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14 时整,太原外围各战场的炮火同时轰鸣过后,晋中城外的独立旅一团、二团阵地,也掀起了总攻的序幕。
一团团长徐卫东站在临时指挥工事里,看着战术平板上跳动的红色光点 —— 晋中城内的日军已增至两个联队,约六千人,原驻守的藤田联队加上从太原增援的坂井联队,不仅加固了四座城门,还在城外挖出三道反坦克壕沟,沿街房屋的窗口全架上了重机枪,显然是要跟八路军死磕到底。
“旅长,一团、二团已完成攻击准备,请求炮火覆盖!” 徐卫东对着通讯器喊话,身后的 99b 坦克已列成攻击阵型,炮管对准了晋中城东城门。
独立旅指挥部里,曾夏勇盯着屏幕上晋中和三山的实时画面,手指在战术面板上快速点击:“同意!炮兵团先对晋中城外壕沟、碉堡进行覆盖,陆航二编队支援晋中,空一团三编队负责压制三山日军炮兵,五团、六团立刻从预备队阵地出发,14 时 30 分前抵达三山脚下,务必先敲掉那两门 150mm 榴弹炮!”
“收到!” 通讯器里同时传来炮兵团长高峰亮、陆航团长左同军,以及五团团长朱子明、六团团长武永强的应答。
14 时 10 分,晋中城外的炮声再次炸响。
一团和二团的炮兵营进行第一轮炮火覆盖后,轮到独立旅炮兵团的 30 门 05A 自行火炮、30 门 181 车载榴弹炮、30门phL191火箭炮,对着城东、城南的日军工事发起齐射。
高爆弹落在反坦克壕沟里,瞬间将壕沟炸塌大半;
钻地弹则钻进沿街房屋的机枪掩体,将里面的重机枪连人带枪炸成碎片。
天空中,陆航二编队的 12 架武直 - 10 贴着屋顶飞行,机身下的火箭巢对着城门楼倾泻火力 —— 东城门的日军岗楼在爆炸声中坍塌,藤田联队的旗手刚把联队旗竖起来,就被火箭弹击中,旗帜连同旗杆一起炸成了灰烬。
“坦克编队,推进!” 徐卫东对着通讯器大喊。
20 辆 99b 坦克轰鸣着冲出掩体,履带碾压过坍塌的壕沟,对着城门发起冲击。
第一辆坦克的炮管对准城门铰链,一发穿甲弹下去,厚重的榆木城门瞬间裂开大缝;
后续坦克紧随其后,用车身直接撞开城门,木屑混着砖石飞溅,城门后的日军惨叫着被压在废墟下。
“冲!” 一团一营的战士们握着 191 式自动步枪,跟在坦克后面冲进城里。刚过城门洞,就遭遇沿街房屋里的日军射击 —— 二楼窗口的重机枪扫出火网,两名战士应声倒地。
“无人机!清掉窗口火力点!” 一营营长王红卫对着终端大喊。
两架小型自杀式无人机立刻升空,贴着墙面飞到二楼窗口,“轰” 的一声炸响,重机枪瞬间哑火。
战士们趁机冲进房屋,发现里面的日军已被炸死,墙上还贴着 “死守晋中” 的标语。
晋中城内的坂井联队长,此刻正躲在联队指挥部里,对着电台嘶吼:“太原!太原!请求炮火支援!八路军有坦克!我们快顶不住了!” 可电台里只有滋滋的杂音 —— 独立旅的通讯屏蔽早已覆盖整个晋中,他连一句完整的求援信号都发不出去。
14 时 50 分,二团团长周明远带着部队从城南突破,与一团在十字街汇合。
两队人马分兵清剿:99b 坦克占据主要路口,用炮管轰开日军据守的房屋;
04A 步战车则载着战士们穿梭在小巷,车顶的并列机枪对着顽抗的日军扫射;
小型侦察无人机钻进地窖、阁楼,发现目标后立刻召唤自杀式无人机打击。
在城西的日军弹药库,坂井联队的残兵正想引爆炸药,却被一架翼龙 - 6 无人机盯上 —— 导弹精准命中弹药库门口的引爆装置,残兵们刚要逃跑,就被赶来的二团战士包围,纷纷举手投降。
下午 15 时 30 分,晋中城内的枪声渐渐稀疏。
徐卫东站在日军联队指挥部里,看着墙上被打穿的 “武运长久” 标语,对着通讯器汇报:“旅长!晋中肃清!击毙两个日军联队长,歼灭日军 4800 余人,俘虏 1200 余人,缴获山炮 8 门、重机枪 36 挺!”
同一时间,太原东面的台山、东山、龙山脚下,五团、六团的部队正顶着零星炮火推进。
朱子明的五团负责台山、东山,武永强的六团负责龙山 —— 三座山体上的日军加强联队,正依托坑道和碉堡顽抗,尤其是龙山的两门 150mm 榴弹炮,每隔几分钟就对着五团、六团的推进路线发射炮弹,虽然准头不佳,却也迟滞了部队前进速度。
“团长,侦察无人机已锁定龙山榴弹炮阵地,在山腰处的隐蔽坑道里!” 五团参谋指着战术平板,画面里能看到两门榴弹炮正对着山下开火,周围有日军机枪手警戒。
朱子明立刻对着通讯器呼叫:“空一团三编队!请求打击龙山 150mm 榴弹炮阵地,坐标已发送!”
14 时 40 分,四架歼 - 16 战机呼啸而至,机身下的空地导弹拖着尾烟钻进山体 ——
“轰隆!轰隆!” 两声巨响,龙山山腰的坑道被炸塌,榴弹炮的炮管从碎石堆里露出来,再也无法发射。
“好!炮兵营,对着三山碉堡群用钻地弹!” 朱子明下令。
五团、六团的 181 车载榴弹炮同时开火,钻地弹像精准的钻头,逐个击穿山体碉堡:台山的一号碉堡被炮弹穿透顶部,内部的日军被炸得血肉模糊;东山的坑道交叉口被炸开,连接三座碉堡的通道瞬间堵死;龙山的残余碉堡则被武直 - 10 的火箭弹覆盖,混凝土外壳碎成齑粉。
15 时 20 分,炮火覆盖结束。
朱子明没有立刻下令冲锋,而是放出数十架小型侦察无人机 —— 果然,台山的一处未坍塌坑道里,还藏着三十余名日军,正往手榴弹上缠布条,想搞自杀袭击。
“自杀式无人机上!” 随着朱子明一声令下,五架无人机钻进坑道裂缝,爆炸声接连响起,坑道里的日军再也没了动静。
“冲锋!”
五团、六团的战士们从掩体里跃起,朝着三山山顶推进。
在台山山顶,战士们发现了日军的观察所,里面的通讯设备早已被炮火炸毁,观察员的尸体还趴在雷达屏幕前;
东山的战壕里,日军残兵看到冲上来的八路军,有的举枪投降,有的则抱着炸药包冲向战士,被当场击毙;
龙山的日军联队部里,指挥官看着冲进来的战士,拔出指挥刀切腹自杀,却被战士们及时制止,最终成了俘虏。
下午 17 时整,三山的战斗彻底结束。
朱子明对着通讯器汇报:“旅长!台山、东山、龙山肃清!歼灭日军 6200 余人,俘虏 800 余人,摧毁 150mm 榴弹炮 2 门、山炮 12 门,我军伤亡不足 300 人!”
此时的晋中城内,徐卫东正指挥战士们清理战场。
百姓们从家里走出来,有的给战士们递上热粥,有的帮着搬运缴获的武器。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拉着徐卫东的手,指着墙上的弹孔说:“同志,小鬼子占了咱们晋中五年,今天总算把他们赶跑了!”
独立旅指挥部里,曾夏勇看着屏幕上相继亮起的蓝色标记 —— 阳曲、太谷、祁县、古交、晋中、三山全部拿下,太原外围的 1.5 万日军被肃清,只剩下太原城内的筱冢义男残部。
“通知各旅,” 曾夏勇对着通讯器下令,声音里带着振奋,“今晚休整,明天一早,对太原发起总攻!”
夕阳西下,太原城的轮廓在暮色中清晰可见。
城外的旷野上,八路军的帐篷连成一片,坦克、步战车整齐排列,战机在高空巡逻,一张合围太原的大网,已悄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