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日本人还是很有傲气的,你几句劝降怎么可能就真的把他们劝降了。
而且这些日本武装移民心里也很清楚,这个时候他们依赖的帝国军队已经完蛋了,他们必须拼死抵抗。
以他们平时的所作所为,一旦给他们秋后算账,他们这些武装移民,有一个算一个,都要被枪毙。
而且,自从桃树屯的移民迁移过来后,那些个小崽子串说着这里以前的那些小子天天折磨那些支那小孩,已经有十几二十个对方的小孩被打得半死了,还糟蹋了对方几个小姑娘。
这帮小王八蛋要是落到这些支那人手里,十有八九人活不成的。
所以说,无论如何,他们这几十个移民的武装护卫都是不能扔下武器投降的。
一旦弃械投降了,生死就不拽在自己的手里了。
一看这些日本人的抵抗很顽强,胡大威也不想和这些王八蛋这么对峙了。
“朱大壮铁柱,放火烧了这些日本人的房子。”
今天缴获的军火物资也够多了,那四十多个武装移民手里的武器不能缴获就算了。
再说,靠山屯的粮食主要在粮食仓库里储存着,这些小鬼子家里也是没有多少存粮的。
当然,在放火烧了鬼子房屋之前,是要将鬼子这些武装移民给彻底压制才行。
就在胡大威还在幻想着火烧连营的时候,参谋吴有德冷冷的来了一句。
“营长,日本人的房子虽然都是木头做的,但是扔几个火把一时半会还是点不着的。”
看着胡大威还是一脸疑惑的样子,吴有德继续解释。
“如果我们进攻的是西边的那些茅草屋,一个火把轻松就能把一间房子给点着了。
但是,日本人的这些房子虽然是木头做的,却几乎都是用原木做的,就是他们的房顶都是用厚木板做的,扔几个火把在房子上面,还真的一时半会不会着火。
我们现在可没有时间等的。”
这弄得胡大威有些尴尬了。
“朱大壮铁柱,都听到了吧,看来火攻是行不通了,那就还是只有采取强攻一途。”
六个战斗班直接就对六家独栋别墅发起了进攻。
突击部队装备的都是自动武器。
前面几个突击手采用的是20响快慢机,后面跟着的是轻机枪。
敌人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主。
一看抗联这些家伙是真的要赶尽杀绝,那些日本人也是真的慌了。
这些武装移民的射击也更加狂野了。趴在家里就一个劲的射击。
但是,如此的暴露射击,他们的射击位置早就被我的战士瞄准了。
随即,各班的机枪手对着这些日本武装人员就展开了射击。
日本人的木头房子是挡不住机枪射击。
冲进房屋之后,战士们都相当紧张,对于可疑的地方,直接就是几发子弹飞过去。
这样的战场环境之下,误伤甚至意外击杀无关人员都是时有发生的事情。
一个班的突击队,在突入一家日本人家庭时,在击杀了一个武装人员后,精神都还没有松懈这来,突然一个影子犹如幽灵一般猛地冲了过来,而下意识的,这个士兵抬手就给团影子一枪。
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原来这就是一条成年的大笨狗。
搞了半天,这一家人,也就这一条大笨狗对抗联战士们的威胁大一些。
击杀了这条大笨狗之后,进攻的士兵才在床上发现一对瑟瑟发抖的母女。
所以说,几乎很快,日本人营地内那些依靠自己家房屋做掩体,对我方展开射击的日本武装移民,很快就被我们都机枪手给乱枪打死了。
然而日本人的顽强却都出乎人们的想象。
那些武装移民被击杀后,胡大威以为很快就可以结束今晚的战斗了。
然而,事情往往就是往大家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那些被打熄火的日本房间,再度响起枪声。
原来,家里的半大小子一看自己的父亲被击杀了,悲愤之下捡起他们父亲遗留下来步枪,接着就继续对着可能出现敌人的方向就继续射击。
这个时候的抗联威虎营的士兵,可是不会管你们是不是成年人。
一梭子子弹飞过去,一下就安静了。
攻下日本人营地,其实也就十来分钟的事情。
尤其是后面那些住户,一看前面拼死反抗的结局,甚至有几家直接就弃械投降了。
说是悍不畏死,其实他们也仅仅是平民而已,还远没有这个时候日军正规部队那么悍不畏死。
需要说明的是,这些日本人还是很有抵抗能力的,他们是看到一旦拼死抵抗,很有可能会殃及妻儿,无奈之下,才弃械投降。
那些日本武装移民有不少到了后期就变得很怂。
但是,那些日本人饲养的猎狗却很刚。
几乎就没有退缩的。
哪怕是它们的主人都已经缴械投降了,它们仍然在狂吠不已。
为了避免被这些猎狗攻击,胡大威没有丝毫留情,直接下令把这些成年猎狗全部击杀。
真要被这些猎狗咬伤几人,最后来一个狂犬病,那不严重影响自身的士气。
不过对于那些毛茸茸的小狗,胡大威还是没有动手的。
这些小狗完全可以带回营地自己养的。
说句实话,丛林作战,带一只猎犬,还是很有作用的。
当一百来个日本人被拉到广场上到时候,五百多的我方居民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威虎营在攻击日军小队的时候采取的是无声战术。
而在攻打日本人的生活区的时候,却是打枪打了好一阵。
刺骨的寒风里,衣服破烂的一方五百多人,目光里充满了森森杀气。
而那一百来人衣服讲究的日本人,身体瑟瑟发抖地蹲在地上。
此次作战,靠山屯营地内的日本武装人员几乎都被击杀了。
但是,这个地方时候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日本人,却并不是每个人都值得被善待。
尤其是里面有十几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这个时候他们的身体犹如在筛糠一样。
他们不是蹲在地上,而是跪在地上。
他们这不是在忏悔,他们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心里在害怕。