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既然这位小师傅想试试,那就试试!”
白宏生可不了解白小鱼的情况。
他先前见此人一脚密踹飞自己最厉害的手下,便料定这年轻人必定也是一个高手。
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对付自己女儿身体中的邪祟,但眼下这种情况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
周云海原本想阻拦,但是听白宏生这么说了,也只能悻悻的闭上嘴巴。
今天他这张老脸保不住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那也就不在乎再多丢一会儿人。
周怡瑶拍了拍脑门,将脑袋别过去,已经不忍心再看。
“小师傅,请!”
白宏生对着白小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周云海也是识趣的把地方让开。
白小鱼也不扭捏,径直走到被藤条捆的结结实实的少女面前。
只不过在路过白宏生身前的时候,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将其兜里的烟给掏了出来。
白小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只是潜意识觉得这是开战前必不可少的仪式。
白宏生嘴角一抽,但还是默默把嘴闭上。
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白小鱼并没有直接出手,而是不紧不慢的拿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
正好奇打量着他的周怡瑶见到其这个动作,表情不禁微微一愣,心中不由惊讶道:
“这憨货还会抽烟?”
“嘶......呼.......”
一口烟圈吐出,这一刻,房间里所有人突然感觉眼前这青年身上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前的白小鱼长相虽然称得上英俊帅气,但是给人的印象是憨傻痴呆,一看就是脑子不灵光。
而这一刻,他给人的印象是痞坏中带着一丝邪魅。
尤其是他嘴角不经意勾起的那抹冷笑,让周怡瑶俏脸不禁微微一红,竟然有些不敢直视。
见白小鱼的气势突然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别说白宏生夫妻俩,就连周云海和周怡瑶眼睛都不禁微微瞪大,好奇白小鱼是不是真的能施展出什么让人瞠目结舌的手段。
只是被邪祟附体的少女可不管这么多,见又上来一个不自量力的人,忍不住怪笑两声,破口大骂。
“桀桀桀~又来了一个贱种!
怎么,你是被我附体这贱货的姘头,还是她们母女的姘头?
就你这种一看满脑子大粪的废物,只配去和狗杂交,也敢管你姑奶奶的事情?”
“wcNmLGdxb!”
白小鱼上来就是一发入魂,比泼妇还泼妇。
“哎呦卧槽,菜狗,你搁这碰瓷呢?!
瞅你这脸上这些褶子,比我太奶裹脚布还带劲!
上次搁护城河照镜子,给王八吓出脑血栓的沙雕是你吧?
你爹当年就该把你甩墙上喂苍蝇,省的你满大街喷粪污染臭氧层!
再叭叭信不信老子把你天灵盖给掀了当尿壶,脚皮刮下来搓成舍利子挂拼多多卖九块九包邮!
滚回你祖传下水道蛆窝里蹬缝纫机去,否则你爹我直接闪现开大,秒了你这沙币.......”
“.........”
一瞬间,整个房间都变得鸦雀无声。
别说被白小鱼喷了一脸唾沫星少女脸上的表情从狰狞变成一脸懵逼,就连房间里的其他人都脸皮不停抽搐。
尤其是一想到刚才白小鱼那些攻击性拉满的精神攻击,几人都感觉遍体生寒,隐隐有些庆幸那些话不是攻击自己。
“这......这是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憨货?”
周怡瑶不停眨着眼睛,怎么也无法将这个“口若悬河”的青年和那个失去记忆的“傻子”联系在一起。
周云海和白宏生一脑门的黑线。
原本他们还在期待这个年轻人会使出怎样惊天动地的能力将邪祟给逼出来,打死他们也没有想到这货会和一个邪祟骂大街起来。
白宏生用狐疑的眼光看向周云海,想讨要一个说法。
“咳咳咳~!”
周云海老脸一红,根本不敢与其对视,只能用咳嗽来掩饰尴尬,硬着头皮解释道:
“那个......那个......白总你不懂,这叫以毒攻毒,另辟蹊径把这邪祟从你女儿身体里逼出来!”
........
别说房间里几人懵了,就连少女身体里的怨灵都一脸懵逼,脸色难看的如同吃了屎。
不是,你驱邪就驱邪,我一个邪祟骂就骂了,你一个高高在上的能力者,为什么和我一样?
能力者它也不是没见过,但最后不是被它骂的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就是被骂的哑口无言,后槽牙都差点咬碎了。
像眼前这小子这样,不但骂回来,而且比自己骂的更脏,更流利,攻击性、侮辱性更强的它还是第一次遇到。
一股由怨气所化的黑气从少女身体中散发出来,她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眼神恶毒的盯着白小鱼,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小畜生.......”
“小尼玛!”
白小鱼停顿不是为了缓口气,而是使用了第二招,见招拆招。
等对方开口之际,直接将对方的想骂出口的话给怼回去。
这样不但效果加倍,说不好还能给对方憋出内伤。
果然,一听白小鱼不给自己开口的机会,邪祟呼吸愈发的粗重。
“贱种.......”
“贱你mLGdxb!”
“我.......!!!!”
“你死不死的,跟你太奶说去!”
“你......!!!”
“我是你爹,不用你提醒我!”
“啊啊啊啊啊!!!!!”
恼羞成怒的邪祟怒吼起来,就要硬顶着白小鱼将这一辈子知道的所有恶毒脏话一股脑全部发泄出来。
白小鱼纵横祖安战场十年,经验何其丰富,骂破防的人比这比亚迪一辈子见过的人都多。
这崽种挪挪屁股,白小鱼就知道它要放什么味的屁。
在邪祟刚准备开口之际,白小鱼直接发起了第二波言语轰炸。
“你搁那呲呲个牙,好像我们村口的大黄狗大母脚趾里长出来的甲沟炎似的!
小嘴叭叭的赶我六舅奶身上带的用了八九年全损收音机了,还有脸搁你爹面前喷粪,要我是你都嘎巴原地九千六百度钻地里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玩意儿还骂上人了,就你那嘴上功夫你情人都得扇你八百来个大嘴巴子!
话都说不利索还叫嚣上了,有空嘴里含点开塞露练练你那张错地方的括约肌,说的断断续续的好像我们村口那拴着的骡子!
咔~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