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照,张振华在最本然的境界中醒来。不是修得的境界,不是造作的状态,而是从未失去的本来面目——如山水自然呈现,如晴空本来清明。
本来的清晨
卫生间里,水流自然流淌,不增不减;镜中映像如实显现,不垢不净。一切都在展示着本来的状态。
「未修习前是这个,」他刷牙时体悟到,「修习后还是这个。」
早餐摊前,豆浆的本味,油条的酥脆,都是食物本来的特质。老师傅熟练的动作,是他本有的技能。
「修行不是得到什么,」老师傅翻动着煎饼,「而是回到本来的样子。」
本然的行动
街道上,行人自然地行走,车辆自然地行驶。红绿灯自动变换,鸟儿自发鸣叫——万物都在本然的状态中运作。
「本来如此,」环卫老人清扫着落叶,「不需要特别做什么。」
地铁站里,列车按时刻表运行,乘客依需要乘车。所有的秩序都源于事物本来的规律。
本真的工作
建筑工地上,砖石按其本性堆叠,水泥依其特性凝固。工人们运用着与生俱来的能力:力量、技巧、专注。
「好的工艺,」工头检查着墙面,「就是让材料展现它本有的美。」
设计事务所里,设计师们在追求返璞归真的设计。不过度装饰,不勉强创新,让空间自然呈现它该有的样子。
本具的智慧
学校里,老师们在启发学生本有的求知欲。不是灌输知识,而是唤醒内在的智慧。
「每个人本来就有智慧,」班主任对家长说,「教育只是帮助它显现。」
图书馆里,书籍在静静地等待。它们的价值不在于被阅读,而在于本然地存在,随时准备分享智慧。
本然的艺术
美术馆里,一幅山水画引人驻足。不是画家的技巧高超,而是它自然地唤起了观者心中的山水。
「真正的艺术,」艺术家在签名时说,「是帮助人们看见心中本有的美。」
音乐厅里,演奏者在弹奏最简单的旋律。音符纯净如泉水,直接流入听众的心田,唤醒本有的宁静。
本来的健康
公园里,老人们在自然地活动筋骨。不追求高难度动作,只是让身体做它本能的运动。
「健康就是身体本来的状态,」太极教练示范着基本动作,「我们只需要不破坏它。」
孩子们在草地上自由奔跑,他们的活力是生命本然的展现。
本然的生活
超市里,商品按其用途摆放,顾客依需要选购。没有多余的装饰,没有过度的包装,一切都是本来该有的样子。
「生活本来可以很简单,」理货员整理着货架,「是我们把它复杂化了。」
晚餐时,张振华选择了一家素食馆。简单的烹饪,保留食材本来的味道,这正是淡中有真味的智慧。
本然的夜空
回到旅馆阳台,张振华仰望星空。星星本然地闪烁,夜空本然地深邃,一切都是如此自然,如此本来。
「未曾迷,何须悟?」夜风送来古老的智慧,「本地风光,从未改变。」
楼下花园中,夜来香在黑暗中自然地绽放,它的香气本然地散发,不因无人欣赏而有所保留。
临睡前,张振华安住于最终的体认:
本地风光,
本来面目。
不曾污染,
何须净化?
未曾散乱,
何必收摄?
当下即是,
动念即乖。
但莫憎爱,
洞然明白。
今夜,安住在本来面目中。
明日,以本然的眼光看世界。
这就是最终的归来——
认识到我们从未离开过家园,
而家园就是
这个本然的心、
这个当下的觉、
这个如实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