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夏收备战破双卡 家企同心候麦熟
五月中旬的傍晚,父母家的院子里飘着炒麦仁的香。母亲坐在灶台前翻炒,金黄的麦仁蹦出热气,父亲蹲在院角编麦秸绳,小电攥着根麦秸,在旁边模仿着绕圈,嘴里念叨“绳、绑”。林凡刚帮着把晒好的菜籽装袋,手机就响了——是强子,背景里混着收割机的怠速声和老乡的急喊。
“凡子!东河村的智能收割机全停了!”强子的声音透着焦头烂额,“收控研(美股SKY638)远程锁了作业系统,说‘软件授权到期’,续期要8000块一台;还有防虫研(欧股FcY839)的小麦防虫药,昨天还60块一瓶,今早直接涨到120,说‘夏收前缺货’,不凑够50瓶不发货——这麦子再有十天就熟了,没收割机就得雇人割,一天要花两千块;防虫药再不到,麦穗上的蚜虫就得扩散,熟了也得瘪!”
林凡擦了擦手上的麦糠,对苏晚晴说:“晚晴,你陪爸妈和小电吃饭,我去东河村,强子那边耽误不得。”苏晚晴起身拿过他的外套,顺手塞了袋炒麦仁:“妈刚炒的,你带路上吃,别饿着。我跟眼镜说了,投资部的回款留着应急,你不用急着调钱。”
刚走到门口,林小雨骑着电动车冲进来,车筐里的工作包晃得工牌叮当响:“哥!我刚从局里加班回来,收控研的备案我查了——他们去年给山东乡村的收割机授权全免费续期,就给咱这收8000;防虫研更黑,给波兰的防虫药才10欧元,合人民币78,比咱这便宜42,还管送!李主任让我跟你说,夏收备战是硬任务,他这就批应急函,我跟周彤姐一起去办!”
“好,你跟周彤对接,我去东河村,随时给你发证据。”林凡接过她递来的备案复印件,转身就走,刚拐过村口,就见胖子抱着闺女站在路边,婴儿提篮挂在胳膊上。
“凡子,等会儿!”胖子快步追上来,晃了晃手机,“刚查完收控研和防虫研的底——收控研的欧美授权合同我拍下来了,全免费;防虫研的药成本才25块,卖给咱120,反垄断证据全齐了,我发你和周彤了。对了,下周末我闺女满月酒,你可别忘,我妈都备好菜了。”
“错不了!你赶紧带闺女回去,别让她吹风。”林凡摆了摆手,加快脚步往东河村赶——心里踏实了些,有胖子查证据,小雨和周彤跑政策,强子在现场盯,再乱的局也能稳住。
到东河村时,收割机旁已经围了不少老乡。强子蹲在机子边,老周师傅正拆着系统主机,手里拿着个笔记本电脑:“强总,这系统能刷咱自己的破解版!就是没法联网定位地块,得人工标边界,总比锁着强——李叔种了三十年麦,哪块地多大他门儿清。”
李叔凑过来说:“林总,咱不图智能,能把麦子割下来就行!这麦子要是雇人割,五亩地就得一万块,我哪掏得起?防虫药也急,昨天我瞅着麦穗上有蚜虫,再等两天就爬满了!”
“李叔放心,今晚前收割机准能动,防虫药也能到,误不了夏收。”林凡拍了拍他的肩,掏出手机打给强子,“你让老周师傅先刷破解版,我让眼镜给本地药厂转钱,按老乡手里的药瓶配方代工,批量做,成本控制在60块以内。”
“收到!刚跟本地的惠民药厂通了,他们说有现成的生产线,明天就能出样品,批量做比防虫研的便宜30%。”强子挂了电话,转头对老乡们喊,“大伙别慌,今晚就能试割,药也在路上了!”
公司里,投资部早已忙开。孙浩盯着屏幕上“农收科技(NSK642)”的K线:“凡哥,黑石开盘就砸,从18.6元跌到17.2元,成交量是平时的三倍,肯定是跟收控研串通好的,想借‘夏收卡壳’割小散。”张磊拿着期货单走进来:“防虫药期货也被炒了,防虫研的经销商囤货,我加了空单对冲,能补老乡一半买药的差价。”
“黑石砸多少接多少,成本控制在17元,等周彤的函。”林凡对着电话说,话音刚落,周彤的微信就弹了进来——“应急函批了!农业局联合市场监管局去了收控研、防虫研分公司,他们服软了,收控研马上发授权码,防虫研按60块原价发货,还赔老乡3000块误工费!”
孙浩立马挂出8000万股买单,“农收科技”的股价瞬间反弹,17.5元、18元、18.8元,黑石的护盘单撑不住,止损离场。“凡哥,接了4800万股,赚了864万!张磊那边期货赚了536万,刚好补老乡的差价,还剩1400万投收割机系统破解和防虫药配方研发!”
晚上八点,收控研的授权码传到强子手机上,他输进收割机,系统“滴”的一声亮了“授权有效”的绿码。老周师傅刷好的破解版也试了,收割机“突突”地启动,在田里转了一圈,麦秸整齐地倒在地上,老乡们爆发出欢呼。没多久,防虫研的送药车也到了,60块一瓶,老乡们扛着药瓶往喷雾器里倒,连夜给麦子打药。
林凡带着强子、小雨回父母家时,母亲还在等他们,锅里温着炒麦仁。“我去东河村看了,收割机动了,药也打上了,老乡们都在连夜干活。”父亲放下手里的麦秸绳,给他们倒了杯热水,“夏收稳了,咱这心里也踏实。”
饭桌上,猴子带着新招的软件工程师和化工工程师来了,手里拿着图纸:“强哥,收割机的破解系统优化好了,加了本地地块标注功能,老乡们用着更方便;防虫药的配方也调试好了,惠民药厂说下周就能批量生产,以后收控研、防虫研再敢卡脖子,咱自己的货直接上。”
眼镜推了推眼镜,拿出一张报表:“二季度的利润30%分红算出来了,元老按股权分,强子、胖子他们各8%,能分480万;普通员工多发2个月奖金,技术部那3个破解收割机系统的工程师,从股权池里各给0.3%的分红权,只有分红没有投票权。”
“就按你算的来,明天发通知,让大伙安心备战夏收。”林凡夹了口炒麦仁,香得很——这是春末的味道,也是踏实的味道。
周三,公司组织“夏收备战动员+亲子采摘”团建。近郊的桃园里,五月的桃子刚泛红,员工们带着家属摘桃,强子和工程师们聊收割机系统的细节,老周师傅教小孩子们编麦秸;胖子抱着闺女,给她摘软桃,闺女吃得嘴角沾着汁;苏晚晴带着小电,跟母亲视频,让她看摘的新鲜桃子;林凡和周彤、孙浩、张磊坐在树荫下,聊下周的计划——趁夏收备战的利好,盯一波农机械股,赚的钱投收割机维修网点。
夕阳下山时,大伙提着满篮的桃子往回走。小电趴在林凡怀里,手里攥着个小桃子,小声说“爸,桃甜”。苏晚晴走在旁边,轻声说:“夏收快到了,忙完这阵,就能歇口气了。”
林凡望着远处金黄的麦田,晚风拂过,麦穗晃出波浪——春管的坎跨过去了,夏收的备做好了,家里有热饭,公司有兄弟,老乡有盼头。所谓的安稳,从来不是一帆风顺,而是身边的人都在,再难的事,也能一起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