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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邑川刚把千年桃木查看后收到储物袋里,就听见客栈木楼梯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父亲林父的斩马刀磕在台阶上,发出 “哐当哐当” 的声响,母亲林母的嗔怪声紧随其后:“轻些!别把人家的地板踩坏了,可要赔银子的!”

推开房门时,林母手里的蓝布包袱还滴着水,显然刚从布庄回来。

“你看这云锦的成色!” 她献宝似的展开月白色绸缎,上面暗绣的并蒂莲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精致华美,“给你做件长衫准好看,去集珍阁也体面些。”

林父则把沉甸甸的白玉粉倒在桌上,粉末细腻如霜,在木桌上堆成小小的银山,闪着莹润的光泽。

“材料都齐了?” 林邑川指尖划过月光石,矿石表面的幽蓝光晕轻轻波动,灵气流转。

林父抹了把汗,斩马刀往墙角一靠:“那集珍阁的掌柜真黑心,白玉粉要价五两银子,比市价贵了一倍!”

他突然压低声音,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神色凝重:“不过在街上听脚夫们说,这几日城里丢了三个孩子,都是半夜被偷走的,连个声响都没有。”

“我也听说了,” 母亲凑近儿子,声音里带着焦虑,眼圈微微泛红,“绸缎庄的老板娘说,她家隔壁的虎娃前天夜里就没了,门窗好好的,连狗都没叫一声,真是邪门得很。”

林父重重捶了下桌子,震得白玉粉簌簌滑落:“城府的捕头们天天在街上晃荡,却说是野狗叼走的!我看他们就是怕影响政绩,想等那凶手自己走!”

他越说越气,斩马刀的铜吞口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怒火熊熊:“那些当官的坐在高堂喝着茶,哪管百姓死活!谁家的孩子不是爹娘的心头肉?换成他们自家的娃,看他们还坐不坐得住!”

林邑川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眉头紧锁。

他想起路上见到的那些在田埂上奔跑的孩童,想起他们追着水车笑闹的模样,心头一阵刺痛。

阵旗材料摊在桌上,灵泉土的金芒与月光石的幽蓝交相辉映,此刻却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城府的冷漠。

“爹说得对!” 他猛地站起身,铜铃在腰间发出清越的响声,“现在就去查!不能让更多孩子受害!”

林母林母急忙拉住儿子:“你刚买完材料,还没吃东西,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吧,查案也得有力气。”

少年已将桌上物品塞进储物袋:“好的娘,现在天色还早,我也正好准备一二。”

林父将斩马刀插入刀鞘的动作骤然顿住,刀身与铜鞘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三个孩子都是七岁。” 他压低的声音里透着惊疑,“而且分别在东西北三个方向...” 烛光下,他用刀尖在青石板上划出城池轮廓,三个红点如同诡异的三角,“我花了点银子去衙门打探了一下,老张头的孙子是七岁正好在城南,衙门的意思是这最后一个完了,那人就走了,简直是草菅人命!”

“这帮畜生,我们去把老张头和他孙子送走,在房间里作道具迷惑那个贼人,然后埋伏在那里守株待兔。” 林邑川眼神坚定地说道。

林邑川的灵识骤然扫过整间客房,窗外的风声似乎都带着窥探的意味,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如果真是修仙者...” 少年的声音沉得像铁,“爹,娘,你们必须寸步不离我,万事小心。”

“修炼者连这点险都不敢冒,还修什么!” 林父拍着胸脯说道,“你爹虽只是炼体圆满,但斩过的邪祟,比你见过的灵石还多,不用怕!”

随后林邑川和林父立刻赶往老张头家,说明来意后,老张头老泪纵横,连忙带着孙子跟他们去了另一家偏僻的客栈。

他们则在老张头家布置起来,用稻草扎成假人,盖上被褥,远远看去就像有人在睡觉。

天色刚黑,夜幕笼罩全城,不一会,三道黑影如狸猫般窜出客栈后门。

林邑川走在中间,父亲的斩马刀用软布裹着,避免发出声响,母亲腰间的药囊里,除了金疮药还有半瓶雄黄粉,以防万一。

三人贴着墙根疾行,脚步轻盈,避开巡夜的火把,朝着城南老张头家的方向潜行,夜色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

越靠近城南,空气就越发阴冷,像是浸在冰水里的绸缎,丝丝缕缕往骨头缝里钻。

林邑川突然停步,指尖的铜铃轻轻震颤 —— 不是风吹的晃动,而是某种阴寒的灵力波动在撞击铃身,发出细碎的嗡鸣,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清晰。

他打出手势让父母隐蔽在断墙后,自己则如狸猫般攀上街边的老槐树,粗糙的树皮蹭过掌心,枝叶在头顶沙沙作响,将身形藏在浓密的阴影里。

月光透过叶隙洒下斑驳的银辉,老张头家的房屋静得诡异,连窗纸都没敢晃一下。

平时吵闹的看门狗此刻缩在狗窝不动,耳朵耷拉着,眼睛里却映着幽蓝的光,像两团鬼火在黑暗里闪烁,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显然被某种气息吓得不敢出声。

他们等了近一个时辰,虫鸣渐歇,连风都仿佛屏住了呼吸,只有远处更夫的梆子声偶尔划破死寂。

在那儿! 林父压低的嗓音带着压抑的兴奋,刀鞘指向斜对面的屋顶。

一道黑影如蝙蝠般伏在瓦片上,身形瘦小却带着非人的敏捷,四肢关节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正拿着根细长的管子往窗缝里吹气,管子末端泛着淡淡的绿雾,显然是迷药。

林邑川瞳孔骤缩,灵识如探照灯般扫过黑影,那绝非凡人的动作 —— 骨骼发出的

声、周身萦绕的阴寒灵气,分明是练气三重的邪修!

黑影显然没料到会有埋伏,转身时露出半张青面獠牙的脸,皮肤像泡发的腐肉般皱巴巴地贴在骨头上,一只眼睛是浑浊的灰白,另一只则泛着嗜血的红光。

林邑川心头一沉:果然是修仙者!他来不及多想,双手结印,周身灵气骤然爆发,半透明的灵盾术如倒扣的琉璃碗展开,将父母和自己护在其中,光罩表面流淌着淡淡的水纹灵气,那是水系气旋在加固防御。

与此同时,林父和林母已将真气注入转换器皿,火球符! 林父低吼一声,器皿上的纹路亮起红光,一张朱红符箓化作拳头大的火球,拖着橙红尾焰直扑黑影;

林母紧随其后扣动器皿,风刃符! 靛青符箓化作三道薄如蝉翼的风刃,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切割空气。

那青面人反应极快,身形一晃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在原地,只留下一声尖利的笑:多管闲事的蝼蚁...

黑雾中飘出几片焦黑的衣屑,显然被火球燎到了边角。

青面人化作的黑雾尚未完全凝聚,林邑川的声音已如惊雷炸响:金刚符!

话音未落,林父与林母同时给灵气石转换器皿换上金刚符箓,金光如蝉翼般裹住周身,连林父的斩马刀刀身都泛起煌煌宝光,刀背上的血槽仿佛镀了层金沙。

林邑川指尖一弹,藏在储物袋的飞剑骤然飞出,剑身泛着冷冽的银光,绕着三人飞速旋转,形成密不透风的防御圈,剑风将靠近的黑雾都搅得四散。

尝尝这个! 林邑川屈指连弹,三张朱红符箓从袖中飞出,在空中自燃化作三道赤红火球,比父母发出的火球大了近一倍,裹挟着浓烈的硫磺气息直扑青面人面门。

青面人刚凝聚身形,惊怒交加的嘶吼尚未落地,三团赤红火球已呼啸而至。

他下意识扬起右臂,缠绕其上的黑布陡然绷紧,无数道玄奥的黑气纹路如蛛网般蔓延,将腐朽的布料瞬间淬炼得比精铁更硬,竟化作一面骨盾,盾面布满细密的孔洞,像是用无数块碎骨拼接而成。

火球撞在盾面的刹那,空气爆发出沉闷的音爆,嘭!嘭!嘭! 三声连响,火星如流星雨般溅射到茅草屋顶,竟将干燥的苇草燎出大片焦痕, 作响的燃烧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滋滋 —— 焦黑的凹坑在骨盾上冒烟,青面人只觉右臂传来阵阵发麻的钝痛,仿佛被千钧巨石连续轰击,踉跄着后退半步,脚跟不偏不倚撞翻墙角的木桶,陈年尿骚味混着硫磺气息弥漫开来,让他本就扭曲的面容更添几分狰狞。

卑微的蝼蚁! 邪修眼中紫芒大盛,左手如毒蛇般探入怀中,再抽出时已多了根人骨手钏,说是手钏,实则是用孩童指骨串联而成,指骨间缠绕的紫黑灵气如同活物般蠕动,每根指节都刻着模糊的哭脸纹路,纹路里渗出黏腻的液体,滴落在青石板上

作响,瞬间腐蚀出碗口大的坑洞,白色的蒸汽混杂着腐肉气息升腾而起,闻之欲呕。

林邑川瞳孔骤缩,这绝非普通邪器 —— 人骨手钏散发出的阴寒气息,竟让他腰间的铜铃都泛起一层白霜,铃身震颤得越发厉害,显然在抗拒这种污秽灵气。

他手指尖翻飞,两张冰蓝色符箓在掌心爆开,化作两柄凝着霜花的冰箭,箭身流转着水系灵气的光泽,破空而去时带起阵阵白雾。

箭尖尚未触及指骨,周围的空气已凝结成细密的冰晶,青面人只觉一股寒意直透骨髓,连忙将人骨手钏横在胸前。

咔嚓! 冰箭与指骨相撞的瞬间,刺耳鸣响如金铁交击,人骨手钏表面骤然结满蛛网般的冰纹,那些哭脸纹路在寒冰中扭曲变形,仿佛有无数孩童在无声地惨嚎。

青面人右臂的骨盾再次抬起,这次却慢了半拍,林母的风刃符趁机划破他的裤腿,带出一串黑血珠,血珠落地时竟将泥土腐蚀出小坑。

好小子! 林父看得血脉偾张,斩马刀重重拄地,刀身震颤发出龙吟般的嗡鸣,周身金刚符的金光越发炽烈。

他曾在边关见过蛮族巫医的邪器,却从未见过如此凌厉的符箓攻势。

只见林邑川双手在胸前翻飞,指尖符箓如蝴蝶般层出不穷:朱红符箓化作赤色火浪卷向邪修下盘,火浪舔过地面,将散落的枯草燃成灰烬;

靛青符箓凝为青色刃风切割其周身黑气,刃风过处,黑气如被利刃劈开的水流般分开;

冰蓝符箓则织成漫天冰棱封锁退路,冰棱在空中折射着月光,泛着森冷的光泽。

赤色火浪舔过骨盾,将之前留下的焦黑凹坑烧得通红,骨盾上的黑气纹路剧烈扭动,仿佛在痛苦挣扎;

青色刃风刮过黑气,留下数道深可见骨的裂痕,黑气散去的地方露出邪修干瘦的胳膊,皮肤下青筋暴起如蚯蚓;

冰蓝冰棱砸在人骨手上,让那些哭脸纹路渐渐失去光泽,指骨上的腐蚀液体都慢了几分。

青面人如同被狂风暴雨围困的孤舟,每一次格挡都伴随着骨盾的剧烈震颤,脚下的青石板被踩得

作响,口中溢出的黑血在地面汇成小小的血泊,与腐蚀坑洞中的白汽交织成诡异的图案。

第七张风刃符切开他护体黑气的瞬间,邪修身上的紫黑灵气突然如退潮般黯淡,骨盾上的纹路甚至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他惊恐地看着林邑川,眼中第一次露出畏惧 —— 这少年的符箓不仅威力强劲,还带着克制阴邪的灵力,每一击都让他的灵气损耗加剧。

人骨手上的哭脸纹路猛地亮起,紫黑灵气如沸腾的开水般翻滚,似乎想做最后挣扎,却被接踵而至的火球符炸得粉碎, 的一声巨响,指骨碎片如黑蝶般四散飞溅,每一片都带着不甘的尖啸,落在地上还在抽搐般扭动。

青面人手中的人骨手钏

落地,指骨在石板上滚动时发出空洞的回响,他踉跄着后退,撞在老张头家的土墙上,墙体被撞出个浅坑,簌簌落下的泥土沾满他的衣襟。

林邑川的眼神冷得像极北寒冰,一步步逼近,飞剑在他周身盘旋,剑风卷起地上的黑血,在空中凝成细小的血珠。

之前的三个孩子呢? 少年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却让青面人如遭雷击,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邪修突然

跪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 作响,溅起的血珠混着地上的尿渍显得格外狰狞。

道友饶命! 他猛地撕开前襟,露出胸口密布的咒文,咒文泛着绿光,我杨堂是第一次出来做事,几个凡人而已,不值得道友动怒...

话音未落,林邑川的飞剑已带着破空声点在他肩胛骨上, 一声轻响,骨头错位的声音清晰可闻,疼得邪修惨叫着蜷缩在地,像条离水的泥鳅般扭动。

凡人而已? 林邑川重复着这句话,声音里的寒意几乎要将空气冻结。

青面人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抬起的脸上竟带着诡异的满足:三个七岁童魂,正好凑齐

三阴炼魂阵

的材料... 现在嘛... 早化成我法器里的养分了,他们的魂魄在里面哭着喊娘呢,哈哈哈... 他的笑声尖利刺耳,像指甲刮过玻璃。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林邑川头顶。

他清楚地记得古籍记载:邪修炼化童魂时,会用秘法让孩子在极度痛苦中死去,魂魄被强行剥离肉身,用阴火日夜灼烧,最终成为邪器的燃料,永世不得超生。

少年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周身灵气如被激怒的野兽般咆哮,灵盾术的光罩都泛起了涟漪。

“你再说一遍。” 林邑川声音低沉如冰,御物术催动下,一块石子猛砸青面人前额。

他身体打转撞向墙壁,“咚” 的巨响震得墙体嗡鸣,邪修惨叫着,前额和后脑勺已血肉模糊。

青面人晕沉中仍咧开染血的嘴:“凡人生来就是炉鼎… 死了是福气… 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成惨叫 —— 飞剑穿透他右手,旋即停在他眼前。

“遗骸在哪里?” 少年灵识如钢针穿刺其识海,字字带着灵力威压,疼得邪修浑身抽搐。

青面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是更深的疯狂:想知道?下辈子吧!

他猛地咬破舌尖,喷出的黑血在空中凝成一道扭曲的咒文,周身灵气骤然暴涨,显然想自爆与林邑川同归于尽!

晚了! 林邑川眼中寒光一闪,飞剑猛地发力,金系灵气如锥子般刺入邪修丹田,精准地斩在邪修气海位置。

啊 ——! 青面人惨叫着倒飞出去,撞到墙体,气海被破的瞬间,周身黑气如潮水般退去,露出底下干瘦如柴的躯体,皮肤松弛得像挂在骨头上的破布。

这时青衣人左手猛地伸入胸口,动作快如闪电,似乎想掏出什么最后的底牌。

小心! 林母的声音比动作慢了半拍,手中的柳叶匕首已带着破空声飞旋而出,匕首的缠枝莲纹在月光下闪过一抹银光,精准贯穿邪修左手手腕与心脏位置, 一声,匕首没柄而入,鲜血顺着刃身滴落,在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

林父大步上前,斩马刀刀背一拍掀开邪修破烂的衣襟,只见内侧缝着个漆黑布袋,布袋上用朱砂画着诡异的符号,里面滚出颗拳头大的黑球。

球体表面布满扭曲的人脸纹路,每个纹路都在无声地哭泣,正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声,丝丝缕缕的黑气从孔窍中渗出,闻之令人心悸。邪物! 林邑川眼神一厉,使出御物术将黑球掷出五米开外,生怕沾染到父母。

他双手结印,三张火球符同时升空, 符箓自燃化作烈焰,如活物般包裹黑球,火焰中夹杂着金系灵气,专门克制阴邪。

呜呜 ——! 凄厉的尖叫从球内爆出,那些人脸纹路在火中扭曲变形,竟透出三个孩童模糊的面容,他们睁着惊恐的眼睛,似乎在向人求救。

林母别过脸不忍去看,林父紧紧握住斩马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火光持续五息,黑球终于在烈焰中化作飞灰,随着最后一缕黑烟散去,三缕纯白的灵气从灰烬中升起,如同解脱的灵魂,在月光下盘旋片刻,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夜空。

林邑川望着星光消散的方向,双手合十轻轻一拜,铜铃在腰间发出柔和的轻响,像是在为孩童的灵魂送行。

周围的空气渐渐回暖,狗窝里的看门狗终于敢发出几声呜咽,远处的虫鸣也渐渐恢复,仿佛这场战斗终于落幕。

林邑川搜了尸体,有个储物袋,其他就没什么了。

林母捡起地上的人骨手,发现骨手已破碎。

她猛地抬头望向城府方向,那里的火把正朝着这边移动,川儿,快走!官府的人来了,别让他们发现咱们会仙法!

林邑川抬手止住父母后退的脚步,月光在他蒙面的黑巾上投下冷冽的银边。

铜铃被塞进储物袋,飞剑也收入储物袋,唯有掌心的符纸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温热。

你们去屋檐躲着。 他压低声音,这事没完,但城主府该付出代价。

三更梆子惊飞夜枭的刹那,官道尽头的火把如赤色游龙蜿蜒而来。

三十余名卫兵甲胄相撞的声响里,城主被簇拥在中央,蟒纹官服上的金线在火光中明灭不定。

当第一个卫兵举着火把踏入小院,林邑川抬手就是一枚火球,赤红火光骤然照亮满地狼藉的战斗痕迹,以及青面人逐渐僵硬的尸体。

什么人! 卫兵的长枪剧烈颤抖,火光照得他煞白的脸上汗珠滚落。

火球在他脚前炸开的瞬间,那人连滚带爬跌坐在地,尿骚味混着硫磺气息弥漫开来。

林邑川缓步上前,黑袍下摆扫过青石板发出沙沙轻响,惊得众人齐刷刷后退三步。

城主,上前。 少年的声音经过灵力加持,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洪钟。

城主的蟒纹官靴深深陷入泥土,膝盖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每挪动一步都像是在与无形的枷锁对抗。

当他终于在五步外站定。

仙长赎罪! 城主

跪地,官帽滚落露出斑白的鬓角,那妖人会妖法,能穿墙遁地... 小的们追了三夜,连衣角都没碰到啊!

他身后卫兵们纷纷效仿,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此起彼伏的求饶声惊得墙头野猫炸毛逃窜。

林邑川的目光扫过众人,发现半数卫兵掌心结着习武之人的厚茧,却无人拥有一丝灵气波动。

这绝非城主府能招惹的对手。受害三家,每家五百两,骸骨若寻到,须以官府名义下葬。老张头,补偿二百两,人在顺风客栈。

城主如蒙大赦,连连叩首时官帽上的红宝石撞得地面咚咚作响。

林邑川正要转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三日内若有差池... 话音未落,身形已化作残影,唯有空中残留的淡淡灵气,在火把照耀下凝成若隐若现的符咒。

城主望着空荡荡的院落,伸手触碰地上未散的灵力,指尖传来的温热让他打了个寒颤。

都听见了? 他猛地起身,蟒袍上的尘土都顾不上拍,去库房支银子!再找城里最好的仵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孩子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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