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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稻田大学的银杏道刚铺了层碎金,我踩着落叶往研究室走时,皮鞋跟总在石板路上打滑。上周系里发的选课表还揣在口袋里,《东亚古建筑风水学》旁边被我画了个星号——沈清禾说这门课的教授曾实地考察过京都古寺的方位布局,课件里有不少未公开的测绘图。

“曹君。”

千鹤川子的声音带着焦糖玛奇朵的甜香,从资料室门口探出头来。她今天穿了件米色针织开衫,领口别着银质樱花胸针,是上次在银座逛街时我随手买给她的。作为助教,她总在课前半小时到研究室整理文献,文件夹在臂弯里摞得整整齐齐。日式职场的严谨在她身上格外明显,连发梢都梳得一丝不苟。

她把文件夹放在橡木长桌上,转身时发梢扫过我的手背:“昨晚发的《宅经》注释译本没回呢。”语气里的委屈像被揉皱的糖纸,却又刻意维持着助教的分寸,“是术语翻译有问题吗?”日本女性在职场与私人情感里的切换总这般微妙,既不越界又处处透着亲近。

我想起凌晨三点才合上的论文,沈清禾发来的《营造法式》图解还亮在手机顶端。“抱歉,熬到太晚没看见。”我掏出手机想补条回复,却被她按住手腕。她的指甲涂着透明指甲油,蹭过皮肤时带着微凉的痒,这种借工作之便的触碰,是她独有的亲近方式,自然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不用了。”她忽然笑起来,胸针在阳光下闪了闪,“看见你跟沈同学一起进图书馆了,她的帆布包很特别,上面的补丁是枫叶形状的。”她低头整理着文献分类标签,指尖在“明清建筑”文件夹上顿了顿,“沈同学也是研究风水建筑的?”明明是随口的询问,眼角余光却始终瞟着我的反应。

研究室的门被推开,沈清禾抱着几本厚重的书走进来,浅蓝色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腕上那串银镯子。“曹振东,你要的《阳宅十书》找到了。”她把书放在桌上,银镯子轻轻撞了下桌沿,声音清亮得像山涧清泉,“佐藤教授说下午的研讨会改到三点。”中国女子的爽朗总这般直接,连传递消息都带着利落的干脆。

千鹤川子立刻敛起私人情绪,弯腰向沈清禾致意:“沈同学也来查资料吗?需要帮忙整理索引吗?”她迅速切换到助教的专业姿态,指尖在电脑键盘上敲出清脆的声响,“上周你问的镰仓时期神社方位数据,我刚好整理出来了。”

沈清禾点头致谢时,我瞥见她书脊上贴着的便利贴,用娟秀的字迹标注着页码与摘要。那是属于中国女子的细致,不张扬却处处透着周到。千鹤川子忽然轻呼一声,指着沈清禾手里的书:“这里有处注释错了呢,浅草寺的中轴线偏角应该是3.5度。”她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锋芒,却又立刻软化下来,“不过沈同学刚接触可能不熟悉,我帮你标出来吧。”

沈清禾的指尖在错误处点了点,没有丝毫愠怒:“多谢千鹤助教,我回去核对原始测绘图。”她翻开笔记本记录时,我看见扉页上抄着的《园冶》名句,笔锋遒劲如松,和千鹤川子圆润的字迹截然不同。中国女子的大气总在这些细节里,不卑不亢,自有风骨。

中午去教职工餐厅吃饭,千鹤川子端着餐盘径直坐到我对面。味增汤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曹君最近总在想别的事。”她用筷子夹起块梅子干放进我碗里,“上次说的建筑考察会,你说要查资料;问你周末去不去京都神社,你说要写报告。”她忽然歪过头,发梢扫过我的肩膀,“是沈同学也需要帮忙查资料吗?”明明是关切的话语,却偏要裹着工作的外衣,这迂回的心思像九曲桥般绕得人心里发紧。

我望着碗里的梅子干,想起沈清禾早上带来的茶叶蛋,说是用八角和桂皮卤了整夜,蛋白上浸着深褐色的纹路。两种味道在舌尖纠缠,像两个文明在时空里的碰撞。

下午的研讨会结束时,千鹤川子突然从资料柜后探出头,手里拿着个锡制便当盒:“妈妈做的寿喜烧,不介意的话……”她的话音在看见沈清禾递来的保温杯时戛然而止,那里面是沈清禾炖的银耳羹,早上特意从宿舍带来的。

“曹振东,这个给你。”沈清禾把保温杯塞进我手里,掌心的温度透过陶瓷传过来,“熬夜写论文伤胃,润润嗓子。”她转身离开时,帆布包上的“早稻田大学”字样在走廊尽头闪了一下,中国女子的体贴总这般实在,不掺半分虚礼。

千鹤川子把便当盒塞进我背包侧袋,指尖故意在我手背上划了道弧线:“放在里面了,记得加热再吃。”她忽然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晚上我在研究室整理档案,曹君会来吗?”明明是邀请,却偏要说得像工作邀约,这欲擒故纵的心思,像和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却偏能系住人的目光。

那天傍晚我在研究室核对史料,千鹤川子突然关掉档案柜的灯。暮色透过百叶窗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她换了条酒红色吊带裙,脖子上挂着我送的珍珠项链,显然是提前备好的。“我问过教授了,你今天没预约加班。”她靠在档案柜上,指尖绕着项链的搭扣,“曹君在躲我。”终于戳破那层窗户纸,眼里却泛起水光,像被雨打湿的樱花。

我合上《葬书》,金属搭扣发出“咔嗒”一声:“没有,只是想早点把论文初稿赶出来。”

“是因为沈同学吗?”她走到我面前,裙摆扫过我的皮鞋,“如果曹君喜欢她,我可以接受的。”她忽然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珍珠项链硌着我的掌心,“日本男人可以有很多爱人,女人也可以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强撑着笑意,“上次系里酒会碰到的田中教授,他说很欣赏我呢。”明明是赌气的话,尾音却抖得像秋风里的芦苇。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千鹤川子后退半步,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漾起笑意:“曹君果然跟他们不一样。”她从档案柜深处掏出个信封,“这是京都古寺巡礼的特展门票,我托人弄到的,研究室刚好需要相关资料……”连送礼物都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九曲回肠的心思,像能剧面具下的喜怒哀乐,藏得深又露得明。

信封上印着金色的花纹,像只振翅欲飞的蝶。我想起沈清禾说过,京都古寺的方位布局藏着不少唐代风水密码,她正打算写篇考据文章。指尖捏着那薄薄的纸片,忽然觉得比砖头还沉。

“千鹤,”我把信封推回去,声音有些发涩,“我们……”

“我知道了。”她没等我说完就接了话,笑容里结了层薄冰,“但曹君还没尝过我妈妈做的鲷鱼烧呢,也没见过我家院子里的紫阳花。”她突然踮脚在我脸颊印下轻吻,像落下一片樱花花瓣,“明天我还会在研究室等你,带着新整理的档案。”转身时故意撞翻档案盒,纸张散落一地,这孩子气的试探,像撒在榻榻米上的红豆,明明是赌气却偏要留下痕迹。

研究室的门被推开时,沈清禾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本《风水古鉴》。她看见散落的纸张,默默弯腰去捡,银镯子在暮色里晃出细闪:“教授说你要的补充资料找到了。”她没有丝毫的失态,连睫毛都没颤一下,只是把叠好的纸张放在桌上,“需要帮忙整理吗?”中国女子的从容总这般动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气,像水墨画里的留白,无声却自有力量。

千鹤川子突然笑出声,蹲下身和沈清禾一起捡纸:“沈同学真是热心呢。”指尖却故意把几张档案塞到我脚边,“曹君也来帮忙呀。”明明是三人共处,目光却只黏在我身上,像藤蔓缠绕着树干,既想攀附又怕勒得太紧。

沈清禾把最后一张纸递给我时,书页间夹着的银杏叶滑落在地。她弯腰去捡时,我看见她耳后的那颗红痣,像粒被遗忘的朱砂。“佐藤教授的课,你下周去吗?”她把书放在桌上,语气平静得像一汪深潭,“他说要展示新发现的江户时期风水图。”

我望着窗外飘落的银杏叶,千鹤川子酒红色的裙摆似乎还在眼前晃动。两种截然不同的身影在脑海里交织,像两杯混在一起的茶,既有清咖的苦,又有梅子的酸,还有那抹挥之不去的,属于银耳羹的温润回甘。

“去。”我捡起那片银杏叶,夹进沈清禾借我的书里,“一起。”

她没说话,只是翻开书的某一页,用荧光笔标出一行字——“风水之妙,存乎一心,藏于万物”。阳光透过她的指缝落在字上,像给每个笔画都镀了层金边。而千鹤川子的目光,正从档案柜后悄悄探出来,像只等待时机的红狐。

暮色漫过早稻田的钟楼时,我攥着那枚黄铜钥匙站在千鹤家的木门前。钥匙是中午她塞给我的,说是“研究室备用档案柜的钥匙,晚上整理资料可能要用”,指尖划过我掌心时,留着若有似无的香。

拉门被推开的瞬间,松木香混着柚子味的浴盐气息涌出来。千鹤川子穿着灰蓝色的职业套裙,裙摆刚及膝盖,小腿裹在透明丝袜里,踩着木屐走过玄关时,鞋跟敲出细碎的声响。“曹君果然来了。”她转身时,套裙的后襟绷紧,勾勒出臀部柔和的弧线,像京都古寺飞檐的弧度。

我反手带上门,钥匙在掌心硌出红痕。“田中教授……”话没说完就被她捂住嘴,她的掌心带着刚涂过护手霜的润,指甲在我下巴上轻轻刮了下。“说工作的事多扫兴。”她踮起脚尖把我往客厅推,套裙领口滑开半寸,露出锁骨下那粒淡粉色的痣,“妈妈今天回大阪了,我做了寿喜烧。”

客厅的矮桌上摆着铸铁锅,肥牛卷在昆布汤里蜷成玫瑰色,茼蒿的绿和金针菇的白漂在汤面。千鹤川子跪坐在榻榻米上,解开套裙领口的纽扣,露出半截雪样的脖颈:“曹君好像不太高兴?”她用长筷夹起块牛肉,蘸着生蛋液递过来,膝盖有意无意地蹭过我的小腿,“是因为田中教授吗?”

我咬住牛肉时,她突然俯身在我耳边轻笑:“他只是请我评鉴茶道用具而已。”温热的呼吸吹在耳廓,套裙的肩线滑落,露出肩头细腻的肌肤,“但曹君不一样。”她的指尖从我的喉结滑到胸口,“曹君见过我穿浴衣的样子,见过我头发乱糟糟的样子,还见过……”

“千鹤。”我抓住她的手腕,布料下的骨骼纤细得像易碎的瓷。她忽然站起来,套裙的拉链在背后发出“刺啦”一声,灰蓝色的布料坠落在地,里面是件月白色的真丝吊带裙,后背挖空的地方,能看见脊椎浅浅的凸起。“档案柜的资料我带来了。”她转身时,裙摆旋出个温柔的弧,“在卧室里,曹君要一起看吗?”

和室的纸门被她用腰抵住,我闻到她发间的樱花味 。她的手按在我的胸口,慢慢后退着坐到矮柜上,吊带裙的肩带滑到臂弯,露出圆润的肩头。“曹君不想理我吗?”她的膝盖分开,抵住我的腰,丝绸裙摆下的肌肤像浸在温水里,“还是……心里想着沈同学?”

我攥着她的手腕按在头顶,木柜上的青瓷瓶晃了晃,里面的紫阳花枝掉出来,花瓣落在她锁骨上。她的呼吸忽然急促,睫毛上沾着水光,却偏要仰起脸笑:“曹君果然是在意我的。”她的指尖勾住我的皮带扣,轻轻一扯,“田中教授可没见过我这样。”

月光从纸窗渗进来,在她身上描出层银边。她的腰细得能被我一把圈住,臀部的曲线抵着我的掌心时,像握住了团温软的云。“曹君的心跳好快。”千鹤川子的指甲在我后背划着圈,真丝裙被揉出褶皱,“比上次在研究室……还要快。”

我咬住她的耳垂时,她忽然低吟出声,像春雪落在烧红的炭上。套裙被扔在榻榻米的瞬间,我看见她大腿内侧淡青色的血管,像溪流在雪原下蜿蜒。“曹君不是想推开我吗?”她的指尖插入我的发间,把我按向她的颈窝,“现在……还要推开吗?”

浴盐的香气混着她的体温漫过来,我忽然想起沈清禾袖口的墨香,想起她递书时银镯子的冷光。两种气息在舌尖冲撞的瞬间,千鹤川子突然收紧手臂,指甲掐进我的后背:“曹君只能是我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咬着我的锁骨不肯松口,像只被惹急了的猫。

和服腰带在榻榻米上缠成凌乱的结,她的浴衣滑到腰间,露出腰线以下细腻的肌肤。我摸到她后颈的碎发时,她突然翻身按住我,膝盖压在我的腰侧,月白色的真丝在月光里半透明,像层融化的雪。“曹君喜欢这里吗?”她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腰线,臀部的弧线在阴影里起伏,“沈同学……也有这么软吗?”

我猛地翻身将她按在身下,木柜上的茶具摔在榻榻米上,青瓷碎片溅到她的脚踝,却没留下半点红痕。“不许提她。”我的拇指擦过她颤抖的唇,那里还沾着生蛋液的腥甜,“现在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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