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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珠从鹰的肩羽滴落,在石板上砸出一个暗红的点。

陈墨盯着那滴血,没动。他身后,楚红袖抬手按住左臂机关,外壳烫得几乎握不住扳手。完颜玉坐在墙角,脚底裹着布条,正一针一针缝合一只归降猎鹰的翅根裂口。

“它们还能飞。”完颜玉头也不抬,“但得再调三天,频率得重新刻进骨头里。”

陈墨终于转身,走到指挥塔中央的沙盘前。沙盘上插着十七面小旗,代表巢湖周边的哨点。北岭方向的三处鹰舍已被红笔圈出,旁边写着“失联”二字。

“空侦停了。”他说,“从现在起,我们看不见北面山脊的动静。”

楚红袖走到信号塔控制架前,拉开铜制滑轨,将一组竹哨卡进震动槽。她拧动调节钮,指节因过热微微发颤。

“地面预警网可以补上。”她说,“风速、气压、震动波,我用竹哨阵列捕捉异常频率,误差不超过半里。”

陈墨点头:“够用了。接下来,我们不靠眼睛,靠火炮说话。”

他抬手掀开沙盘一侧的木盖,露出下面一排金属弹壳。弹壳表面刻着细密凹槽,内部中空,分成上下两层。

“震天雷太猛。”楚红袖拿起一枚,“炸得远,也炸得乱。上次试射,第三组哨塔的竹架全塌了。”

“所以得改。”陈墨抽出一张图纸,铺在沙盘上,“炸药分两级,第一级在空中散开,第二级落地再爆。炸人,不炸地。”

楚红袖接过图纸,扫了一眼引信结构,眉头微皱:“灰矾延时不稳定,前两次试射,间隔差了三息。”

“加铜环阻燃。”她低头翻找工具箱,“把引信通道做成螺旋,灰矾裹在铜丝里,烧得慢,也烧得匀。”

陈墨没再说话,只看着她拆开一枚弹壳,用镊子夹出火药,重新填充配比。她的动作很稳,但左臂机关每隔半刻就发出一声轻响,像是内部齿轮在摩擦过热。

三个时辰后,浅滩靶场。

五艘废弃渔船系在湖心桩上,模拟敌军冲车阵型。楚红袖站在试射台后,手里握着一根铜制点火杆。她身后,六门火炮呈扇形排列,炮口对准湖面。

第一发点火。

炮弹出膛,划出一道弧线,在渔船正上方三丈处轰然炸开。黑烟翻滚,碎铁四溅,第二层引信延迟半息,落地再爆,直接掀翻两艘船。

“间隔稳了。”楚红袖记录数据,“空中一级,地面二级,误差不到一息。”

第二发,第三发……连续五轮试射,全部命中目标区。最后一发甚至精准引爆了预设在船舱内的火油包,火焰冲天而起,烧得湖面一片通红。

楚红袖收起记录册,左臂机关突然发出一声闷响,随即停止运转。她低头看了看,外壳烫得冒烟。

“过载了。”她说,“得拆开散热,至少停两个时辰。”

“够了。”陈墨走过来,“子母弹定型,列装炮群。”

他转身下令:“传护庄队,三处备用炮位立即整备,滑轨铺设,绞盘上油。”

深夜,指挥塔。

慕容雪站在沙盘前,手里拿着一具可折叠炮架模型。她手指一推,炮管与底座分离,三根支撑腿收拢成束,整体缩成一人可扛的长度。

“拆装一次,三刻钟。”她说,“滑轨接驳,绞盘牵引,六人一组,十分钟完成阵地转移。”

陈墨接过模型,翻转查看接口结构:“炮口校准怎么保证?”

“每处炮位预埋定位槽。”慕容雪指向沙盘上的三个三角点,“炮架底部有铜榫,插进去自动对齐,误差不超过半指。”

“三点跳跃。”陈墨放下模型,“打完就走,让敌人找不到炮口方向。”

命令下达,护庄队连夜演练。三处炮位轮番开火,每次射击后迅速拆解转移,十分钟内完成阵地轮换。火炮在夜色中像幽灵般移动,炮声从不同方向传来,节奏混乱,方位难辨。

凌晨,哨探急报。

“护田军先锋已过青石坳,千人压境,带冲车六辆,云梯八架,距主寨门不足五十里。”

陈墨站在指挥塔第三层,手按沙盘边缘。他没说话,只向慕容雪点头。

“启动机动火炮战术。”慕容雪下令,“第一轮,湖东炮位开火,目标前锋集结地。”

炮声响起,六枚子母弹划破夜空,在敌军阵前百步处空中炸开。第一级引爆散出大量碎铁与火油,第二级落地轰燃,瞬间点燃冲车油布,火势蔓延,前锋队伍大乱。

“转移!”慕容雪抬手挥旗。

护庄队迅速拆炮,沿滑轨撤往湖西炮位。敌军刚稳住阵型,第二轮炮击又至,这次从侧翼袭来,直接炸塌两架云梯。

“他们找不到炮位。”楚红袖靠在墙边,左臂仍停机未修,“声音从不同方向来,节奏也不一样。”

第三轮,炮火从北面山脚突袭,精准覆盖敌军指挥旗所在。旗倒,号令中断,先锋部队陷入混乱。

“三点跳跃成型。”慕容雪在沙盘上插下三面小旗,“他们以为我们在湖东,实际在湖西;以为我们停了,其实已转到北坡。”

陈墨盯着沙盘,忽然道:“最后一轮,用实心弹。”

“打指挥马车。”他补充,“别让他们活着回去。”

湖西炮位,最后一轮装填。

炮弹入膛,点火。实心铁弹破空而出,直击敌军后阵。马车当场炸裂,驾车将领被掀飞数丈,落地时已不动。

敌军彻底崩溃,四散奔逃。

战报送回时,天刚蒙亮。陈墨站在塔上,手里拿着护庄队刚交来的战损清单。炮群无损,弹药消耗三十七发,敌军先锋死伤三百,冲车全毁,余部溃退回青石坳。

“他们不会再用这种阵型了。”慕容雪走到他身边,手里拿着新绘的战术图,“下次来,会分兵,会试探。”

“那就让他们试。”陈墨将战报放下,“加强炮位伪装,所有滑轨覆土,绞盘藏入地下坑道。”

楚红袖走过来,左臂机关已重新组装,但外壳仍温热。她递上一份引信配比表:“灰矾加铜丝比例改了,延时更稳,还能防潮。”

陈墨接过,扫了一眼,点头。

完颜玉这时从鹰舍区走来,手里拎着一只刚醒的猎鹰。鹰眼清明,脚爪上的夜光粉已被刮去。

“能值夜。”他说,“三十六只,轮班上哨,地面哨塔配合,北岭动静逃不过我们。”

陈墨看着那只鹰,忽然道:“把信号塔的竹哨频率调一遍。”

“为什么?”楚红袖问。

“他们用声波控鹰。”陈墨说,“我们也能用声波骗人。”

他转向慕容雪:“炮位再多加一处,建在信号塔底下。下次他们来,先听哨声,再吃炮弹。”

慕容雪低头记录,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声。

楚红袖走到控制架前,拧动调节钮,一组竹哨开始低频震动。她试了三组频率,忽然停下。

“这个频段。”她说,“和昨晚毒鹰飞过的震动波一致。”

陈墨走过来,盯着频率表看了几秒。

“记下来。”他说,“这是他们的控制调。”

他转身走向沙盘,拿起一枚红色小旗,插在北岭山口位置。

“等他们再来。”

塔外,晨风掠过湖面,吹动一排竹哨,发出短促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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