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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陵兽的咆哮震得通风道簌簌掉灰,幽绿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鼻尖喷出的气息带着浓烈的腥臭味。它猛地低头,尖利的獠牙擦着岩壁划过,石屑飞溅中,竟带出几道深深的划痕——这硬度,比之前遇到的黑影傀儡强上百倍。

“胖爷我来会会它!”胖子举着工兵铲冲上去,却被守陵兽一尾巴扫开,重重撞在石壁上,闷哼一声。那尾巴扫过的地方,通风道的木架瞬间断成两截,可见力道有多恐怖。

解雨臣的细刃悄无声息地飞向守陵兽的眼睛,却被它眼角的鳞甲弹开,只留下一道浅痕。“鳞甲太硬,攻击关节!”他喊道,同时身形一晃,避开守陵兽踩来的巨爪。

张起灵古刀反握,突然矮身滑到守陵兽腹下,刀光对准它后腿的关节猛劈下去。“铛”的一声脆响,古刀竟被弹开,守陵兽吃痛,猛地抬起后腿,差点将他碾在底下。

“这畜生是铁做的?”胖子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摸出雷管就想扔,被吴邪一把按住。

“通风道太窄,炸了咱们也跑不了!”吴邪盯着守陵兽脖颈处一块颜色稍浅的鳞甲,“那里!它的弱点在脖子!”

白泽立刻会意,灵剑突然化作数道金光,朝着守陵兽的眼睛飞去。守陵兽果然仰头咆哮,露出了脖颈的破绽。“就是现在!”白泽一声低喝,身形借着金光的掩护跃起,灵剑直指那块浅色鳞甲。

守陵兽反应极快,猛地转头,獠牙狠狠撞向白泽。千钧一发之际,张起灵的古刀突然从侧面斩来,逼得守陵兽偏头躲闪,这一瞬间的迟滞,足够白泽的灵剑刺入——

“噗嗤”一声,灵剑没入半寸,守陵兽发出震耳欲聋的痛吼,巨大的身躯疯狂扭动,通风道的木架被撞得粉碎,头顶的石块开始往下掉。

“撤!”吴邪拽住被震飞的白泽,往通风道深处跑。张起灵和解雨臣架起脱力的胖子紧随其后,身后的守陵兽在疯狂冲撞,却因为通道狭窄无法追上,只能发出愤怒的咆哮。

跑出几十米,前方出现一道向上的石阶,尽头透着微光。四人连滚带爬地冲上去,直到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才发现自己站在一间堆满棺椁的耳室里,守陵兽的咆哮被厚重的石门彻底隔绝。

胖子瘫在地上喘气:“他娘的……这古墓是没头了是吧?”

吴邪看向那些棺椁,突然瞳孔一缩——每具棺椁的盖子上,都刻着和山巅石碑一样的“守陵人吴”四个字,只是旁边的玉佩图案,全是破碎的。

白泽捂着被震得发麻的手臂,看向耳室深处一道更隐蔽的石门:“看来真正的核心,还在里面。”

石门上,刻着一行从未见过的古字,吴邪辨认了半天,指尖微微发颤:

“入此门者,代守千年。”

“守个毛线!”白泽眼神一厉,灵剑嗡鸣着挣脱手掌,化作一道横贯耳室的金光,“千年的破规矩,今天就给它捅破了!”

金光直撞石门,没有想象中的巨响,只有一声清脆的“咔嚓”——那行古字像是活物般扭曲挣扎,却被剑光硬生生劈成两半,石屑飞溅中,古字化作黑烟消散。石门应声而开,露出后面空荡荡的甬道,哪有什么需要代守的玄机,只有尽头一扇透着天光的出口。

“就这?”胖子瞪大了眼,“合着吓唬人呢?”

白泽召回灵剑,剑身在他掌心转了个圈,将最后一缕黑烟斩碎:“有时候,最吓人的不是机关凶兽,是人心底的枷锁。”他朝着出口扬下巴,“走了,再磨蹭下去,胖爷的二十斤红烧肉该凉了。”

张起灵率先迈步,古刀在身侧轻晃,刀光扫过那些刻着“守陵人吴”的棺椁,棺盖竟齐齐裂开,里面没有尸骨,只有一堆堆早已风化的帛书,上面记载的不是守陵秘辛,而是历代守陵人试图破阵的笔记,最后一页都写着同一句话:“心之所向,即为此门。”

吴邪拿起一页帛书,指尖触到粗糙的纸页,突然笑了。原来所谓“代守千年”,不过是困灵阵最后的心理陷阱,困住魂灵的从来不是阵法,是守陵人自己放不下的执念。

解雨臣走到出口边,回头看了眼耳室:“这些棺椁……”

“留着吧。”白泽一脚踹开出口的木栅,阳光涌进来,落在他带笑的脸上,“也算给那些想不开的执念,留个念想。”

四人走出甬道,发现自己正站在古墓后山的密林里,远处的山巅上,石碑早已不见踪影,只有朝阳漫过山头,把林子染成一片金黄。

胖子第一个冲进阳光里,张开胳膊大喊:“自由啦!红烧肉!胖爷来啦!”

吴邪回头望了眼身后渐渐隐入密林的古墓入口,突然觉得手心发痒,低头一看,那半块玉佩不知何时多了道裂痕,再抬眼时,裂痕已消失无踪,玉质温润如初。

“还看什么?”白泽拍他后背,“再不走,胖子该把你那份红烧肉也吃了。”

张起灵已经走出老远,古刀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解雨臣朝他挥了挥手,脚步轻快。

吴邪笑了笑,把玉佩揣进怀里,大步跟了上去。

管它什么千年约定,什么守陵使命,老子的路,从来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有危险!”白泽话音未落,灵剑已横在身前,剑尖抵住一团突然从树后飘出的青灰雾气。雾气里隐约浮出张人脸,五官扭曲,正是之前被打散的地缚灵残影。

“不是都解脱了吗?”胖子刚提起的兴致瞬间蔫了,“怎么还有漏网之鱼?”

那残影发出嗬嗬的怪响,突然化作利爪抓向最近的吴邪。张起灵古刀快如闪电,刀气劈过,残影却像水一样散开,又在另一侧凝聚,这次竟分出三个一模一样的影子,分别缠向四人。

“是执念没散干净的残灵。”白泽灵剑划出三道金光,将影子逼退,“古墓核心虽破,但有些灵体被囚太久,已经忘了怎么‘走’了。”

解雨臣细刃脱手,钉在残影凝聚的中心,却只激起一阵涟漪。“物理攻击没用!”他迅速召回武器,“得用净化咒的余韵!”

吴邪摸向怀里的玉佩,指尖刚触到温润的玉质,残影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像是被烫到一般往后缩。他心头一动,将玉佩举到身前——玉佩的微光扩散开来,那些青灰影子竟如冰雪消融,在光芒中渐渐变得透明。

“原来如此。”白泽收起灵剑,“玉佩吸收了净化咒的力量,现在是这些残灵的克星。”

最后一缕残影消散在阳光里,密林恢复了平静。胖子摸着胸口顺气:“我说白泽,你这危险报得是不是有点太及时了?刚冒头就被你瞅见了。”

白泽挑眉,灵剑在他掌心转了个圈:“没办法,爷的剑比狗鼻子还灵。”他看向山下,“不过这也说明,离彻底清净还早,赶紧下山,别在这林子里给残灵当靶子。”

张起灵已经率先迈步,古刀归鞘的轻响在林子里格外清晰。吴邪握紧手心的玉佩,跟着同伴往山下走,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身上,暖融融的——管它还有多少尾巴没扫干净,只要手里有剑,身边有人,就没什么好怕的。

“我们五人,根本没有走出古墓。”白泽的声音突然沉下来,灵剑“哐当”钉在地上,剑身在阳光下竟映出一片青灰色的阴影——那是本该被驱散的古墓气息。

胖子刚迈下山的脚猛地顿住:“白泽你别吓唬人!这太阳这树,哪点像古墓?”他伸手去摸身边的树干,指尖却突然穿过了树皮,触到一片冰冷的石壁。

“卧槽!”胖子猛地缩回手,手心还残留着石壁的潮湿感,“这……这怎么回事?”

吴邪低头看自己的脚,鞋底沾着的明明是山林的泥土,可仔细一看,泥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透明,露出底下青灰色的墓砖。他摸向怀里的玉佩,那温润的触感突然消失,只剩下一块冰冷的、刻着困灵阵图案的黑石。

解雨臣的脸色瞬间变了:“我的细刃……”他抬手,原本握在手心的武器不见了,手腕上却多了一道熟悉的黑色纹路,和困灵阵的咒文一模一样。

张起灵的古刀还在,却像被冻住般沉重,刀身映出的不是他们四人的身影,而是五个模糊的轮廓——多出来的那个,正站在他们身后,青灰色的雾气里,只能看清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

“从石碑炸开那一刻起,我们就没离开过。”白泽的灵剑在地上划出一道圈,圈外的阳光突然扭曲,变成古墓甬道里那种昏黄的火把光,“这层幻境最狠——它给了你‘逃出去’的希望,再一点点撕碎给你看。”

身后的影子动了,青灰色的雾气涌过来,将阳光彻底吞噬。胖子用工兵铲砸向地面,却只砸在坚硬的墓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娘的!到底有完没完!”

“完?”白泽冷笑一声,灵剑指向那道多出的影子,“恐怕得先问问它——这位‘守陵人’,到底想让我们守到什么时候。”

影子缓缓抬起手,指向他们来时的方向——那里的山林正在融化,露出一条熟悉的、通往地宫的甬道入口,黑色的雾气正从里面缓缓溢出,带着千年不变的阴冷气息。

吴邪握紧手心的黑石,突然笑了。笑里带点无奈,带点疲惫,却更多的是一股豁出去的狠劲。

“行啊,”他抬头看向那道影子,“不就是没出去吗?那就再打进去一次。”

反正身边的人还在,手里的家伙还能使,怕个球。

“打进去?说得轻巧!”胖子抡起工兵铲,狠狠砸向涌来的雾气,“这鬼地方连虚实都分不清,咱们跟瞎眼苍蝇似的!”

雾气被砸得散开,却又在瞬间凝聚,这次竟化作无数只手,从四面八方抓来。张起灵古刀横劈,刀气如墙,暂时逼退雾气,却也震得虎口发麻——这幻境里的阻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

解雨臣突然按住吴邪的手腕,指尖点向他手心的黑石:“你看!”

黑石上的困灵阵图案正在发光,纹路里流淌着极淡的金光,正是之前净化咒的余韵。而那些抓来的雾气之手,一碰到金光就像被灼烧般缩回。

“这石头能克制它!”解雨臣眼睛一亮,“吴邪,集中精神!用你的意念催动它!”

吴邪刚想凝神,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那道多出的影子竟悄无声息地绕到他身后,青灰色的手抓住了他的后颈,刺骨的寒意瞬间顺着脊椎爬上来。

“吴邪!”白泽灵剑急转,金光如流星般射向影子,却被对方侧身避开,只斩散了半片雾气。

张起灵的古刀紧随而至,刀风贴着吴邪的耳畔掠过,影子被迫松手后退,露出一张模糊的脸——那轮廓,竟与吴邪有七分相似。

“守陵人……代代相传……”影子发出沙哑的声音,像是无数人在同时说话,“你逃不掉的……”

“放你娘的屁!”吴邪猛地攥紧黑石,掌心的金光突然暴涨,“老子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金光如潮水般涌向影子,影子发出凄厉的惨叫,青灰色的雾气剧烈翻滚,整个幻境开始扭曲——山林在融化,墓砖在剥落,连火把光都变得忽明忽暗。

“就是现在!”白泽灵剑直指影子心口,“它是这层幻境的核心!”

张起灵古刀低伏,胖子的工兵铲带着风声横扫,解雨臣的细刃从斜刺里穿出,四人的攻势如狂风骤雨般扑向那道影子。吴邪举着黑石,金光死死锁住对方,让它无法躲闪。

“嗤——”

灵剑、古刀、工兵铲、细刃同时命中,影子在金光中寸寸碎裂,化作无数青灰色的光点,却没有消散,反而朝着吴邪手心的黑石涌去,像是找到了最终的归宿。

黑石剧烈发烫,困灵阵的图案渐渐褪去,露出底下温润的玉质——竟是那枚本该融合的玉佩,此刻正贪婪地吸收着那些光点。

幻境彻底崩塌,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吴邪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脸。

“天真!醒醒!”是胖子的声音,带着哭腔。

他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让他眯了眯眼。身边,白泽正用灵剑拨弄着一堆碎石,张起灵的古刀插在旁边的泥土里,解雨臣靠在一棵树上喝水,神色疲惫却真实。

“这……”吴邪摸向手心,玉佩静静躺着,温润依旧,只是上面多了一道淡淡的、像是人脸的纹路。

“这次是真的出来了。”白泽扔给他一瓶水,“那影子被玉佩吞了,幻境彻底碎了。”

胖子凑过来,指着远处山脚下的村庄:“不信?你看!王寡妇家的烟囱都冒烟了!”

吴邪望着那缕炊烟,突然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管它之前有多少层幻境,多少个“没出去”,此刻风吹过脸颊的触感是真的,同伴的呼吸声是真的,远处的烟火气,也是真的。

“走了,”他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回家吃红烧肉。”

这次,谁也没再回头。

“破!”白泽一声厉喝,灵剑在掌心骤然暴涨三尺,金光如烧红的烙铁般滚烫。他甚至懒得看那层不断扭曲的幻境,剑峰直指虚空——那里是光影交汇的薄弱点,是所有虚假景象的接驳处。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细如裂帛的“嘶啦”。

金光过处,眼前的山林像被撕开的画纸般卷了起来,露出后面灰蒙蒙的底色。胖子正举着工兵铲要砸的“树干”,化作半片腐朽的棺木;解雨臣靠着的“岩石”,不过是块布满霉斑的墓砖;张起灵脚边的“溪流”,瞬间干涸成一道积着黑水的沟壑。

最可笑的是那轮“朝阳”,此刻像个漏气的灯笼,在半空摇摇晃晃,最后“噗”地灭了,露出顶上悬挂的、沾满蛛网的青铜灯盏。

“他娘的……又来这套!”胖子骂了句,却松了口气——至少这次,破得干脆利落。

白泽收剑回鞘,剑身滴溜溜转了个圈,将最后一缕缠绕上来的幻影斩碎:“这幻境用的还是老把戏,借你们心里的‘希望’搭架子,可惜手艺太糙,连阳光的温度都仿不像。”

吴邪低头看手心,玉佩正微微发烫,不是之前的冰冷,而是像被真正的体温焐热的暖意——这是幻境仿不来的、属于“真实”的温度。

张起灵的古刀在地上轻轻一顿,震散了脚边最后一缕试图凝聚的雾气。解雨臣弹了弹衣袖,刚才沾到的“草叶”化作飞灰,露出底下干净的布料。

“总算不用再猜真假了。”胖子甩了甩工兵铲,“接下来该干啥?直接砸穿这破墓顶出去?”

白泽望向远处那道若隐若现的、通往地宫深处的石门,剑尖轻轻一点:“幻境破了,真东西才会出来。想出去,得先把藏在最底下的‘根’给刨了。”

灵剑的金光尚未散尽,在昏暗的墓道里映出四人清晰的影子——这次,不多不少,正好四个。

吴邪握紧玉佩,跟着他们走向石门。脚下的墓砖坚硬冰冷,却比任何“阳光”都让人踏实。

一剑破幻镜,破的不仅是虚假景象,更是心里那点犹疑不定的怯懦。

石门后是条笔直的甬道,墙壁上没有任何刻痕,只有每隔几步便悬着一盏长明灯,火焰绿幽幽的,照得人影在地上歪歪扭扭。

“这地方倒干净。”胖子用脚尖踢了踢地面,“连只虫子都没有。”

话音刚落,白泽突然抬手按住他的肩,灵剑斜指前方:“不是没有,是藏着。”

长明灯的绿光突然摇曳,甬道尽头的黑暗里,缓缓浮现出无数双眼睛,密密麻麻,像是嵌在石壁上的黑曜石。那些眼睛的主人渐渐显形——不是黑影,不是凶兽,而是和他们一模一样的“人”。

“我靠!玩克隆呢?”胖子看着对面那个举着工兵铲的“自己”,吓得后退半步。

对面的“吴邪”咧嘴一笑,手里把玩着一块黑石,正是之前困住他们的困灵阵核心;“张起灵”沉默地站着,古刀泛着和真刀一样的寒光;“解雨臣”指尖转着细刃,眼神里带着几分嘲弄;“白泽”则懒洋洋地靠着石壁,灵剑在指尖转着圈,姿态与真白泽分毫不差。

“幻境虽破,心障未除。”真白泽的灵剑抵在地上,金光将那些“克隆人”逼得后退半尺,“这些是咱们自己的执念化形,比之前的影子更麻烦——它们知道咱们的招式,甚至知道咱们下一步想干什么。”

对面的“白泽”嗤笑一声,灵剑突然射出:“知道又如何?杀了你,我就是真的。”

真白泽不闪不避,灵剑后发先至,两柄剑在半空相撞,金光四溅。“克隆白泽”的剑瞬间被震得脱手,真白泽手腕一翻,剑峰已抵在对方咽喉:“你差了点东西。”

“差什么?”

“胆气。”白泽话音落,灵剑横扫,“克隆白泽”应声化作光点消散。

这一剑干脆利落,却像点燃了引线。其他“克隆人”同时动了——“吴邪”掷出黑石,“张起灵”刀风劈面,“解雨臣”细刃锁喉,“胖子”的工兵铲直拍面门,招式狠辣,竟比他们自己平时出手更不留余地。

“来啊!胖爷我还怕你个假货?”胖子怒吼着迎上去,两柄工兵铲碰撞,震得他胳膊发麻。

吴邪侧身避开黑石,突然想起白泽的话,不再硬碰,反而朝着“克隆吴邪”露出个笑:“你知道我下一步要干什么吗?”

“克隆吴邪”动作一滞的瞬间,吴邪已欺身而上,夺过对方手里的黑石,反手砸在它额头——“克隆体”像被抽走了骨头,软倒在地,化作光点。

另一边,张起灵与“克隆体”的刀光快得只剩残影,真刀与假刀碰撞百次后,真张起灵突然变招,古刀反握,刀柄重重磕在“克隆体”胸口,假身瞬间溃散。

解雨臣则玩得更花哨,他故意卖个破绽,引诱“克隆体”攻过来,再借着对方的力道旋身,细刃反手刺穿假身的咽喉,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在跳舞。

不过片刻,甬道里的“克隆人”已尽数消散。长明灯的绿光渐渐变得柔和,照出前方一扇敞开的石门,门外是真正的阳光,甚至能听见鸟叫声。

“搞定。”白泽收起灵剑,剑身光洁,连点灰都没沾,“执念这东西,看着吓人,捅破了也就那么回事。”

吴邪望着石门后的光亮,突然觉得心里某个沉甸甸的东西消失了。他回头看了眼同伴,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疲惫,却眼神明亮。

“走了,”他率先迈步,“再不走,红烧肉真要凉透了。”

这次,阳光落在身上,也是假的,白泽早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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