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俞心心在龙潭里又大战了一晚上,意犹未尽的她趴在我身上,分享着她的感受和快乐。我的心思却放在了核爆中心,怎么样才能潜入那个地方?我怀疑,绝对不止水道这一条路。
俞心心跟我说了几句肉麻的话,见我没回应,她气呼呼的爬到我面前,揪着我脸颊说:“我跟你调情,你却在想别的女人,看我怎么惩罚你!”
我没有躲避,任她放肆的揉捏,夫妻间这样的小动作何尝不是一种情趣。我等她捏够了,便挠着她痒痒,令她放肆的在怀里开怀大笑。看见心爱的女人如此开心,像烟花般绽放青春,我何尝不是心花怒放,如获至宝。
俞爷爷突然敲了敲门在外面说:“你们俩个节制一点,都听到了,也不害羞!”
俞心心吐了吐舌头小声对我说:“谁叫咱们年轻气盛呢,对吧?老公。”
我捏着她鼻子说:“完全正确,趁年轻,再来一次!”
俞心心勾住我脖子娇滴滴的说:“老公你真好,我要…”
俞爷爷在门外听着俩人放肆的声音,不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心心!你爸爸妈妈后天回来,你准备一下。”
俞心心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知道了,爷爷!啊!…老公…啊…”
俞爷爷一跺脚悻悻的离开了。
俞心心被我折腾的终于睡着了,我替她盖好被子,便出了卧室。
来到院子里,我看了看大门,憨憨突然窜起来绕到我脚边喘着气,它伸着舌头要舔我的腿。我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脑袋说:“乖乖的,回去休息。”我指了指它的狗窝。
支开憨憨,我打开大门走了出去。意明忠从车上下来,他半开玩笑的说:“妹夫又抱得美人归,艳福不浅啊!”
我横了他一眼说:“大哥也老大不小了,快点找个女人结婚生子,你可别说你是独身主义者。”
意明忠否认说:“我也喜欢女人,可我喜欢的人她不喜欢我啊,怎么办?”
我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莫清颜,这个死脑筋的大哥,还在惦记我的女人。而且,我的女人早已经有了身孕,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她。
我劝着他说:“你也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了,世间好女人多的是,何必呢?”
他嘿嘿哼了两声说:“感情的事没那么简单,如果都像你,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真情?”
我不想跟他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说:“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有线索了吗?”
意明忠摇了摇头说:“太难了,很多路口都设置了岗哨,每前进一步,都会遭到盘查。”
我心头一动说:“有多少个岗哨?”
意明忠又摇着头说:“试探过了,没有用。没有特殊授权,这条路寸步难行。”
我否定的说:“不可能没有漏洞,无人机用上了吗?”
“用了,飞不进去,我想拍个照片都做不到。”
我喃喃自语涚:“照你这么说,还真是铁桶一个,滴水不漏。”
意明忠叹了口气说:“还是慢慢来吧,也许会有机会…”
我气愤的说:“没有时间等了,还是从水下进去,我就不相信,连个地缝都没有?”
意明忠苦笑一声说:“就知道你会这样,潜水装备已经备好,不过,我可警告你,你脑袋里的芯片不取出来,永远都是危胁。”
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这一点,所以,我找人专门订做了一个水下头盔。”
“你鬼主意真多,小心一点最好。没什么事,我先撤了?”
我迟疑了一下说:“这次我和心心一起下去,你在岸上准备飞艇接应。记住,把无人机多放点出去,别小心眼舍不得。”
“知道了,我这就去安排。”
看着他扬长而去,我不禁想着:如果他能忘记莫清颜该有多好啊!他到底对莫清颜是何种感情?让他念念不忘?
清晨的风还很凉,吹在身上不禁让我打了个寒颤。我往远处看了看,路上行人少的可怜。我准备返回屋子去睡觉,突然有个影子朝我扑了过来。
我条件反射般躲了一下,回头看时那人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嘀咕了一句:“真是见鬼了?跑这么快!”
不过,总感觉身上多了点什么,左右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我只好回了房间,安安静静的躺在心心旁边。看着她嘴角流出来的梦腺,我轻轻帮她擦了擦。她翻了个身,露出雪白的一片。我又帮她盖好被子,她嘴角不停的嚼着什么,好像梦里在吃着什么东西一样。
心心喜欢裸睡,我也喜欢,当我脱衣服时从衣服里掉出来一个纸袋。像是一个信封,我拿起来看了看,两面都是空白的,没有字迹。
当我好奇的拆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页纸,我打开看了起来。
我越看越触目惊心,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我狠狠的握紧拳头,信纸被我捏成了碎片。我气恼的将纸片塞进嘴里慢慢嚼着,一口一口慢慢的咽下肚子。
天涯海角码头前,我准备了一只小船,可以坐十个人。另外八个人负责划浆,我和俞心心坐在船头聊天。
俞心心兴奋的拉着我的手说:一个星期前,你在那上面对我说,要带我去那个地方看看,今天这么快就成真了。老公你就是言出法随,让我好开心!”
我知道此行并不安全,提醒她说:“等会遇见海怪,你可别哭鼻子。尽量不要出声,找准机会就逃。”
俞心心头一扭哼了一声说:“我才不会逃走,我要和你同生共死,不离不弃!”
我扬了扬身旁放着的异型头盔说:“等会我就戴上这东西,可能没法跟你说话,你可别怪我冷落了你。”
她好奇的夺过头盔看了看说:“这什么怪东西?好玩吗?”一边说,一边试着戴上头盔。
她调皮的心性晃动着头盔撞我的头,我敲了一下头盔说:“调皮!好玩吗?”
她又晃了几下摘下头盔甩了甩头发说:“这头盔好安静,我都听见你的心跳声了!”
我说:“真的假的?我怎么没这感觉?我再试试…”
俞心心等我戴上头盔,便使动的敲着头盔,一边说:“叫你敲我的头,女人的头不是用来敲的!是用来亲的!”
我护着头盔求饶,她敲了两下心疼的帮我拿下头盔说:“风哥哥,没弄疼你吧?”
我摇了摇头说:“你随便敲,我不疼…”
她依偎在我肩膀上说:“我不敲了,舍不得打你…”
如果不是船上八双眼睛看着我们,我真想把她按在船板上狠狠的揉捏。我很庆幸,跟着我的每一个女人,都全心全意的爱着我,护着我,她们把我当成天,我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