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程灏轩,用过晚饭后由秦绾青伺候着准备沐浴。
当秦绾青为其宽衣之际,见他肩上烙有牙印,即捻酸道:“哟,好一张樱桃小嘴呐……”
程灏轩挑眉侧瞥了眼肩头后,作生气状道:“哼,咬得这么狠,她拿本公子的肉是唐僧肉啊……啊~嘶,你轻点呐!”
他正说着,被秦绾青用指尖重重的按了下牙印处。
转而,他抚着肩头笑得餍足道:“不过,这才够味,本公子喜欢……”
但听秦绾青甩出一句:“那就替人家赎身纳进门来嘛……”
程灏轩转身抬手勾起秦绾青的下颚笑问:“怎么?吃醋了?”
秦绾青小嘴微噘,扭脸推开程灏轩嗔道:“绾青哪敢吃醋……绾青和惜颜姐虽然都是大公子您的妾室,但惜颜姐为大公子生下了庶长子,绾青却至今无所出。每日里担心会被扫地出门都不及,哪还敢吃醋……啊……”
未及其话,程灏轩将其拽入怀中贴耳笑言:“呵,你呀不仅在吃醋,你还在怨……你在怨公子我未能做到雨露均沾……行啊~那今夜就让公子我好好的疼疼你……”
就在这时,他感到头顶天窗处有金铁破风声袭来。
在他瞬即抱着秦绾青一个旋身闪开的同时,一枚寒光闪闪的暗器已然落至二人之前所站之处的地面上。
随着秦绾青的一声:“大公子小心”,程灏轩已然飞身出门跃上了屋顶。
但见一黑影已掠过重重屋顶向外而去,程灏轩遂展开轻功从后紧追。
一路追逐至金泾湖畔,程灏轩截住对方后才看清原来是左芳芸。
他待要贫嘴几句,左芳芸却不容分说发动攻击。
二人大打出手后,从岸边打到了一艘画舫上。
见左芳芸出招狠辣决绝,程灏轩忍不住开始嘴欠:“诶,左大小姐,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你何故要对我痛下杀手啊?”
左芳芸冷声一句:“小贼,你做过什么你心知肚明”后,手上加力出招更猛。
程灏轩则依旧采用游斗,灵巧的在画舫的檐顶和桅杆之间腾挪闪跃。
未料,画舫仅是供游人观赏湖景的,桅杆做得相对没那么坚固耐风,哪里扛得住人的重量和打斗造成的受力。
随着一阵木头开裂声,桅杆折断,左芳芸因顾着跟程灏轩打,未及留意脚下,失重后往下摔落。
程灏轩见状,赶紧出手去拉她,谁知却被她反手拽住了衣领。
二人一同坠入湖中后,程灏轩仗着深谙水性,任由着左芳芸将他往湖底拽。
左芳芸看出他识水性后,遂亮出匕首攻击。
经过一番缠斗,左芳芸仅靠内力憋气已近极限。
在不甘心的一脚踹开程灏轩后,她即往湖面游去。
就在她快要接近湖面之际,程灏轩游上来拽住了她的脚,继而摸至其腰上掐了下她的软肉。
左芳芸于惊恼之下呛水,程灏轩遂揽她入怀吻住她为其渡气。
左芳芸挣扎着甩开程灏轩后,一浮出水面就要往岸边游去,却被随后钻出水面的程灏轩扯住了腰带。
左芳芸当即反手就是一掌,水花四溅下却不见了程灏轩的踪影。
就在她一愣神间,忽感腰上一紧,跟着是一股滚烫贴至后背。
她待要挣扎转身,程灏轩的戏谑声已至耳畔:“诶,左大小姐,玩了一半想不玩可不行哦……”
语落间,他轻咬住左芳芸的耳垂后,一个旋身将她卷入了水中。
随着水中一阵翻滚,只见左芳芸从水中跃出后飞身入了画舫,程灏轩也紧跟其而至。
二人相视间,程灏轩边以拇指指腹擦着嘴角的血渍,边露出邪惑的笑容。
左芳芸则是柳眉微挑眸含嗔恼,唇瓣上亦有一抹腥红。
片刻后,她缓步至程灏轩的面前,妩媚一笑道:“你想玩,好,本姑娘奉陪便是……只是,你莫要后悔……”说罢,将他往里舱一推后,拔下彼岸花发钗的同时关上了舱门。
此时,已是月悬中天。
月光洒落在水波荡漾的湖面上,犹如一群银色的鲤鱼在水中嬉戏。
……
翌日,薄雾笼罩中的金泾湖,如同春睡未醒的少女。
但听从画舫中传出程灏轩的一声:“啊~嘶,你谋杀亲夫啊!”
随后,就见左芳芸挽着秀发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待她将衔在口中的彼岸花发钗取下插入鬓中固定好后,便轻点双足跃至岸上拂袖而去。
再说船舱里的程灏轩,正露着个上身,对着镜子察着看自己的后背。
只见他左侧的背上,赫然有一朵彼岸花,乃是左芳芸以内力拿彼岸花发钗烙下的。
看着这枚烙印,程灏轩气笑不已:“够狠的你啊!当本公子是马呀!呵,看本公子怎么跟你讨回来!”
转而,他看向凌乱不堪的床铺上那抹殷红,脑海里全是昨夜那场巫山云雨。
他遂意犹未尽的躺回到床铺上,将留有二人气息的被褥拢入怀中念叨:“哈,我果然没看错你,你看似冷傲,却是藏在冰山下的烈火……真是妙人啊妙人啊……”
转而,他翻了个身,摸着留有左芳芸发香的枕头道:“不过,下回可不许你这样哦……”
说罢,他在床铺上打了两个滚后,起身穿上衣服走出了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