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曜池见小女友闹起了脾气,指尖扣住她后颈轻轻一带,仰头啄了啄她的嘴唇,柔声道:“跟我回公寓好不好?”
那是处离盛星集团极近的高档复式公寓,室内自带泳池与健身房,阿姨刚打扫过,应该是贺曜池的常住地之一。
秦臻大略转了转,指尖划过光滑的岛台边缘:“离你公司近,格局也不错,是个约会的好去处。”
贺曜池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两颗衬衫纽扣,袖口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他拧开瓶矿泉水喝了口,喉结滚动间带着几分慵懒:“离你公司太远了。你如果喜欢,我在你公司附近买栋独栋,照着这个样子装修。”
秦臻挑了挑眉,指尖轻点他的胸口:“那这处呢?”
贺曜池这才品出她话里的酸意,矿泉水瓶在桌上轻轻一磕,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俯身单手将人抱起放在岛台上,仰头望着她的眼,眸子里像是盛着揉碎的星光:“秦小姐明知道,我为你失魂落魄,除了你再装不下任何人,还敢调侃我?”
秦臻环住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声音里还带着点没散的气:“那也拦不住我吃醋。”
贺曜池低低的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
他仰头看着眼前人,目光软得能浸出水来:“我的宝贝怎么能这么可爱。”
吻落在秦臻的侧颈,带着温热的气息:“饿不饿?”
秦臻摇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颈后的发丝:“早上会开得久,午饭吃得晚,还不饿。”
贺曜池收紧手臂,将她纤软的腰肢圈在怀里,声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引诱:“那我抱你去洗澡?”
秦臻的手在他脖颈与喉结处慢慢游移,指尖划过他凸起的喉结时,他明显僵了一下。
秦臻故意拖长了调子:“我可没说要在这留宿。”
贺曜池手臂一收,将人牢牢锁在怀里,鼻尖抵着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点得逞的喑哑:“晚了。羊都进了虎口,哪有再放出去的道理。”
秦臻没再挣扎,任由他抱着进了浴室。
后背刚贴上冰凉的瓷砖,贺曜池的吻就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他吻得很凶,舌尖蛮横的闯进去,撬开秦臻的唇齿,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与她的舌缠绵交缠,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骨血里。
秦臻被吻得腿脚发软,几乎站不住,一只大手牢牢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颈,不让她有丝毫闪躲的余地。
直到感觉到怀中人呼吸渐促,贺曜池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缠间哑声问:“想泡澡还是淋浴?”
秦臻瞥了眼角落里的浴缸,觉得有点危险,于是喉间轻轻动了动,低声道:“淋浴。”
“好。”
贺曜池的动作很轻,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打开花洒试了水温,温热的水流漫过秦臻的肌肤时,他拿起沐浴露,揉搓出细腻的泡沫。
是他惯用的那款定制香,清冽中带着点木质调,市面上买不到。
贺曜池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仿佛秦臻从头到脚,都染上了他的味道,只独属于他一个人。
“贺曜池……”秦臻的声音带着点水汽的氤氲。
他垂眸看她,睫毛上沾了点水珠,眼神深沉得像深夜的海:“宝贝,我伺候你,你乖一点,好不好?”
秦臻看着自己光裸的身子,再看看他依旧衣冠楚楚的衬衫西裤,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往他身上捶了一下。
贺曜池捉住她的粉拳,放在唇边亲了亲,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声音低哑又暧昧:“有力气,不如留着待会儿用。”
秦臻被他那句暧昧的话说得耳尖发烫,抬手想捂住他的嘴,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按在瓷砖上。
温热的水流混着细腻的泡沫淌过两人交缠的身体,贺曜池的吻顺着她的唇角滑到颈窝,带着沐浴露清冽的木质香一路往下,不肯放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贺曜池……”秦臻的声音带着水汽的湿软,尾音被吻得发颤,却没什么力道。
贺曜池被她的声音一激,吻得更沉。
他的手很大,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秦臻的腰肢,将她禁锢在墙跟他之间无法动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直到热水将两人彻底浸透,贺曜池才松开秦臻的细腰,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帮我脱。”
秦臻颤着手,将他的衬衫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全部解完时,她的脸上早就一片通红。
“裤子。”
秦臻嘴唇微张,有些不知所措,却还是听话的俯身去解贺曜池的皮带。
可她长这么大哪里帮男人解过皮带?手摸索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皮带没解开,反倒是把自己搞得有些狼狈。
贺曜池被她的样子可爱到了极致,低低的笑声再次传来,“宝贝别急,慢慢来。”
秦臻气急败坏,凑上去在人的腹肌上咬了一口。
贺曜池闷哼一声,伸手将人拖起来,翻了个面摁在墙上,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后颈,“宝贝,现在才晚上八点,夜那么长,你要怎么办啊?”
这一场性事结束时已经接近午夜,将秦臻折腾得精疲力尽,只能任由着贺曜池将她放入浴缸中清洗干净,裹着浴巾小心翼翼的抱回卧室。
卧室里只开了盏暖黄的床头灯,丝绒床品被打理得平整柔软。
贺曜池将人放在床上,俯身替她拢了拢浴巾边缘,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脚踝,引得秦臻往被子里缩了缩。
“怕了?”他挑眉,眼底盛着戏谑的笑意。
忙着照顾秦臻,贺曜池还没来得及擦拭自己身上的水,湿漉漉的黑发垂在额前,水珠顺着下颌线落在他的胸肌上,添了几分野性的性感。
秦臻别开脸,耳尖还红着:“流氓。”
贺曜池扔了浴巾,俯身撑在秦臻身侧,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他利落的肩线,呼吸拂过她的鼻尖,带着熟悉的木质香,“还有力气骂人,还想再来一次?”
秦臻被他堵得没话说,伸手推他的胸膛,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枕侧。
他的吻落下来,比浴室里的温柔了许多,带着珍视的小心翼翼,从额头到鼻尖,最后轻轻落在唇上。
“秦臻,你乖一点,不要怀疑我。”
他会因为秦臻吃醋闹小脾气而开心,也怕秦臻质疑他的感情而离开。
他想要身体力行的把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小女朋友身上,奈何小女朋友身娇体弱,实在承受不住他这波涛汹涌的爱意。
“臻臻,明天早上起来锻炼好不好?”
秦臻踢了人一脚,声音软绵无力:“要点脸吧贺曜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