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关就歇班了,一大早,两人进山了,爬到半山腰,进了山洞,还没等适应光线,敬之就一下抱住了纪爱,纪爱还是抖了一下,但很快的镇定了,再看敬之,没有任何反应,表情也正常,但随后两人就反应过来,那是纪爱穿的衣服太多了,春天的时候他就抱过她,也没事。纪爱只能脱了外衣,敬之也脱了,于是再抱,还没事,再脱就只剩内衣了,纪爱双颊绯红,好在山洞里光线暗,看不出来。
她犹豫了一下,转过身去,还是脱了,敬之也是拼了,他上身赤裸了,纪爱背对着他,看样不打算转过来了,敬之也不强求,一咬牙,直接抱了上去,双手在她身前锁死,他顿感一阵转心的疼痛,痛的他浑身打颤了,他咬着牙,就是不松手,可疼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麻,之后就昏迷了,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纪爱大惊,她不明白的是,都受不了了,他为什么还不松手。
纪爱顾不得穿衣服,蹲下身去试了试鼻息,还有呼吸,只不过是昏迷了,于是赶紧给他做人工呼吸,这次做了很长时间,敬之醒了,好像才睡醒,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她,她怎么穿这么少,她怎么一个劲的亲自己,还吹气,纪爱看他醒了,抬起了头问他;“好了吗?”
敬之神经慢慢有了反应,也逐渐明白过来,随之身体也有了反应,他就要不能自持了,他,他不能,他记得他好像说过,他不能说话不算话,于是他努力的转身,他想背对着她,但纪爱阻止了,纪爱的想法是既然做了,那就一次成功,这次退缩了,那下次还敢吗?
纪爱直接趴到了他身上,然后就是吹气,敬之再次承受了从痛到麻的感觉,但这次感觉轻了很多,也许是不停的吹气,敬之状态是逐渐回转,也能抱住她了,他双手来回动了动,没事了,不扎了,他触摸到的是光滑的肌肤,那感觉······最后只能说是那样的煎熬啊!
过了很久,纪爱才抬起头,又试了试,果然没事了,于是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状态,赶紧起身穿衣服,敬之早就闭上了眼睛,他不敢再看了,他感觉他已经不是凡人了,凡人谁能忍得住,这需要多大的意志力,对于正常的男人来说,也许只有他了。
两人走出了山洞,相视一笑,纪爱再次脸颊绯红,飞快的下山,敬之紧紧跟随,两人追逐打闹了一会儿,直到两人表情都恢复了自然,才赶着羊群往家走。
走到半路,老关接到了女儿的传呼,看信息很急,老关赶紧回家回了电话。
“爸,你在哪儿?在上班吗?你怎么不回电话?”女儿关逸凡问。
“噢,刚刚我进山了,你,你有事?山上信号不好,”老关说。
“山里?你真的找了个哑巴女人?还带电?为什么?”女儿问。
“你怎么这么说话,什么叫为什么?我已经单身了,难道就只能一个人过吗?我为什么不能找?”老关说。
“我没说不让你找,我,我只是证实一下,她真的带电吗?和她接触有危险吗?她还不会说话,你们怎么交流?”女儿问。
“你一定是听你弟弟说的,他在山里待了近两个月,天天跟着她,他都能交流,我为什么不能?”老关说。
“他没有对我说,我也纳闷了,平时他什么事都对我说,都找我,怎么这件事他闭口不提,要不是看了他写的文章,我都不知道,你知道他写了一篇文章吗?我估计你可能不知道,你上网搜一搜就知道了,题目是;带电的哑巴准后妈帮我戒掉了网瘾,他都是用的真名,真地址,如果是他胡诌的,那他可就麻烦了,”女儿说。
老关大体问了问,说了句都是真的,便挂了电话,他有点不淡定了,这小子不打招呼就写了文章,还发表了,这不就等于公开了纪爱的身份了吗?如果仅仅只是带电,也许是特异功能,但她还有另外的保护,这就不好办了,再有就是她自带仙气,那她肯定是有来头的,也许是渡劫的,过了期限她就回去了,留下的只能是······
老关越想越觉得大事不妙,他头皮开始发麻,心口也开始收紧,他感觉就要失去她了,她很快就会被召回,老关也听说过,但凡下凡来渡劫的都是不能动心思的,更不能破了戒,除非换童子成功的,换不成的那都是有来头的,是要回去的。
纪爱感觉出了他的异样,她知道是这个电话引起的,她试探着问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老关强装笑脸,说;“没事,小孩不听话,现在没事了。”
晚上,喝着酒,老关试探着给老吴说了电话的事,说事情一旦发酵了,知道的人多了,他俩的关系也公开了,弄不好会失去她,老关说通过接触,知道她是有来头的,她身上自带保护,还自带仙气,他就是接受了她的仙气,身体才这么强壮的。
老吴想了想,说;“你都能接受她的仙气了,就应该没事了,如果有事,从你最初接受的时候就应该有事,她那时候就应该被召回了,不可能再让你们发展下去。”
老关想想也对,不管凡间闹腾不闹腾,她的一举一动都受把控的,到现在没事就应该没事了,她应该成为弃子了,想到这里老关又笑了,这应该是那一次强吻的功劳,如果纪爱不救他,他当时就已经拜拜了。看来神仙也是有感情的,关键时刻也心软。
老关躺在床上,回顾了和纪爱认识后的整个过程,突然想起了先生的那首诗;命里有时终须有,须有决心渡难关,难关一过春风起,风气云烟鲜桃花,桃花······老关心里是一阵阵感慨,感慨先生是真能蒙,这首诗好像是早就造好了,在心里搁着,逢人便说,只不过没有几个能对号入座的,现在想想,好像又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如果先生知道了,他还敢显摆吗?对了,他好了吗?
第二天下了班,老关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去了网吧,找到了那篇文章,竟然是儿子的本名,连学校都写上了,这更增加了真实性,不过看儿子写的,整篇都是正能量,把景写的这么美,人写的这么好,玩得这么嗨,网瘾戒的这么干净,以至于开学两个多月了,他再也没进过网吧,老关舒心的笑了,再次感叹自己怎么就这么命好呢!
接下来的日子老关还是下了班就去找纪爱,他们已经试了多次了,两人也都放心了,再有几天他们就成亲了,老关想想就想笑。
纪爱家西边还有一出院,那是原先纪爱的爸妈住的,可惜,没有住多久,院子就闲置了,如今又收拾了出来,重新装饰了一番,老关又购买了三套太阳能,以及配套的电动抽水机和蓄水箱,一切收拾利索,到了阳历年底,老关带着纪爱领了结婚证,本来是要给纪爱买首饰的,纪爱不要,连店门都不进,拉着老关就走了。
元旦那天举行了婚礼,婚礼很简单,老关没有通知亲戚朋友,所以没有人到场祝贺,办了两桌酒席,招待了山里现有的老人们,下午他俩闲着没事,去西湖游玩,躺在光滑的石板上,身体紧挨着,感受着温情,体会着幸福的滋味,憧憬着晚上就要到来的激动又美妙的时刻,敬之是一个劲的傻笑,纪爱被他笑的羞红了脸,只能一个劲的掐他,被掐也是幸福的,他还以为他今天就是最幸福的人了,一直到晚上睡觉,他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