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天光尚未大亮,宿舍还沉浸在一片朦胧的静谧之中。李冰冰,这个似乎永远精力过剩的存在,已经如同精准的闹钟般率先醒来。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侧过身,支着脑袋,将目光投向了枕头角落那个用棉袜充当“床帘”的小小窝棚。
陈默还在熟睡。经过一夜混乱思绪的煎熬,他此刻蜷缩在柔软的棉布上,呼吸均匀,小小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脸上还带着一丝疲惫的痕迹。那身昨晚被强行穿上的蓝色公主裙和金色假发已经被李冰冰睡前脱掉,此刻他恢复了原本的“衣着”,只是经过一夜,显得更加皱巴巴。
李冰冰就这么静静地观察了他足足十分钟,眼神里不再是平日里的戏谑或疯狂,而是一种…近乎于观察某种稀有昆虫蜕变过程般的专注和好奇。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床单上划动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终于,她似乎下定了决心,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用指尖极其轻柔地将陈默从那个小窝里捏了起来,举到眼前,然后…凑近她秀挺的鼻子,轻轻地嗅了嗅。
李冰冰视角:(闻到一股微弱的、混合着汗味、昨天肉包子油腥、以及一点点她床上用品味道的复杂气息)啧…果然有点…馊了?像颗在角落里放久了的小土豆。
她嫌弃地皱了皱鼻子,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决定:“也对,这么多天了,还没正经洗过澡呢…” 一个念头在她脑中成型,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带着恶作剧意味的笑容。“是时候给宠物做个全面清洁了~”
李冰冰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没有惊醒任何室友。她先将陈默放在自己铺着干净毛巾的书桌上,然后自己走进了洗漱间进行日常洗漱。
完毕之后,她回到书桌前,看着依旧熟睡的陈默,开始了她的“清洁”第一步——脱衣。
她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但带着一种处理精细物品的小心。她用手指轻易地解开了(或者说扯开了)陈默身上那件简陋的、不知是何材质的“衣服”,然后是同样微小的“裤子”。整个过程,陈默毫无所觉,依旧沉睡着。
当陈默被剥得“拨云见日”时,李冰冰好奇地、几乎是学术探究般地俯下身,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他那2厘米的、光滑、橡胶质感的身体。由于身体实在过于微小,某些部位的细节在她看来几乎是模糊不清的。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一种带着戏谑和毫不掩饰的调侃语气,低声自语道:“芜湖…真是…好迷你,好袖珍啊…” 她的脸上飞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但更多的是一种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恶趣味兴奋。
李冰冰视角:(内心充满了扭曲的探究欲)原来生物书上的素描动画真实的是长这样…真是…太有趣了!完全就是个人形的小橡皮娃娃嘛!
评估完毕,李冰冰开始了真正的清洗。她没有用普通的肥皂或沐浴露,而是转身从自己琳琅满目的护肤品架子上,拿下了那瓶价值不菲、包装精美的名牌奶香洗面奶。她挤出了一丁点,在指尖揉搓开,那浓郁的、甜腻的奶香味立刻弥漫开来。
然后,她用手指蘸着那昂贵的泡沫,开始涂抹在陈默光光的身体上。
起初是轻柔的,仿佛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但很快,那种被承重柱般大小、温暖、带着香气和滑腻感的手指全方位覆盖、摩擦的感觉,以及微热的水汽,终于穿透了陈默沉睡的屏障。
陈默猛地从黑暗中惊醒!
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近在咫尺的、涂着淡粉色珠光美甲的、巨大的柱子,正在他的胸膛、腹部、四肢上来回地、细致地揉搓着!浓郁的奶香味呛得他几乎窒息,温热的水流和滑腻的触感包裹着他全身每一个角落!
“!!!” 极致的惊恐和羞耻感瞬间炸开,他下意识地开始拼命挣扎,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那根手指,橡胶身体在泡沫中滑不留手,更显得他的反抗无比徒劳和可笑。
“哟?醒啦?”李冰冰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早有预料的笑意。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像搓洗一个真正的娃娃一样,更加卖力地揉搓起来,特别是腋下、脖颈、腿根还有某些部位。
“别乱动!你看看你,都臭了!”她一边搓,一边开始使用她的疯批话术,眉头蹙起,做出一个夸张的嫌弃表情,“之前的味道嘛…就像一颗在夏天闷了三天的榴莲,混合着在操场塑胶跑道上暴晒过的运动鞋的味道!简直令人发指!”
她看着陈默因羞愤和挣扎而涨红的脸(虽然被泡沫覆盖看不太清),继续用语言施压:“你今天可是要‘选妃’的人!不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白嫩嫩的,哪个‘佳人’能看得上你?嗯?你想顶着这一身‘生化武器’去接近楚月还是晓梦?怕不是直接把人家熏晕过去!”
在她的言语轰炸和物理压制下,陈默的挣扎渐渐微弱下去。一方面是因为力量悬殊,另一方面,那浓郁的奶香洗面奶泡沫已经将他从头到脚彻底包裹,让他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小白人”,泡沫钻进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带来刺痛和窒息感,也让他更加无力。
陈默视角:(在泡沫和揉搓中感到彻底的无力与屈辱)洗澡…选妃…榴莲…运动鞋…疯子!这个疯子!
他最终放弃了抵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瘫软在李冰冰的手指下,任由她那带着香氛和恶趣味的肉色柱子,在他光光的身体上为所欲为。温热的水流冲走泡沫,又再次涂抹,反复几次。他紧闭着眼睛,咬紧牙关,承受着这漫长而羞耻的“清洁过程”。
当李冰冰终于觉得“满意”了,用柔软的纸巾小心翼翼地吸干他身上的水珠时,陈默感觉自己仿佛被彻底“腌制”入味了,全身都散发着那股甜腻得发慌的奶香味。
他被放在一块干净的毛巾上,浑身皮肤因为搓洗而微微发红,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让他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之前的衣服已经被李冰冰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他此刻真正意义上的一丝不挂。
李冰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干干净净、浑身奶香、皮肤微红的“崭新”陈默。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光滑的橡胶后背,笑道:“这才对嘛,香喷喷的小默默,准备迎接你的‘选妃大业’吧!”
陈默蜷缩在毛巾里,将脸深深埋起来,不想去看她,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脸上那几乎要溢出来的屈辱和绝望。这新的一天,就在这样一场强制性的、充满疯批意味的“沐浴”中,拉开了序幕。而前方等待他的“选妃”计划,在经历了这番“准备”后,显得更加荒诞和令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