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好了要带家入硝子去横滨,但是森川凉也知道她没那么容易出门,最主要的是硝子是真的很忙,忙到没时间。
好在和夜蛾校长商量了(以及五条悟背着夜蛾校长和上面闹了一通)以后,总算给家入硝子在半个月以后安排了一天的休假。
至于这半个月,森川凉主要在忙另一件事情——某天晚上她住的别墅里翻进来一个家伙。
正是来到这里以后就一起失踪了的几人组之一。
“果戈里?”
森川凉往从窗户里爬进来的果戈里背后看了看,没看到费奥多尔那张脸。
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有两面宿傩这个先例在前,森川凉推测大概是每个世界的独立个体只会存在一个身体,异世界来的人只能通过意识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同位体身体内,作为精神体而存在。
现在虎杖悠仁的身体里就包含着虎杖悠仁自己、她契约的两面宿傩和这个世界的两面宿傩三个意识体,每天争来吵去,都快在这个可怜高中生脑子里吵成一锅粥了。
所以果戈里和费奥多尔嘛……
“你是哪位果戈里。”
听到这样的问话,站在森川凉面前正打量她的果戈里突然变得特别兴奋,摘下礼帽对森川凉鞠了躬行礼
“凉小姐果然和【我】说的一样,比费佳更加有趣。”
“那看来并不是我认识的那位果戈里了。”
“真是生分啊凉小姐,直接说成“我家的”或许【我】会更高兴一点。”
被果戈里刻意加重了的三个字,带着某种微妙的亲昵宣告和试探。果然不管是哪个果戈里都喜欢把事情变得更加混乱,比平静搞事的费奥多尔更加难缠,也更让她难以把握。
森川凉没继续和果戈里讨论他关于“归属”的玩笑,只是拿起包丁藤四郎准备好的茶壶,在面前的茶杯里倒了一杯,花茶的茶香很快逸散出来,弥漫在他们两个之间。森川凉把倒好的那杯茶轻轻推向了果戈里。
“果戈里,不管是哪个果戈里,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可不会是突然来找我品茶叙旧的,所以,【我】的费奥多尔呢?”
“什么嘛,只承认了费佳,却不承认【我】。”
“我只是按照你喜欢的方式去回答了,如果你不喜欢我也可以重新问一遍。”
“——果戈里,来的人既然只有你一个,那费奥多尔呢?”
森川凉选择单刀直入,点明最关键的疑问,免得果戈里又东拉西扯把重点避而不谈。
果戈里端起茶杯没有喝,只是低头嗅了嗅茶香,眼睛被帽檐的部分覆盖遮住了他的部分情绪。
“费佳啊……”
他拖长了音,笑容变得有些飘忽带着一丝佯装出来苦恼,更多的则是玩味。
“啊呀,这真是个复杂的问题呢,准确的来说,自从我们继承了【我们】的记忆后,我非常高兴的接受了【果戈里】,但是【费佳】们好像闹了点不愉快。”
“于是他们俩打赌了。”
费奥多尔和太宰治还是有相似的部分的,例如谁都不信任,包括他自己。
于是在另一个【费奥多尔】的意识里知晓了他和森川凉有关的一切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排斥。
排斥另一个费奥多尔和森川凉被迫绑定的未来人生。
他提出了,或许可以再试一试,万一能在这个世界找到解决地狱鬼神搞鬼的那个什么契约,不就能摆脱森川凉的控制了吗?
对于费奥多尔的提议,【费奥多尔】只是说
“我已经试过各种方法了。”
在森川凉不知道的背地里,大正时空、猎人世界,他没有放弃过寻找解绑的方法,但都无一幸免的失败,或者不是他愿意支付的代价。
都是费奥多尔,谁还不了解谁啊。
费奥多尔的回答只是在告诉他解绑很难,但并不介意他去尝试。
如果真的被他找出了解决方法,【费奥多尔】当然是喜闻乐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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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佳反水的心就像他的事业心一样重【擦汗】
明天有事,后天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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