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罗草一人。
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的疑惑。
贝尔法斯特和女仆队集体消失这么久,这太不寻常了,她们绝不会无缘无故离开,更不会连个消息都没有。
他决定出去找找看。
罗草首先去了皇家宿舍区,那里静悄悄的,不仅没见到贝尔法斯特,连平时常见的厌战、伊丽莎白等人也不见踪影。
他又去了几个其他阵营舰娘常聚集的地方,发现不少平日里很活跃的舰娘今天都像是约好了一样,集体“失踪”了。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她们平时就算有什么集体活动,一般也不会刻意瞒着他,更何况是这种几乎涉及港区所有主要阵营的大规模行动。
一股强烈的不安感驱使着他快步走向指挥室。
或许那里会留下什么线索。
推开指挥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他的办公桌上却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叠处理好的文件。
罗草走过去拿起最上面的一份,翻到签署栏——那里赫然签着tb和零的名字。
“她们俩怎么……”罗草心中的不安感更重了。
他迅速翻开其他文件,发现大部分需要指挥官批复的文件都已经被tb和零代为签署了,而且处理得井井有条,效率高得惊人。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一份被压在下面的、格式有些特殊的计划书。
他将其抽了出来,快速浏览。
计划书的标题有些模糊,似乎被刻意处理过,但隐约能辨认出“夏末”、“沙滩”、“特别庆典”等字样。
内容部分也有多处被遮挡或使用模糊的术语,但结合上下文。
罗草不难推断出——这是一个计划在秋天正式来临之前,举办一场大型沙滩派对的方案!
文件末尾的批准签名,同样是tb和零。
罗草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他瞬间明白了那么多舰娘“失踪”的原因。
她们肯定是去提前布置派对场地了!以她们的热情和行动力……
想到届时自己要面对目前见过所有舰娘们的“热情”,在沙滩那个相对开放又“无处可逃”的环境下……罗草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有点后悔之前让tb有文件处理权了,这简直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不去?缺席这种全港区的大型活动显然不合适,而且她们肯定会想尽办法把他“请”过去。
去了?那场面……罗草光是想象一下,就感觉腰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坐在椅子上,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什么既能参加又不至于“下场惨淡”的两全之策。
看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了。她们现在肯定正在某个选定的沙滩上热火朝天地准备着,就等着给他一个“惊喜”。
叹了口气,罗草暂时将烦恼压下,决定先专注于眼前。
夜幕降临,罗草按照约定来到了港区的酒吧。
一进门,他的目光就被吧台旁那个身影吸引住了。
岛风背对着他,身上是一套极其大胆惹火的兔女郎服饰。
罗草走到她身边,岛风转过身,脸已经红透了:“指、指挥官……怎么样?惊不惊喜?”
罗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到:“惊喜嘛……说实话,不是特别大。”
“啊?”岛风的耳朵瞬间耷拉了下来。
罗草见状,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骗你的。因为岛风本来就是兔子啊,穿兔女郎装是再合适不过了。很漂亮,我非常喜欢哦。”
“真的吗?”岛风开心地挽住了他的手臂。
“当然是真的。”罗草坐下。
“不过,我对你这对耳朵的兴趣,可比对这套衣服高多了,怎么办?”
岛风脸一红,端起自己的酒杯递到罗草嘴边:“那……指挥官先喝点酒怎么样?放松一下嘛~”
罗草不疑有他,便喝了下去,度数似乎不高,他并没感觉到什么异常。
岛风看着罗草喝了酒却没什么反应,小声地“咦”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掩饰过去。
罗草一边享受着岛风的投喂,一边时不时伸手去抚摸把玩她那对敏感的兔耳,引得岛风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娇嗔和轻颤。
但岛风却一直找各种理由,不断给罗草喂酒。
罗草起初并没在意,毕竟以他的现在的情况,这些低度数的饮料酒按理说根本不可能让他喝醉。
然而,在不知第几杯酒下肚后,罗草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视线也开始有些模糊。
他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但那股无力感却迅速蔓延开来。
罗草猛地抓住岛风的手:“岛风,这酒里……你加了什么?”
按照常理,就算把这些全喝光,自己也不可能会这样!
听到罗草的质问,岛风眼神飘忽,但最后还是小声坦白道。
“是、是大家让岛风这么做的……说一定要让指挥官安静地过去……”
罗草一阵无语,扶着发晕的额头:“……你们请人过去就非得用这种方式吗?下药?”
“指挥官……你都发现了?”岛风惊讶地睁大眼睛。
“嗯,从贝尔法斯特她们不见,到文件和计划书,猜也猜到了。”
但没过多久罗草突然发现那种天旋地转的失控感正在快速消退。
难道自己身体对这类药物的耐受性提高了?
一个计划瞬间在他脑中形成。他决定将计就计。
“唔…头好晕……”罗草故意晃了晃,声音变得绵软无力,随后眼睛一闭,整个人瘫软下来,伏在了吧台上。
“指挥官?指挥官!”岛风吓了一跳,连忙凑过去摇晃他。
见罗草毫无反应,她信以为真,有些费力地试图将罗草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想把他抱起来带走。
“成功了!得快点把指挥官带过去才行……嘿咻!”
然而,就在岛风全神贯注想要挪动罗草时,原本“昏迷”的罗草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手一用力,反而顺势将措手不及的岛风压在了吧台上!
“诶?!指、指挥官?!你不是……”
岛风完全没料到这个发展,整个人被罗草结结实实地困住,动弹不得。
“没想到吧?”罗草低下头,在她耳边坏笑,“竟敢对我做这种事情……看来,必须给你一个狠狠的惩罚了呢!”
说完,不等岛风求饶,罗草的手指已经捏住了那对因为受惊而绷直的兔耳。
“呀啊啊——!不、不行!那里……哈啊……指挥官饶命……”
罗草却不管不顾,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向她身后那圆滚滚的兔尾附近,进行着拍打、揉按。
“呜……耳朵……屁股……不要同时……欺负人……”
岛风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一番“惩戒”之后,罗草看着喘息的岛风,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他松开了些力道,故意说道:“怎么不跑了?你的速度不是港区第一吗?现在你完全有能力挣脱跑掉的吧?”
岛风用眼睛瞪着他,羞恼地控诉:“跑、跑不掉了啦……都被指挥官这样那样了……呜……指挥官轻点……”
罗草看着她明明很享受却还要嘴硬的样子,忍不住失笑:“我看你挺期待的吧?”
“反、反正指挥官快点了啦!”岛风催促道。
“这么期待?”罗草挑眉。
“俗话说不见兔子不撒鹰,现在兔子就在我手里,鹰……可要开始俯冲了哦?”
一段时间后,“惩罚”结束。
岛风捂着耳朵,眼角挂着泪花,小声抽泣着。
“呜……耳朵太敏感了!虽然指挥官要对我负责一辈子……但还是不原谅你!暂时不原谅!”
罗草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模样,心软了下来,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安抚道:“好了,下次我会收着点力的。”
岛风抽了抽鼻子,抬头飞快地在罗草脸上回亲了一下,算是勉强和解。
然后她想起正事,拉着罗草的手:“那……指挥官,我们现在就过去那边吧?”
“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就会去。”罗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不过,既然你们这么热情地邀请,那我们就换个方式过去。”
他想了想,对岛风说:“你就当我现在还是昏迷状态,是你把我运过去的。怎么样?”
岛风疑惑地看着他:“为、为什么要这样?”
罗草露出一个微笑,伸手虚捏了一下她的兔耳。
“你照做就好了,不然的话,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再次好好揉捏,甚至……舔舔你的耳朵哦?”
岛风吓得立刻用双手死死护住耳朵,连连摇头:“不、不要!我知道了!就按指挥官说的做!”
“乖。”罗草满意地笑了笑,然后重新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做出昏睡的样子,“好了岛风,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