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and小白:【????】
大黑:【不是???姑奶奶你已经野到这个地步了吗???】
【这么露骨的话,不怕被关小黑屋啊???】
说着他便震惊的看向小白:
【还是说,你这边……本来就这么大|尺|度???】
小白连连摇头,【我无辜,我冤枉!!!】
【浅浅这嘴一向这样,每个把门儿的。】
【而且她第一次见到宴茗秋,就说过这话了……】
俩系统还在喋喋不休,但言浅之可半点没想参与进来。
此时此刻,她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面前这纤尘不染的大美人~
头发散了,妆容卸了,连衣裳都脱了……
加上宴茗秋还是一副这样羞答答的表情。
这特么跟洞房有啥区别啊????
灼热的鼻息不住的拍打在,宴茗秋微微泛红的脖颈上……
言浅之一寸寸的往上贴,眼看着就要将人推倒了……
“阿浅……”
这时,宴茗秋突然轻轻喊了一声,这声音甚至带着几分颤意。
似是……在反抗。
也是在这个时候,言浅之才猛地反应过来……
宴茗秋早说过了,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
而且……
自己刚才实在是太色令智昏了。
要知道,手臂上这枚朱砂痣暂时还得留着呢。
不然……
后续的很多事情,都不好办了。
所以,即便再馋人家身子,也得克制!!!
想到这儿,言浅之赶紧往后挪了挪,稍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而后惭愧道:
“阿宴哥哥,抱歉……”
“我刚才只是想告诉你,是何装束,根本就不重要。”
“你就是你,无论是从前的沙场戎装,还是如今的精细描摹,都如烙印般,有它存在的意义。”
“嘿嘿,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什么都不戴,什么都不穿……”
“也依旧是我的心之所动,我的情之所钟~”
这样的情话,听得宴茗秋耳根子都红了。
但片刻后,他陇上外袍,却是怯生生的低声吐槽道:
“明明阿浅才是登徒子……”
“什么心之所动,情之所钟,惯会哄我开心……”
“什么都不戴,什么都不穿,才是重点吧?”
言浅之尴尬的笑笑,一边帮他整理衣裳和头发,一边喃喃道:
“没办法啊,阿宴哥哥实在是美得太过分了。”
“每次只要你一害羞,我就控制不住想逗逗你……”
“那,还这样逗过其他人么?”
言浅之认认真真思考了片刻,随后坚定摇头:
“没有。”
“你是唯一一个。”
说到这儿,连言浅之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因为她上辈子活了二十二年,但却从未跟任何一个男人有所沾染。
一是没空。
而是,的确没兴趣。
至于这宴茗秋嘛……
他属实是个例外。
不过,迄今为止,这例外……还挺让人愉悦的。
……
快到正午,宴茗秋却还不想跟言浅之分别。
他知道,她是铁了心要入宫的。
如今见面尚且不易,以后怕更是难上加难。
于是,他索性厚着脸皮登门拜访。
明面儿上说是要找言思瑾下棋,但其实,他只为她而来。
自在院内,魏知意已经细细写了一上午的宫廷逸闻。
才写了不到一半儿,窗外便传来动静。
果不其然,下一秒,言浅之就利落的翻身进来了。
瞧着她额上的冷汗,魏知意有些无奈,也便起身,将早已经晾凉的蜂蜜茶倒了一杯递上。
“如何?”
言浅之将清甜的茶水一饮而尽,换了身装束后,才笑盈盈的回了句:
“还是要感谢老师。”
“若不是您那一大袋粽子糖,只怕他们不会这么快就做好决定的。”
“这不,成了~”
魏知意掩面轻笑,也便毫不避讳的回了句:
“我那粽子糖可不是凡品,寻常人还买不到呢。”
“如今为了帮你,一颗都没剩下。”
“于情于理,浅儿是不是都该赔我两袋啊?”
言浅之很喜欢这样轻松的跟魏知意谈话,就像是……
家人一样。
她系好衣带,簪好珠钗,这才习以为常的问道:
“老师,是要带给妹妹的?”
“那位……欢儿?”
此话一出,魏知意又沉默了片刻。
但她并未隐瞒,而是略带愧意的笑道:
“是啊。”
“母亲去世后,欢儿便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于我而言,她的重要程度,胜过一切。”
魏知意说得认真,言浅之也心领神会。
原本让清狸收集魏言欢的错处,就是为了威胁魏知意。
如今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了。
还有可能弄巧成拙。
于是,她索性投桃报李,将这个消息送给魏知意吧。
“老师~”
言浅之勾勾手,“附耳过来~”
魏知意虽然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但……
还是乖乖照做了。
“怎……怎么了?”
言浅之轻声呢喃道:
“寿康宫里,有个叫清狸的宫女。”
“你找个信得过的宫女去寻她,再给她一颗粽子糖,就说……”
“是我给的。”
“让她……把‘约定的东西’交出来~”
在宫中这么多年,言浅之这话,魏知意立刻听明白了。
她有些诧异道:
“你才进宫一次啊……”
“竟已经在太后宫中,安插了‘自己人’?”
言浅之点头。
“那……”
魏知意警惕道:
“那个‘清狸’,可靠么?”
言浅之思索片刻,好半晌,才不紧不慢的回应道:
“若老师实在不放心,给糖时便可告诉她,说这东西——”
“还有一半在我手中,待我入宫之后必会亲自给她。”
“如此,她就很可靠了~”
魏知意愣了一瞬,她微微皱眉,甚至觉得有些后背发凉……
“你……”
“你给她,下……下毒了???”
言浅之摊摊手,无奈的笑道:
“老师真会开玩笑~”
“试问这世间有何种毒物的解药,是粽子糖啊?”
“那你为什么……”
话还没说完呢,魏知意方才大彻大悟。
这言浅之哪儿用得着下毒啊……
明摆着唬人呢。
但不得不说,此招虽险,可胜算还挺大。
甚至不会被人查到丝毫破绽。
于是,她点了头,应允了这件事。
可就在这时……
屋外传来了奇怪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