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浑身战栗,这不是机械,而是某种高等生命体!
九龙盏战甲自动进入防御姿态,龙鳞全部竖起形成电磁屏障。
竖瞳继续传达信息,“苟日的,他们称我为沙姆巴拉,称我为香格里拉……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只是个囚徒。”
伴随着它的“话语”,冰层下浮现出无数金属链条,每根都刻着与青铜柱相同的符文。
“纳粹释放了我的亿万分之一,现在轮到你何雨柱了……”
何雨柱突然头痛欲裂,战甲头盔内显示他的脑波频率正与某个未知信号同步。
恍惚间,他看见自己站在某个未来都市的废墟上,天空中悬浮着数以百计的黑色多面体,每个都睁开了同样的能量竖瞳。
“九龙盏不是钥匙,”竖瞳的声音越来越弱,“它是一个枷锁……”
随着最后一丝能量被黑色多面体吸收,冰层下的竖瞳缓缓闭合。
整个祭坛开始震动,那些党卫军士兵的尸体和克隆体残骸如同倒带的影片般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当一切归于平静,何雨柱独自站在普通山洞里。
九根青铜柱变成了天然石笋,冰层融化成地下河。
只有手中的黑色多面体和身上逐渐褪去的龙鳞战甲证明刚才不是幻觉。
这里和四九城,有两个半小时的时差。现在回去上班,正好!
……
何雨柱翘着二郎腿坐在李怀德办公室的沙发上,手里捏着刚从他抽屉里顺来的半包大前门,美滋滋地点上一根。
“李大厂长,您这烟档次下降了啊。”何雨柱吐了个烟圈,故意把烟灰弹在李怀德刚擦干净的玻璃烟灰缸外,“上个月还是中华呢,这月就改大前门了?”
李怀德头也不抬地批着文件,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苟日的,你少来劳资这套,上周才给你顺了两条牡丹,你丫转手就拿去跟保卫处那些人打牌了。”他喝了一口水,“苟日的,要烟没有,要命倒有一条。”
何雨柱嘿嘿一笑,从沙发上蹦起来,绕到李怀德身后给他捏肩,“那我要命——您下个月去部里开会的名额,匀我们保卫处一个呗?”
李怀德被他捏得直缩脖子,笑骂道,“滚蛋!上次让你去开会,你丫的在会场睡到打呼噜,害得我被郑书记念叨半个月。”说着,他从抽屉里摸出个牛皮纸信封扔过来,“拿着赶紧滚,食堂中午可有红烧肉,去晚了可没了。”
何雨柱接住信封一掂量,眼睛一亮——这厚度,起码二十张大黑十!
这苟日的李怀德,办事就是敞亮!他咧嘴一笑:“得嘞!今天晚上,请您到我家喝酒!”
李怀德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呀好呀,这今天不吃你柱子做的菜,嘴里都要淡出尿来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正要出门,他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问,“对了,王主任也不知道他最近忙不忙?我寻思,晚上叫上他一块儿去我家喝两盅。”
李怀德抬头,“他必须有空啊,我来打电话,估摸快回来了。”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你小子最近怎么老往家带人吃饭?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何雨柱摆摆手:“嗐,这不好几天没见哥哥们,想你们了呗。”
李怀德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成,那你悠着点儿,别又灌我,明儿还得上班呢……”
何雨柱翘着脚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捏着黑色多面体,眉头微皱。这东西自从西藏回来后,就一直散发着微弱的温度,像是某种提醒。
他拨通了军管分会的电话,“喂,王主任在吗?”
电话那头传来王建设爽朗的声音,“哟,何处长,今儿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何雨柱笑道:“这不家里炖了锅羊肉,想着叫你过来喝两杯,有空没?”
王建设哈哈一笑:“巧了,我刚开完会,正愁没地儿吃饭呢!成,我待会儿直接过去。”
挂断电话,何雨柱眯了眯眼。王建设的声音听起来一切如常,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自从从西藏回来后,他对周围人的细微变化异常敏感。
“系统,扫描四合院。”
【扫描中……】
【四合院当前无异常能量波动】
【未检测到监听设备】
何雨柱松了口气,但心里仍有一丝疑虑。他收起黑色多面体,拎起公文包,哼着小曲儿往家走。
……
95号四合院
何雨柱推开家门,屋里静悄悄的,院子里就他一个人。他麻利地生火、炖肉,又从柜子里摸出两瓶二锅头摆桌上。
没过多久,院门被推开,李怀德拎着一条鱼,王建设拎着一包花生米走了进来,我
“柱子!羊肉炖上了没?我可饿坏了!”
何雨柱从厨房探出头,笑道:“马上好!你们先坐,酒自己倒!”
王建设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八仙桌旁,拧开酒瓶给自己倒了杯二锅头,仰头就是一口,“嚯,够劲儿!”
李怀德则不说话,埋头苦干。
何雨柱端着炖羊肉出来,三人推杯换盏,天南海北地胡侃。王建设聊起最近军管分会的琐事,何雨柱则插科打诨,时不时损他两句。
酒过三巡,王建设突然压低声音,“柱子,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何雨柱夹菜的手微微一顿,但面上不显:“我能有啥事?天天厂里蹲着,闲得发慌。”
王建设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笑了,“成,你不说我也不问。”他举起酒杯,“反正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何雨柱咧嘴一笑,跟他碰了一杯,“够意思!”
两人继续喝酒,气氛热络,仿佛一切如常。
但何雨柱心里清楚——有些事,终究是瞒不住的。
就在这时,四合院前院大门口,传来杀猪般地嚎叫!
“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