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日的死特务们！”何雨柱对着这些人狠狠地啐了一口，转身走向最特殊的“囚犯”们——那三十一个秦淮茹的克隆体。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电流烧灼皮肉的焦糊味。
何雨柱的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亿万年的冻土。
这些克隆体被空间能量束缚成三排，每个都跟秦淮茹本体长得一模一样，就列，每个人都顶着秦淮茹那张标志性的瓜子脸，柳叶眉下是一双含着泪水的杏眼，就连惊恐的表情都如出一辙。
“秦寡妇啊秦秦寡妇，”何雨柱摇头叹息着，“你说你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当什么克隆母体，还超体……”
“何雨柱！”其中一个克隆体突然尖叫起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也是受害者！我都是按照上峰指示……”
“指示你个二大爷！”何雨柱飞起一脚，直接把这个克隆体踹飞出去，“苟日的，用美人计害人还有理了？”
其他秦淮茹克隆体见状，纷纷哭喊着求饶：
“我是被迫的！”
“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愿意改过自新……”
“被迫？”何雨柱一把揪住最近一个克隆体的头发，“被迫就能害死那么多人？被迫就能给特务组织当帮凶？”
啪！啪！啪！
连续三个耳光，打得这个克隆体口鼻窜血。何雨柱下手毫不留情，这些克隆体虽然顶着秦淮茹的脸，但本质上都是特务组织的杀人工具！
何雨柱的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让我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坏事？”
随着“滴”的一声，何雨柱从系统中调出一段全息投影。
画面中，正是眼前这个克隆体，她穿着精致的旗袍，正在某位高级干部的办公室里。
她巧笑倩兮地给对方倒茶，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对方的手背……
“领导，这份文件……能让我看看吗？”投影中的克隆体声音甜得发腻。
“何雨柱！你不是男人！”另一个秦淮茹突然尖叫道，“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女人？”何雨柱狞笑着走过去，“你们也配叫女人？你们是杀人机器！是特务组织的爪牙！”
说完，他一把扯住这个克隆体的胳膊，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在地上！
“咔嚓”清晰的骨裂声响起，克隆体发出凄厉的惨叫。
何雨柱又调出这个秦淮茹的全息录像：
深夜的档案室。这个秦淮茹熟练地撬开保险柜，用微型相机拍摄机密文件。然后它到档案室的外间，她将一管无色液体倒入一位老人的茶杯中，老人抽搐着倒下时，她冷静地擦掉了指纹。
“苟日的，这就是你的上峰指示？！”何雨柱一把揪住克隆体的头发，强迫她看着投影中自己犯下的罪行，“偷档案，杀专家，十恶不赦！”
这个秦淮茹的脸色惨白，嘴唇不停地颤抖着，“我……我不知道那药会…”
“啪！”
何雨柱的耳光像炮弹一样砸在她脸上。克隆体整个人飞出去三米远，撞在空间屏障上又弹回来，左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苟日的，竟敢说你不知道？！”何雨柱一脚踩住她的手腕，“系统显示你受过整整六个月的特工训练，每一种毒药的特性都背得滚瓜烂熟！”
他抬起脚，在克隆体惊恐的目光中，狠狠跺下！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克隆体蜷缩成一团，抱着变形的手腕在地上打滚。
“这一下，只是开胃菜。”何雨柱冷冷地说，转身走向下一个克隆体。
这时，第二排最边上的一个秦淮茹突然扑通跪下，哭得梨花带雨，“柱子兄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被逼的……他们用电流项圈控制我，不听话就会生不如死啊！”
何雨柱眯起眼睛，系统立刻调出这个克隆体的档案。
投影中显示，她确实戴着一个金属项圈，但画面很快切换到她在奢侈品店疯狂购物的场景，手里拿着厚厚一叠港币。
“被逼的？”何雨柱一把扯开她的衣领，露出脖颈上已经失效的项圈，“今年三月，你为了得到去香港的机会，主动申请参与燕子行动，用美色套取了三个港岛商人的商业机密，导致他们破产自杀！”
克隆体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神闪烁不定。
“怎么不哭了？继续装啊！”何雨柱一把将她提起来，右手成爪扣住她的天灵盖，“系统，调出记忆回放功能！”
克隆体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双眼翻白。她的记忆像电影一样被投射在空中——她如何笑着看那些商人跳楼，如何在汇报时邀功请赏，甚至如何在床上向特务头子索取更多任务和奖励……
“贱人！”何雨柱怒吼一声，五指猛地收紧！
“啊——！”克隆体发出声嘶力竭杀猪般的惨叫，七窍都渗出血丝。
何雨柱没有直接杀死她，而是用系统能力放大了她的痛觉神经敏感度，让她承受百倍于常人的痛苦。
“这一招叫万蚁噬心，”何雨柱贴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好享受吧，这比你给那些商人下的神经毒素温和多了。”
他松开手，克隆体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口水混合着血液从嘴角流出。
“何雨柱！你不是男人！”又一个秦淮茹克隆眼中射出无比怨毒的光芒，体突然尖叫道，“打女人算什么本事！冤有头，债有主！有能耐去找我们上级啊！”
何雨柱不怒反笑，，“女人？”他突然暴起，一记膝撞狠狠顶在这个秦淮茹克隆体腹部，“你们也配叫女人？真正的女人会把自己的姐妹往火坑里推吗？！”
克隆体弯下腰干呕，何雨柱已经抓住她的长发，一个过肩摔将她砸向地面！
“砰！”
克隆体的后背与地面接触的瞬间，所有人都听到了脊椎断裂的声音。
她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只有眼珠还能转动，里面满是难以置信的恐惧。
“这一摔，是为纺织厂那三十八个女工。”何雨柱踩住她的脖子，调出新的投影。
画面中，这个秦淮茹克隆体假扮成劳动模范，骗取女工们信任后，在她们的饮水中下药，导致三十八人集体中毒，其中有五人没能抢救过来。
“她们……她们只是普通工人……”克隆体艰难地喘息着。
“就因为她们，所以活该被你们利用，被你们杀掉？”何雨柱脚下用力，“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其中两个死者还把你当他们的小姐妹，床头贴着你的照片！”
克隆体的瞳孔开始扩散，何雨柱却没有移开脚，直到听见颈骨断裂的脆响。
“咔嚓！”颈骨断裂的脆响在空荡荡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可就在何雨柱移开脚的瞬间，克隆体断裂的颈椎处突然“噗嗤”刺出一小截银白色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