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议事堂的烛火刚熄,赢欣已站在城门口。昨夜想到“养生延寿”之法时,他正对着润疆城送来的“寿星图”(新户为感谢赐田所画),
忽然记起张小三练“模仿鹿跳”后腰不酸了,天驷城牧人“学熊拍肩”治好了肩痛——这些不就是后世的“五禽戏”雏形?
“西疆事务,暂交英布、牡丹、曹参共管。”赢欣将兵符、城防图交给英布,指尖还沾着写养生图谱的墨,“互助社找芍药,商路盯吕雉,医官听李老三调度,我去咸阳半月便回。”
英布攥着兵符笑:“公子放心,定让你回来时,润疆的新麦刚好入仓。”
蒙嫣抱着赢泽赶来,递上一包西域“雪菊”(清热降火):“给陛下带的,路上你也泡水喝。
”赢泽抓着赢欣的衣角喊“爹,早回”,小拳头里还攥着个画着“鹿”的木牌——是他学画五禽戏的第一个图案。
一、星夜赴咸:携养生方,奔咸阳
赢欣的车马没带护卫,只跟了个懂医的老仆,车上堆着三样东西:
- 手绘的《五禽戏图谱》:画着“虎戏(练力)、鹿戏(练气)、熊戏(练骨)、猿戏(练敏捷)、鸟戏(练平衡)”,每式旁注着“晨起练半炷香,晚睡前练半炷香”;
- 誊抄的《养生要诀》:用简体字写着“规律作息(卯起亥睡)、清淡饮食(少肉多谷)、忌怒少忧(勿熬夜批奏)、常接地气(多去御花园走)”;
- 西疆养生食材:雪菊、枸杞(润疆新种)、马奶酒(蒙嫣改良的低度数款)、耐嚼麦饼(养胃)。
车马昼夜兼程,五日便抵咸阳。刚进城门,就见百姓围着新贴的“养生告示”(扶苏试推的“晨起散步”倡议),老人们互相教“学鸟展翅”,赢欣忍不住笑——西疆的小习惯,已悄悄在咸阳扎根。
二、章台献方:说养生术,谋始皇寿
章台殿内,嬴政正对着西域舆图皱眉——安息遣使求购“手榴弹”,他在斟酌是否应允。见赢欣风尘仆仆进来,身上还带着西疆的麦香,当即放下舆图:“你不在西疆盯拓土,跑回咸阳做什么?”
赢欣躬身,捧上《五禽戏图谱》:“臣为陛下求‘长寿’而来。”
嬴政愣了愣,接过图谱,指尖划过“虎戏”的图案:“这画的是……打猎?”
“是养生之术。”赢欣指着图谱讲解,声音急切却条理分明:
“这‘五禽戏’,仿虎之威猛、鹿之轻盈、熊之沉稳、猿之灵巧、鸟之舒展,陛下每日晨起练半炷香,能强筋骨、顺气息——张小三以前弯腰种地就疼,练了三月鹿戏,现在能扛着犁跑三里;
还有‘八段锦’,共八式,像‘两手托天理三焦’‘左右开弓似射雕’,动作简单,陛下批奏累了,在殿内就能练,解肩颈酸痛;
最关键是‘规律’:臣在西疆让老卒‘卯时起、亥时睡’,少吃油腻多吃谷,去年冬天感冒的人少了七成。陛下若能少熬夜批奏,每日去御花园走一走,再喝些西域雪菊降肝火,活八九十岁绝非难事。”
赢欣边说边演示“鹿戏”:双手张开如鹿角,缓慢弯腰,模仿鹿低头饮水。嬴政看着他笨拙却认真的动作,忽然笑了:“你这模样,倒像天驷城刚学驯马的菜鸟。”
“臣是菜鸟,却盼陛下做大秦的‘老寿星’。”赢欣站直身子,眼神恳切,“陛下若长寿,
大秦的五年计划能收官,西域能彻底平定,百姓能多享几年安稳日子——这比打十场胜仗还重要。”
嬴政拿起《养生要诀》,指尖在“忌怒少忧”四字上顿了顿。
这些年他为拓疆、治国,常熬夜批奏,去年还犯过一次头晕,太医只劝“少劳心”,却没说具体该怎么做。“你说的这些,真有用?”
“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赢欣递上雪菊,“这是润疆新种的,泡水喝能清肝火,陛下今日便试试。
明日晨起,臣教您练虎戏,练完再吃碗麦粥,保管精神好。”
一旁的李斯躬身附议:“赢欣公子在西疆推‘养生小法’,老秦人和新户都受益,去年西疆老卒平均寿命比关中高五岁。
陛下若试行,既利自身,也能为百姓立表率。”
三、君臣试术:练五禽戏,定养生规
次日天未亮,赢欣已在御花园候着。嬴政穿着素色锦袍,没带侍卫,像个寻常老人。赢欣先教“虎戏”:
“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握拳如虎爪,缓慢上举,再用力下砸——想象砸向猎物,练的是腰腹之力。”
嬴政跟着做,初时动作僵硬,练了三遍才找到感觉,额头渐渐冒了汗。
“倒真有些累。”他喘着气笑,“比骑射轻松,却比批奏提神。”
早膳时,嬴政喝了雪菊茶,吃了麦粥配凉拌苜蓿(润疆新菜),没像往常那样吃油腻的羊肉。
“这粥倒糯。”他看向赢欣,“西疆百姓都这么吃?”
“是。”赢欣点头,“农忙时,百姓还会加些枸杞,补气血。”
接下来几日,赢欣陪着嬴政作息:卯时练五禽戏,辰时清淡早膳,午时小憩半个时辰,申时在御花园散步(学鸟戏),亥时准时歇息,再没熬夜批奏。
李斯来汇报工作时,见嬴政精神矍铄,连皱眉的次数都少了,忍不住赞:“陛下气色,比半月前好太多!”
嬴政也觉身体轻快了,肩颈不酸了,夜里睡得也稳。
这日练完熊戏,他对赢欣道:“你这养生之法,不仅朕要练,还要在全国推。”
当即传旨:
1. 太医院编《大秦养生经》,收录五禽戏、八段锦、饮食禁忌,下发各郡;
2. 各城设“养生坊”,教百姓练五禽戏,每日晨起鸣钟提醒;
3. 宫中御膳房减油腻、增谷蔬,每月给老臣送雪菊、枸杞;
4. 赢欣暂留咸阳,指导太医院完善养生之法,待《大秦养生经》编好再回西疆。
赢欣躬身领旨,心里松了口气——他不仅为始皇求了寿,更给大秦百姓添了“安康”的盼头。
四、西疆回响:传养生风,盼君安
咸阳的养生之风,很快吹回西疆。
牡丹在润疆城设“养生课”,教新户练五禽戏,老人们练完都说“腰不疼了,能多带带娃”;
赢侈在天驷城让牧人“学熊拍肩”,治好了不少人常年赶马落下的肩痛;
吕雉的商队把“雪菊、枸杞”纳入贸易清单,罗马商人买回去当“大秦神药”,售价翻了十倍。
蒙嫣给赢欣写信,说赢泽跟着学“鸟戏”,天天在院子里张开胳膊跑,还问“爷爷练得好不好”。
赢欣回信时,在信末画了个“虎戏”的小人,写着“等爹回去,教你练熊戏,长力气”。
章台殿的月夜,嬴政与赢欣并肩站在观星台。远处的咸阳城已熄了灯,只有太医院的窗还亮着——太医们在赶编《大秦养生经》。
“你这趟咸阳,比拓百里疆土还值。”嬴政望着星空,声音温和,“朕若真能活八九十,定陪你去西域看看安息互市城,看看润疆的麦浪,看看泽儿长大。”
赢欣点头,心里却念着西疆的新麦。他知道,半月后离开咸阳时,不仅会带回《大秦养生经》,更会带回“始皇安康”的定心丸——这颗定心丸,
能让西疆的百姓更安心,让大秦的五年计划走得更稳,让“少年强则国强”的誓言,在更长久的岁月里,长成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