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要检测有没有毒么,这有何难!”
牧天翊笑了笑:“三弟,麻烦你抓几只鸡鸭,再牵几头牛羊过来。”
“是。”
很快,阿史那思就牵来了两头牛两头羊,还有四五只鸡鸭。
牧天翊看了呼延杰一眼:“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自己动手吧,用多大的量,你随便,只要保证给它们提供足够的饮用水便可。”
“我来就我来,怕你不成。”
呼延杰直接取来一个灌牛筒,装满水,将两勺精盐直接倒进了水里:“这点量,对于这头牛来说,不算多吧。”
“你都能把他咸死了,还不算多?”
洛轻尘很是不服气。
“无妨无妨。”
牧天翊却一脸淡然,无所谓。
“哼,算你识相。”
呼延杰直接将那灌牛筒里的水灌进了牛肚子里,见没什么反应,不死心,又将伴有两勺精盐的水,灌进了那头羊的肚子。
发现还是没有反应,不由得有些着急。
“难道这盐真的没毒,怎么可能!”
直接取来一勺精盐,灌进了几只鸡鸭的肚子中。
那几只鸡鸭,除了不断喝水外,并没有任何中毒的现象。
“困扰我们部落几辈子的难题,就这样让他给破了,不,这绝对不可能,我不相信!”
呼延杰还想继续给那几只鸡鸭灌盐,却被洛轻尘制止了。
“行了,你再灌,它们可就要变成盐焗鸡了。”
呼延杰一把将手里的灌牛筒扔在地上,梗着脖子:“算你厉害,我输了,把你们的臭袜子拿来吧。”
牧天翊早就等不及了,直接将袜子脱了下来,丢在他脸上:“记得,好好洗,洗干净点。”
其余众人见状,也纷纷将自己的臭袜子脱了下来,扔给他:“让你不服,让你不服……”
唐诗诗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跟着众人一起恶搞他,但口中的语气却格外清冷。
“翊哥哥是有大能耐之人,往后,你质疑谁都不可再质疑他,否则,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是,唐公子。”
呼延杰朝唐诗诗抱拳行了一礼,捡起地上的臭袜子,狼狈离开。
拓跋隆吉和阿史那思对视了一眼,这唐公子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桀骜不驯,连死都不怕的呼延杰,竟然会听他的,而且还十分恭敬的样子,不得不令人生疑。
但牧天翊不说,他们也不好问,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大哥,走,我们去喝两杯,好好庆祝庆祝。”
“好。”
可正在这时,一个护卫急匆匆跑了进来:“南贤王,不好了,北贤王带兵将府邸给围了。”
“什么!”
众人大惊。
“阿史那吉疯了不成,竟然敢公然跟我开战,来人,马上召集将士,随我杀出去。”
“是。”
拓跋隆吉生怕牧天翊不了解形势,马上解释:“这个阿史那吉是他哥哥,为人阴险毒辣,并不受老族长阿史那博的器重。
阿史那博有意将血狼部交到阿史那思的手中,但阿史那吉不服,明里暗里,都曾几次对他下死手,好在,被他一一化解,这次,恐怕来者不善。”
阿史那思集结好兵马后,直接跑了过来:“二哥,你带着他们从暗道走,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好大哥。”
“三弟,放心,我会的。”
牧天翊定定地看着他:“要不要我们出手?”
“大哥,你放心吧,阿史那吉就是一个莽夫,我能对付,你们快走,别让他们发现你们的身份。”
“好,保重,凡事以自身安危为重,不可强求。”
“大哥,放心,我会的。”
拓跋隆吉带着牧天翊等人,来到了阿史那思的书房,打开了密道,直接走了进去。
“这条密道,一直通往隔壁的飞龙客栈,我们先去哪里躲一躲。”
“好。”
果然,当牧天翊等人出来时,发现刚好在一间厢房内。
有一名头发半白的老者,正闭着眼睛,坐在床边打坐修炼。
发现他们从密道里出来,猛地睁开了双眼,手摸上了一旁的长枪,满脸杀意扫向他们:“你们是何人?”
“萧老,是我,拓跋隆吉。”
那老者打量了一眼拓跋隆吉:“你们为何会出现在此?”
“不知为何,阿史那吉突然带兵包围了久翠山庄,阿史那思为了我们的安全,只得让我们从密道里逃脱。”
“那我家王爷呢?”
“他还在山庄内。”
“他们是何人?”
“这是我和阿史那思的结拜大哥毕剑仁,这些都是他的朋友。”
拓跋隆吉生怕牧天翊误会,赶忙介绍:“大哥,这是三弟的暗卫统领萧鹤,九品大圆满的强者。”
“见过萧统领。”
牧天翊抱拳,朝他行了一礼。
“你既是我家王爷的结拜大哥,无须向我行礼,你们尽快离开吧。”
萧鹤直接下了逐客令。
“不,我们还不能离开。”
“为何?”
“三弟生死未卜,我们岂能苟且偷生,我要留下来,等三弟安全了,再离开。”
拓跋隆吉很是感动:“大哥,果然仗义,你竟然不走,那我也不走,我也要留下来帮三弟。”
“不,你必须马上离开。”
“为何?”
“阿史那吉竟然敢公然带兵包围三弟的府邸,想来早就做好了应对之策,我担心,他会对三弟下死手,夺取王位。”
萧鹤仔细打量了一眼牧天翊,竟然看不透他的修为,比自己,恐怕只强不弱。
果然,能被公子看中,认为大哥的,都不是凡人。
赶忙跪了下来:“还请毕公子救救我家王爷。”
牧天翊上前,一把将他扶起:“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的,敢动我三弟,他是嫌命太长了!”
“大哥,那你让我离开,是何意?”
“集结军队,以防万一。”
“好,我马上去办,他要是敢伤三弟分毫,我就率兵踏平了血狼部。”
拓跋隆吉急匆匆出了房门。
萧鹤见很是担忧:“毕公子,这里很安全,你们放心在这里待着,我出去打探打探消息。”
“好,务必小心。”
唐诗诗皱了皱眉:“远水解不了近火,翊哥哥,要想救阿史那思,恐怕还得另想办法。”
牧天翊捏了捏耳垂,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可现在,他一无兵,二无权,实在不行,只能以身犯险,从万军丛中将人给救出来。
“要是有一支精兵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