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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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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光像被揉碎的珍珠,透过薄纱窗帘漫进房间时,阿芝是被头顶漫下来的温热呼吸轻轻拂醒的。她的头还枕在叶童的肩窝处,发丝被对方平稳的气息吹得微微发颤。睫毛颤了颤,带着初醒的迷蒙睁开眼,她稍稍抬了抬头——叶童熟睡的轮廓柔和分明,下颌线淌着暖融融的光,连呼吸都带着安稳的韵律。

叶童睡得很沉,平日里总带着几分灵动锐气的眉眼在晨光里柔和下来,长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鼻尖随着呼吸轻轻翕动,嘴角还微微翘着,像是在做什么甜美的梦。阿芝盯着她看了许久,昨晚那些温柔又炽热的片段忽然漫上心头,卧室微黄的灯光映着她含笑的眼,指尖划过皮肤时的微痒,在耳边低喃的那句“我们算夫妻了吗”,还有相拥而眠时安稳的心跳声,像潮水般漫过心尖,漫到唇角,又漫到眼角,连呼吸都带着蜜糖的味道。

阿芝忍不住弯起唇角,脸颊悄悄泛起红晕。曾几何时,即便心意相通,只因她一句“还没准备好”,叶童便将汹涌爱意妥帖收起,用克制的温柔陪她慢慢来。而如今,肌肤相亲的暖意未散,他们已是彼此认定的爱人,是寂静深夜里交换过心跳的人。这样的清晨,再不用将笑意藏进眼底,把心动压在喉间,欢喜自自然然地漫了满身。

她像只偷糖的小猫,小心翼翼地往叶童身边挪了挪,鼻尖几乎要碰到对方的颈窝,能闻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混合着阳光的味道。阿芝抿着唇笑,趁着叶童还没醒,飞快地凑过去,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那触感温温软软的,像碰了一下,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暖意,她刚想缩回来,手腕却被轻轻攥住了。

叶童没睁眼,嘴角先勾起一抹坏笑,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被晨露打湿的羽毛:“老婆,偷亲完就想跑?”

话音未落,她手臂一用力,一个翻身便把阿芝稳稳地困在了身下。叶童这才缓缓睁开眼,眼底还蒙着层睡意惺忪的水汽,却亮得惊人,像盛着揉碎的星光。“亲一下有什么意思,”她低头凑近,鼻尖蹭着阿芝的鼻尖,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彼此的温度,“我要亲好多好多个……”

她的吻落下来时,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和温柔,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密密麻麻的,像春雨落在花瓣上。阿芝被她吻得痒痒的,忍不住笑着躲,却被箍得更紧,后背抵着柔软的被褥,身前是叶童温热的胸膛,周围都是属于她的气息,让她心慌意乱又莫名安心。

“别闹……”阿芝小声嘟囔,指尖抵在她胸口轻轻推,却没什么力气,反而像在撒娇。

叶童捉住她作乱的手按在头顶,低头加深了这个吻。晨光在她们交叠的身影上流动,房间里的空气渐渐变得滚烫,昨夜未熄的情愫再次被点燃,像藤蔓一样缠绕着生长,将两人紧紧裹在中间。窗外的鸟鸣,远处隐约的车声,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在安静的清晨里格外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阿芝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划破了房间的静谧。

“铃铃铃——铃铃铃——”

两人都是一僵,叶童埋在她颈窝的脑袋顿了顿,不满地闷哼一声,像只被打扰午睡的猫,蹭了蹭她的颈窝不肯抬头。阿芝却瞬间清醒大半,手忙脚乱地在床头柜摸索手机,指尖碰到冰凉屏幕时,才发现自己脸颊烫得惊人。

她比了个“嘘”的手势,叶童果然乖乖不动了,只是下巴还搁在她肩上,温热的呼吸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喂?”阿芝接起电话,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可尾音还是带着一丝没散去的软糯。

“芝姐!你怎么还没来啊?”电话那头助理文心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我早上六点就给你发信息了,剧组说今天10点有大雨,要提前开工!你一直没回,你在哪儿啊?剧组都开始布景了,导演刚还问起你呢!”

阿芝心里“咯噔”一下,这才一脸懵的翻看文心发的信息,今早就忙着和叶童腻歪了许久,连手机都没看一眼。“啊……抱歉抱歉”她赶紧坐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一片细腻的肌肤,叶童在她身后眼尖地看到,伸手悄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昨晚喝了点酒,睡得沉,刚醒呢,我马上就来!”

“那你快点呀,道具组都准备好了!”文心又叮嘱一句才挂电话。

阿芝挂了电话赶紧看了看时间,屏幕亮上的数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已经七点四十了,距离约定的开工时间只剩二十分钟!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信息页面上整整齐齐躺着文心的五条未读信息,最早的一条显示在六点十五分。

“糟了糟了,要迟到了!”她手忙脚乱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刚直起身,身后的手机又“叮铃铃”响了起来,这次是叶童的手机在响。

叶童慢吞吞摸过手机接起,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喂?”

“我的老板!你在干嘛啊!”话筒那头传来小克抓狂的声音,“我六点半就给你发信息说今天要提前开工,天气预报说上午10点有大雨,导演临时决定八点就开拍!你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整个剧组就等你了!”

叶童的瞌睡虫瞬间被吓没了,猛地坐起来:“什么?提前开工?我没看到信息啊!”她这才想起昨晚睡前把手机调成了静音,随手扔在了枕头边,压根没碰过。

“没看到信息?!”小克的声音拔高八度,“我发了三条信息呢!你赶紧的吧,导演脸都黑了,我帮你挡了好几回了!”

“好好好,克姐姐我错了,我马上到!马上就到!”叶童挂了电话,看着阿芝已经在慌乱地找衣服,自己也顾不上抱怨了,掀开被子就跳下床。

房间里瞬间炸开了锅,满是手忙脚乱的慌张。阿芝踩着拖鞋冲到阳台,随手扯过晾着的衬衫就往身上套——布料还带着未干的潮气,贴在皮肤上凉凉的,可眼下哪顾得上这些,天热得很,穿会儿也就干了。转身想找条裤子搭配,才发现昨晚的衣物散落得像被台风扫过:那条青裙子歪歪扭扭挂在床脚,真丝衬衫团成一团落在地毯上,皱得像揉过的纸。

叶童那边也好不到哪去,光着脚在房间里转圈找袜子:一只孤零零躺在床头柜上,另一只竟卡在沙发缝里露出个袜尖。她猫着腰伸手去够,指尖刚碰到布料,身后阿芝正好转身,两人差点撞个满怀,吓得同时“哎呀”一声,又慌忙扶住对方。

“抱歉抱歉!”叶童扶住阿芝,眼睛却还盯着墙上的挂钟,“还有十五分钟!”

两人冲进卫生间,挤在小小的洗漱台前。阿芝刚挤好牙膏,叶童伸手就抢过她的牙刷:“借我用一下,我的找不到了!”

“你自己不是有吗?”阿芝瞪她,却还是松了手,转身去拿新的牙刷,赶紧给自己也捯饬两下。

镜子里,两人的头发都乱糟糟的,阿芝的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叶童额前的碎发翘了起来,眼神里满是慌乱。阿芝匆匆抹了把脸,爽肤水倒多了顺着脖颈往下流,她手忙脚乱去擦,叶童在旁边帮她递纸巾,结果不小心把润肤乳碰倒了,乳白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叶童!”阿芝又气又笑。

“对不起对不起!”叶童赶紧拿抹布去擦,擦到一半想起什么,“早餐怎么办?”

“来不及吃了!”阿芝已经换好衣服,正在系鞋带,“看看冰箱里有没有牛奶面包,路上吃!”

叶童风风火火冲进厨房,从冰箱里抓了两盒牛奶和一袋全麦面包,又想起什么,折回去拿了两个昨天没吃完的水煮鸡蛋塞进包里。等她冲回客厅,阿芝已经背上包在门口等她,眉头还微微皱着。

“走了走了!”叶童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跑,电梯里狭小的空间里,两人还在喘着气。

“都怪你!”阿芝轻轻捶了她一下,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抱怨,“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迟到?”

叶童一脸无辜地挑眉:“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你那么美,亲一下,谁受得了?”

“我那只是早安吻!很纯洁的!”阿芝瞪她,脸颊又热起来,“是你自己思想不纯洁!”

“哦?早安吻?”叶童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是谁刚才还抱着我脖子不肯放?”

“你胡说!怪你”

“怪你”

“怪你!”

“怪你!”

“好啦!怪我好吧!”阿芝伸手去捂她的嘴,却被她握住手腕,两人在电梯里闹了两句,看着电梯数字不断跳动,又都默契地闭了嘴,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出了公寓楼,叶童拉着她一路小跑冲向停车场,坐进车里时,阿芝的头发都跑乱了,她胡乱抓了抓,看着叶童发动车子,忍不住又问:“待会到了剧组,他们会不会看出来啊?”

叶童一边打方向盘一边想:“应该不会吧……我们表现得正常点。”

“怎么正常?”阿芝皱着眉,“我们俩一起迟到,还都不看手机,太可疑了!”

叶童踩了脚油门,车子汇入早高峰的车流:“就说你昨晚心情不好,我陪你喝了点酒,结果两人都喝多了,睡得太沉没听到闹钟。”

“一个人喝多了睡过头就算了,两个人都喝多了?”阿芝觉得这理由不太靠谱,“而且我们俩都不看手机,谁信啊?”

“怎么会不信?”叶童转头朝她眨了眨眼,指尖轻轻蹭过她的鬓角,把额前飘着的碎发别到耳后,动作自然又亲昵。“就说昨晚陪你喝到后半夜,俩手机都耗没电自动关机了,随手扔去充电就忘了开机。今早迷迷糊糊醒来看时间呢,你们(助理)电话紧跟着就打过来了——你看,这样说是不是顺理成章?”她凑近了些,声音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眼神却在安抚她的紧张。

阿芝想了想,这理由似乎稍微合理些,她点了点头:“那你等下要演得像点,别嬉皮笑脸的。”

“放心吧,”叶童冲她眨眨眼,“你老公演技还是不错的。”

车子在车流里穿梭,阿芝拆开面包递给她一半,自己咬着面包喝牛奶,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里又紧张又有点莫名的甜。明明是狼狈的迟到,可和她一起慌慌张张地赶路,连抱怨都带着蜜糖味,这种感觉真奇妙。

离剧组入口还有几十米时,叶童把车稳稳停在路边的树荫下。阿芝立刻从包里摸出那面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对着车窗的光仔细打量自己。镜中的人没化浓妆,眉峰清秀,眼尾还带着点未散的水汽,看着倒还算清爽,唯独脸颊红扑扑的,像被晨阳晒暖的苹果,又像揣了团跳窜的小火苗,连带着耳尖都泛着粉,烫得指尖都发暖。

她屈起指尖,轻轻在发烫的脸颊上拍了两下,凉丝丝的指尖碰上温热的皮肤,激起细微的颤栗,那点热度却没怎么降下去。阿芝对着镜子吐了吐舌头,心里悄悄给自己找台阶:“没事的,大清早慌里慌张赶过来,谁还能脸不红气不喘?这是赶路热的,正常得很。”

叶童也凑到镜子前,理了理头发,把几缕翘起来的额发按了按,又伸手帮阿芝把歪到一边的衣领轻轻拽正,指尖不经意蹭过她的颈侧,惹得阿芝缩了缩脖子。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半天——头发顺了,衣领正了,脸红也能算“赶路热的”,直到觉得没什么明显破绽,才一起深吸一口气,推门下车。。

刚走到剧组入口,就感觉几道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场务小陈正抱着道具箱路过,看到她们眼睛一亮:“芝姐!童姐!你们可算来了!导演刚还问呢!”

阿芝尴尬地笑了笑:“抱歉抱歉,路上有点堵车。”

叶童也跟着点头:“对,早高峰太堵了。”

两人刚踩着晨光往里走了没几步,美琪就像揣着雷达似的跟了上来,脚步轻快地凑到叶童身边,指尖悄悄碰了碰她的胳膊,压低声音往她耳边送话:“你俩这是昨晚没睡够?瞧着都带着股没睡醒的迷糊劲儿。”

她眼神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那揶揄的笑意从眼角眉梢漫出来——阿芝耳尖红得像浸了桃花汁,连耳垂都泛着粉;叶童的衬衫领口歪歪斜斜,最显眼的是,两人手里都攥着同款牛奶,吸管口都被咬得皱巴巴的,怎么看都透着股藏不住的“猫腻”。

美琪索性停下脚步,抱着手臂看着他们,声音压得低低的,却故意让阿芝也能听见:“这真是心有灵犀穿一条裤子啊,要迟到都踩着同一节拍。”她挑了挑眉,指尖点了点叶童的领口,“昨晚是有什么好事绊住脚了,连起床都舍不得?”

阿芝被她看得心头一跳,指尖不自觉攥紧了牛奶盒,冰凉的盒身贴着掌心,刚要开口解释,美琪却忽然转过身,对着不远处正望过来的工作人员扬声笑道:“说起来你们俩酒量可真不行!昨晚我陪你们喝到后半夜,我喝得比你们还多呢,今早照样准时到,你们倒好,这是被酒精困在被窝里啦?”

这话像颗定心丸,叶童瞬间笑开了——美琪这招太高明,轻轻巧巧就把“两人喝酒”变成了“三人小聚”,完美避开了旁人的猜测。她反应极快地接话,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无奈,还故意捶了下美琪的胳膊:“看来我得偷偷练酒量了,下次可不能再输给你这‘酒中仙’!”

说着她转向周围的工作人员,双手合十轻轻欠身,语气诚恳:“抱歉啊大家!昨晚我们三一起小酌放松,没拿捏好分寸喝多了,今早睡得太沉误了时间,让大家久等了。”

说话间她悄悄碰了碰阿芝的胳膊,阿芝立刻会意,连忙跟着抬起头,双手合十对着众人深深鞠了一躬,声音里带着歉意:“真的很抱歉,耽误大家时间了。我们马上就去换衣服准备,一定尽快进入状态,绝对不会再耽误拍摄进度了。”

阳光透过棚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三人身上,美琪笑着摆手打圆场:“好啦好啦,快去准备吧,导演刚还念叨呢,我帮你们扛着!”周围的工作人员听说是三人喝酒误事,原本的好奇都化作了然的笑,没人再追问细节,一场小小的危机就这样被悄然化解。

叶童哈哈笑了两声打哈哈:“还是你够意思,回头请你喝咖啡!”

阿芝拉着叶童的手腕快步往化妆间走,脚步都带了点匆忙的雀跃,直到拐进相对安静的走廊,远离了人群视线,两人才像是被扎破的气球,紧绷的肩膀“塌”下来,长长松了口气。

阿芝转头看向叶童,正好对上她望过来的目光,两人眼里都晃着同款的无奈——刚才那阵仗可真悬,又藏着点没忍住的笑意,像是偷尝了糖果没被发现的小孩。她指尖还在微微发颤,抬手拍了拍胸口顺气,声音压得更低了:“还好美琪没追问,刚才我心都快跳出来了,吓死我了。”

叶童看着她泛红的耳根,眼神里带着点了然的笑,指尖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我倒觉得,美琪那眼神跟揣了明镜似的,说不定啥都看出来了。”

“啊?!”阿芝瞬间睁大了眼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声音都尖了点,“不会吧?我们俩这层关系,连自己都是昨晚才明确的,她怎么可能知道?”

叶童没忍住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握的指尖传过去,她伸手揉了揉阿芝炸毛的头发,把几缕乱发按顺:“好啦,不管她知不知道,眼下先过关再说。”说着推着她往化妆间门口走,“赶紧去换衣服吧,再磨蹭真要让导演等急了,那可就藏不住啦。”

今天的戏份是许仙在雷峰塔前与娘子告别的重场戏。化妆间里,阿芝换上白素贞的戏服,青色的罗裙衬得她身姿窈窕,化妆师正细细为她描眉。她透过镜子看向隔壁座位,叶童已经换上了许仙的长衫,正由造型师打理头发,侧脸在镜光里显得格外温润。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叶童冲她眨了眨眼,眼底带着未散的笑意。阿芝心里一跳,赶紧转回头,却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明明早上还慌慌张张地赶路,可一到片场,穿上戏服,那些属于角色的情绪就悄然涌了上来。

更难得的是,因为她们刚刚确认了彼此的心意,这份真实的情愫让角色的情感更加饱满。当导演喊“开始”,叶童饰演的许仙站在塔前,望着阿芝饰演的白素贞被法海困在雷峰塔,眼神里的痛惜和不舍几乎要溢出来。阿芝望着她泛红的眼眶,想起昨晚相拥的温暖,再想到戏里这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心尖真的像被什么揪着疼,眼泪毫无预兆地滑落。

“娘子……”叶童(许仙)双膝稳稳跪在冰凉的石面上,衣袍下摆被风掀起细碎的褶皱。她仰望着高耸的雷峰塔,指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指节泛白地攥着衣角,喉间滚动着浓重的哽咽:“娘子,为了助你早日脱离苦海,我决心去法海那边修行,两个人的功德,相信一定可以让你早点出来……”

“好!完美!”导演激动地从监视器后站起来,声音里带着难掩的兴奋,“这一条过了!情绪太到位了!”

稍作调整后,镜头转向塔内。阿芝饰演的白素贞贴着斑驳的塔壁而立,指尖紧紧抵在冰凉的石壁上,指腹都按得泛白。塔外许仙的声音穿过砖石缝隙传来,带着风的凉意,更带着滚烫的心意,她原本强忍着的泪水瞬间决堤。

“官人……”她轻声唤道,声音刚出口便碎成了哽咽,眼眶早已红透,泪珠像断了线的玉珠,顺着脸颊滚落,砸在衣襟上洇开一小片湿痕。又一声“官人”溢出唇间,带着无尽的心疼与不舍,混着塔外的风声在寂静的塔内回荡,每一声都浸着化不开的深情。

“好!这条也过了!”导演再次扬声喊道,语气里满是赞叹,“赵老师、叶老师,你们这情绪太真切了,我这监视器后面看着都跟着揪心!”

叶童快步走过来,自然地递给阿芝一张纸巾,指尖悄悄碰了碰她的手背,低声问:“没事吧?”

阿芝摇摇头,接过纸巾擦眼泪,小声回:“你演得太真了,差点出不来。”

叶童笑了笑:“那是因为跟你,眼泪才来得容易。”

因为这场戏拍得格外顺利,时间还早,导演临时决定把许仕林的戏份也一并拍了。叶童去换造型时,阿芝坐在休息椅上喝水,心里还惦记着她穿状元袍的样子——之前看服装设计图时就觉得惊艳,不知道真人穿上会是什么模样。

没过多久,叶童穿着一身大红的状元袍走了出来,头戴官帽,腰束玉带,原本的温润气质里多了几分意气风发。

“哇!”阿芝忍不住低呼出声,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我的状元郎,好帅!”

叶童听到这话,脚步一顿,转身朝她走过来,故意板着脸,学着戏里许仕林的语气,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娘!”

这一声“娘”把阿芝卡在原地,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喷出来。她瞪着叶童:“还没开始拍呢,谁是你娘!谁要当你娘!”

叶童笑得眼睛都弯了,凑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哈哈哈!好好不当娘,娘子!来香一个!”她左右看了看,见更衣室附近没有其他人,飞快地在阿芝脸上落下一个吻,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却让阿芝的脸颊瞬间绯红。

“你疯了!”阿芝又羞又气,伸手拍了她一下,“这么多人呢!”

叶童笑着躲开:“怕什么,我看过了没人。”

不愧是天生的演员,上一秒还在调皮地跟阿芝撒娇,导演喊“准备”时,她立刻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清澈又坚定,周身的气场都变了,活脱脱就是那个苦读多年终于金榜题名的状元郎。

这场戏拍的是许仕林高中状元后,到雷峰塔前跪拜母亲的场景。叶童跪在塔前,一抬头看到“白素贞”的身影,积攒多年的思念瞬间爆发,眼泪鼻涕一起涌了出来,哭得撕心裂肺:“娘!孩儿不孝!来看您了!”

阿芝看着她哭得满脸通红,鼻涕都快流到嘴里,心里有点想笑——平时爱干净的叶童,居然愿意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可转念想到戏里许仕林多年未见母亲的苦楚,又立刻收起笑意,眼眶泛红地走上前。

她扶起地上的叶童,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想帮她把鼻涕擦掉,可指尖刚碰到,那鼻涕就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被抹得更匀了,从鼻尖一直蔓延到脸颊。阿芝强忍着笑,继续演下去,直到导演喊“过了”,才再也忍不住,转身捂着脸笑出声。

叶童一脸无奈地看着她:“还笑!都怪你,把我弄成大花脸了。”

刚踏进宾馆房间,叶童就故意拖着调子,气鼓鼓地往沙发上一坐,带着戏里许仕林的腔调追问:“娘,你方才在塔前,就不嫌弃孩儿哭得鼻涕横流啊?”

阿芝站在饮水机前正弯腰接水,听到这话转过身,手里还端着半杯温水,脸上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眼底却藏着笑意:“当娘的哪有嫌弃孩子鼻涕的道理?自家孩儿哭成那样,心疼还来不及呢。”

“那你就是故意的!”叶童见状“噌”地站起来,几步走到她身后,手臂一伸就从背后圈住了她的腰,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头发蹭得阿芝颈窝痒痒的,声音里满是撒娇的委屈,“明知道我鼻涕都快流嘴里了,还拿手往我脸上抹,最后糊得满脸都是,化妆师都笑我半天!”

阿芝被她蹭得忍不住笑,转过身挣开她的怀抱,伸手捏了捏她鼓着的脸颊,指尖戳了戳她的鼻尖,笑得眉眼弯弯:“谁让你哭那么投入?鼻涕眼泪一大把,我伸手想帮你擦,哪知道越擦越多?不往脸上抹往哪儿抹呀,哈哈!”说着还故意学她刚才哭鼻子的模样,皱着鼻子吸了吸,逗得叶童也忍不住笑起来。

叶童挑眉,伸手作势要去挠她:“信不信我也糊你一脸?”

“不要不要不要……”阿芝笑着躲开,往卧室跑去。

叶童迈开步子追上去,拖鞋在地板上敲出轻快的“哒哒”声,像只追着蝴蝶的小猫。两人在房间里竟然玩起了逮猫猫,阿芝绕着床沿跑,裙摆被带起的风掀起小小的弧度,发梢随着脚步轻轻飞扬;叶童就在后面紧追不舍,时不时伸手想去捞她的衣角,却总被她灵活躲开,笑声像撒了把珍珠,叮叮当当洒满了整个房间。阳光斜斜地从窗棂钻进来,在地板上织出金闪闪的光斑,落在她们打闹的身影上,连发梢都染着暖融融的光,温暖又耀眼。

闹够了,两人都跑得鼻尖冒汗,并排瘫在床上大口喘气,发丝贴在额角,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叶童侧过身,指尖轻轻勾住阿芝的手指,像玩翻花绳似的缠着她的指节转圈圈,指腹蹭过她微凉的指尖,带着点痒意。“今天虽然迟到了,”她声音里带着刚跑完步的微哑,眼底却亮闪闪的,映着床头灯的光,“但好像还挺开心的。”

话音刚落,卧室外忽然传来“哗啦啦”的声响。原来真如天气预报说的那样,瓢泼大雨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玻璃上,织成一片朦胧的水幕,将窗外的世界裹进白茫茫的雨雾里。雨声隔绝了外界的喧嚣,房间里反而显得格外安静。

阿芝转头望向窗外,雨珠顺着玻璃蜿蜒流下,画出歪歪扭扭的水痕。她回握住叶童的手,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嘴角弯起温柔的弧度,声音轻得像被雨雾润过:“嗯,开心。”

雨声里,两人交握的手格外温暖,连呼吸都变得平缓起来。那些清晨的慌张、片场的掩饰、拍戏的投入,都在这雨声和笑意里慢慢沉淀,只剩下此刻相拥的安稳,和藏在心底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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