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草说着背着的明石，来到了幼儿园门口。
恰好到了放学时间，他一眼就看到零和 tb 和重樱的驱逐舰妹妹们在一起，正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零和tb也看到了罗草，两人飞快地冲了过来，一左一右紧紧抱住了他的腿。
“爸爸！”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罗草心里那点空落落的感觉瞬间被填满了。
他弯下腰，努力平衡着背上的明石，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
“感觉怎么样？幼儿园好玩吗？”他柔声问道。
零用力点头：“好玩！有积木！有图画！”
tb 也补充道：“有朋友。如月，睦月。”
但紧接着，零的小脸又垮了下来：“但是……没有爸爸……不开心……”
罗草心里一酸，但还是耐心解释：“爸爸知道你们想我，但这是必要的。你们需要学习，需要交朋友。爸爸虽然想一直陪着你们，但有些事情是没办法替代的，明白吗？”
两个小家伙似懂非懂，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就在罗草准备带着她们和背上的明石离开时，一个温婉的声音叫住了他。
“指挥官。”
罗草回头，只见光辉优雅地站在幼儿园门口，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柔和微笑。
“需不需要家教服务呢？”光辉走上前，目光扫过紧挨着罗草的零和tb，意有所指地说道。
“有些课程，或许在家里进行，效果会更好哦？”
罗草看着光辉，心里暗道：你怕不是只是想找个理由更方便来找我吧？
但表面上还是客气地婉拒：“暂时就不用了，她们刚适应幼儿园……”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零和tb却同时抬起了头。
零拉着罗草的衣角，小声说：“爸爸……零想要光辉姐姐来家里……”
tb 也点头附和：“喜欢，光辉老师。”
“……”
他看着“叛变”的女儿，又看了看笑容愈发温柔的光辉，顿时感到一阵无力。这下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了。
“好吧好吧，”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那麻烦你了，光辉。”
“这是我的荣幸。”光辉微微颔首，“我会好好辅导她们几天的哦。”
事情谈妥，罗草看着挂在自己背上的明石，以及粘在腿边的两人，感觉这样走路实在不方便。
他想了想，将背上的明石放了下来，让她勉强靠着自己站住。然后对零和 tb 示意道：“站到我两边来。”
两个小家伙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一左一右紧挨着他。
罗草深吸一口气，腰部发力，双臂一展，同时将三人一起抱起。
光辉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掩唇轻笑，目光却落在了姿势别扭、满脸通红的明石身上，带着一丝好奇问道。
“指挥官，明石这是怎么了？看起来……似乎有些行动不便的样子？”
明石刚想张嘴诉苦：“是指挥官……”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罗草投来的目光，吓得她立刻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委屈地闭上了嘴。
虽然明石没有说出来，但光辉通过仔细观察明石的神色、颤抖的双腿，以及那下意识护着某个部位的姿势。
再联想到之前明石对罗草做过的事情，以及现在明石这副被“摧残”过度的样子，心中顿时了然。
然而，明白过来的光辉非但没有觉得尴尬，那双眼睛反而亮了起来，似乎对此……更加兴奋了？
她脸上优雅的笑容不变，自然地跟上了准备往回走的罗草。
“正好我也要去指挥官那里了解一下孩子们的学习情况，不如一起回去吧？”
罗草看着主动跟上来的光辉，也懒得再多说什么，一行人就这样回到了公寓。
一进公寓，罗草先将三人放在了沙发上。
明石躺了一会儿，在恢复了一定的行动能力后，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罗草，用眼神询问自己能不能走了。
罗草看她这副惨样，也觉得惩罚得差不多了，便点了点头。
明石如蒙大赦，尝试着想从沙发上站起来，结果双腿一软，又跌坐回去。
最后几乎是手脚并用，才勉强爬下沙发，然后一瘸一拐地、用手托着屁股挪向了门口，逃走了。
看着明石离开，零和 tb 的注意力也回到了罗草身上。
零仰着小脸，好奇地问：“爸爸，光辉姐姐为什么要叫你指挥官啊？”
tb 也歪着头：“指挥官……是什么意思？”
罗草心里咯噔一下。
他现在还不想让处于“初始化”状态的零和 tb 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和这场“实验”的背景，这无疑会干扰后续的观察，甚至可能引发未知的后果。
“那个啊……只是光辉叫错了而已。就像有时候别人也会叫错名字一样，不用在意。”
说着，他朝光辉使了个眼色。
光辉见状，立刻心领神会，她优雅地蹲下身，与零和 tb 平视。
“是呀，老师刚才确实说错了呢。不过呢，一个人是可以有好几个称呼的哦。”
“比如……老师我呢，还是更想叫亲爱的呢~ 这样是不是更贴切一点呀？”
她抬起头，笑盈盈地望向罗草，故意拖长了语调问道：“亲爱的，你说……是不是呢？”
罗草看着光辉那副明明在使坏却依旧维持着完美仪态的模样，气得牙根都有些发痒。
此时真想立刻把她拉到身边好好“教训”一顿。
但零和tb正看着自己，等待着他的回答，他只能把这口气咽下去，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是是是……当然是了……”
零和 tb 听见爸爸“肯定”的回答，乖巧地点了点头，也不再纠缠“指挥官”这个称呼的问题。
危机暂时解除，罗草刚松了口气，却见光辉已经站起身，走到了他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亲爱的好像有话想对我说？有事的话……就在我耳边悄悄说吧，嘻嘻~”
罗草看着她这副“得寸进尺”的样子，忍不住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你……给我等着……”
“光辉只是……想将光多分给指挥官一点呢~ 而且，亲爱的这个称呼……指挥官心里，其实也并不讨厌的吧？”
话音未落，她竟突然侧过头，在罗草脸上亲了一口。
但她的“攻势”并未就此停止。
“指挥官……您要来试试……软着陆么？保证……平稳又舒适哦~”
罗草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低声回应道。
“……你先安心当你的家教。等吃完饭，好好教育她们，我正好也看看你平时都教些什么内容。”
“好的呢，指挥官请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