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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陈世根参谋长站在作战地图前,看着代表土匪势力的标记被一个个拔除。

“报告参谋长,黑云寨土匪拒不投降,还辱骂我们是假仁义之师!”

陈世根冷笑一声:“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人民铁拳。”

三天后,独立师以零伤亡全歼黑云寨三百土匪,解救被掳妇女儿童八十七人。

当百姓们捧着鸡蛋夹道欢迎时,系统提示音响起:“剿匪任务完成,积分增加四万。”

陈世根望着欢腾的群众,对傅师长说:“看来,这剿匪比打鬼子还赚积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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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部指挥所里,空气带着一股子雨后泥土的腥气,混着劣质烟草和旧纸张的味道。一盏马灯挂在横梁上,昏黄的光晕在铺满整张粗糙木桌的军事地图上摇曳。陈世根参谋长就站在这片光晕的中心,身子微微前倾,左手两指间夹着的卷烟已经积了长长一截灰烬,右手则捏着一支红蓝铅笔,笔尖悬停在地图上方,沿着蜿蜒起伏的山脉线缓缓移动。

地图上,代表独立师控制区域的蓝色圆圈还很小,勉强覆盖着他们目前扎根的杨家屯及周边几个村落。而在这蓝色之外,尤其是那一片用褐色等高线密集标示出的莽莽山林里,刺目地散布着十多个用猩红色墨水画出的叉叉和圆圈——黑云寨、卧虎岗、野狼沟……每一个标记,都代表着一股或大小、危害一方的土匪武装。这些红点,像一块块恶性的脓疮,又像一条条毒蛇,盘踞在东北民众的脊梁上,吮吸着他们早已干瘪的血肉。

门外传来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布鞋底踩在湿润的泥地上,发出噗噗的轻响。帘子一掀,一股夜风的凉气灌了进来,通讯兵小李带着一身水汽站到桌前,胸膛微微起伏,声音洪亮却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报告参谋长!三团二营派往黑云寨的劝降代表回来了!”

陈世根的笔尖顿住了,但没有抬起眼,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个低沉的音节:“嗯?”

小李喘了口气,继续道:“土匪头子‘座山雕’不但拒不投降,还把咱们的宣传册子撕碎了扔下山,辱骂……辱骂咱们是假仁假义,是披着羊皮的狼,说咱们和以前的官军、鬼子没啥两样,就是想骗他们下山好一锅端!还说……说傅师长、得政委和您……”他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

“说什么?”陈世根的声音依旧平稳,但握着铅笔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

“说你们是三条不知死活的过江泥鳅,搅不动他们黑云寨这潭深水!让咱们趁早滚蛋,否则把咱们独立师全都剥皮抽筋,挂在寨门口示众!”

旁边正在核对物资清单的年轻参谋气得猛地一拍桌子:“混蛋!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

陈世根却缓缓直起了身子,将那支红蓝铅笔轻轻放在了“黑云寨”那个最大的红叉之上。他这才抬起眼,灯光下,他那张因长期熬夜而略显清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寒彻骨的光芒。他嘴角微微扯动,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那笑意未及眼底,反而更添了几分肃杀。

“假仁义?剥皮抽筋?”他轻声重复着,像是品味着这两个词背后的愚昧与狂妄,“好啊,那就让他们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人民的铁拳。”

他目光转向小李,语气斩钉截铁:“传令三团林团长,原定作战计划不变。通知各参战单位,按‘猎雕方案’第二套预案执行。告诉同志们,对于冥顽不化、欺压百姓之徒,我们唯一的‘仁义’,就是把他们彻底、干净地消灭掉!”

“是!”小李精神一振,敬了个礼,转身快步冲出指挥部。

命令下达,整个独立师的战争机器立刻高效而隐秘地运转起来。接下来的三天,黑云寨周边区域,成了一场无声狩猎的舞台。

师部侦察连的几名好手,脸上涂着锅底灰和泥浆,像真正的山魈野鬼一样,在拂晓前最黑暗的时刻,悄无声息地摸到了黑云寨东侧悬崖下。这里是土匪自以为的天堑,布设了铃铛和绊索。侦察兵们如同灵猫,利用飞爪和绳索,在近乎垂直的岩壁上攀援,用特制的钳子剪断那些粗糙的预警装置,留下不起眼的印记,为突击队标定了一条通往寨墙死角的通道。

与此同时,师属炮兵排仅有的两门迫击炮和四具掷弹筒,被拆解开来,由战士们肩扛手提,沿着樵夫踩出的兽道,秘密运动到预定发射阵地。炮手们根据侦察兵传回的数据,借着月光,在林间空地上默默计算着射击诸元,将一枚枚炮弹从木箱中取出,整齐地码放在炮位旁的软土上。

各步兵攻击分队,利用夜色和茂密林木的掩护,向预定出击地域渗透。战士们沉默地行军,只有刺刀偶尔碰撞水壶发出轻微的声响,也被林间的风声和虫鸣所掩盖。他们检查着手中的步枪、腰间的手榴弹,眼神里没有大战前的紧张,只有一种执行任务的专注,以及对即将到来的惩奸除恶的坚定。

陈世根没有留在相对安全的师部指挥所。在总攻发起的那个凌晨,他将指挥权暂时移交政委得必元,自己带着两个警卫员,前出到了离黑云寨仅一山之隔的前沿观察点。这里能隐约听到山寨里传来的梆子声和偶尔的犬吠。

天际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山林间弥漫着破晓前的寒意和浓雾。陈世根抬起手腕,借着微光看了一眼那块系统奖励的、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夜光军表。时针指向四点三十分。

他抓起临时架设的电话,沉声道:“开始。”

没有震天的呐喊,没有预想的冲锋。首先打破寂静的,是几声沉闷的“嗵嗵”声。迫击炮弹划破黎明的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精准地落在了黑云寨那厚实的木制寨门和两侧的木质了望塔上。

“轰!轰!轰!”

剧烈的爆炸声接连响起,木质结构的寨门在火光中四分五裂,了望塔像被巨人踩了一脚,歪斜着倒塌下去,上面土匪的惨叫声被爆炸声淹没。

几乎是炮击开始的瞬间,东侧悬崖方向,三发红色信号弹拖着尾焰升上天空。

“突击队,上!”埋伏在悬崖下的突击连长低吼一声,第一批战士如猿猴般沿着侦察兵开辟的路径攀上崖顶,利用寨墙在炮击中被炸出的缺口和土匪的混乱,迅猛突入寨内。

“滴滴答——滴滴答——”冲锋号的声音此刻才嘹亮地响起,仿佛吹响了总攻的号角。

正面,担任主攻的部队从隐蔽处跃出,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向被炸开的寨门。两侧山腰上的机枪阵地也喷吐出火舌,交叉火力死死压制住试图组织抵抗的土匪。

战斗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土匪们大多还沉浸在睡梦之中,或者刚从被窝里爬出来,衣衫不整,惊慌失措。他们赖以逞凶的快枪、土炮,在独立师有组织的步炮协同、穿插分割战术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有的土匪试图依托房屋抵抗,立刻就被精准投掷进来的手榴弹解决;有的妄图从后山小路逃跑,却迎面撞上了早已埋伏在那里的阻击分队。

陈世根在前沿观察点,举着望远镜,冷静地注视着战场。他看到战士们三人一组,五人一队,相互掩护,逐屋清剿,战术动作干净利落。看到凶悍的“座山雕”光着膀子,挥舞着一把鬼头刀,嚎叫着从聚义厅里冲出来,随即就被十几米外一名战士稳稳的一个点射击毙,像截木桩般栽倒。

枪声、爆炸声、喊杀声、哭嚎声,在黑云寨上空交织了约莫一个多小时,才逐渐稀疏、平息下去。

朝阳终于完全跃出了地平线,金红色的光芒穿透山林间的薄雾,洒在硝烟尚未完全散尽的黑云寨。

“报告参谋长!”三团林团长脸上带着烟熏火燎的痕迹,但眼神明亮,跑到陈世根面前立正敬礼,“战斗结束!我部已完全占领黑云寨!初步统计,毙匪二百八十七人,俘三十四人,缴获枪支弹药、粮食布匹若干!我方……零伤亡!另外,在后山的地窖和窝棚里,发现并解救出被土匪掳掠上山的妇女五十三人,儿童三十四人!”

“零伤亡……”陈世根轻轻吐出一口气,紧绷了一早上的肩颈微微放松下来。这个结果,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好。他点了点头,“走,进去看看。”

踏入一片狼藉的寨子,空气中弥漫着硝烟、血腥和木材燃烧的混合气味。战士们正在紧张地打扫战场,收缴武器,看押俘虏,安抚那些被解救出来的、面黄肌瘦、眼神惊恐的百姓。

当陈世根走到那群被解救的妇孺面前时,一个胆子稍大些的妇人,怀里紧紧搂着一个七八岁、瘦得只剩一双大眼睛的男孩,怯生生地抬起头,用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问:“长官……你们……你们真的是‘新四军’?是来救俺们的?”

旁边一名连指导员立刻大声回答道:“老乡,我们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东北民主联军独立师,和关内的新四军一样,都是咱老百姓自己的队伍!”

那妇人愣了片刻,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青天大老爷啊!可把你们盼来了!谢谢长官!谢谢老总!谢谢你们救命之恩啊!”

她这一跪,像是引发了连锁反应,身后那几十个饱受摧残的妇女和孩子,也齐刷刷地跪倒了一片,哭声震天。

“快起来!都快起来!咱们队伍不兴这个!”陈世根和周围的干部战士们赶忙上前,手忙脚乱地将她们一一扶起。看着那一张张泪痕斑驳、却又重新燃起希望的脸,看着那些孩子紧紧抓着母亲衣角、偷偷打量他们身上军装的眼神,陈世根感觉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沉甸甸的,又热烘烘的。

他转过身,避开那些感激的目光,深吸了一口带着焦糊味的空气,对林团长吩咐道:“妥善安置这些老乡,受伤的赶紧治疗,饿了的立刻开饭。把缴获的粮食、布匹,清点后大部分分给他们,再派一个班,护送他们下山,务必安全送到家。”

“是!参谋长!”林团长肃然应命。

处理完寨内事宜,陈世根在警卫员的簇拥下下山。刚走到山脚的杨家屯村口,就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

得到消息的附近各村百姓,几乎全都涌到了这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怕是有上千人。他们手里挎着篮子,篮子里装着还温热的鸡蛋、自家蒸的馍馍、晒干的山货,甚至还有几个老人颤巍巍地提来了舍不得吃的腊肉。看到陈世根等人下山,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一位须发皆白、拄着拐杖的老者,在几个后生的搀扶下,走到最前面,他是杨家屯年纪最长的杨三爷。老人推开想要搀扶他的手,对着陈世根,对着他身后那些虽然疲惫却军容整肃的战士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长官!独立师的恩人们!”老人的声音苍老却洪亮,带着哽咽,“黑云寨的‘座山雕’祸害俺们这儿多少年了!抢粮、抢钱、抢人,多少人家破人亡啊!官府不管,鬼子来了他们照样横行!是你们!是你们替天行道,给俺们除了这一大害啊!”

“谢谢独立师!”

“谢谢新四军!”

“共产党万岁!”

人群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声,人们争先恐后地涌上来,把鸡蛋、馍馍往战士们手里塞,往他们口袋里揣。战士们面红耳赤,连连摆手推拒,高声重复着“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纪律,场面一时间热烈而混乱。

就在这片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声浪与热情中,陈世根的脑海里,一个清晰而冰冷的机械提示音突兀地响起:

【叮!剿匪任务“铲除黑云寨”完成。评估:作战效能卓越,达成零伤亡;成功解救被掳民众八十七人;获得周边村落民众高度拥护与认可。任务评级:完美。奖励:积分40,000点。】

【当前系统积分:390,000点。】

声音消失,周遭沸腾的声浪重新涌入耳中。陈世根微微晃神,目光掠过眼前那一张张质朴而激动脸庞,掠过战士们身上被百姓硬塞过来的食物,最后落在了不远处正带着笑意看着这一幕的师长傅水恒身上。

他走到傅水恒身边,看着师长眼角笑出的皱纹,压低声音,用一种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又混杂着战略家精明算计的语气说道:

“老傅,端掉一个黑云寨,系统给了四万积分。照这个速度,咱们多剿几股土匪,这积分,怕是比打鬼子还来得快、来得容易啊。”

傅水恒闻言,转过头,与陈世根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光芒——那是一种找到了快速积累力量、夯实根基有效途径的兴奋与决断。他哈哈一笑,拍了拍陈世根的肩膀,声音洪亮:

“世根同志,这说明什么?说明咱们这条路,走对了!为民除害,就是最好的扩红宣传!就是最硬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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