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看着傻柱那双冰冷的眼睛，心里充满了恐惧。
她不敢发誓，如果她真的发了誓，万一应验了怎么办？
棒梗可是她的命根子，她绝不能拿棒梗的性命开玩笑。
可她要是不发誓，就等于承认了傻柱说的是真的，她之前苦心经营的“好儿媳”形象就会彻底崩塌。
她站在原地，进退两难，脸上的表情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十分难看。
周围的邻居们也看出了端倪，交头接耳的声音越来越大。
“看来傻柱说的是真的，秦淮茹刚才果然是装的。”
“没想到啊，秦淮茹居然是这样的人，太会演戏了。”
“可怜了棒梗，居然被自己的妈当成了挡箭牌。”
秦淮茹听着邻居们的议论，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扇了几巴掌一样。
她咬着牙，恶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转身，捂着脸，快步跑了门，把所有的议论声都关在了门外。
傻柱看着秦淮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他和贾家的账，还有得算呢。
周围的邻居们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也纷纷散去，只是看向贾家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鄙夷和不屑。
傻柱伸手轻轻关上了房门，“吱呀”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四合院里格外清晰。
然后脚步径直朝着四合院的大门走去，脚下的青石板被岁月磨得光滑，每一步都带着沉稳的节奏。
出了四合院大门，他没有丝毫犹豫，径直来到了福利院大门口。
此时福利院的大门紧紧闭着，傻柱停下脚步，抬手在铁门上敲了敲，“咚咚咚”的声音不算太响，却足够穿透门内的安静。
他往后退了两步，双手自然垂在身侧，耐心地等着。
没等多久，大门内侧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紧接着，门栓“咔哒”一声被拉开，一道略显佝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开门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脸上刻着深浅不一的皱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
傻柱不认识这位老人，但看对方的年纪，立马露出了憨厚的笑容，语气恭敬：“大爷，您好，我叫何雨柱，是福利院对面95号四合院的，我找叶凡，麻烦您跟叶凡说一下。”
说着，他麻利地从口袋里掏出华子烟盒，打开抽出一根，微微弯腰递了过去。
开门的老人正是邢大爷，他来福利院当门卫兼杂役已经两年了。
这两年里，他每天看着对面四合院的人进进出出，对95号四合院的熟面孔早就记熟了。
可眼前这个叫何雨柱的小伙子，他却没半点印象。
不过“何雨柱”这个名字，倒让他想起了经常来福利院帮忙的何雨水。
那姑娘性子爽朗，每次来都帮着打扫院子、陪孩子玩，很是讨喜。
邢大爷的目光在傻柱脸上停留了几秒，带着几分疑惑问道：“小伙子，你跟何雨水是什么关系？”
听到大爷认识自己妹妹，傻柱脸上的笑容更甚，连忙点头回应：“大爷，我是何雨水哥哥。”
邢大爷上下打量了傻柱一番，见他身材高大魁梧，说话也透着股实在劲儿，便没再多怀疑。
他接过傻柱递来的烟，夹在指尖，说道：“小伙子，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跟我们院长汇报一下。”
“那麻烦您了，大爷，辛苦您跑一趟。”傻柱的态度愈发客气，微微欠了欠身。
邢大爷摆了摆手，“客气啥”，说着便转身往院里走，脚步虽慢却稳健。
没几分钟，邢大爷就走到了中院办公室门口，他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咚咚咚”。
“进。”屋里传来一道年轻却沉稳的声音。
叶凡正坐在办公桌后，手里夹着一支雪茄，烟雾袅袅升起，在阳光里织成淡淡的纱。
他面前的茶杯里泡着茶，茶汤呈透亮的橙红色，香气浓郁，一进门就能闻到。
见邢大爷进来，叶凡嘴角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抬手指了指桌旁的椅子，招呼道：“邢大爷，您来啦，快坐，正好我这儿泡了母树大红袍，您有口福了，这茶可是不好弄，来尝尝看。”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空杯子，给邢大爷倒了一杯热茶，茶汤入杯时发出轻微的声响，香气更盛了。
邢大爷看着那杯茶，脸上没什么惊讶的神色。
他来福利院两年，叶凡这位年轻院长的本事，他早就见识过了。
时不时就能弄来些稀罕东西，要么是给孩子们的进口糖果，要么是给院里老人的滋补品。
对于叶凡能拿出母树大红袍这种顶级茶叶，他早已司空见惯。
他也没客气，走到桌旁拿起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轻轻抿了一口。
茶汤入口醇厚甘甜，带着一股独特的兰花香，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喉咙，回味无穷。
他砸了咂嘴，赞了一句“好茶”，然后才想起自己的正事，放下茶杯说道：“院长，门口有个叫何雨柱的人找您，他说是雨水丫头的哥哥，我在院里待了两年，从没见过雨水丫头有个哥哥，看着倒不像撒谎，但还是跟您说一声，要不要让他进来？”
“何雨柱？”叶凡听到这个名字，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意外。
何雨柱突然找过来，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过来试探自己的？还是有别的事？
叶凡向来不是纠结的人，想不通的事就不再费神，反正见了面就知道对方的目的了。
他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解释道：“邢大爷，雨水确实有个哥哥，叫何雨柱，昨天刚回来，她跟我提过一嘴，您让他进来吧，带他到我办公室来。”
邢大爷闻言点了点头，拿起茶杯把剩下的茶一饮而尽，茶水的余甘还在口中。
他笑着说：“原来是这样，我说看着面生呢，那我这就去叫他进来。”说着便起身要往外走。
“等一下。”叶凡突然叫住了他，伸手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两包包装精致的茶叶。
每一包都用暗红色的丝绸裹着，上面印着金色的“母树大红袍”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