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和老胡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在这方世界,铁一样的规则被打破了!
战斗空间是保护降临者的绝对屏障,在空间之外,任何攻击都应是无效的!
但现在……有人,用一把刀,在非战斗状态下,将一个降临者……斩首了?!
这,这,这...!
随即两人想到之前,苏毅一拳打掉两人200多血的那件事。
两人也便释然了,老苏身上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为过,毕竟他们见识到的事情太多了。
俏千金、舞天姬的情绪终于崩溃了
“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再也抑制不住,这声音里充满了超越恐惧的崩溃与癫狂!
两人像疯了般,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就想冲出房间!
被早有准备的水军、铁牛像拎小鸡一样,毫不费力地一人一个,拎了回来,粗暴地扔回房间中央。
两人瘫软在地,金丝眼镜掉落、短裙滑落,但两人都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紧紧抱在一起,浑身抖如筛糠,眼泪、鼻涕混在脸上。
苏逸缓缓移动,刀尖轻点着地面,依旧是那“笃、笃”的声音。
这声音如同丧钟,敲在她俩的心尖上。
秃头魔来到两人面前,微微俯身,冰冷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
“两位老乡,”
声音依旧平静,
“着什么急走呢?咱们……还没聊完。”
“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们只是听命行事!”
俏千金和舞天姬几乎同时喊出来,说话速度过快,声音都变得尖锐。
那毫无温度的眼睛静静盯着她们。
这沉默比任何呵斥都更令人窒息。
刀锋明明离她们还很远,但两人都感觉这刀马上就要砍到她们身上。
“笃。”
又是一声轻点,如重锤砸在她们脆弱的神经上。
俏千金匍匐着向前爬了半步,语无伦次哭诉:
“是…是‘上面’安排的!我们只是负责把两位大哥引出城!”
苏逸目光看向舞天姬!
舞天姬也猛地反应过来,急忙补充,生怕功劳被抢:
“对!对!我们是钓鱼组的,
随后看向已经身首异处的精灵仙,
“他是组长,我们只是听命于他。”
苏逸冷笔,
“老乡的钓鱼技术真不错,甩杆甩的是又稳、又准!不过这点消息可不够买命的!”
两人颤抖着,不断向后退缩!
“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不关我们事。”
老胡走过来,“老苏这是什么个情况?”
“我为什么把你们叫回来,城外有人吃杀人香,要整死咱们!”
“就因为他们买了咱们二十亿宝石!他们觉得亏了,呵呵!”
“今天地府没有白无常,不能重塑造肉身,死了就是真死了!”
“大哥,这些我们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俏千金的拼命想把自己摘干净。
苏逸的目光没有丝毫动摇,反而更冷了几分。
“你是不知道……可事是你做的,做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今天就教教你这个道理!”
“们两个出城后就会死!在这方世界永远的死亡!”
“死罪惟有...
刀光再次一闪!
“噗嗤!”
俏千金脸上脖颈处出现一道细细血线,身体软软倒下。
秃头魔甩甩刀锋上的血迹,顺着血迹目光落在舞天姬身上。
“你比较聪明。”
“知道多说多错!那有想起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舞天姬像小鸡啄米一样疯狂点头,随后又摇头,彻底瘫软,连哭都不敢出声。
“三个人一起来的,一定要整整齐齐!”
刀光再闪!
三具尸体出现在老赵屋内,鲜血浸染开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能打破这种气氛的永远是老赵!
老赵伸手捂着额头,一脸肉痛,伸手拍了下秃头魔的秃脑袋。
“不是……老苏!这是我睡觉的屋子!”
他指着地上的尸体和血迹,痛心疾首:
“您老人家要整整齐齐……我没意见!可能不能换个地儿?”
“这特么又不是乱葬岗!现在这还怎么住人?老子这装修啊,白瞎了!”
他越说越激动,几乎跳着脚:
“下次再有这‘整齐’的活儿,咱能不能去老胡家?”
老胡气愤不已,
“滚蛋,你小子就没个好心眼,几块龙骨都拿不出来,还得让我从家拿?”
老赵不甘示弱,扶了下头飘逸的白马尾!
“老子钱都花出弄夜明珠了,怎么样,这几面墙够帅吧!”
“再说了不得好东西,可能是我长的太帅了!”
苏逸将刀收入背包与老胡对视一眼,
“白发多,也可能是肾虚!”
“滚,你们才肾虚,你俩就是贱人,嫉妒我帅!”
苏逸将三具尸体收入背包,对两人叮嘱:
“老赵,你去购房吏那里换一处院子吧!我去地府查探下这件事情!”
“没消息之前,不要出城!”
随后通过管家传送至长安,苏逸摇动飞行旗。
阴风阵阵,秃头魔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地府。
地府有事,自然得找地府的人。
咱在地府又不是没有关系,地府之中咱可是认识大佬的!
大晚上去别的地方拜访可能不方便,但在地府,那可就太应景了,自己怎么也算是兰若寺的常客!
熟门熟路地抱着两坛好酒和拎着些下酒菜,去拜见三位鬼族前辈。
刚踏入庭院,蛊魂那似笑非笑的声音便率先传来,他鼻翼微动,仿佛嗅到了极其有趣的味道:
“啧……小子,这才几日不见,一身血腥煞气?”
苏逸语气平静,“被人截杀,顺手清理了一下。”
端坐一旁的王方平闻言,抚须轻笑,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哼……总算知道亮刀子了,还行,没蠢到家。大争之势啊....”
蛊魂立刻不乐意了,白了王方平一眼:
“哎哎哎,你个老棺材瓤子,会不会说话?
别逮着个苗子就瞎教!
这么有孝心、能给咱们几个老家伙带酒菜的后生,如今可不多了!
王方平毫不客气地拍开酒坛泥封,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呵!论起‘坏’,谁能坏得过你蛊老鬼?你那满肚子的虫豸心思!”
他放下酒杯,目光再次投向苏逸,语气变得深长:
“小子,记住喽。刀子这东西,总藏着不用,不光会钝……更容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