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瞬间就过来了,“什么?”
“三土说的,点传师用来爬上去的绳索。”
路垚瞬间转头,“通神索,对啊,怎么没看到通神索?”
乔楚生皱了下眉,“可能在箱子里?等他们将东西都登记好了,就知道有没有这东西了。”
“那就让他们速度快点儿。”
“行。”
回了巡捕房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白幼宁还在验尸房没出来呢,等到阿斗拿着登记好的单子过来之后,三个人立马开始看。
程辞摇摇头,“我这份没有。”
路垚将自己手里的单子放下,“这份也没有。”
两人同时看向乔楚生,乔楚生缓缓抬起头,“没有,看来是被凶手拿走了啊。”
“嗯。”
路垚皱着眉,“他这么多值钱的东西不带,为什么就带一根绳子?这不是很奇怪吗?”
乔楚生想了想,“难道他想回南京总坛,继续干?”
程辞摇摇头,“没必要,通神索应该没那么贵重,应该是其他原因,比如,他带走通神索的原因是因为那是凶器。”
乔楚生和路垚同时点点头,路垚看向乔楚生,“得赶紧抓住他!”
乔楚生看向阿斗和萨利姆,“带人去火车站、码头仔细的排查,然后联系南京的警方,如果有消息的话,立刻派人交接。”
“是!”
程辞站起身,“走吧,再回去查查,看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行。”
三个人重新回到李蒙的住处,很快,路垚就找到了一个小花园,“这儿还有个花园呢。”
刚走进去,白幼宁就拿着验尸报告追过来了,“终于找到你们了,验尸报告出来了。”
程辞接过来看了一眼,“李蒙是个太监?”
“太监?!”路垚立马凑过去看着验尸报告,“还真是个太监啊,那李丹一就不是他亲生的儿子啊?!”
“那他是从哪抱来的孩子。”
“不知道,不过儿子找不到,可以先查老子,那时候太监出宫都有记录。”乔楚生想了想说道。
路垚皱着眉,“肯定改过名字了啊,怎么查?”
程辞笑了一下,“不用查名字,查那些东西就行,看谁的赏赐记录对得上,就是谁啊。”
乔楚生看向程辞,“这个得你来了,我查得费点儿事。”
“嗯,等回去就打个电话,明天早上就能拿到消息。”
路垚左右看了看,看到了角落里的井盖,“这是什么啊?”
程辞疑惑的看了一眼,“地下室?”
乔楚生笑了一下,“地下室是从屋子里面进去,这个在外面的应该是地窖吧。”
路垚打开之后,里面漆黑一片,直接就爬下去了,“你好!有人吗?没人的话,我就下去了!”
并没有人回话,路垚愣了一下就直接爬上来了,程辞好奇的看了一眼,“怎么了?”
“还是算了吧。”
白幼宁疑惑,“怎么就算了?”
“太黑了,我害怕。”
乔楚生笑着点点头,“行,那我喊人来,让他们下去。”
路垚直接急了,“咱们是人,那兄弟就不是人了?我看还是等明天天亮了之后,我们在下去吧,地窖又跑不了,是吧。”
程辞挑了下眉,和乔楚生对视一眼,这是想把他们支开?白幼宁一脸狐疑,她知道路垚准备搞幺蛾子,但不知道他把他们几个支开,是想做什么。
说完话,路垚就直接走出去了,白幼宁走到程辞身边,“这家伙好像想把咱们几个支开啊?”
乔楚生点点头,“没错,估计是想盗墓。”
白幼宁疑惑,“这个地窖能盗出什么来啊?”
程辞笑了一下,“炒出来一堆宫里出来的宝贝,他估计觉得下面肯定藏了更多。”
白幼宁疑惑,“这可是地窖,不是老百姓用来囤菜的吗?这么阴湿,能藏东西?”
“谁知道呢,反正有程五盯着呢。”
乔楚生点点头,“也对,那咱们也走吧,要是真拿东西出来,让程五直接拿下就行。”
白幼宁也觉得,反正有程五他们两个在,路垚出不了事,没什么危险就行了,不过,“这次你可不能关他了!”
“放心吧,程五会直接把他带到别墅去的。”
路垚出去之后,看他们三个没跟上,又拐回来,“走啦,走啦,这里又没什么好看的。”
程辞失笑了一下,率先走了出去,和乔楚生直接回了别墅,而路垚和白幼宁回了公寓。
回到别墅之后,程辞就给一个人打了电话,给了他一份物品名单,让他查查当年是谁得到了这些赏赐。
然后就坐下处理工作了,等到九点多,程辞准备去休息的时候,程八过来了,“小姐。”
“路垚怎么了?”
“路公子去了李蒙家的地窖,不过那个地窖的门是弹开的,从里面打不开,只能从外面打开,现下路公子已经被关在地窖里了,您看是放他出来,还是······”
乔楚生笑了一声,“只能从外面打开?”
“对。”
“那就关他一晚上吧,长长记性,里面有东西吗?”
程八摇摇头,“没有,听路公子的语气,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乔楚生直接笑了,路垚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程辞的脸色也带着笑,“按他说的来吧,别让他有危险就行。”
“是。”
第二天一早,程辞刚准备吃早饭,电话就响了,程辞拿起电话,和那头说过几声之后,就挂掉了电话,“查清楚了,一个叫李长蒙的人,江苏人,收到的赏赐和单子上的所差无几,还有一个什么太监养老协会,每年都要缴费,这个李长蒙从民国三年就没在缴费了。”
“那这个李蒙就是之后改的名字了,我让人在查查这个李蒙!”
程辞对着门外说了一声,“去把三土带过来吧。”
“是。”
很快,路垚就被程五和程八送到别墅了,看着一桌子的早餐,路垚直接扑上去开始吃。
三个人吃早饭的时候,白幼宁就过来了,拍了拍路垚的胳膊,“怎么样?人没事吧。”
路垚闷头苦吃,“我能有什么事啊!”
白幼宁笑着哼了一声,看向程辞,“程辞姐,有消息了吗?”
“嗯,一个叫李长蒙的太监,收到的赏赐和名单上的东西差不多,不过民国三年之后,就没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