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给你手下当日本人整呢?”
墨初白不由吐槽道,跟着观鸠混,也真是他们的报应了,上辈子是做了什么缺德的事,这辈子摊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老大。
观鸠没听懂,慢慢靠近墨初白。
“什么日什么人?”
墨初白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青草味和草木味混合的味道,耳尖发红,悄无声息的后退。
靠得实在是太近了,这死狗都没有什么边界感吗?
“没什么,你不需要知道。”
她们之间似乎已经不是什么安全距离了,真的好近,观鸠这身材真好啊!
墨初白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了上去。
“软的?”
观鸠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正常的,一脸骄傲。
“废话,当然是软的,如果硬的话,我岂不是就是死的了?”
可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墨初白的眸子渐渐加深,是翻滚的情欲。
这家伙是真傻还是装傻。
“对啊,那个瓷人,你最好离他远一点,他不像是个好人,还有你无论多么喜欢,你最好都不要宠幸他。”
观鸠突然想到什么,开始劝说道。
他感受到瓷人身体特殊的味道,这味道可算不得善良,如同阴暗角落里潮湿的苔藓。
墨初白眼神依旧停留在她摸着的地方。
“为什么突然谈起这个事情。”
如果捏一下的话,应该也没有关系的吧?
观鸠也说不上什么缘由,脸上涨得通红。
“哎呀,你听我的就对了,我还能害你不成?”
“你住手,你弄的我好痒。”
观鸠躲开,一脸警惕。
墨初白撇撇嘴。
“小气。”
观鸠不服,咬牙切齿。
“小气?我哪里小气了?你摸就摸了?你怎么……。”
红着一张脸,“算了,小气就小气吧!”
“不过,你今晚打算翻谁的牌子呢?”
观鸠立马转移话题。
池子边上是小福子早就端来的牌子。
观鸠游过去,随意拿出一个牌子,不断翻来翻去。
牌子上基本都有翻过的痕迹,说明墨初白是雨露均沾的。
脱口而出:“呦呵?你吃的挺不错吗?这么多郎君,你怎么还没被累死?”
墨初白皮笑肉不笑,真的很想将这家伙嘴缝起来啊!
哪里都好,就是长了一张嘴,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挺像一个人的。
小福子呵斥。
“放肆!信不信皇上砍了你的脑袋。”
“信啊!怎么不信!我怕的要死嘞,既然如此,属下就先告退了,我就不打扰陛下与郎君共度春宵了。”
观鸠很识趣的去拿衣裳。
墨初白其实并没有翻牌子的心思,视线在他身上停留。
“且慢!”
观鸠穿衣服的手微顿,疑惑的看向墨初白。
???
“还有事?”
墨初白眼神在他漂亮的肌肉线条中游走,她还从来没试过部落人呢?
梦暨白就已经很爽了。
“朕今晚不想翻牌子。”
观鸠继续穿衣服。
“那就自个睡。”
突然,留意到墨初白炽热的目光。
“你……看我干嘛?”
“我没有哄睡的经验哈?”
意识到情况不妙。
“等等?你不会是想……,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我当你的狗,卖命不卖身的!”
观鸠飞快的想要爬出池子,被小福子一脚踩了下去。
“嘿嘿,恭喜公子,能侍寝可是天大的福分啊!”
观鸠开始骂骂咧咧。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手腕被墨初白死死钳制,动弹不得。
“放开我!不是?墨初白,你混蛋,你来真的啊!”
“陛下,奴才告退!”
小福子嘚嘚嘚跑开了,留下一脸绝望的观鸠。
观鸠想要跑,奈何被墨初白握住命运的后脖颈。
“我两百岁!我两百岁了?!墨初白!你这是虐待老人!”
观鸠提醒着,试图让墨初白打消这个念头。
“两百岁?两百岁你还是个处!”
她粗鲁的翻过观鸠的手腕,眼神戏谑。
“你是不是不行?”
“你放屁!”
观鸠立马反驳。
墨初白一口咬在观鸠的肩膀上,印出深浅不一的牙印。
她还从来没有这样放肆过,她一直都是克制的,但自己是皇帝,皇帝为什么要克制,皇帝想笑纳谁就笑纳谁?
比起宫里规规矩矩的男人,观鸠似乎更有新鲜感。
“墨初白,你不是人,你混蛋!!!”
观鸠想要挣脱,但根本挣脱不开。
只得屈辱的被墨初白压制着,重重扔到床榻之上。
腰部传来一阵疼痛,观鸠倒吸一口凉气。
他骂骂咧咧,难听的脏话不断往外泄露,很快,他面红耳赤,在墨初白手里溃不成军,眼神迷离。
彼此大汗淋漓,后半夜,墨初白体力不支,直接断片,躺在他胸膛上沉沉睡去。
【宿主力量+5,寿命提升!】
观鸠不乐意了,但身上也没有力气推开她。
气若游丝:“你别……睡啊!墨初白,它还没……,它还……混蛋……。”
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死过去。
在醒来的时候,墨初白已经不知去向。
他身体疼得要命,连眼皮都不想抬。
墨初白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进来一个偷偷摸摸的人,感觉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
阿豺看到观鸠如同死狗一样,躺在床上,心中一凉,大琉皇帝这是对他施加酷刑了?
怎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怎么样?你还好吗傻狗,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累……。”
观鸠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疑惑发问,“不是,你……谁啊?”
阿豺二话不说,便要扛起观鸠走。
“我是来救你的人,傻狗你别害怕,我这就救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