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古一进来,就给他们扣上谋反的帽子。
令阿史那思很是不爽:“堂下何人,见了本王,竟敢不跪,来人,拉出去杖责三十!”
两个护卫走了进来,架起阿依古就往门外拖。
“阿史那思,你敢,我告诉,我可是苍熊卫大统领,你若是敢动我,陛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聒噪!拖出去,好好教教他,什么是君臣之礼!”
“阿史那思,我告诉你,你别嚣张,我早已飞鸽传书给陛下,不出三日,朝廷的大军就会赶到,到时,你们就等死吧!”
拓跋隆吉一听,顿感不妙,连忙上前制止。
“误会,误会了,本王并非有意要为难你们,只是本王的王印丢了,这可不是小事,你要理解理解本王的苦衷。”
“哼!本王只给你们两天时间,要是还不放行,你们就等着开战吧!”
阿依古一甩衣袖,气愤离开。
拓跋隆吉看了阿史那思一眼:“三弟,你怎么看?”
“能怎么看,要战便战,老子还怕他不成。要我背信弃义,苟且偷生,绝不可能!”
“哎!罢了罢了。”
拓跋隆吉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希望我们的决策是对的,不会给猛虎部和血狼部带来灭顶之灾,成为千古罪人。”
柳鸣山庄,湖心塔楼,二楼。
唐诗诗嫌弃地看着呼延杰,一脸嘲讽:“别把你自己的无能怪罪在别人身上,难道是我让你叛变的。”
“哈!我无能,你敢说我无能,今天,老子就让你好好看看,到底我无能不无能。”
呼延杰盯着她,露出了邪恶的冷笑,就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衫。
“啊!……”
吓得唐诗诗惊恐大叫:“你这个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告诉你,你若是敢动我,翊哥哥是不会放过你的。”
呼延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心中醋意大生,“啪”的一声抽在她的脸上。
“翊哥哥?哪个翊哥哥,说,他是谁?”
“哼!你急了,我就不告诉你。”
“好,好得很,你个婊子,在我面前装高冷,想不到,暗地里玩得还挺花,不过我喜欢,等一下,我更喜欢你叫我杰哥哥。”
说着,一把扯开了她的衣领,一口啃了上去。
“啊!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放开我……”
唐诗诗满脸羞愤,惊恐大叫,不断挣扎。
奈何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根本挣脱不开。
纳兰盈盈嘶吼大叫:“畜生,有种你冲我来,放开我女儿!”
“放心,等老子睡了你女儿,就过去照顾你,听说当年陛下为了你们母女俩,可是不惜与整个飞鹰部落为敌。
想必你们母女肯定有过人之处,不然,为何会令陛下如此着迷,念念不忘,哈哈哈……”
“放开她,拿一个女人出气,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冲我来!”
云青和傅若颜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咬死这个乌龟王八蛋。
“你们放心,落在我手里,你们就是想死,也没门。”
呼延杰看着唐诗诗那白皙水嫩的脖子,再次啃了上去。
“你这个畜生,我咬死你!”
唐诗诗说着,一口就朝他的耳朵咬了过去。
“啊!……”
疼得他惊恐大叫,他拼命挣扎,但唐诗诗就是不松口。
他一拳砸在唐诗诗的肚子上,“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跟着掉在地上的,还有那血淋淋的耳朵。
“你这个贱人,老子杀了你!”
呼延杰气急败坏,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
唐诗诗顿时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
众人见状,大急,但却无可奈何,纷纷大声呵斥:“呼延杰,你这个畜生,你若是杀了她,陛下是不会放过你的。”
可呼延杰根本不为所动,仍死死地掐着唐诗诗的脖子。
“翊哥哥,难道我真的要死了么?”
眼瞅着,唐诗诗就要背过气去,阿依古走了进来,一脚将他踹开。
“你疯了,这可是陛下要的人,你都敢动,你想死,别拉上我!”
呼延杰倒在地上,像个泼妇般,撒起泼来:“大统领,她咬我,你看,我的耳朵,就是被她生生给咬下的。”
“滚!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许在进这房间,否则,老子打断你的腿!”
呼延杰见阿依古并不卖他的面子,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地瞪了唐诗诗一眼:“你给我等着!”
灰溜溜逃了。
阿依古上前,为唐诗诗整理好衣裳,笑着道:“公主殿下,对不住,是我管教不严,让你受罪了,你放心,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
唐诗诗自然知道他绝非好意,只是忌惮自己有朝一日,得了宠,会在南宫复面前告他们的状而已。
“本公不希望在发生此类事件,否则,哪怕是死,本公也要到南宫复面前,告你们一状。”
“公主殿下放心,末将保证,一定不会在发生此类事件。”
阿依古说完,便离开了。
他并没有要刻意讨好唐诗诗的意思。
女人如衣服,手足如兄弟。
他相信陛下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迁怒于他。
毕竟他曾为陛下挡过刀。
他如此做,只不过是为了减少麻烦而已。
殊不知,正是他此举,救了他一命。
阿依古出了房门,厉声呵斥:“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去。”
“是。”
众人听见了,才稍稍放心下来。
“翊哥哥,你到底在哪里,都已经三天了,你为何还不来找我?”
唐诗诗心里想着,眼泪禁不住,就“唰唰”掉落下来。
洛轻尘瞧见了,安慰道:“放心吧,帮主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此时的牧天翊,带着草帽,一路向西巴贡狂奔而来。
路上,一连跑死了三匹战马,才在夜幕时分,赶到了西巴贡。
一路打听,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闪身进了猛虎部的王帐。
此时的拓跋隆吉和阿史那思早已视察军队去了,根本不在帐中。
牧天翊坐在首位上,自顾自喝着茶,等他们回来。
不一会,远远的,他便听见了拓跋隆吉和阿史那思争吵的声音。
“刚刚我去询问了一下,军中很多将领,都不同意我们现在就跟南宫复开战,这如何是好?”
拓跋隆吉一脸担忧,这事要是处理不好,不用南宫复杀来,恐怕他们内部就得先乱。
“二哥,我不管你怎么想,我的命是大哥救的,你让我见死不救,我做不到!”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将那些不同意的人给干掉吧?”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争吵着进了王帐,根本没有发现坐在首位,默默喝着茶的牧天翊。
“若我将南宫复干掉,你们有没有把握控制住局面?”
牧天翊放下手里的茶杯,定定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