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剑修士急急飞退了回去,那个拿着吞天网的修士并指一挥,那在天上的吞天网就向着鄢以沫的飞剑缠了去。
鄢以沫对他那吞天网很是忌惮,没等他吞天网缠上,她一收剑,人也跟着退回了大殿前。
鄢以沫这一进再一退,只是挥出一剑,就把那个为首的巨剑修士打得落荒而逃,巨剑也受了重创。
燕山的元婴长老看到鄢以沫如此了得,哈地一笑,伸手又是两张符篆飞了出去,这两张又都是攻向那个拿吞天网的修士。
拿着吞天网的那个修士阴阴一笑,手上的吞天网张开,两张飞过去的符篆才落到网上,爆出的光还来不及散开,就被那吞天网吸了进去,两张符篆根本没取一点作用。
鄢以沫和那长老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忌惮,他们没想到这吞天网如此强大,看这样子,不仅是飞剑,只要是飞离手的东西,连符篆都能吞吃了。
不能用符篆,那元婴长老除了一身的灵气外,根本没有攻击手段,只靠鄢以沫手里的飞剑,面对五六个修士的围攻,还不能化成万剑,想击败这些修士几乎不可能。
后面的楼煜也看出鄢以沫他们的危急,却是完全对此无能为力,他又不是妖兽,没有法相没有力量,除了会飞,攻击就是靠抓,而且他才一个八级大妖,对面可都是元婴。
关键现在是燕山宗那元婴也没办法帮上忙,没有符篆也就没了进攻手段,而那些燕山宗筑基下的弟子更是了,上去只会是添人头添乱。
那巨剑修士又是抹了一点精血在剑上,修复了巨剑上的创伤,虽看着脸色比之前要苍白了不少,却又有了一战之力。
他修补好巨剑,对着自己同伴示意了下,那元婴一时就把吞天网撑了开来,把所有人都笼罩在了其中,这样子不管鄢以沫和那元婴扔什么,都会被这吞天网吸了去。
其他几个修十都祭出法宝,手上掐了诀就向着鄢以沫他们打了去。
燕山宗的元婴修士脸色一白,人往前一站,抢先站在了鄢以沫前面,嘴上厉喝道:“鄢长老,我挡着他们一会,你快走,找江宗主刘长老回来为我报仇。”
大叫一声,手托天举了起来,一身的法袍无风自动,整个飘起来形成了个十丈方圆的屏障,他手再在自己天灵上一拍,嘴里喷出一团血雾出来,把他的法袍都沾染上了这团血雾。
后面的燕山宗弟子看到这一幕,全部都惨叫一声:“邬长老,不要啊!”
这些叫声方停,巨剑就刺了过来,被他的法袍一挡,居然巨剑没能刺进那法袍内,他再换个方向斩去,还是一样被法袍挡了下来。
其他的法宝也是一般,想绕过从后面进攻击鄢以沫,却都被飘飞起来的法袍挡住。
这法袍看着防护十分强大,却不想每承接一下对方的攻击,看着那邬长老脸色就苍白了一分,鄢以沫看他那样,也明白他这是用秘法牺牲自己来防护自己和弟子们。
鄢以沫微一笑,望着百媚丛生:“我祁山宗岂有让朋友挡着自己独自逃命之理!”
人跃起来绕过邬长老的法袍,手里的剑从空中向着吞天网斩了去。
还是不敢使出她最强大的飞剑,手里的飞剑只当是神兵斩向吞天网。
操纵着吞天网的那修士手一指,吞天网向上飞去,让过了鄢以沫斩向网的那一剑,吞天网依然是罩向着众人,只是飞得更高了些。
鄢以沫一剑没有得手,并不气馁,剑突然间暴长成十丈来长,人再跃起来,手上的剑向着众人扫了过去。
众修士只能是收回法宝,挡住鄢以沫的十丈长剑。
这让脸色已变成灰白的邬长老稍喘了口气,趁着鄢以沫为他赢得的空档,抓紧往嘴里扔了一把药丸回血。
鄢以沫长剑被挡,还想再收回时,巨剑已直刺过来,她只能是收剑挡住,另外一个修士的法宝趁着这时绕过她的飞剑,击向她腹部。
邬长老法袍一卷,帮鄢以沫挡住了那一下,却不想另外一个的如同一块巨斧的法宝突然祭出,绕过邬长老的法袍,突然间变成了一丈多宽的一把巨斧,狠狠地砍向鄢以沫。
邬长老法袍想再卷回来挡住巨斧已来不及,只能勉强掀起一角来帮着鄢以沫挡了一下巨斧的力量。
鄢以沫手上的剑跟那巨剑正在对持关输出灵气,这巨斧斩来,无奈只能是回剑挡住了巨斧,那巨剑哪会放过这机会,巨剑暴涨出十来丈,猛然急刺向鄢以沫胸口。
鄢以沫长呼一口气,心念一动,一柄飞剑从自己的飞剑里化了出来,挡了一下那巨剑,下一刻即被吞天网吸了去,她又接二连三化出几口飞剑出来,挡了一下后被吞天网吸走。
后面再没法挡住那巨剑,她只能勉强让过自己胸口,巨剑一下刺在她胸肩交界处,被护身一挡,只是刺入一点点。
却不想一股阴寒之气从巨剑上直般入她心里,这阴寒之气无比歹毒,只是一丝进入她体内,却是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鄢以沫知道自己着了道,她以为这巨剑如此巨大,会是以力量取胜,却不想巨大只是外表,而其中蕴含透出的阴寒气才是致命毒。
那巨剑修士哈哈大笑,一击得手后收剑向后退出,嘴上叫道:“她中了我的阴冥气,大家围住她,只要稍等阴冥气入她气海,她就再动弹不得!”
说话间,那阴冥气即从鄢以沫胸肩处下行,鄢以沫勉强想用灵气挡住,却不想那阴冥气似有灵性,鄢以沫方调动起灵气阻拦,它即转一个方向,向着鄢以沫识海而去,在鄢以沫经脉里的速度居然不比她的灵气慢。
鄢以沫只觉得阴冥气运动过的地方,身体了都跟着变成了寒冰般,到了识海时,她连思想都差点被冻住,根本没办法思考多少。
她知道这时候极其危急,要是再让这阴冥气在身体内流窜一会,自己只怕都没法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