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鬼杀队的众人第一次体会战斗的时候有一个能治疗伤口的存在是多么的不得了。
几乎上一秒被袭击留下的伤口,下一刻就被森川凉的灵力治好了。
这个叫做魇梦的鬼把自己身体和列车融合了比较麻烦,但是最终他们几个还是很快就把他收拾掉了,能有这样的速度,也多亏了森川凉的治疗。
众人正在休整自己的状态,两面宿傩没有出手帮忙,最后一击的时候三个年轻人难免受了点伤,炼狱杏寿郎的阻止了森川凉的治疗,挨个借着这个机会教他们用呼吸法止血的诀窍。
森川凉注意到,死去之前,魇梦被斩落的头颅似乎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魇梦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瓦解,他输掉了!
就要这样死去的预感挟着他,像一个弱小的下层鬼那样,无能又无助,噩梦般缠绕着他的不甘远远大于即将死亡的恐惧。
他怨愤不平的在脑海里指责着所有人。
还有那个女人!
“森川……”
“……凉。”
他看到了,之所以这群猎鬼人能够顺顺利利的把他斩杀,都是她在背后治疗,如果,如果她能够变成鬼!她能够站在自己身后……那结果一定会不一样的。
森川凉就是他们那群人噩梦的驱散剂,有她在,他们连梦境都能被守护着!
凭什么啊!凭什么啊!为什么到了最后,只有他一个人要孤独的沉入到噩梦里去!!
他的破碎的肉块开始往森川凉的方向蠕动着爬行,只可惜一直到彻底消散,他也没能来到她面前,在半路就已经消散了。
“噩梦……森川凉……”
见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气氛友好的在练习用呼吸法止血,森川凉也没有上去打扰。
只是她虽然没上前,炼狱杏寿郎却主动走了过来,对着她深深的鞠了一躬。
“感谢你,凉小姐。有你的支援,让我们能这样轻松的救下了列车里所有的乘客,如果不是你刚才战斗中的治疗,炭治郎他们的伤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程度。”
“还有就是……”
“我很抱歉刚才伤到你的手了,希望凉小姐能原谅我的失礼,现在还痛吗?”
灶门炭治郎那几个鬼杀队受过训练的皮实剑士们和看起来就身娇肉贵的森川凉可不一样,炼狱杏寿郎不会傲慢的认为自己不觉得疼痛的伤口到了别人那里也可以忽略。
他是个很有善意的人,这也是森川凉虽然不怎么习惯他那个直截了当的莽劲却还是不排斥他这个人的根本原因。
“痛到是不痛了,不过如果炼狱先生愿意告诉我你刚才梦到了什么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我或许就原谅你了呢。”
她的确是真的好奇,刚刚炼狱杏寿郎中血鬼术的状态下,梦呓般的叫过一次他的名字。
所以他大概率是梦到了自己,但具体的内容森川凉却很难猜到,不过森川凉倒不会怀疑炼狱杏寿郎像禅院直哉那样在脑子里想一些糟糕的东西,再加上大正这个时代的人远没有现代人开放,炼狱杏寿郎还是可以相信的。
“啊这个……”
说起这件事,哪怕是一向直来直去的炼狱杏寿郎都有点不太好说出口了。
他总不能告诉凉小姐,梦里面的凉小姐是被父亲牵着走出来的要和他相看的对象,这个梦离谱又失礼,所以森川凉用灵力唤醒他的时间远比另外三个要快的原因也在此——破绽太大了。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发生呢!
父亲那个性格,还有他和父亲的关系,都没可能的。
凉小姐本人就……更不可能了。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这样,唔姆。”
就算再怎么义正言辞,但是你这根本是在转移话题吧!森川凉还想说什么,却被突然出现在身侧的两面宿傩拖拽着往后退。
“来了个还算能看的东西。”
两面宿傩这样说着,不再遮掩女式和服袖子下藏着的另外两条手臂。
深夜的雾气渐渐散去,露出了蹲立在车顶上赤发的鬼。
三个练习着呼吸法的年轻人们立刻戒备了起来,那个鬼眼睛里的数字和标号,都彰显着他的身份——上弦之三。
这不是一个他们能轻易对战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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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座,总觉的宿傩和他有点像诶。
肌肉 环装纹 发色
提问——此时的白泽和义勇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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