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看着白幼宁,“这次的事件,就别见报了,对老爷子名声不好。”
“知道了!”白幼宁虽然跟白老大吵了架,但不至于去揭自己家的短!
路垚直接朝乔楚生伸手,乔楚生给了他十块大洋,“没带那么多,剩下的明天去巡捕房找我,再给你。”
“好嘞~谢谢老板~”路垚乐呵呵的就跑了,乔楚生看着白幼宁,“还不回家?老爷子想你了。”
“我才不会回去看他跟别的女人吃饭!”说完白幼宁就气呼呼的跑了!
乔楚生叹了口气,得,挡箭牌没了,得回去挨骂了!
乔楚生笑嘻嘻的就回了白家公馆,白老大快气死了,刚想拿着碗摔到乔楚生脚下,就听到了车子靠近的声音,白老大本来很生气的,但看着乔楚生笑嘻嘻的样子,又瞬间不气了。
“哎呀,咱们乔四爷现在也是有靠山的人了,连我也说不得了。”
乔楚生嬉皮笑脸的对白老大说话,“老爷子您这是什么话,您当然能训我,阿辞过来应该是有事找您。”
张姨带着程辞到了二楼阳台,程辞扬了扬手中的文件,抬头就看到了乔楚生,“你怎么在这儿?”
“过来挨骂的。”
白老大哼了一嗓子,程辞笑了一下,“老爷子,一个门生而已,他下去了,自然是有人要顶上来的。”说完将手里的文件放到白老大面前。
白老大疑惑的拿起文件,看了一会儿,“什么意思?”
“这是新上任的淞沪警察厅的厅长,我的人,副厅长还没有人选,不过诺曼那边,也想安插人手,但比我慢了一步。”
“诺曼······那个英国人啊,副厅长的位置给我留着,一会儿我把名单给你,放心,能力是有的。”
“好。”
白老大高兴了,“快中午了,留下了吃个饭再走?”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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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自然不甘心淞沪警察厅厅长和副厅长的位置都被抢走,但在上海,他动不了白老大和程辞,但是他得知了路垚的身份,还跟白老大的女儿合租,直接将消息传给了路家!
不过程辞一直让人盯着英国人呢,自然截到了信,程辞让人去找路垚,乔楚生看到了信,“路垚什么家世啊?能让诺曼都忌惮。”
“路家是海宁的望族,他母亲是正儿八经的满族格格,他的父亲是知名学者,也是政府高官,曾代表中国参加巴黎和会,弟子故交遍天下,在政界人脉极广,威望极高。
他的两个哥哥皆是手握重兵的军阀,在北洋政府担任高官,姐姐路淼投身政界,是那位的机要秘书,交际广泛,军政两界人脉丰富。”
“还是个皇族呢,怪不得上次来咱们家,他认得那么多宫里的东西。”
“嗯。”
路垚很快就乐呵呵的来了,“程辞姐,你找我!”
“嗯,看看这封信吧。”
路垚拿起桌子上的信,“这英国人有病吧!”
“就是给你提个醒,我不可能把所有的信都拦截住,你家里人迟早知道,自己解决。”
路垚沉默的嗯了一声,他可是跑出来的,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等见到人再说呗。
程辞打开桌子,“上一个案子答应给你的表。”
路垚瞬间就不想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打开盒子就带在手上了,“真好看啊!谢谢程辞姐!”
程辞挥挥手,“从乔楚生的零花钱里扣的,不用谢我。”
“没事,他钱多!”路垚干脆的挥挥手,气得乔楚生踢了他一脚,“行了,正事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好嘞~程辞姐,拜拜,楚生哥拜拜~”
路垚带着表去找白幼宁显摆了之后,被白幼宁用一个抱枕给打出去了,两个欢喜冤家。
这天程辞跟乔楚生正在吃早饭,边看报纸边吃饭,突然就接到了萨利姆的电话,“探长,有命案。”
“知道了,去喊路垚,我马上就到。”
“好的。”
程辞抬起头,“又有案子了?”
“嗯,你要一起去吗?”
“去吧,今天没什么事儿。”
“好啊。”
程辞和路垚很快就到了案发现场,程辞动了动鼻子,闻到了现场的**味道,刚下车,白幼宁就跑过来了,“什么情况?”
“不知道,我们也刚到。”
三个人一起去看尸体,白幼宁直接瞪大了眼睛,“这是吸血鬼啊?!”
“别胡说啊。”乔楚生瞪了白幼宁一眼。
程辞拍了她一巴掌,“这么多人呢,说话注意点儿!长了一嘴獠牙的这是一种病,叫卟啉症。”
白幼宁打了自己的嘴一下,“我错了!”
“哪能啊,就是吸血鬼!”身后的人群当中一个人直接反驳道。
三个人同时看过去,阿斗在旁边解释,“他就是人证。”
“你看到了?”乔楚生看着那个人证。
“那当然了!当时他追人的时候我就出来了,一缕阳光照在他身上,那人的自燃了!这不是吸血鬼是什么?!”
“还没有尸检,还没确定是不是自燃,不要胡说!”乔楚生不满意的说道,然后看了眼尸体,转身找了一圈,“路垚呢?”
萨利姆立正站好之后,“还在车里睡觉!”
“把他喊过来!”
“是!”
路垚还戴着眼罩坐在车里睡觉,萨利姆直接上手将人拖出来了,路垚被萨利姆拽到了案发现场,“干什么啊!”
乔楚生抬了下下巴,“案发现场保存完好,你只有五分钟,赶紧看赶紧收!”
路垚还想说话的时候,程辞咳嗽一声,路垚直接立正站好,“好的!”
路垚看了眼尸体,“一嘴尖牙,卟啉症啊。”
“没错。”
随后就直接站起身,乔楚生愣了一下,“这就完了?”
“完了。”
乔楚生把路垚拉到一旁,“凌晨有一位女士被跟踪,追了好几条街,最后到了案发现场,跟踪的人突然间自燃,火势迅速变大,瞬间死亡,而且现场有目击证人。”
“那也不是吸血鬼啊,肯定有手法,那位被跟踪的女士呢?”
“受了刺激,情绪非常不稳定,一会儿你问话的时候,注意点儿分寸。”
“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