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穿都可以，我看下不可以？”
谢安有气无力的回答，蒋洛晗语塞：“那你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
“这又不是学校，这样才能打成一片。”
蒋洛晗觉得，这辈子是说不过谢安了，这样的学生她教不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教得了。
“那你一个年会，就花了1800万，这么大手大脚？”
“1000个人，干了3000人的活，只花了1800万，难道不是赚了吗？”
谢安振振有词。
这就是资本家的思维？这就是神童的与众不同？蒋洛晗觉得脑子有点乱，不够用。
“要不你穿维多利亚的秘密，给我看看？”
谢安翻个身，望着蒋洛晗，说了一句。
“呸，不可能，想得美，你去看别人。”
蒋洛晗洗澡出来，还想和谢安理论，发现谢安已经打呼噜了，竟然衣服都没有脱。
......
蒋洛晗买了三套衣服，爸爸，妈妈，弟弟各一套冬衣。谢安买了一个笔记本电脑，一条项链，一个诺基亚7650，当送给蒋大富的正式礼物。蒋大富特别开心，让谢安无论如何，也要住一个晚上再走。
蒋家的房子是一栋三层小楼，房间很多，在蒋大富和隔壁老王的酒杯车轮战下，谢安只能装死。
丁小娥见谢安趴在桌子上，赶忙让蒋柯和蒋洛晗，架到床上去休息。
“你这女婿什么都行，就是量浅了点。”
老王打着酒嗝，给蒋大富递了根烟，女婿上门，要请村子里的头面人物，来陪酒，老王是最佳人选。
“听说鞭炮厂效益不太好？”
老王和蒋大富是发小，一起长大的，又是邻居，自然无话不谈。
“几个人的小作坊，谈什么效益，当打发时间了。”
蒋大富夹了一口肥肉，塞进口里。
鞭炮行业，安全部门抓得很紧，因为容易发生爆炸事故，一出事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随着监管越来越严，小作坊没有生存空间。
“弟妹讲，女婿是富豪，家里资产上亿，让他投点资，搞大搞正规，还是很赚钱的。”王彬出了个馊主意。
“还没结婚订婚的，不合适。”
蒋大富皱着眉说。
“你想多了，女婿半个儿，洛晗和小谢自己关起门来商量，不失面子。”
王彬是个人才，人情世故看得透透的。王彬走了，蒋大富果然找丁小娥、蒋洛晗商量这事。
“不行，不行。他有钱是他的事，我和谢安在一起，可不是为了钱。”
蒋洛晗不停摇头。
丁小娥是老师，清高的性子，让她也觉得这事不妥。
“你们早晚是要结婚的吧？他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又不是借，让他投资，一起赚钱，不好吗？”
蒋洛晗，知道谢安有多少钱。
昨天，谢安问了郑佳宜公账上有多少钱，她在边上听得清清楚楚。爸妈养家不容易。蒋洛晗有些动摇，或许应该帮助他们。
“爸，你要多少钱？我把自己的钱给你。”
“你那点钱，自己花都不够，没用的。”
蒋大富知道女儿的工资，还不如一个鞭炮厂工人呢。
“爸，我的零花钱给你，100万够不够？”
100万，谢安给蒋洛晗的，说万一有一天，他有什么意外，希望蒋洛晗平安过完一生。
“100万，谢安给你的？零花钱？”
蒋洛晗有些脸红，但还是点了点头。蒋大富咽了咽口水，他奋斗了几十年，身家也没超过40万，女儿的一身行头，就超过了他。
“晗晗，你和谢安，是不是，住在一起了？”
丁小娥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她更关心女儿的生活，身体。蒋洛晗将眼睛看向地下，不说话，先摇头后点头。
“那小谢有多少钱？零花钱给你100万。”
蒋大富觉得有必要问下，好决定要谢安投资多少钱？
“我也不清楚，20亿吧。”
蒋洛晗昨天听郑佳宜说的，就是这个数字。20亿，蒋大富不清楚是多少，那超过了他的想象，听说县开发区的总投资额也才20亿。蒋大富望了一眼谢安睡觉的房间，那里睡的是行走的金人。
“晗晗，爸爸不是贪钱的人，我除了喜欢喝点，也用不了多少，主要是你弟还小。”
“蒋柯读书不如你，不置下一份家当，以后难以立足社会，没一份产业，十里八乡下也抬不起头。让小谢投300万，厂子就可以搞大，嗯，都是你和弟弟的，我和你妈一分钱都不要。”
蒋洛晗想，300万对谢安来说，不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应该会答应。蒋大富见女儿点了头，笑呵呵地坐到堂屋抽烟去了。
丁小娥没见过贵公子，又帅又多情的贵公子，只在书本和电视里见过，自己的儿女遇上了，那是运气好。她仔细打量女儿，胸部好像发育得更好了，其他没什么变化。
“谢安说了和你结婚没有？”
“没有，他去年10月份才满14岁，结不了的。”
呃，乡下有14岁结婚的，极少见，法律也不承认。想到这点，丁小娥头很痛。说是富公子骗女儿，不像。人家比女儿小6岁，还是神童，缺女人吗？小姑娘们还不倒贴着往上扑？
“你到底是怎么和谢安在一起的？”
丁小娥想知道细节，而蒋洛晗说不出细节，男女间的事，就是那一刹那间，有什么细节？
“晗晗呀，谢安没爹没妈，你要照顾他，感动他。不要耍性子，这样的人，放在古代是枭雄，曹操刘裕一样的人物。”
历史老师，果然学以致用。
“不教书了也好，我教了一辈子，也就这样。考研，事业上能帮他，生活上能照顾他。有些事，不要计较，只要他对你好就行。”
“开个会花了1800万？晗晗呀，你要学会管钱，管钱不是让你制约他，是减轻他的压力。”
蒋大富走了进来，加入母女的对话。
谢安吐了，蒋大富和王彬灌了他半斤白酒，56度的，他的酒量勉强3两。晚饭不想吃，丁小娥熬了粥，让蒋洛晗端进房间。
谢安让蒋洛晗把粥放在床头，睡到晚上9点起床，自己漱口，喝粥，昨晚喝得太伤了，主要是架不住热情，在乡下酒就是面子。
发现蒋洛晗坐在房间里看书，谢安笑着说：“你们这里，是不是要把女婿喝醉，才算完？谁敢做你家女婿？”
喝一次打脸一次，谢安后悔来蒋洛晗家里，除了怕发出错误信号，也怕喝酒。
蒋洛晗：“都是这样的习惯，你要是一开始就说，一点都不能喝，那就不会逼你。”
“我有事和你商量。”
蒋洛晗把门关上。
“你关门干嘛？让人误会，这是在你家呢。”谢安有些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