的影响力,
西弗勒斯一言难尽的看着自己的伴侣,就囚禁那两个字,以及这么些离奇的脑洞……
他就不信就德拉科那个巫师界的土包子,能从别的地方了解到!
这不是从妮可莉斯那堆狗血小说和言传身教里慢慢了解的,他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名字从此倒着写!
“最崩溃的一点儿是……”妮可莉斯的小脸哭笑不得的撞进了西弗勒的怀里,
“哈利他似乎认定了,而我都来不及解释,他就出去了……”
西弗勒斯:……
难道邓布利多注定会有这一劫了吗?
两个大巫师对视了一眼,眼里尽皆是对邓布利多的同情,以及隐隐约约的幸灾乐祸,
那个……咳咳,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们总要让自家的小巫师学会自己寻找真相不是吗?
这才是成长,
而且,反正……一切都是德拉科的锅!
已经给自己找好借口的大巫师们,默默的消化掉了震惊自己八百年的情绪,再抬头的时候,又变成了两个十分淡定的正经人,
西弗勒斯可能是被妮可莉斯传染了,他现在遇到再大的事情都能停下先看看乐子再说,尤其是邓布利多的乐子,
他可太爱看了,
于是这位正经人,嘴角含笑的伸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妮可莉斯先是顿了一下,而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动作矜持又优雅的将手附上了对方的,两个大巫师同时露出了一个连翘起的弧度都十分类似的笑容,
会心一笑
与无声间形成了同样的默契,就让小波特自己去发现事情真正的真相吧~
虽然……这可能对某些老头儿不是那么的友好,
但……嘿嘿,没关系,这牺牲的只是一个老头,得到的乐子的可是大家啊!
两位心照不宣的大巫师们,就这么带着同样的默契,相携着走下了楼梯,
他们到餐厅的时候,其余的巫师们都已经开始用餐了,
小波特的面色也恢复了正常,甚至还和斯图尔特讨论起了下午怎么装饰他们的大厅,
斯图尔特在给哈利说他们家今年的圣诞树有多大,让哈利一会想想在上面装点什么,
邓布利多表示他可以帮忙挂槲寄生和圣诞树最顶上的星星,
妮可莉斯拉着西弗勒斯施施然的坐在了梅尔娜的下首,俩人对面就是小波特,这个边说话边吃饭的小巫师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揣测有多么的离谱,还在和斯图尔特激情的讨论着,
而已经知晓的大巫师们隐蔽又同情的看了眼还在乐呵呵的和他们讨论圣诞装饰的邓布利多,
就再让你开心几天吧老头儿~
希望你能承受的住小波特揭晓时候的打击哦。
一顿各怀鬼胎的午餐就这么无波无澜的吃完了,百岁组的三位大巫师要去晒太阳午休一会儿,
梅尔娜女士去处理一些残留的公务去了,
唯一一个70多岁的不合群的大罗齐尔先生,跟着最小的小哈利混在了一起,
自从 从妮可莉斯那里知道自己新认来的便宜外孙那新奇的脑洞以后,
他就直接爱上了和单纯的小哈利交流,爷孙俩自动就凑到了一起,开始嘁嘁喳喳的交流了起来,哈利还时不时地掏出魔镜来戳戳点点的给他看,
也不知道两人具体在说些什么,但妮可莉斯敢保证,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小马尔福一定没少掺和,
西弗勒斯看不得那一大一小两个巫师凑在一起那奇异、和谐又降智的场面,直接伸手拉着自己的伴侣跑走了,
他们两个还被梅尔娜安排了准备圣诞花环的活儿,这会儿还一点儿都没做呢,
不过倒也不急,西弗勒斯去年已经被安排着做过一次了,对流程倒是毫不陌生,
但碍不住旁边有个一直捣乱又对他动手动脚的妮可莉斯啊,
俩人坐在阳光充足的玻璃花房里,被文达精心养护的各种花朵包围着,馥郁又好闻的花香环绕在两人的四周,
他们能在这个花房里找到任何一种你做花环想要用到的花卉,不论那种花卉是否名贵,
面前的桌子上还凌乱的分堆摆放着一些槲寄生的花枝还有冬青、雪松、松果、桂皮之类的做花环需要用到的装饰,
西弗勒斯的审美不错,花环做的很漂亮,
虽然因为某个女巫的捣乱,快一个小时了这人才磕磕绊绊的做出了一个,
妮可莉斯就是喜欢在西弗勒斯认真工作的时候捣乱,对方摆出那种既专心又专注的的表情的时候,是他最有魅力的时候,
年轻的大巫师,认真工作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抿着唇,眉头微微蹙起,目光专注的盯着手上的活计,
花房外的阳光,透过玻璃以后似乎去除了一层毒辣的温度,
唯余一片明亮又温暖的洒在他的身上,
呆在家里的男巫没有穿着在学校里常穿的黑色巫师袍,一身简约的银灰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妥帖的挂在男巫肩宽腰细腿又长的身躯之上显得他整个人随意又慵懒,
而被发带束起的头发又老老实实的呆在他的脑后,无端的又给他衬出了几分斯文的气质,
妮可莉斯直接被他这副样子拿捏的死死的,
平时西弗勒斯只有在熬煮魔药或者批改论文、文件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表情,
而那种时候,妮可莉斯自是不会过多的去打扰的,
而现在嘛……
美色当前,能坐的住的还能叫女人嘛?!
于是妮可莉斯诚实的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时不时的就得撩拨一把面前男巫的——胸肌、腹肌……一系列吸引色鬼的部件,
而碍于自己还有任务,并且现在深谙欲擒故纵之道的某男巫,十分矜持又克制的忍住了自己的某些欲望,
装模作样的继续着他的工作,只是看他那慢吞吞的效率,就知道他到底忍的是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