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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小伙子,怎么瘫在路中间?”一个粗嗓门在头顶炸开。

穿越者青林抬头,看见个穿藏青色围裙的胖婶,手里攥着根擀面杖,正瞪着他。

他这才发现自己坐在一家面包店门口,刚才摔下来时还带倒了个木牌子,上面用德语写着“新鲜黑面包”。

“对不住对不住!”他赶紧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扶牌子,心里却在疯转——这是哪儿?实验室的量子跃迁实验明明设定的是观测未来,怎么把他扔到这种复古片场似的地方来了?他摸了摸口袋,那台特制的时空定位仪还在,屏幕黑着,跟块废铁似的。

“看你穿得怪模怪样的,是外乡人?”胖婶的语气缓和了点,打量着他身上的冲锋衣,“从美国来的?”

青林含糊地点头,正想问问年份,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高个子男人快步走过来,他穿着深色大衣,头发有点卷,眼神亮得像淬了火,手里抱着一摞书,走得太急差点撞到青林。

“抱歉!”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他稳住身形,目光在青林身上顿了顿,“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青林赶紧躲开,这才看清男人的脸——高鼻梁,下巴上有颗痣,嘴角抿着的时候有点严肃,但眼神挺温和。

“弗里德里希,你又跑这么快!”面包店胖婶笑着打招呼,“今天的黑面包刚出炉,要带两个吗?”

“要的,玛莎太太。”被叫做弗里德里希的男人点点头,视线又落回青林身上,“看您不像本地人,是遇到麻烦了?”

青林心里一动,弗里德里希?这名字有点耳熟。他正搜肠刮肚,男人已经付了钱,拎着面包转身要走,临走前又回头补了句:“如果迷路的话,顺着这条街走到头,有间咖啡馆,或许能找到帮你的人。”

青林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脑子里“叮”的一声——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他猛地低头看自己的冲锋衣,又看了看街上的马车和煤油灯,难道这破定位仪把他扔到19世纪的伦敦了?

“等等!先生!”青林拔腿就追,恩格斯听到喊声回过头,眉毛挑了挑。

“您还有事?”

“我……我确实迷路了,”青林喘着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点,“而且我身上没带这个时代的钱,您知道哪里能暂时落脚吗?”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祈祷,千万别被当成疯子。

恩格斯打量了他几秒,突然笑了:“你的口音很奇怪,衣服也很特别。不过看你不像坏人,跟我来吧。”

跟着恩格斯走在石板路上,青林的心跳得像打鼓。他偷偷打量身边的人,恩格斯走路很快,步伐稳健,怀里的书抱得很紧,偶尔会停下来跟路边的报童说句话,眼神里没有丝毫架子。

“您是做什么工作的?”青林忍不住问。

“写点东西,偶尔做点生意。”恩格斯轻描淡写地带过,“你呢?看你的样子,不像普通的流浪者。”

“我是个……研究历史的。”青林急中生智,这个身份既能解释他对周围的好奇,又不至于太离谱。

恩格斯眼睛亮了亮:“研究历史?那很有意思。你对什么时期的历史感兴趣?”

“近代的,尤其是……社会变革相关的。”青林说得小心翼翼。

“哦?”恩格斯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他,“那我们或许能聊得来。”

他们走进一条更窄的巷子,恩格斯在一栋不起眼的房子前停下,掏出钥匙开门。“进来吧,这是我临时的住处,有点乱。”

推开门,一股烟草味混着墨水味扑面而来。房间不大,靠墙摆着书架,上面塞满了书,从哲学到经济学,还有几本封面磨损的德文诗集。桌子上摊着稿纸,墨迹还没干,旁边放着个喝了一半的咖啡杯,杯底沉着厚厚的渣。

“随便坐。”恩格斯把面包放在桌上,给青林倒了杯温水,“我这里没什么好招待的,等会儿我的朋友会来,他或许能帮你想想办法。”

“您的朋友?”青林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

话音刚落,门被敲响了,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传来:“弗里德里希,是我。”

恩格斯眼睛瞬间亮了,快步去开门。门口站着个矮个子男人,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比头发还长,脸色有点苍白,但眼神锐利得像鹰。他穿着件旧外套,袖口磨得发亮,手里也抱着一摞手稿。

“卡尔,你可算来了。”恩格斯接过他怀里的手稿,语气里带着心疼,“又熬了一整夜?”

“再不赶出来,出版商就要上门催债了。”男人笑了笑,咳嗽了两声,这才注意到屋里的青林,“这位是?”

青林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了——卡尔·马克思!他居然真的见到活的马克思和恩格斯了!

“他叫青林,是个研究历史的学者,迷路了,暂时没地方去。”恩格斯介绍道,“青林,这是我的朋友,卡尔·马克思。”

“您好,马克思先生!”青林站起来,手都有点抖。

马克思伸出手,他的手掌粗糙,指节突出,握起来很有力。“你好,青林?这名字真特别。是从东方来的?”

“是,来自中国。”

“中国!”马克思眼睛亮了,“我读过关于那个古老国度的记载,很有意思。你怎么会跑到伦敦来?”

青林刚想编个理由,恩格斯已经把黑面包切好端过来:“先别说这个,卡尔,你肯定没吃早饭。”他把一大半面包推到马克思面前,自己只留了一小块,“我昨天让人去买了你喜欢的奶酪。”

马克思也没客气,拿起面包就着奶酪吃起来,边吃边翻自己带来的手稿:“弗里德里希,你看我这段关于剩余价值的分析,是不是比上次更清楚了?”

恩格斯立刻凑过去,两人头挨着头,手指在稿纸上划过。马克思语速很快,时不时停下来咳嗽,恩格斯就耐心等他喘匀了气,再接过话头补充几句。青林坐在旁边,看着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突然觉得有点感动——课本里说恩格斯为了支持马克思写作,放弃了自己的研究,去经营父亲的工厂,原来不是夸张。

“这里,你用‘劳动异化’这个词,我觉得可以再解释得通俗点。”恩格斯指着其中一页,“工人读不懂太复杂的术语,我们要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劳动到底被谁拿走了。”

马克思点点头,拿起笔就要改,手却突然抖了一下,钢笔在纸上划出一道歪线。他皱了皱眉,把笔放下,捂着胸口轻轻喘气。

“又不舒服了?”恩格斯立刻扶住他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担忧,“跟你说过别这么拼命,你不听。”

“没事,老毛病了。”马克思摆摆手,“再把这章改完就好。”

“不行,今天必须休息。”恩格斯把他手里的笔抢过来,语气不容置疑,“稿子我来改,你去躺会儿。”他转头对青林说,“你陪我看着他,我去弄点热茶。”

马克思无奈地笑了笑,对青林说:“他总是这样,比我还操心我的身体。”

“看得出来,你们关系很好。”青林由衷地说。

“我们认识快二十年了。”马克思望着窗外,眼神变得悠远,“那时候我在巴黎,他来看我,我们聊了三天三夜,发现彼此对这个世界的看法竟然一模一样。后来我被驱逐出境,是他一直帮我,不光是钱,还有思想上的支持。”他拿起桌上的一本手稿,“没有他,就没有《共产党宣言》,更不会有《资本论》。”

正说着,恩格斯端着热茶进来,听到这话瞪了马克思一眼:“又说这些,没有你,我那些想法也只是空想。”他把茶杯递给马克思,“趁热喝,这是我托人从德国带来的草药。”

青林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突然明白课本里说的“超过古人关于人类友谊的一切最动人的传说”是什么意思。不是客套的寒暄,不是虚伪的吹捧,是真的把对方的事业当成自己的使命,把对方的痛苦当成自己的煎熬。

下午的时候,恩格斯要去工厂处理事务,临走前给了青林一把钥匙:“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别乱跑,伦敦的治安不太好。桌上有书,你可以随便看。”

他走后,马克思又拿起了手稿,但没看几行就放下了,对青林说:“你不是研究历史吗?我给你看样东西。”他从书架最底层抽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沓信,信纸已经泛黄,边角卷了起来。

“这是我和弗里德里希的信,从1844年开始,写了快二十年了。”马克思拿起一封信,指尖轻轻拂过字迹,“那时候我们经常分开,只能靠写信交流想法。有时候一封信要走半个月,等得人心焦。”

青林拿起一封信,上面的德文他不太认识,但能看出字迹很潦草,像是急着写完寄出的。马克思在旁边翻译:“这封是他在曼彻斯特写的,说他爸爸逼他去工厂,他觉得很痛苦,但想到能支持我写作,就觉得值了。”

另一封信上的字迹工整些,马克思说:“这是我在布鲁塞尔写的,那时候我生了病,他寄来钱和药,还在信里骂我不懂得照顾自己,其实我知道,他比谁都担心。”

看着这些穿越了时空的信件,青林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他生活的2077年,人们用全息投影聊天,信息一秒就能传到地球另一端,可再也没有这样的友谊了——愿意为对方放弃自己的理想,愿意用二十年的时间陪对方完成一部着作,愿意在穷困潦倒的时候,把最后一块面包分给对方。

傍晚恩格斯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纸包,里面是块肉。“今天工厂发了点奖金,我们改善下伙食。”他笑着说,把肉递给闻声出来的马克思太太,然后走到桌前,拿起马克思改过的手稿看起来。

“这里改得好!”恩格斯指着其中一段,眼睛发亮,“这样工人就能看懂了!”

马克思笑了,脸上的疲惫好像都少了些:“还是你提醒得好。”

晚饭很简单,土豆炖肉,配着黑面包。恩格斯一个劲地给马克思夹肉,自己却吃土豆多。马克思太太跟青林说:“弗里德里希总是这样,自己省吃俭用,却总想着我们一家。去年燕妮生重病,都是他寄钱来请的医生。”

饭后,恩格斯坐在桌边改稿,马克思靠在沙发上看书,偶尔抬头插句话。煤油灯的光昏黄柔和,照在他们身上,像一幅安静的画。青林坐在角落里,看着这两个改变了世界的人,突然觉得他们离自己那么近——不是课本里冷冰冰的名字,是会为了稿子争论,会为了朋友担心,会在拮据的日子里分享一块肉的普通人。

深夜的时候,青林的定位仪突然亮了一下,屏幕上闪过一行字:“时空锚点稳定,即将返航。”他心里一紧,知道自己该走了。

他走到桌边,恩格斯还在改稿,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恩格斯先生,我该走了。”

恩格斯抬起头:“找到去处了?”

“嗯,我的同伴来接我了。”青林含糊道,“谢谢您收留我。”

“不客气。”恩格斯笑了笑,“如果你以后还研究历史,记得多关注那些被遗忘的工人和农民,他们才是真正推动历史的人。”

马克思也走过来,握住他的手:“欢迎你以后再来,虽然我知道这可能是告别。记住,无论时代怎么变,人与人之间的团结和友谊,永远是最宝贵的。”

青林点点头,眼眶有点热。他转身推开门,外面的月光正好,巷子里静悄悄的。他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窗户里的灯光还亮着,两个身影凑在一起,不知道还在讨论着什么。

一阵白光闪过,青林感觉自己又被卷入了漩涡。再次站稳时,已经回到了实验室,仪器发出嗡嗡的低鸣,同事们围过来:“青林!你去哪了?定位仪显示你消失了十二个小时!”

青林没说话,只是摸了摸口袋,那里空空的,没有恩格斯给的钥匙。但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刻在了心里——莱茵河畔的鹅卵石路,面包店的香气,昏黄灯光下的手稿,还有两个男人之间,比钻石还坚硬的友谊。

后来,青林在整理实验数据时,发现定位仪的存储卡里多了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上是19世纪的伦敦小巷,路灯下站着两个身影,高个子的正给矮个子披上外套,背景里的窗户亮着温暖的光。

他把照片打印出来,贴在自己的办公室墙上。每次研究遇到瓶颈,看到这张照片,他就会想起恩格斯说的话:“重要的不是我们个人能做什么,而是我们能一起做什么。”

或许这就是科幻的意义吧——穿越时空,不是为了改变过去,而是为了找回那些被我们遗忘的,最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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