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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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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童独自跋涉在一条泥泞不堪的山路上。更荒谬的是,她脚上竟穿着一双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高跟鞋——细窄的鞋跟像两柄绝望的铆钉,每次抬起、落下,都深深扎进黏湿的泥淖里,发出“噗嗤、噗嗤”的闷响,仿佛大地在发出不满的吞咽。

每一步都成了煎熬。她要费尽全身力气,才能把深陷泥潭的鞋跟拔出来。淤泥强大的吸力让她步履蹒跚,姿态狼狈,仿佛不是她在走路,而是这条泥路在故意拽住她的脚踝,嘲弄着她的徒劳。

焦躁的火星在她心头噼啪作响,旋即燃成一片。她本就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这无休止的纠缠终于烧断了理智的弦。她猛地停住,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弯腰,徒手扯掉了那双已成为刑具的鞋子,奋力将它们扔进一旁的草丛。

赤足初踏在冰冷湿滑的泥地上,一丝短暂的解脱感掠过心头。可这自由转瞬即逝——失去了那一点点可怜的鞋底支撑,情况急转直下。泥地滑得像泼了一层油,她尚未适应,脚底便是一滑,惊叫噎在喉间,整个人已彻底失去平衡,天旋地转间,“啪”地一声重重摔倒在泥水里。挣扎着想爬起,却接二连三地滑倒,直至筋疲力尽,满身泥污。

她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才从那片贪婪的泥淖中支撑起身子。那身原本华美精致的戏服,此刻早已被泥水彻底浸透,湿漉漉地紧贴在肌肤上,沉甸甸地往下坠,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牵扯出冰冷的触感。她下意识抬手抹了把脸,指尖传来的尽是黏腻,不用看也知道,此刻的自己定是满脸、满发都糊满了斑斑点点的泥浆,活像个刚从泥潭里被打捞起来的人偶,狼狈,可怜,又带着几分荒诞的滑稽。

她几乎是凭借着一股本能,踉踉跄跄地向前挪动,深一脚浅一脚,每一步都像是在与这片泥泞进行着最后的角力。就在她几乎要耗尽所有气力时,眼前的景象却豁然剧变——

泥泞山路的尽头,竟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汹涌水域!那或许是一片狂暴的海,又更像是一条被放大到吞噬天地的巨河。浑浊的河水翻涌着,卷起无数危险的漩涡,如同一条条隐匿的臂膀,要将一切拖入深渊。河水奔腾咆哮的巨响,如同万千闷雷在耳边炸开,震得她心胆俱颤。

叶童自认并非畏水之人,可面对这般毁天灭地的骇人声势,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遍体生寒。她不受控制地向后退缩,只想离那咆哮的巨流远一些,再远一些。

可命运仿佛在故意捉弄她。刚退后几步,只听身后“轰隆”一声巨响,一块巨大的山石毫无征兆地滚落,恰恰堵死了她的退路!前有恶水,后有绝路,她的心瞬间沉到谷底。惊慌失措间,她试图寻找新的出路,湿滑的泥地却再次背叛了她——脚下一滑,她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朝着那湍急的河流仰倒下去!

“噗通!”

冰冷刺骨的河水瞬间将她吞没。强大的暗流像无数只看不见的手,撕扯着她的四肢,将她狠狠拽向黑暗的水底。她拼命挣扎,胸口却如同压上了千斤巨石,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肺部的空气在急速消耗,眼前开始发黑,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如此贴近。意识涣散之际,一个念头闪过:完了,难道真要葬身于此?

就在她即将放弃的那一刻,幽暗的水底深处,忽然亮起一团朦胧而圣洁的银光。那光芒越来越近,竟是一条巨大的、通体莹白的生物!它身形修长如巨蟒,游动时姿态优雅而神秘。说它是龙,它身下却不见丝毫爪痕;说它是蛇,它头顶又分明矗立着一对玉色的、分叉的角!

那前所未见的生物,携着幽暗水底唯一的、不容置疑的银光,竟直直地朝她冲袭而来!速度之快,在水中划开一道无声却凌厉的轨迹。在她因极度惊恐而放大的瞳孔中,那生物的身影急速逼近,占据了她的全部视野。

紧接着,就在她眼前,那形似巨蟒的头部下方,猛地张开了!那是一个巨大到超乎想象的吻部,幽深得如同无底的深渊,内里是比周遭河水更深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与生命。一股源自远古的、对庞然巨物的本能恐惧,像冰锥般瞬间刺穿了她早已紧绷的神经。

完了。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的丧钟,在脑中敲响。极致的恐惧不再是火辣的灼烧,而是化作彻骨的冰寒,让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她放弃了徒劳的挣扎,紧紧地、几乎是痉挛般地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那迫近的终结。心中最后一丝念头也熄灭了,只余一片荒芜的冰凉:终究是逃不过了……不是窒息在这冰冷的河底,便是下一刻,在这怪物的利齿间化为齑粉。

她紧紧蜷缩着身体,每一寸肌肉都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等待着预料中撕裂的剧痛,或是被永恒黑暗吞噬的虚无。

然而,什么也没有。

没有利齿穿透身体的刺痛,没有被吞咽下坠的眩晕,甚至没有水流继续灌入口鼻的窒息。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消融。那仿佛压在胸口、让她无法呼吸的千斤巨石,竟在无声无息中瓦解、消散。原本火烧火燎、急于寻求空气的肺部,忽然被注入一股清冽甘甜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深邃而顺畅,仿佛身体里所有淤塞的通道都被瞬间打通。

这反常的平静比之前的危机更令人不安。她迟疑着,浓密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终于缓缓地、带着极大的谨慎,掀开了眼睑。

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怔住,呼吸为之一滞。

一个巨大而透明的气泡,如同一个由最纯净的水晶编织而成的柔软卵囊,将她整个身体温柔地包裹在其中。它泛着极淡的珍珠光泽,壁膜随着水波轻轻荡漾,充满弹性,却坚不可摧。方才那冰冷刺骨、杀机四伏的河水与暗流,此刻都被隔绝在这层奇异的屏障之外,只能在气泡外徒劳地奔涌、咆哮,再也无法触及她分毫。

而更让她心惊的,是气泡之外,那静静环绕游弋的银白色神秘长虫。它那原本庞大得令人畏惧的身躯,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变小,光芒却愈发凝实、温润。不过几个呼吸间,它已变得仅有手臂粗细,通体流转着月华般柔和的光晕。

它不再有丝毫攻击性,只是静静地、仿佛带着某种与生俱来的依赖与无声的眷恋,轻盈地漂浮过来,最终,温顺地落在了她因惊愕而微微僵硬的怀中。

劫后余生的惊悸未定,又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不知所措。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触碰那白色的鳞片。触手并非想象中的冰冷滑腻,而是一种温润的、带着生命活力的温热,仿佛上好的暖玉。这奇异的生物在她怀中动了动,小小的头颅蹭了蹭她的掌心,模样竟有几分可怜,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与可爱。

未等她从这怜惜与惊异的复杂情绪中回神,怀中的白蛇忽然动了。它昂起首,那双清澈的蛇瞳中银光流转,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古老秘密。它轻盈地绕至她身后,动作优雅而迅疾,下一秒,竟化作一道纯粹的银色流光,宛若一支离弦的光箭,猛地向她后背心扎去!

“啊——!”

叶童的身体瞬间绷紧如一张拉满的弓,一股被无形之物贯穿灵魂的骇然错觉让她失色。那并非肉体的剧痛,而是一种更深刻、更触及本源的能量冲击,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强硬地打开、又被温柔地填满。

然而,这极致的惊骇仅持续了电光火石的一瞬。冲击感过后,预想中的痛苦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自那被“钻入”的脊心轰然迸发!如同封印千年的地底温泉终于寻到出口,又似决堤的春水,带着沛然的生机与暖意,汹涌地冲向她的四肢百骸。每一道经络,每一个沉睡的细胞,仿佛都在这一刻被这温暖而强大的力量彻底唤醒、洗涤、充盈。

极致的惊吓与这莫名的、深入骨髓的舒畅感猛烈地交织、碰撞,形成一种超越承受极限的灵魂激荡——

“嗬!”

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间与后背早已沁满冰凉的冷汗。

窗外,已是天光大亮。

是梦……原来只是一个梦。

她惊魂未定,手下意识地反手摸向自己的后背,指尖所触,是光滑的睡衣布料,肌肤完好无损。可那种被什么东西钻入的触感,那暖流游走的路径,却清晰得仿佛刚刚发生。更奇异的是,她此刻的精神状态,并非噩梦初醒的疲惫与恍惚,反而感觉神清气爽,精力充沛,体内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比以往任何一个早晨都要来得振奋。

叶童瞥见床头闹钟的指针,心里咯噔一下——时间竟已这么晚了!那离奇的梦境如同潮水般在脑中翻涌,她生怕这清晰的记忆会随着清醒而溜走,也顾不得其他,急忙翻身下床,想要找纸笔记录下来。

她光脚踩在地板上,正要冲向书桌,却惊动了蜷在床边凳子上打盹的小克。小克被她的动静惊醒,睡眼惺忪地一把拉住她:“老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等我记一下再跟我说话!”叶童语速极快,带着不容打断的急切。她挣脱小克的手,迅速抓过桌上的纸笔,坐在床沿,俯身疾书。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她尽可能详尽地将梦中那段泥泞的挣扎、骇人的急流、神秘的白蛇以及最后那匪夷所思的融合,一一记录下来,每一个细节都不愿放过。

待她终于放下笔,长长舒了口气,小克才凑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随即脸上绽放出巨大的惊喜,双手合十举向空中,连连念叨:“哎呀!烧退了!真的退了!谢谢菩萨!谢谢菩萨保佑!”

叶童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疑惑地问:“你这是干什么?什么菩萨保佑?”

小克这才激动地解释,语气里带着后怕:“祖宗!你是真不知道吗?你香港回来才拍了两天戏,就突然晕倒了!然后就一直发高烧,反反复复,整整烧了五天!把我们都吓坏了!现在全剧组的人都在进行消毒和隔离观察呢!虽然医生初步诊断说你大概率不是非典病毒,可能就是旅途劳累加上着凉引起的重感冒,但特殊时期,有任何发烧症状都得按规程来,严格排查!我和芝姐都快急死了!”

叶童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实一片温凉,毫无不适,反而感觉精力充沛。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说道:“看吧,我就说是小感冒而已,这不就好了嘛。走吧,收拾下,我们去剧组看看情况。”

说着,她便风风火火地冲进洗漱间,拧开热水,温热的水流扑在脸上,洗去了残存的睡意。镜中的自己,气色红润,眼神清亮,完全不像大病初愈的样子。小克见她状态确实大好,这才真正放下心来,赶紧走到一旁,拿起手机,第一时间给远方的阿芝打电话报平安。电话那头,阿芝悬了五天的心,在听到“烧退了,人精神了”的消息后,才终于重重落下,只剩下满口的“谢天谢地,菩萨保佑”。

随后,小克又立刻联系了剧组负责人,详细汇报了叶童已经退烧、精神状态良好的情况,以便安排后续的复工事宜。

叶童则在洗漱间里,不紧不慢地开始给自己做护肤。她拿起那套阿芝特意为她挑选的护肤品,质地细腻,带着淡淡的香气。她轻轻将乳液点在脸上,慢慢推开、按摩。快四十岁的年纪了,阿芝总是比她更在意这些细节,念叨着要注意抗皱保养。指尖感受着皮肤的滋润,她的思绪却再次飘回了那个清晰的梦境。

梦中的每一个细节,尤其是那条介于龙蛇之间、通体流转着银白光晕、头生玉角的奇异生物,以及最后那灵魂仿佛被贯穿、又被温暖能量充盈的“合二为一”之感,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模糊,反而如同最深刻的烙印,清晰地刻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凝视着镜中自己依旧困惑的双眼,那个盘旋在心底的谜团愈发清晰:

那条白色的,有角无脚的长虫,究竟是什么呢?

它绝非寻常梦境中的幻影。那般清晰的触感——鳞片温润的暖意,银光流转的神秘,以及最后融入她脊背时那贯穿灵魂的颤栗,都太过真实。它象征着什么?是某种古老的启示,还是潜意识的具象化身?

这个在她重病高烧、意识模糊之际降临的光怪陆离的梦,究竟想要向她传递什么讯息?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是它带来了转机。正如小克所说,自己持续五日的高烧,正是在经历了那个梦境之后,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拂去,奇迹般地退却了。那纠缠不休的病痛,在那白蛇化作暖流充盈全身之后,便消散无踪。

这绝非巧合。那神秘的生物,即便不明其来历与寓意,也定然是带着某种庇护的力量而来,将她从沉疴中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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